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
墨玉淮看著熟悉的房間,一時恍惚。 墨玉景順勢從身后攬抱著他,將人圈進(jìn)懷里,低頭親昵的落下一吻在那修長漂亮的側(cè)頸。 墨玉淮的身體十分僵硬。 他回來好幾天了,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住在一起難免會想做些什么。 他之前都找機(jī)會躲開,或者借口不舒服。 墨玉景被拒絕一次兩次,當(dāng)時雖然不滿和失望,到也沒有多想。 如果這一次他還拒絕,未免傷人心。 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他對這種肌膚之親的接觸會不受控制的反感和畏懼。 墨玉淮暗中咬牙。 他不可能逃避一輩子,他不敢也不愿意將難堪的過去說出口,更不能讓他哥禁欲,這不應(yīng)該,也不可能。 墨玉景站在他身后親吻著墨玉淮,一吻既離,輕飄飄的,溫?zé)岬暮粑鼑娫诤箢i的脖頸上。 墨玉淮顫抖著,墨玉景因為他是因為敏感才這樣,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手已經(jīng)順著下擺探入里面,逐漸往上,輕易的拉下他的束胸,順著空隙掉在腳下,一掌握住柔軟的乳rou揉捏,舌尖含著他的耳廓輕輕舔弄,“小淮……”他輕聲叫著懷中之人的名字,隱含著情欲,聲音低沉喑啞,在耳邊那么輕輕呼喚,就是冷心冷情的神女也會為此心動,遑論是凡夫俗子的墨玉淮。 墨玉淮呼吸急促,猛的將人一把退開。 毫無防備的墨玉景被推倒,遂不及防撞在身后的門上。 他訝異了片刻,臉色一點點冷下來。 在他眼里的冷意還未來得及凝固時,墨玉淮突然有些粗暴的親上來,舌頭強(qiáng)勢的探入他口中。 墨玉景的怒意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散去,由著墨玉淮的舌頭勾纏著他的舌,兩個人吻得激烈而纏綿,情欲很快被撩撥起來。 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彼此之間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 他們相擁著親吻,互相拉扯著,長腿急切的向床邊移動。 商務(wù)嚴(yán)謹(jǐn)西服褲下是不染塵埃的布料,黑色光潔的皮鞋主人步步緊逼,那雙腿修長而筆直,只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灰色的長襪,前進(jìn)的每一步都那么強(qiáng)勢而具有壓迫感。 淺色系休閑褲搭配潔白運動鞋的長腿主人頗為狼狽的步步后退,與皮鞋的主人一前一后的步伐交叉,成熟禁欲和活力青春的碰撞,在這一進(jìn)一退中造成極強(qiáng)的視覺對比,色氣非常。 他們一起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墨玉淮跨坐到他哥身上去,皮帶扣“咔嚓”一聲響,輕易就解開。 墨玉淮氣喘吁吁的彎下腰,用牙齒咬住拉鏈,露出里面黑色的內(nèi)褲邊緣。 他褪下內(nèi)褲的瞬間,硬挺的性器正對著他。 墨玉淮只遲疑了下,毫不猶豫張口含住了那東西。 舌頭靈活的侍候著,墨玉就的手插入他的發(fā)間,喉嚨里發(fā)出性感的喘息。 被濕熱的口腔包裹,又舔又吸,墨玉景忍著強(qiáng)烈射精的沖動,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了,并不想太快結(jié)束。 但是墨玉淮就是要讓他射,吞吐得非常賣力,舌頭不斷的給予刺激。 “小淮……別……!”墨玉景忍得辛苦,最后無奈的被壓榨出來。 墨玉淮躲閃不及,濁液噴在了他的臉上,連睫毛上都沾上些許。 他的嘴唇因為吃過性器,有些紅腫,配上那張憋紅的臉和朦朧的眼,yin蕩又純欲。 他伸出舌頭舔掉唇邊的東西,抬眼看他,那模樣像個勾人心的魅惑妖精。 很奇怪,明明是一樣的臉,他偏生喜歡這個弟弟的表情,并為之感到一股不滿足的欲念。 下一刻他繃緊了身體,抬手去推拒又埋首在他身下的墨玉淮,聲音帶著一股發(fā)泄過后喑啞,有些氣惱,“小淮!” 墨玉景粗魯?shù)模鼻械模么缴嗳ヵ遘k著他哥的rouxue。 牙齒碾壓著rou花,舌頭進(jìn)進(jìn)出出的模仿著性器抽插,再轉(zhuǎn)著圈兒又嘬又咬。 酥麻的快意和空虛感傳來,墨玉景呼吸急促,眼尾發(fā)紅,顯出幾許媚色來,在英氣的俊容上格外動人。 他低垂著目光,睫毛輕微的顫動,看著埋首在他胯下的弟弟,“滋咕”的水聲不斷的從下身傳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條靈活的舌頭是怎樣在他身體里作亂,敏感脆弱的rou瓣被擠壓得來回,快感積累在一個臨界點,瞬間爆炸。 xue里的水泛濫成災(zāi),盡數(shù)噴涌而出,都被吸允著,吃了個干凈。 “哥,舒服嗎。”墨玉淮頂著那樣沾滿jingye的臉抬頭問他。 墨玉景抽出紙巾給他擦干凈,“去洗澡。” 墨玉淮默默看他一眼,表情糾結(jié),“哥你高潮了兩次,還硬得起來嗎。” 墨玉景渾身透著一股發(fā)泄過后的慵懶,聽到那句話,解開領(lǐng)帶的手一頓,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你要不試試?” “不了不了。”他連忙起身離開。卻沒有看見身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墨玉景危險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眸色深沉,閃過一抹亮色。 他褪下有些起皺的西服,披上浴袍要去浴室,卻發(fā)現(xiàn)墨玉淮將門反鎖。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那擰不動的把手,那股總是被他忽略的怪異徹底的成型。 不是錯覺,也不是他多慮。 墨玉淮這些日子以來對他表面一如往常的親昵,行動卻有意無意的疏遠(yuǎn)防備,甚至是抗拒。 被他用漫長時間去同化親昵的人,突然對他抱有這樣的防備……那么,剛才那場歡愛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不想做而討好他? 墨玉淮不知道他哥已經(jīng)起疑,走出去后發(fā)現(xiàn)他哥不在房間里,疑惑的四處張望,“哥?” “我在這里。”陽臺那邊傳來聲音。 墨玉淮找過去,發(fā)現(xiàn)他哥在陽臺抽煙。 “還不休息?”墨玉淮坐在他身邊,天空一片星河燦爛,墨玉淮看呆了。 “小淮。”耳邊是一聲叫喚,墨玉淮掏出手機(jī)對著天空拍照,應(yīng)了一聲。 “如果有人對你隱瞞了一些事情,超出你的掌控,你會怎么對他?” 墨玉淮以為他在說屬下或者其他人,完全沒有聯(lián)想到自己。 “我不太懂這些,不過如果是我,只要他知道的東西對我來說構(gòu)不成威脅,不說也沒關(guān)系吧?”他沒他哥那么變態(tài),掌控欲旺盛。 他自己比較佛,只要不招惹他,隨便。 “你太仁慈”墨玉景吐出煙圈,“是我的話,我會讓他哭出來,一五一十的交代。”尾音有幾分冷酷。 不知道為什么墨玉淮打了個顫,低聲道,“真不至于……” 墨玉景笑得非常溫文儒雅,讓人如沐春風(fēng),“小淮既然那么說了,就在給他一次機(jī)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