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到掉珍珠的小美人魚(安撫/清理殘精/心跳莫名變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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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晚白蜷著尾巴,低頭認真檢查自己好不容易生出來的卵。 乳白色的,不透明的,表皮軟軟顫顫,一戳就能破。 一個、兩個、三個……七個,全都是這樣。 全都是沒能受精的失敗的卵…… 殷歧淵再次湊上前,想多看一眼魚卵,就又被推開了。 小人魚的側臉是帶著淚痕的剔透的白,淺藍的睫毛粘濕了,眼圈很紅,抬眸看男人的一瞬,圓潤的眼睛里凝滿了未落的淚水。 “不許看?!?/br> 說話間鼻子一吸,就掉下兩顆小珍珠來,原晚白慌慌張張地去抓,在珍珠撞到魚卵前抓了回來,反應過來后又一臉落寞,將珍珠輕輕放開了,模樣分外可憐。 殷歧淵心里升起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把小人魚弄哭過許多回,眼神灼灼含著淚的、神情迷蒙地掉著小珍珠的、皺著臉哭得很兇的……可沒有一次像眼前那樣,滿目的傷心委屈,仿佛快要化成實質涌溢出來。 他跟著壓低身子,在對方推了幾次后,終于把蜷著的小人魚連帶著七顆小魚卵,一起包在了懷里。 有力的大手自上而下地摸過微濕的藍發,雪白的肚皮,軟搭的魚尾,一下又一下地安撫著,輕聲道:“別哭了,都成小哭包了,人魚和人類本來就不能繁衍,又不是你的錯。” “真要論的話,也是我不好,不夠努力,沒能透過生殖隔離,把你日到產十條八條小魚苗?!边@話就完全是在調笑了,殷歧淵唇角勾起,又突然頓住。 如果他那天放小人魚走,他沒準就找別的人魚度過發情期了,現在就不是抱著一堆沒受精的魚卵掉眼淚,而是真的開開心心地圍著小魚苗轉了。 艸,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就莫名不爽,眉頭緊擰,沒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只好暫時歸結于變態的占有欲。 “哼?!痹戆椎秃咭宦?,眼淚收住了些,“你想得美?!?/br> 十條八條小魚苗也太多了點,而且……師兄會好好養魚嗎?他看起來只會欺負魚。 “不許摸我的尾巴!”小人魚想著想著,忘記了傷心難過,只氣鼓鼓地再次揮開男人的手,“剛剛產卵的時候,你為什么弄我的xue口?!?/br> 大變態,產卵時也要欺負魚,對著泄殖腔旁邊的軟鱗又摸又捏,如果不是魚卵堵著,手指都快伸進去了。 他見男人一時沒應,以為師兄又要狡辯,說自己在幫忙看魚卵什么的,可剛剛那個眼神,色咪咪的一點都不正經,根本就沒說服力。 原晚白輕輕扭頭,想瞪師兄一眼,還沒把眼睛瞪圓,就對上了一道晦暗不明的視線。 “你剛剛產卵的時候……掉了很多精水。”男人回應道。 他慌亂地轉眸,敏感的身體細顫起來,xue腔里還帶著被液體沖刷的快感余韻:“你、你胡說。” “那些是生產時的黏液,很正常的,你這都不懂嗎?” 他下意識辯解,反應過來后又呆住了,他好笨啊,這明明是師兄的錯,射了他一肚子精水,害他生產時變得這么奇怪,心虛的應該是師兄才對,連忙惡狠狠地補充道:“就算有那么一點點精水,也都是怪你,老是弄我,害得我肚子發脹,才流出來的?!?/br> 接著沒等對方回答,又忙擺出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好了,你不許碰我了,我累了,要睡覺?!闭f完,他搖著尾巴推著魚卵,要往床里邊挪。男人靜靜看了一會,突然伸出手,將那快要貼到墻根的小人魚撈了回來。 “?。 痹戆左@叫一聲,雪白的身體連著漂亮的藍尾巴,整個落到了對方懷里。 “你干嘛!”他推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身上光溜溜的,不著一物,一下子就被摸了個透,變態,衣服也不給他穿,原晚白羞惱極了,臉上浮起薄紅“都說了不許碰我了?!?/br> 殷歧淵越看越心癢,沒放手,反而將手搭在了那柔軟的肚子上。 明明已經產完了卵,小美人魚的肚子,卻還是雪白圓潤地鼓起個包,掙扎間晃晃顫顫,被手掌一壓,就如同一個軟綿綿的水球,不受控制地微凹了下去。 “嗚——!!”原晚白哭叫著掙扎不停,又有點顧忌身旁的小魚卵,只能繼續推他,那兩只細白瑩潤的胳膊,和男人古銅色的肌rou賁張的臂膀相比,簡直羸弱得可憐。 不消半刻,兩只白皙的胳膊就暈上了一層淡粉,用力過度,還細細地打起顫來,柔軟鼓起的腹面漸漸被弄平了,濕紅的泄殖腔大開,里面涌出來的不是什么生產剩余的黏液,而是大灘的腥臊濁精。 “混蛋……啊”小美人魚哭得面頰濕紅,剛生產完的身體敏感無力,孕囊口和泄殖腔才剛合攏一點,被又被沖得淤紅大張,“嗚不許、不許……啊”白濁在漂亮的藍鱗間淌開大片,他哭著變回腿,手腳并用地踢打起來,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紅。 殷歧淵的手在那逐漸平坦的小腹上打著圈揉按,剩下的一點精水變得稀薄,從孔洞溢出,把兩瓣微攏的xue唇沾得濕白,掙扎間,那柔軟飽滿的臀rou,都帶上了美妙的濕痕。 男人的聲音變得低啞,面上卻一本正經道:“都是我的錯,小魚乖乖別動了,才剛剛產完卵,就帶著精水睡覺,這樣不好,我幫你弄干凈再睡。” 原晚白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地掉珍珠:“不、嗚……我要睡覺……呃啊、用水……用水洗!!”他急忙道,藍眸里滿含淚光。 “好?!币笃鐪Y眸光閃爍著收回手,把光著身子的小人魚抱了起來,走到水缸邊,分開那兩條細白的腿,舀水清洗粘膩的下身。 原晚白變成人魚后,怕熱不怕冷,涼涼的水沖下身沒覺得有什么,只抿著唇瞪師兄,下一秒,一根粗礪的手指插進了前xue,上面還帶著男人高于常人的體溫,他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夾緊了腿。 柔膩光滑的腿根攏上來,像是主動把自己的手夾在了xue里,殷歧淵喉頭滾動,摳了兩下濕嫩的xue眼,又把人嚇得分開了腿。 “嗚……快點”原晚白撓著師兄的手臂催促道。 “馬上就好了?!蹦腥藛÷暤?,將殘余的濁精一點點摳凈,沖掉,不舍地用柔軟的毛巾把小人魚整個裹了起來,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 七顆魚卵逐一地拾起,放進備好的小缸里,又換了床單,隨后把小人魚輕輕放回床。原晚白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師兄走來走去,腦袋一低一低地犯困,被抱回床上時,舒服地蹬了兩下被子,更是瞇起了藍眸。 面前傳來輕輕的響聲,床面凹下去一塊,一個小缸放了上來,是小魚卵。 原晚白睜開眼,又被摸了下腦袋,“快睡吧。”男人的聲音傳來,“魚卵放這,給你看著。” 小美人魚看著眼前軟白的魚卵,那些難過的情緒已經飄遠了,耳邊只有師兄輕輕的哄睡聲。他蹭了下枕頭,變出尾巴來,想像往常那樣搭著師兄睡覺,又想起他剛剛欺負過自己,頓時抽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臂,蜷著裝魚卵的小缸睡了。 殷歧淵:“……” …… 接下來的幾天,小人魚還是很乖,只是盯著魚卵的時間變多了,也不像之前那樣,會主動抱起尾巴給他摸,肚皮也隨便給他親了,甚至靠近時還會緊張兮兮地豎起耳鰭。 這很正?!澳菢訉η艚约旱膶ο?,才是不正常的。 殷歧淵勸說著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渾身都是低氣壓,眉頭壓得極低,就連小人魚今天給他唱歌時,都沒能松展開來。 “怎么了呀?”原晚白偷偷瞅師兄,“受了精神暗傷的地方還是很難受嗎?” 男人轉頭,對上小人魚微抿的唇,還有漂亮藍眸里關心的神色,下意識應道:“對,很難受。” ……其實他的精神暗傷,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基本好了,五感和體能都因此上升不少,卻出于一種莫名的心態,仍無恥地將小人魚囚在這里,讓他天天為自己唱歌。 “啊”原晚白無措道,“唱了歌還是難受嗎?” 殷歧淵點頭,眉頭擰得更緊,裝出一副飽受精神暗傷困擾的模樣。 小美人魚遲疑了會,左看右看,最后依了過來,泌著涼意的藍尾巴纏上了他的小腿,接著是一具雪白柔軟的身子,兩只手輕輕環住他的腰,抬頭時那漂亮的藍眼睛睜得很圓:“抱一下就不難受了?!?/br> 他一怔,擰緊的眉頭全松,心跳莫名變得很快。 “嗯,抱一下?!?/br>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