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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的美人故意亂動(被狠狠抓住cao弄雪白雙足/享用濕熱處子xue)

    在客船上坐了幾日,小美人明顯有些不適,整個人悶悶的。今天下午忍不住在甲板上吹了兩個時辰的海風,結果晚上就發起了低燒。

    客艙里窄小的木床上,殷歧淵將哼哼唧唧說好冷的人裹著被子緊緊抱在懷里,心里有些自責。船上條件不便,他們有草藥也沒法煎,只希望發過汗人能快點好起來。

    原晚白被捂得滿臉紅暈,一邊說著難受,一邊又不安分,隔著被子掙動手腳,非說還不夠暖和,想要夫君幫他捂腳。男人沒辦法,只好解開腰帶,鉆進被窩里,將美人的腳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原晚白滿意了,將整個身子也蜷縮進了師兄懷里,手緊緊地攥著面前的衣襟,漸漸安靜下來。男人的呼吸卻越發粗重,木床本就窄小,在一張床上他都能聞到美人身上傳來的的淡香,更何況在一個被窩里。殷歧淵只覺得滿懷溫香軟玉,像是著了魔般不住輕嗅。自己剛娶回來的小美人依戀地貼在他的胸膛上,露出的半邊臉蛋紅撲撲的,墨色眉睫輕顫,像把小扇子似的一掃一掃,簡直掃到了人心里去。

    “唔……”原晚白攥著衣襟的手有些累了,松開的話,又和師兄貼的不夠緊了,他苦惱地皺了皺眉,手不住亂摸,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在飽滿的胸肌上挨挨蹭蹭了會后,覺得這里不太好抓,于是一路往下,最后一把抱住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殷歧淵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病人多計較,小美人卻又動作起來,手是放好了,可是腳又不舒服了。他胡亂地踢了踢腿,瑩白圓潤的腳趾在男人微屈的雙膝上又踩又撓,一股酥麻自膝蓋上傳來,殷歧淵驀然將腦袋都埋進被子里的人提拉了出來,將他手腳制住,冷硬道:“給我好好睡覺。”

    “可是我睡不著”原晚白扁了嘴,“我腳冷,你都不給我暖。”殷歧淵無奈,將他的柔軟腳心按在自己的腳背上,“這樣總行了吧,不要再亂動了。”

    憑什么不給動,一動不動的多難受啊……他就是嫌我煩了唄,發熱中的小美人委委屈屈地想,自己在修真界的時候都不會生病的,到了這個世界成了會生病的普通人,師兄還趁機欺負他。

    原晚白越想越委屈,故意用腳心摩挲了會男人的腳背,又覺得腳心太敏感,癢酥酥的,于是換成了腳趾,用指腹在男人的腳踝上又戳又磨。殷歧淵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他將摟著美人腰肢的手下移,牢牢握住了那飽滿柔嫩的臀瓣,啞聲道:“你在干嘛?”

    感受到男人侵略性的動作,小美人像是被捏住了后頸的小動物,支支吾吾地辯解起來:“啊、我、我就是腳冷,順便幫你,嗯…撓撓癢。”

    “哦?我有個地方又熱又癢,可以給你暖腳,你再順便幫我撓一撓,行嗎?”殷歧淵挑眉道。

    “你松開手,我就答應你。”小美人警惕道。男人低笑一聲,松開了在臀rou上揉捏的手掌,抓過美人筆直纖細的小腿,探進了敞開的衣袍里,將柔嫩的腳心隔著褻褲按在了自己的胯間。

    原晚白半闔的眼眸睜圓了,感受到腳底灼燙的硬物,瑩白的腳趾都羞得蜷縮起來,“你!我不要暖腳了,也不幫你了。”男人卻牢牢攥住了他掙扎的腳腕,上下移動,讓青筋彈跳的火熱性器在敏感嬌嫩的腳心不斷摩擦,偶爾還隔著薄薄的褻褲大力頂弄那潔白雙足。

    原晚白收不回腳,紅著臉認真道:“你再這樣我就踩你了。”嗚師兄好變態,為什么要用腳啊……用別的也不行!還在船上呢,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殷歧淵瞇起眼,變本加厲地將他兩只腳心攏在一起,挺腰撞了進去。小美人眼含水光,只以為他有恃無恐,一咬牙,努力提起被抓著的腳腕,憤憤地連踩了好幾下。男人悶哼一聲,他以為自己踩痛了,半是解氣半是心疼地勸他快點放開,卻沒想到腳下的灼熱硬物彈跳起來,竟是又興奮地脹大了一圈。男人松了松褲子,那猙獰的大jiba便直直地跳了出來,毫無阻礙貼在了那潔白腳背上。

    男人這次兩只帶繭手掌貼握在腳背上,肆無忌憚地將兩邊足弓相對,夾住了滴著腥液的怒漲大jiba,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小美人卻再不敢動了,啜泣地承受著,隨著男人動作加快,雪膩的雙足上泛起了漂亮的桃粉色。

    因為兩足相對,他的腿內側被迫外翻,幾乎是門戶大開的姿勢,原晚白顫著手探向下身,男人卻一手抓握住他的兩只足尖,一手制止了他的動作,“硬了?唔……還濕了。”殷歧淵隔著薄薄的褻褲摸到了挺翹的rou莖和帶著清露的嫩尖,他扯開了美人的褲子,將火熱的手掌貼了上去。

    “不要…不要再玩我的前xue了”小美人哭著搖頭,那天被手和性器yin玩到高潮連連的記憶襲入腦海,讓他渾身一顫,“那摸摸后面的xiaoxue好不好”他還是搖頭,被過度使用了一天一夜的地方還有點微微的麻脹,男人卻已經熟門熟路地將指尖探進了菊xue,摸到了那一個敏感的凸點,他輕輕按揉了兩下,原晚白驚叫一聲,前端的rou莖竟是射了出來。

    殷歧淵手疾眼快地將被子扯開,但被邊上還是沾上了一絲濁液,“怎么這么快?”他挑眉調笑道。

    “嗚,都怪你!”小美人渾身軟綿綿的,發熱時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經不起一絲逗弄。

    “那現在被子臟了,怎么辦?”男人俯撐在美人上方,將他完全禁錮在自己身下,“賠人家錢是小事,但你發著熱,還沒完全出汗呢。”

    小美人猶豫了一下道:“那、那你就抱著我唄,不用被子也可以。”大晚上的也不好跟別人借被子,他也不想要師兄出去,就想一刻不停地貼著他,挨他懷里。

    “有個辦法,不用被子你也可以快速出汗”男人緊緊盯著身下人的眼睛,將他看得熱酥酥的,接著湊近他耳邊細細說了這個所謂的出汗妙招。

    “不行”原晚白臉漲得通紅,“會被人聽見的!而且、而且……”

    “什么?”

    “我后面還有點痛。”

    “那我弄前面好不好,這次保證輕輕的,你小聲點,不會有人知道的。”男人啞聲蠱惑道。

    “唔,那你不能太過分,最多就一次。”小美人半信半疑,上次師兄一直不肯進他前面,這次會來真的嗎?

    “好。”晚白的前xue還是第一次,自然要小心對待。殷歧淵忍著胯下的脹硬,給人仔細安撫起來。一手探進衣襟揉按雪白的乳rou,一手摸索著捏玩牝戶上小小的蕊珠。

    “啊——”原晚白身子驚顫,小小地呼出了聲,隨后又緊張地抿上了唇。夜越發昏暗,矮桌上的一點燭火悄悄燃盡了,在黑暗窄小的客艙中,身體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他覺得男人的手掌好熱,抵在自己腿間的東西好硬,呼吸間的熱氣噴薄在小腹上,激起一陣酥潮。

    那股呼吸的熱氣轉移了,熱度染上了底下那只鮮嫩柔軟的雪蚌,“嗚不要舔”小美人的聲音帶著哭腔,男人的頭卻還是埋了下去,濕熱的舌面將多汁的表面舔了個凈,又迫不及待地擠進rou縫里,大力吞吃里面的嫩rou和香甜的蜜水。牙關不可避免地卡在了xue口邊的軟rou上,唇瓣還包住了小小的陰蒂,讓它一同承受濕熱的裹弄。肆意享用完唇齒間的甜香后,男人還意猶未盡地把xue口旁那一圈小yinchun內壁舔了個遍,舌尖碾弄過敏感的女性尿道口,小美人水眸一顫,牙關都咬緊了,險些叫沒出聲來。

    男人還嫌不夠,將上方那顆rou粒的含在了齒間,輕輕擠壓起來,尖銳而強烈的快感從下面躥升到大腦里,rou縫間涌出一大股yin水來。原晚白雙眼霧氣蒙蒙,完全失了焦距,淚珠自眼角大顆大顆地滑落下來。殷歧淵放開了他,將胯下碩大的性器抵在了水潤的xue口邊,挨著小美人潮紅濡濕的臉蛋低笑道:“sao水要流到床上了,我得把它們弄回去。”

    身下人迷茫地睜著眼,沒明白他的意思。粗棱灼熱的guitou就立刻動了起來,在盈著水光的雪白牝戶上不停滑動,硬生生地將周圍滑膩的yin液壓著趕回了xue腔。冰涼的yin水一滴滴倒流回腔,在層層褶皺的敏感媚rou上慢吞吞地淌過,像是螞蟻爬過臂彎般癢得幾乎讓人發瘋。原晚白渾身驚顫,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忍不住哭喊起來:“呃啊、不要,不要弄了,求求你嗚嗚嗚”

    “噓”殷歧淵捂住了他的嘴,“你想被人發現嗎?”小美人淚汪汪地搖了搖頭,男人將勃發的性器堵在了xue口,把著腰腹將兩人的位置上下翻轉“我要進去了,受不了就咬我的肩膀。”說完一挺胯,火熱飽脹的柱頭就碾破了那層處子膜。

    原晚白一顫,張嘴咬住了面前的肩膀,齒間溢出可憐的嗚嗚聲。殷歧淵只覺身下傳來一陣激爽,被破開的嫩xue緊緊咬著侵入者,軟rou蠕動收縮著試圖將異物排出,卻將guitou上敏感的性神經按摩了個遍,更加迫不及待地碾壓jian玩這口yinxue。

    男人拿出一巾方帕草草擦了下外溢的處子血,接著緩緩深入窄小的xue腔。沾著蜜露的細嫩粘膜在這兇悍的雄根下毫無抵抗之力,被一寸一寸地徐徐撐開。終于,性器壓著一張圓嘴抵到了最深處,雖然沒有全根沒入,男人依舊很滿足,他揉捏著美人飽滿白嫩的臀瓣,嘆喟道:“你里面好熱,嫩rou裹得緊緊的,像是要把我抿化了一樣。”

    “你、你!你也不許說話。”原晚白正被這粗大的硬物插得不住哆嗦,一聽這話羞得不行,脖子都染上了紅暈。他羞憤地想再咬一口男人的肩膀,湊近一看上面明顯的牙印,又遲疑了動作,最后換了一邊肩膀來磨牙。

    殷歧淵感受著身上人像撒嬌小獸般的輕輕啃咬,低低笑了起來,他輕輕頂弄了幾下,貼著人耳邊問道:“我想再最后說一句,我頂著的這個是什么?感覺和后xue里不太一樣。”

    小美人眼神飄忽,不想作答。男人挑眉,在他體內小幅度地急速顛弄起來,每一下都將那富有彈性軟嫩小嘴頂到逼腔最深,還換著角度刮磨甬道里敏感的媚rou,被瘋狂刺激的zigong口微張,泄出一股熱流。男人立刻將這股熱流攪得水聲大作,嘖嘖的yin靡水聲伴著木床嘎吱嘎吱的脆弱搖晃聲此起彼伏,沖進美人熱昏昏的腦袋里,讓他崩斷了玄,“啊啊、啊、我說……是zigong,是我的zigong嗚嗚嗚”

    男人若有所思般瞇了瞇眼“那里可以進去嗎?”

    原晚白聲音發顫“不行的,那里是生寶寶的,你、你如果硬要進去的話會拔不出來的!”

    “那意思是,你的小zigong會緊緊地鎖著我,然后你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日日被我插著吃飯、睡覺、走路?”

    “不是的”小美人睜圓了眼,驚慌地搖了搖頭,嚇得要起身。男人一勾他微微撐起的腳,美人就失控地跌回了他身上,牢牢地串在那根直挺挺的大jiba上。他的xue腔被震得一麻,宮口更是直面沖擊,抽搐著又泄出了一股yin液,將怒張的guitou浸潤得紫紅發亮。

    “真是不乖”殷歧淵坐了起來,將人軟綿綿的身子擺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然后把著那帶誘人腰窩的軟腰,低沉道:“你自己動,或者我來,二選一。”說著掐著腰肢將那軟嘟嘟的zigong口往自己guitou上磨了磨,意識到男人話語和動作間的威脅,小美人眼含熱淚,卻只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抿著唇瓣,臀乳搖顫地上下起伏起來。

    男人眼神幽暗地看著眼前人,手漸漸放開了腰肢,挑弄起那一顫一顫的乳rou乳蒂來,“嗚嗚”小美人可憐巴巴地咬著唇,怕發出聲音讓別人聽到,男人卻更想欺負他。他動作稍緩一點,雪白的臀rou上就挨上了一掌,不痛,但是特別響,啪的一聲在窄小的客艙里回蕩。直將小美人嚇得淚水漣漣,捂住自己的屁股,“快一點,不然怎么發汗呢?”

    “我、我動,你不能再打了,會被聽見的。”他驚慌地看了一眼艙門,借著男人的肩膀,軟著腿努力動作起來。

    “好乖”殷歧淵贊嘆道,享受了好一會美人的主動,在他失力癱軟后撫了撫那汗濕的脊背,笑道:“發汗很成功。”然后挺胯繼續搗弄起那泛著白沫的嫩xue來,因發燒而格外濕熱的xue腔太舒服了,男人忍著射精的欲望細細享受著,直到門外陸陸續續傳來人們的腳步聲,他才悶哼著將那一泡濃精泄進了美人的zigong口。

    原晚白細細顫著身子,想夾緊腿卻渾身無力,只能啜泣著感受zigong內壁被精水逐漸撐大。

    “嘀——今夜騎乘高潮*3,yin蕩值+9,當前進度155/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