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動掰逼,被淦到直喊老公,zigong灌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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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辭身子一抖,側頭避開他,有些不大自然道:“這是白日宣yin,不好。” “要真跟我搭伙,白日宣yin的次數還多著呢,”顧遠山輕佻一笑,“我總得驗驗貨吧?” 林星辭吃驚地睜大眼:“可你明明......” 顧遠山說:“每次都跟強jian一樣,沒什么意思,誰知道你床上功夫怎么樣?” 他這話擺明了胡說八道占人便宜,林星辭卻低頭為難片刻,咬了咬唇,道:“知道了。” 顧遠山見他如此好騙,反倒訝異,幾乎有些好笑地看了林星辭一會兒,直將人看得不自在了,才抱起他往床上走。 “等等,門,”林星辭手腳不知該如何安放,無措地抵著他的胸口,“門還沒關。” 雖然足夠冷靜理智,這已經是林星辭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做出的最好選擇,但他終究是他自己,不可能一夜之間變得像顧遠山那樣寡廉鮮恥。 恭謙、矜持,是他刻進骨子的品質。 相較之下,顧遠山身為官宦人家的子嗣,卻常常像個潑皮無賴。此時更是毫不在意隱私問題,隨手將人丟在床上,床帳也不放,就去解開青年腰帶,隨口道:“又沒人敢進來,你怕什么?” 正是早晨光線最好的時候,屋里亮堂一片,于是林星辭泛紅的耳廓、亂顫的睫毛全都無所遁形。 嘴上說得那么老道,卻連眼睛也不敢抬,只是剛解開外衫,臉頰脖頸就透出淡淡的粉色,他皮膚白皙,那羞怯就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顧遠山心頭好像被一片羽毛搔過,一陣發癢,忍不住想逗他,往床上一躺:“來吧,讓我瞧瞧你有多少本事。” 林星辭粉紅的耳廓一下變得通紅,揪著衣襟僵在原地,像是不知該怎么辦。 顧遠山暗笑,又不是沒上過床,擺出那副傻愣愣的樣子做什么? 他撐起身子,正打算動作,手臂就被人握住了。 林星辭深吸一口氣,指尖微顫,一言不發地解他的腰帶。全程他都板著一張臉,除了不小心碰到顧遠山精壯的肌rou時,觸電般的顫抖一下外,幾乎沒有任何情緒。 然后就到了脫自己衣服的這一步。 顧遠山就支著上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林星辭臉頰燒燙,忍不住低聲道:“別這么看我。” “快點啊,”顧遠山對他的為難毫無同理心,挑起一邊眉毛,“再這么磨蹭下去,我看天都要黑了。” 林星辭只得一咬牙,扯開腰帶。 雪白內衫從肩頭滑落,鎖骨、肩膀、前胸、雙乳......依次落入男人眼中。由于動作太慢,林星辭的猶豫不決反而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 顧遠山嗓子發干,他開始覺得自己的提議有些磨人了。 林星辭的動作還沒結束,脫完上衣,他閉了閉眼,心一橫,一把扯掉褲子,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床上,任人打量。 “完了?”顧遠山喉結滾動,聲音低啞。 林星辭卻以為這是催促,滿臉漲紅,緩緩分開腿,當著顧遠山的面伸出手指,分開嬌小的yinchun,猶豫一下,戳了進去。 顧遠山想罵人。 還沒到正午,陽光透過云層,穿過漏窗,灑下銀白光芒,耀得人眼暈。 那張鮑魚逼毛發稀少,肥肥地鼓出來,正中一道細縫,上頭夾著一顆小小的yin珠,下面含著青年纖白手指,里頭也不知藏了多少yin浪汁水,只見小yinchun深紅潤澤,手指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點水痕,叫人浮想聯翩。 “嗯,嗯......”林星辭耳朵快要滴出血來,還是強忍羞恥,努力地回想顧遠山的cao法,做給他看。 草草戳弄幾下,他才想起顧遠山,一抬頭,就對上一根紫紅大rou,頓時睜大雙眼,忍不住去看顧遠山。 “趕緊的,小爺要硬爆了。”顧遠山咬牙,額頭青筋直跳。 林星辭吞了吞口水,猶豫一會兒才握住那根roubang,眼里有些畏懼。那根rourou既粗又長,一下子還有些握不住,紫紅莖身表面纏繞著猙獰的血管,在掌心勃勃跳動,蓄勢待發。 花xue那么小,真能吃下這東西嗎? 林星辭雙腿大開,跪在顧遠山身側,手指分開小yinchun,xue口對準yinjing,剛坐下去一點就覺得脹痛,不敢再動。如此四五次,xue口挨著馬眼蹭來蹭去,就是不進去,逼得顧遠山渾身滲出熱汗,一股火氣直竄了上來。 林星辭還在猶豫著,胯間忽然落下一雙炙熱大手,帶動下身猛然坐下。 “啊!” 粗長yinjing冷不丁插滿saoxue,直鑿宮口,林星辭一下子溢出淚來,還不等他適應,那雙大手便鉗著他的腰桿上下拋動,逼得他不得不翹起雪臀,努力吞食過于傲然的roubang。 顧遠山早被撩撥得獸性大發,一邊cao控林星辭的腰跨,配合動作瘋狂上頂,一邊破口大罵:“怎么不浪死你,今天非cao死你個sao貨不可!” “嗚嗚,唔呃......太快了,啊啊!慢一點,慢......嗯啊,啊啊!” 他的動作過于激烈,頂得林星辭東搖西晃,雙手撐住顧遠山的膝頭才得穩住,然而這個動作也使得他挺起胸脯,仿佛有意將那對不怎么顯眼的椒乳送到男人眼前。 顧遠山張口吸住,激得林星辭身子一抖,鼻腔發出一聲細細的顫音,卻很快在高速的cao干下支離破碎,成了零落的哀叫和哭聲。 嫌這個動作不夠盡興,顧遠山掐住青年纖腰,就著交合的姿勢調換體位,把他壓在身下,驚得林星辭雙目大睜。 過于激烈的快感早已沖昏了他的頭腦,林星辭又爽又怕,總覺得那根粗壯大rou下一刻就要戳破zigong,直沖腸腑,不由慌忙揪住顧遠山衣襟:“夠了,慢一點。” 顧遠山當然不會聽,扛起青年雙腿又是一陣猛烈cao干。 roubang火熱粗硬,每一次摩擦都沖撞在sao心,直干得花xue充血紅腫,yinchun外翻,yin水啪啪地被干出來,zigong幾乎要在這高溫里融化。林星辭雙腿夾著他的腰,被這奇妙的感覺奪走了心神,漸漸的,哀求般的哭哼變了味道,輾轉纏綿,似貓兒在樹叢里叫春。 “啊,嗯,哈啊.......”林星辭雙眼迷離,渾身皮膚滲出汗液,額頭濕漉漉一片。 他不由自主扭動屁股,主動迎合rourou鞭撻,顯然已經從不怎么情愿的性事中得了趣味。 顧遠山也是爽得不住喘息。那張小嫩嘴又濕又軟,卻怎么插也插不爛,極富彈性,一松一緊地裹吸著莖身,一圈圈rou芽上下掃動,zigong口還討好般吮吸著馬眼,吸得顧遠山頭皮發麻,抽插的速度都慢了下來,不忍心離開太久,以至于他的jiba看起來真的被那張饞逼吸住了,拔都拔不出。 “呼,呼......” 汗珠從麥色皮膚滾落,年輕人健壯的肌rou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八塊腹肌不斷收縮,肚臍開始有陰毛向下蔓延,包圍著一根紫紅rourou,附近的陰毛全被yin水打濕了,roubang也濕漉漉的,反射出黏膩水光。 顧遠山喉結滾了滾,將林星辭雙腿扛得更高了些,啪的一聲甩了sao屁股一巴掌,惡狠狠道:“放松點,吸那么緊,真要吃了小爺啊?” 林星辭一聲低哼,鼻頭泛紅,雙眼含淚,迷蒙著一雙眼低叫。 他已經全然被cao干出了yin性,顧遠山不算太輕的一巴掌落在身上,他竟不覺得痛,反而有種異樣的酥麻,從臀部蔓延至后背,將后頸皮膚都染得粉紅。 因此,自然沒能得到放松的要領,依舊緊緊地吃著rourou,真像饞得不行了。 顧遠山頭皮發麻,掐著他的腰一陣狂干,直頂得花唇里外亂翻,yin水打成泡沫擠在外陰,青年酥軟的身子也軟綿綿地被頂出去,半個腦袋在床外無力地晃動,黑發披散,發根盈滿熱汗。 林星辭大口喘息,雙手痙攣一般,在床單抓出道道指痕,不住搖頭:“嗚嗚呃......啊,啊!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我受不了了,老、老公......老公,慢一點!” 顧遠山:“......” 林星辭自以為是在竭盡全力地求饒,卻不知自尋了一條死路。男人像剛填進燃料的熔爐,火舌輕輕一舔,便熊熊燃燒,將林星辭完全包裹。 “嗚嗚,嗯,嗚嗚......”林星辭完全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只好抬起手背,盡可能遮住失態的面孔。 “啊啊,啊,好酸......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啊!”林星辭失控地胡亂大叫,若非攬星閣位置偏遠,只怕能叫得整個顧家都聽見。 他嘴上喊著不要,腳跟卻扣著顧遠山的腰臀,不準jiba離開太久,胯部上下迎合,yindao更是陣陣緊縮,不滿足地吸吮著yinjing,換任何一個人,只怕當場就要被他絞得射精。 顧遠山野馬一般大力插干,每一次都把yinjing送到最里面,喂給饑渴的zigong吃,懷里人果然腰肢酥軟,在他rourou下軟成一灘爛泥,口中陣陣哭喊。 “太深了,嗚嗚,不要了......啊啊!嗯啊,啊啊啊!” 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的求饒只可能換來更粗暴的對待,顧遠山健壯腰桿像是永遠不會疲憊,爆發出驚人速度,cao得林星辭面容扭曲,又是搖頭又是流淚,雙手抓皺床單,身子猛然彈起,嗓子眼擠出一聲尖叫,yinjing在快速的晃動中甩出濁液,光是干花xue就射了。 五六天沒有性事,林星辭的高潮強烈而迅猛,潮涌的汁水噴了一床,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甜腥味。 顧遠山故意錯開他的高潮點,待他略微平靜下來,才扳著青年腿根,大力鑿弄。高潮后的身體敏感至極,這陣cao干頓時逼得林星辭大哭起來,抓狂地去推顧遠山,卻只得到深而有力的折磨,像是永遠不會停止。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拔出去啊,啊啊!嗯,嗚......” 顧遠山不準他閃避,突然高舉林星辭的雙腿,令那逼口朝上,rourou嚴絲合縫地塞了進去,低吼著射精,竟像是將他的yindaozigong當成精壺使用。 大股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zigong壁,林星辭腿根不斷抽搐,胸口亂顫,痙攣著到達了第二次高潮。 顧遠山享受著rou逼力不從心的侍弄,好片刻才抽出大rou,發出啵的一聲。那張紅腫的鮑魚逼被射得裝不下,白濁的液體滿溢出來,狼狽極了。 顧遠山盯了好一會兒,才瞇著眼舔了舔唇角,喘息片刻,放下那雙骨rou均勻的雙腿。 林星辭癱軟在床上,眼神渙散,鼻頭哭得泛紅,十足受盡欺侮的樣子,可憐至極。 顧遠山攬他入懷,他的體格比林星辭大一些,能完完全全將他抱在懷里,兩人汗濕的皮膚膩在一起,體溫交疊。像是冬日里窩在火爐邊上烤栗子,有種暖呼呼的踏實感。 埋頭在青年白凈的頸側,顧遠山還覺得有些不夠,不禁去撕咬舔吻他的耳廓,很快把那片晶瑩的皮rou玩得通紅。 “嗯......”林星辭輕輕偏頭,想躲,身體卻軟得好像不屬于自己,連指尖都很難指揮,只好閉著眼忍受這陣惡劣的玩弄。 忽地,顧遠山停住動作,在空中嗅了嗅,聲音有些疑惑:“這是什么味道?” 林星辭身子一僵,微微轉過腦袋對著床面,裝作什么也沒聽見。 結果,由于控制不住情緒,體溫上升,空氣中那股暖甜的香氣更濃郁了。 林星辭:“......” 顧遠山抽了抽鼻子,意識到什么,一把攬過林星辭光潔的肩膀,就對上一張正在裝死的面孔。 顧遠山:“......” 本來他還有點迷糊,見林星辭這幅抵死不肯付軟的表情,當即想起開苞那天嘗到的味道,一時間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興奮,試探道:“體香?” 林星辭面無表情。 “汗味兒?” 林星辭一臉平靜。 “哈哈,總不會是yin水的味兒吧?” 林星辭面若冰霜,眉頭卻幾不可見地輕跳一下。 顧遠山:“......cao。” 難怪那天死都不肯說,要讓林星辭這么講究禮義廉恥的人說出真相,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顧遠山嗓子發干,聲音有些啞:“真的假的,我不信。” 林星辭身軀一僵,眼珠飄向別的地方,撐著床鋪起身:“我該走了。” 然而為實太晚。 他剛探出去半截身子,腳踝就傳來一陣大力,將他整個倒拖回去。 始作俑者掰著他的腿根,不住撫摸,嘴角還露出一點躍躍欲試的微笑,意圖再清晰不過。 林星辭滿臉漲紅,羞恥得恨不得從世界上消失,嗓音雖低,卻像壓抑的尖叫:“不行!顧遠山,你別太過分了,我不可能.......呃啊!” 顧遠山的回答簡單直白,直接埋頭,鼻子頂著陰蒂,粗糙舌面在花xue口重重掃過。 林星辭咬住手背,眉頭痛苦般擠在一起,耳根幾乎滴血,想破口大罵,又被舔得說不出話來,只得用另一只手抓著床欄,勉強穩定身子。 不過片刻,屋里就再度盈滿暗香,低低的哭叫從床幔之內傳來,若是仔細聽,還能聽見汁水飛濺的聲音。 今天注定是林星辭的受難日。 他一整天都沒能從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