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做噩夢了,可以在您房間睡嗎
機場上 柯醉依靠在車門上,時不時看一下腕表, “醉爺,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一道肆意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男人,月牙眉,丹鳳眼,紅潤的唇,是時下最流行的小鮮rou長相。 柯醉被撲的一個趔趄,拍下搭在肩上的手: “不嫌膩歪,上車吧,去吃飯。” 男人剛坐上車,又開始說,:“我聽說你為了個女人,威脅金正業把他那心腹換掉了。” “莫大公子,還有心思去了解這些?”柯醉斜睨了眼仰到椅背上,放蕩不羈的男人。 “害,這不是關心你醉爺嘛~不說也可以。”莫星津一副隨便問問的樣子。 柯醉收回視線,淡淡道:“那女人是笙歌的模特,被金正業的狗給咬傷了。” 莫星津聽聞此言松了口氣,柯醉護犢子他是知道的。 車子在兩個人說話中就到了佳肴道府。 “今兒你得陪我喝個痛快,從我回了京城,已經一年沒見了,你可要給小爺好好接風洗塵。” 纏人功力一流的莫公子,讓柯醉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兒這酒肯定是躲不掉了。 酒過三巡 柯醉姿態悠閑的靠在沙發,神色不變,但莫星津知道他是醉了。 給柯醉的助理打了電話。 他輕輕坐到柯醉的身旁,炙熱的眼神從柯醉的眉毛劃到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唇瓣上, 他想柯醉想的快瘋了,他緩緩的靠近柯醉,猶豫了片刻,還是克制的離開了。 很快陳助理就進了雅閣,柯醉大腦已經停止運轉全憑本能跟著陳助理,腳步卻絲毫不亂,莫星津有些好笑,真斷片了,招呼不打就走。 “這是去哪兒?”柯醉疑惑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陳助理抬眼看到反光鏡上面色無常的男人,恭敬道: “送您回家。” 柯醉看見窗外,路越來越偏,車燈打在路邊,竟然還有一個警示牌, {禁止捕捉野生動物,否則依法追究企其責任。} 柯醉皺眉道:“我家在大山里?” 陳助理:…… 車停在獨棟別墅門口,陳助理按響門鈴,身后的柯醉沉默的站著,門打開,是俞年。 他微怔了一下,沒想到先生竟然會把買來的美少年放在家里。 “先生喝多了,麻煩扶先生回去休息吧。”陳助理把柯醉交給少年,便轉身離開。 “好。”俞年笑的一臉無害。 客廳里, 他看著坐在沙發上平靜如水的男人 喝, 醉了? 俞年倒了一杯水輕聲開口:“先生,您喝杯水嗎?” 柯醉沒說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他放下水杯又試探的開口,“我扶您回臥室休息吧?” ………… “您還好嗎?”俞年覺得自己仿佛被眼前的男人屏蔽了。 正在一頭霧水的時候,身體突然失重,俞年被拽倒在沙發上,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又被修長的手抬起。 俞年臉色陰沉下來, 俊美的五官突然在他面前放大,茶棕色的眼眸清澈的能看見自己的倒影,俞年正要動手時,柯醉移開了視線。 隨后他看著柯醉準確無誤的回到臥室。 沙發上的少年目光陰冷,倒真與毒蛇無二。 回在臥室里,俞年靠在門上神色意味不明。這男人究竟什么意思? 他走進浴室,面無表情的看著鏡子里的人,隨后鏡子里的人瞬間氣質天翻地覆,變成一個因害怕而眼眶泛紅的可憐少年。 沉睡的柯醉就被咣咣的敲門聲吵醒,門打開,俞年小臉哭唧唧的站在門口, “爸爸…我做噩夢了。實在害怕,能在您房間打一晚上地鋪嗎?” 出現幻覺了?他關上了門,繼續上床睡覺。 “叩叩。” 柯醉臉色不好的看著門外仍然哭唧唧的俞年。 他蹙起眉,讓少年跟上自己。乘上電梯,去到了地下室。 是一層私人俱樂部,有電影房、健身房、臺球廳、麻將室、酒柜、應有盡有。 把俞年放到電影房,找出播放。隨后他離開電影房,關上門。一系列動作行程如流水。 俞年:“……” 可以確定柯醉確實喝多了。 過了一會兒,俞年盤算著柯醉應該回去睡覺了,就起身準備離開, ??? 門有點難開。 二分鐘后,俞年知道了,自己被鎖在了這里。 呼了一口氣…… 艸。 看了一晚上喜羊羊的俞年,被陳助理放了出來。陳助理笑容和熙的看著俞年, “早上好,俞少爺。” 俞年應了一聲,心里在想柯醉去哪兒了? “先吃早餐吧。”陳助手的聲音再次響起。 頂著陳助理笑容和熙的臉龐吃完早餐,俞年還沒擦完嘴,陳助理就笑瞇瞇的上前說道,“您換套衣服吧,今天帶您出去。” 俞年壓下疑惑沒多問上樓換好衣服,上了車發現只有他和陳助理,他還是開口了,“我們去哪兒?” 陳助理打著方向盤回答,“先生讓我帶您去鬼屋練練膽。” 俞年:“……” “可以不去嗎?” “這恐怕不可以。” 俞年在鬼屋里面無表情的看著沖過來張牙舞爪的NPC 從鬼屋里出來的俞年,一出來又對上笑瞇瞇的陳助理,“您還好嗎?” 俞年點了點頭,有些無精打采,一夜沒睡,吃完飯就來看鬼,誰會好? “那走吧,下一家。”陳助理轉身回走,俞年跟在后面,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遲疑的問道,“下一家?” 陳助理停下腳步面向俞年笑容和熙,“先生交代,讓您體驗完海濱市所有鬼屋,見識不同風格的鬼。” 真棒!俞年死亡微笑。 在鬼屋洗禮了一天的俞年,回來的路上讓陳助理買了一袋子東西。他看著袋子,愉悅的勾起唇角。 回到家的柯醉看到俞年蹲在茶幾邊上,他沒去管,少年聽見聲音抬起頭,粲然一笑,“先生,晚上好。” 柯醉應了一聲徑直上了樓,突然被一抹粉吸引了視線,黑色扶手上,綁了好大一長串粉色蝴蝶結,放眼看去,整個樓梯都是黑粉黑粉的,他掉頭回到客廳,看見俞年拿著一袋子粉色蝴蝶結,手還在茶幾腿上忙活著。 “你在干什么?” 少年像是沒聽出柯醉的不悅,矯揉造作的說,“昨晚在電影房看了一晚上,我發現美羊羊頭上的蝴蝶結很溫暖人心,俞年想把這份溫馨分享給醉爺~” 柯醉額頭青筋跳了跳, “李伯!”管家聽到聲音,立刻從花園進來。 “把他給我帶出去”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丟出男主后,柯醉舒服很多,自己酒量不好,練了多久也不見好,但昨晚凌晨兩點已經醒酒了,男主是一頓折騰,讓本來頭疼的他,更加不舒服, 他捏了捏鼻梁對身旁的管家說到,“把這些東西收拾了,兩小時后,把俞年放回來,明天讓他自己把整個別墅打掃了,你看著。” “好的,現在吃飯嗎,先生?” “嗯。” 差點被拋棄的俞年回到別墅以后,還想去柯醉面前再晃悠(隔應)兩下, “安女士,您丈夫在家嗎?”剛一上樓,低沉的嗓音便傳進俞年的耳朵。 俞年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放輕了腳步,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陽臺上的人還在繼續說著,語調中滿是親密。 俞年低頭笑了一聲,不愧是有錢人,玩的都跟別人不一樣,怪不得說對他沒興趣,原來是喜歡少婦? 又瞥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少年便轉身輕巧的下了樓。 柯醉并未發現無意中被人聽見自己說話,電話那端傳來一道極具韻味的聲音, “家里只有一位46歲依舊貌美的女人。” 柯醉“………” “我爸又出差了?” 柯母抱怨道:“可不是!老的,小的,都忙!我好像個留守婦女!” 柯醉愉悅的笑道:“那小的騰出時間,陪您聊聊天。” 掛斷電話,柯醉就換上衣服,他確實很久沒回家了。 柯醉下了樓,就對上俞年意味深長的眼神,男主是什么眼神? 在外面吹兩小時風,得了眼病? 他在玄關處穿上鞋,就走了。 俞年看著柯醉出門,挑了一下眉,看來這是那安女士的丈夫不在家了。 坐在沙發的俞年回想著從夜總會出來發生的一切,沒有碰自己,還給自己請了那么多老師,后又證實那晚沙發上是醉酒行為,現在更是知道他喜歡少婦,可以百分百確定這男人買自己回來沒別意思了, 這下倒真的不用擔心自己會委身男人之下,還多了個大佬父親。 突然,俞年像是想起什么,瞳孔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