設(shè)錯了!后續(xù)會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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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傳入第五個世界:你是一只被發(fā)現(xiàn)于落后星域的稀有人魚,本該上交接受帝國的保護,但捕撈船隱瞞了你的消息,將你私下交易成了地方權(quán)貴的玩物,最終你不堪受辱而死。請宿主成功活下去,并完成任務(wù)指標(biāo)。] 原晚白迷迷瞪瞪地醒來時,眼前飄過一抹漂亮的水藍色薄紗。 什么東西? 他下意識抓了下,接著一個翻轉(zhuǎn),身體倒栽進了一大片柔軟里,原晚白從纏繞的水草里拔出腦袋時,遭到了系統(tǒng)無情的嘲笑。 小美人揪著水草,氣鼓鼓地?fù)u尾巴,等等……尾巴?他愣愣地低頭,看到了一條華麗修長的魚尾,淡藍色的鱗片布列其上,如水晶般純粹無暇卻又耀眼奪目,顏色更淺的尾鰭輕盈飄蕩,水藍色的光暈瀲滟,赫然就是那塊剛剛誘他去抓的漂亮薄紗。 原晚白的眼睛緩緩瞪大,人魚這種生物明顯超越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他嘗試著甩動下身,在海里唰地躥出了好十幾米遠,回頭一看,尾巴還牢牢地長在身上。 “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不是人了!!” 接著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我的胸也變平了!” 系統(tǒng):“咳,這個世界的人魚都是平胸,外表雌雄莫辨,想知道一條人魚的性別,只能扒開特殊鱗片確定。但因為宿主雙性的身份,所以你雖然有雄性生殖器,看似是雄魚,但泄殖腔深處還有雌性的孕囊,排卵期還會漲奶。” “到了岸上,你就可以變出腿,和人看著沒差別。” 原晚白聞言呆了下,又結(jié)巴道:“差、差別可大了。” 他低垂著腦袋,同樣藍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哀傷,仿佛一塊要泌出水珠的藍寶石。 當(dāng)不當(dāng)人有這么重要嗎?沒當(dāng)過人的系統(tǒng)表示很不理解,但本著對宿主的關(guān)懷,它還是打算安慰兩句,正要開口,就聽見原晚白道。 “我和師兄這不就變成人獸戀了?我上個世界可了解過,不同物種間是有生殖隔離的,這下更不可能懷寶寶了。” 系統(tǒng):“……” “生生生,想什么呢想,給我回原世界生去,人獸戀也得賺yin蕩值!” 小美人哦了聲,還想發(fā)問,就被腦子里傳過來的圖文并茂的詳細人魚資料堵住了嘴。 他接受完信息后,臉頰上浮現(xiàn)淡淡的紅,感覺這條魚尾巴變得更不自在了。 系統(tǒng)冷聲道:“五分鐘后就有捕撈船經(jīng)過,不想被抓去賣就趕緊跑。” 原晚白臉色一變,趕緊甩尾巴,往更深的地方游去,可他游得很不熟練,七拐八彎的,迎面還撞上了一股急湍,瞬間被帶跑了。 所幸急湍的流向和捕撈船行進的方向正好錯開了,他借著水流跑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另一片稍淺的海域。 “好了好了,快停下。”系統(tǒng)道。 小美人茫然地想剎住車,那條大尾巴卻還在順著慣性甩動,他急忙一個彎腰捉住。下一秒,抱著自己尾巴的笨拙小魚,就被從天而降的漁網(wǎng)整個撈起了。 殷歧淵出海一趟,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收獲,他看著沉甸甸漁網(wǎng)里閃亮發(fā)光的小美人魚,微瞇起了雙眼。 入目滿是藍色的光暈,小美人魚的一頭長發(fā)是湛藍色的,尾巴則是水晶一樣的淺藍,看著比陽光下瀲滟的海波還要奪目,那雙眼睛里像是灑了細碎的藍鉆,又像是飄渺的銀河星空,勾人奪魄似的漂亮,清凌凌地轉(zhuǎn)盼流光。 魚尾巴在網(wǎng)里一個勁地?fù)潋v,深深淺淺的藍色晃動,融著大片的海水,仿佛一直藏于深海的珍寶,此刻露出了它的美妙。殷歧淵勾起唇角,古銅色的肌rou賁張,將漁網(wǎng)一點一點收緊了。 原晚白裹著漁網(wǎng),被甩到小破漁船上時,又是驚慌又是害怕,他捂著被勒痛的鱗片,淺藍色的睫毛亂顫,最后鼓起勇氣抬眸對上了抓自己的人。 殷歧淵掀開漁網(wǎng),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小美人魚,見那雙藍眼睛里的神色,從慌張變成了震驚,又變成了委屈巴巴,捧起漂亮的尾巴給他看。 男人蹲下身,那條尾巴瞬間鉆進了他懷里,他頓了下,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神也變得幽暗,沒想到還是條膽子又小,生得又嬌,還單純得可憐的人魚。 在未來星際,多物種齊發(fā),甚至許多史前的生物都得到了復(fù)活,但在眾多稀有生物中,尤以人魚最為珍貴,因為其類人的智商,驚人的美貌,還有著不可多得的精神治愈能力。 正因于此,人魚曾一度淪為走私犯和星盜的搶手貨,輾轉(zhuǎn)在許多有著精神暴動的人手中,甚至還有變態(tài)的權(quán)貴,將美貌出眾者囚做自己的玩物,以此引作身份的象征。 直到強大的斯伽帝國出面制止,星際聯(lián)會也下達了一級保護令,人魚的悲慘狀況才得到改變。 殷歧淵摸著手里剔透盈亮,質(zhì)感極佳的魚尾巴,看著小美人魚依戀的藍眼睛,玫瑰瓣一樣紅潤的嘴唇,還有那不加遮掩的,雪白皮膚上赤裸裸的兩點嫣紅,突然有點明白那些變態(tài)的權(quán)貴了。 原晚白也在觀察著師兄,或許是風(fēng)吹日曬的打漁生活,男人的皮膚比之前任何一個世界都要黑些,面容上的英俊卻一分不減,反而顯得更加深邃逼人,上身只穿一件工字背心,露出流暢的肌rou線條,撫摸自己的那只手臂上,還滾著汗珠,懷抱里也透著澎湃的熱氣。 小美人魚覺得尾巴都在生燙,被摸到的鱗片發(fā)軟,腦袋也暈乎乎起來,直到男人的手移到了他腰部,將整條魚放在了膝頭,然后兩手并用,對著漂亮的魚尾自上而下地?fù)崦煌r,才驚叫起來。 “呀!” 粗糙帶繭的大掌從渾圓的臀部開始,沒放過任何一片瑩潤的藍色鱗片,就連兩對透明色澤的腹鰭,薄紗般的扇狀尾鰭,也都被依次摸了個遍。 無數(shù)過電般的觸感傳導(dǎo)全身,原晚白驀然瞪大了雙眼,尾尖都翹了起來,兩只手使勁抵著男人的胸膛。 殷歧淵看著小美人魚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藍眼睛,將那條顫抖的魚尾往自己懷里攏了些,在他可憐的討?zhàn)埬抗庀拢稚系牧Φ啦粶p,再一次摩挲撫弄起來。 一下又一下,濕漉漉魚尾上殘存的水痕都被抹掉了,火熱的大掌毫無阻隔地貼在嬌嫩的鱗片上,激起陣陣顫栗,小美人魚口中嗚咽,藍眼睛也開始泣淚,摸到某一處時,原晚白尾巴都翹了起來,整條魚啪地落在了船面上,眼角還掉下兩顆淡色的珍珠。 殷歧淵起身,不緊不慢地?fù)炱饍深w小珍珠,將背對著自己的小美人魚翻了過來,隨后眼神一頓,漂亮的藍色魚尾上露出一點濕紅,像是上好的紅綢軟緞,褶皺間帶著柔軟的弧度,竟是被摸得敞開了泄殖腔。 原晚白嚇得連掉珍珠,另一塊掩蓋雄性生殖器的特殊鱗片也快不行了,悄悄探出個頭來,男人俯身,一手插進意欲合攏的濕紅泄殖腔,一手輕碰凸起的鱗片,那勉強掩蓋的一處立刻無所遁形。 殷歧淵輕笑一聲,道:“哦,原來是只小雄魚啊。” 原晚白都快羞死了,男人的手指還在腔內(nèi)攪動,碾壓里面敏感的內(nèi)壁,他渾身細顫,以為自己和師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小破漁船上發(fā)生點什么了,男人卻收回了手指,還伸進海里洗了下,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仿佛剛剛只是心血來潮,研究下人魚的身體結(jié)構(gòu)罷了。 小美人魚眼淚汪汪地急喘著氣,底下的特殊鱗片翕動了好幾下,才把泄殖腔收攏了。殷歧淵撿起灑在船面上的小珍珠,竟有一掌心之多,他輕嘖了聲,給嬌嫩敏感的小人魚又加了個屬性,愛哭。原晚白如果知道師兄心里的想法,肯定氣勢洶洶地用尾巴甩他,可現(xiàn)在被摸軟了身子,只能像灘水一樣癱著,被男人壓在腿側(cè),一路搖著船遠離了海域。沿途海風(fēng)習(xí)習(xí),殷歧淵垂著眸,見小美人魚從眼神迷蒙,微微掙扎再到滿臉愜意,最后甚至毫無警惕心地睡了過去,心下啞然。 原晚白醒來時,殷歧淵坐在床頭,彎身點亮了一盞油燈。 昏暗的小房子里,燈光忽明忽滅,遠處是波濤洶涌的海浪聲,近處是男人逼近的英俊側(cè)顏。 “醒了?正好,那就可以開始了。” 聽到他話的小美人魚嚇了一跳,眼里清凌凌的水潤藍紋發(fā)顫,尾巴上的鱗片都好像要炸開來了,殷歧淵忍不住低笑,故意一字一頓拖長道:“開、始、給、我……” “唱歌吧。” 原晚白的耳鰭都在抖,聞言惱地甩尾道:“你玩我呢!” 隨后他反應(yīng)過來,人魚的歌聲可以進行精神治療,師兄這么說,難道他有傷? 小美人魚生完氣后,那雙藍眸又凝了過來,殷歧淵俯身道:“治療好我的精神暗傷后,我自會放你離開。” 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沒有這么變態(tài),對一條魚還能產(chǎn)生興趣”,他瞥了眼小美人魚蜷起的尾巴,道,“所以這方面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