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哥哥搞弟弟,koujiao、rujiao
自從他們偷偷做過一次之后,墨玉淮發現他哥比平時更加……奇怪? 但凡他哥跟自己靠近一些,或者穿的少了,他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那場背德的歡愛。 他移開目光后震驚自己的無恥,又唾棄自己,是他思想齷蹉,他不老實,他心臟!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他在書房里抄寫經書,打算讓自己六根清靜,擺正心態。 他跟他哥什么都做過了,不可能矯情的在這里抄寫經書,搞的自己沒踏過那條線似的。 事實上他跟他哥會突破那條線,是出于強迫,是非自愿行為,從某些角度來想他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床上床下是不一樣的,床上他們會親吻,會zuoai,床下他們就只是正常的兄弟。 沒有葉四的逼迫,他們不會粘在一起,更不會有情人間的親昵,他從來不會對他哥起什么色心。 除了床上那點事,平日里相處都是正常的那種,他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直到最近他總是下意識的看他哥,有時候還會冒出大逆不道的想法,嚇得他恍恍惚惚的來書房抄經。 他抄經抄得手都斷了,自覺已經清除孽根,一看到他哥,又是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我不行、我不可,他扶著墻又上樓抄經書,還放了大悲咒應景。 墨玉景一進書房就是一首大悲咒,關掉背景音樂,看墨玉淮抄經都抄成鬼畫符,攔住這人,低聲說;“寫不下去就別寫,糟蹋我的筆墨。” 墨玉淮生無可戀的要飄出書房,墨玉景皺眉,溫柔又強勢的將人圈在懷里,“發生什么事了,跟哥說說。” 墨玉淮上一秒還想著掙脫,下一秒聞著他哥身上的冷香,瞬間神魂顛倒,不知今夕是何夕, 就想抱著這個人猛吸! 他猶豫的攬抱住他哥的腰,隔著薄薄的布料,那種勁瘦有力的rou感讓他十分受用。 “哥,我要吸你。”他說著,猛的埋入墨玉景的胸膛。 墨玉景;“……?”他紅了耳朵,抱著弟弟的手一緊,故作冷靜道;“給你吸。” 墨玉淮猛的吸了幾大口,“哥你好香,又換熏香了?”他哥一直養生專家,沒事還喜歡抄經,手腕上都還帶著重金求來的佛串,大概是熏陶得久了,也染上熏香的習慣。 “……”墨玉景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才明白此吸非彼吸,瞬間冷酷的把人推開,“你到底煩什么,要來抄經,糟蹋我東西。” 墨玉淮什么可能說得出口?他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哥更不可能接受,這不僅僅是luanlun,身體交媾是情勢所迫,他若是把感情牽扯進去算什么? 他不想打破現在的平衡,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橫著一個葉四。 墨玉景看著墨玉淮沉默不語,不知道那里出了差錯,正要開口,庭院里傳來車子的轟鳴聲。 葉四回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走出書房,還沒下樓就看見葉四踏入客廳,傭人接過他的外套。 墨玉景下樓給他倒了一杯水,葉四自然而然的接過,掃了一圈,沒看見弟弟。 “他呢?” 墨玉景說;“他上次傷了你,我以為你不想看見他,沒讓他下樓。” 想起幾天前那小少爺怒目相對的模樣,葉四心中難免不快,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過分,把人給惹著了。 他們兩兄弟的出身不凡,尋常情人們要的珠寶豪車房子,于他們而言不值一提。 墨玉景喜歡藝術,那就送藝術展門票,墨玉淮喜歡那些什么手辦漫畫,他也可以投其所好。 葉蕭將墨玉景攬抱在懷中,享受著他身上的冷香,頭靠著他的肩,這樣仿佛掃空他一身的疲憊,在外邊那點不痛快也就煙消云散。 墨玉景就有這樣的本事,能讓他靜下心來,這個人光是看著,就只想好好的安靜下來,跟他說會話。 “我不在這幾日,都做了什么。”家里都是傭人,隨便問一問都知道,無非就是想找個話題罷了。 “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不過出去了參加了個聚會。” 葉蕭把玩著他的手,倒是意外,“那家的?” “是玉淮的同學相邀,也順便帶上我,沒呆多久就回來了,也沒有什么。” 葉蕭笑笑,不以為意,“沒事出去透透氣也好,省得你平日悶得慌。” 這話說得虛偽,墨家落魄,兩人身份與從前不同而語,他二人怎么可能輕易參加那些聚會。 墨玉景也只是應付著點頭。 葉蕭看著被他把玩的手,眸色漸深,這只手指節修長,骨節凸出,并不像女性的手那般柔軟,十分漂亮,輕易能勾起人的欲念。 他記得這只手曾經握著他的欲望給予他絕對的視覺沖擊,也曾抵住他的胸膛,攀附他的脖頸,勾纏著旖旎。 葉蕭的指腹曖昧的摩挲著他的手背,管家立刻眼神示意下人出去。 陽光明媚的客廳寂靜之中傳來異樣的聲響。 葉四背靠在沙發上,雙手撫摸著墨玉景的發頂,喉頭發出一聲喟嘆。 墨玉景跪在他雙腿間,精致俊美的臉蛋跟猙獰的性器官形成強烈對比,他解開襯衣,抽出束帶,胸前柔軟的乳rou暴露在外。 他微微傾身上前,雙手托著乳rou夾裹住那跟正在勃勃彈動的roubang。 只是這樣并不能讓葉蕭滿足,乳rou都摩紅了,也沒能讓他射。 墨玉景無奈的放棄rujiao,舌尖舔過蘑菇形狀的頭部,直到它吐露出透明的液體,墨玉景沒有繼續照顧頭部,優美的唇形輕輕吻過猙獰的柱身,一直向下,唇舌和指尖并用,揉捏著兩顆沉甸甸的睪丸,給予刺激。 明明做這種事很下流放蕩,偏生他吃得認真,反倒有幾分情色的撩人。 他又由下而上的回到頂部,啟唇含入,男性特有的味道撲鼻而來,他的吐息噴在毛發之間,讓葉蕭生出一股異樣的感受。 人的劣根性從來都是玷污圣潔,摧毀美好,放浪者墮落,禁欲者高潮。 墨玉景全都占了,少年時的青澀懵懂,純潔而美好,卻在他胯下長大成為一個床上sao浪,床下禁欲的尤物。 葉蕭再怎么也是個一個俗人,他耽溺于享樂,也放縱欲望,收下這對雙胞胎是他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之一。 被濕熱口腔包裹的感覺實在太舒服,葉蕭愜意的瞇起眼睛,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墨玉景的頭。 墨玉景含著的器物幾次深喉,沒多久葉蕭渾身一僵,緊抓著墨玉景的頭發,主動抬著腰胯在他口中抽插,一連十幾下,最后射在他口中。 墨玉景扯過紙巾吐出,他深喉時并不太舒服,眼尾微紅,抬起眼來看人時,別樣的勾人。 葉蕭俯身在墨玉景的額頭落下一吻,語氣溫柔;“弄疼你了?” 墨玉景輕笑道;“還好,不用放在心上。” 拿出助理給他準備的藝術展覽館的門票送給墨玉景。不動聲色的觀察墨玉景的臉色。 墨玉景狐疑的接過,冷冷淡淡的一張臉難以掩飾的激動,“這門票千金難得,四爺怎么知道我想要。” 葉蕭看他臉色,不像是作偽,便放下心來,“你高興就好,行了,起來吧,我去看看他。”說完提著另外一份禮物上樓。 墨玉景眼睜睜看著他上樓,表情雖還在笑,眼底一片冰涼。 墨玉淮正在打游戲,遂不及防的被抱住,手下cao作失誤,掉血大半。 “要死了——!”他哀嚎一聲。 葉蕭從身后抱著他,接過游戲手柄,幾番cao作下來,讓他回血,甚至還完勝對方。 這技術,不服不行。 “牛逼。”墨玉淮非常給面子的夸贊,葉蕭輕笑一聲,“一個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啊,好久沒有切磋了,要來一局嗎?” “你認真的?”墨玉淮嘴上問著,卻已經用遙控器關掉了臥室落地窗窗簾,開了投影,一副斗志昂揚的樣子。 葉蕭哄人很有心得,墨玉淮在他身邊待久了多少也被他感染上某些新潮流的東西,倒不是那種老古板。 兩個人開了一局,互相默契合作,完虐對方。 見墨玉淮正在高興之余,葉蕭很上道的送上補償禮物。 看著絕版的手辦和立牌,墨玉淮眼睛都直了,撲上前緊緊抱住,一臉期盼,“給我的?” 葉蕭點頭,“喜歡嗎。” “喜歡,謝謝四爺,我要供起來!”他對著手辦親了親,喜愛之情毫不掩飾。 葉蕭故做不滿的將他圈進懷里,充滿暗示道;“只是口頭上謝?” 墨玉淮也不傻,小心翼翼將手辦禮包放在一邊,勾著葉蕭親了一口。 葉蕭可不滿足只是一個輕飄飄的吻,立刻熱烈的抱著人回吻。 墨玉景給他koujiao不過是開胃小菜,現在才有足夠的耐心慢慢享受這場歡愛。 他們氣喘吁吁的分開,葉蕭吻過他的脖頸,在交頸纏綿中,兩個人迫切的解開彼此的衣服。 冰冰涼涼的肌膚觸感讓葉蕭很受用,他揉捏著一邊乳rou,低頭含住另一邊,舌尖畫著圈擠壓著乳孔,最后凸起,又吸又咬好不可憐。 另一只手利落的褪下墨玉淮的睡褲。 墨玉淮的下身已經很濕,甚至都不需要潤滑就能進去。 “水那么多,想我了?” 墨玉淮點頭,抬著腰胯去迎合,“四爺,進來……” 葉四拍了拍他的屁股,“sao什么,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