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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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燃從床上醒來,被子凌亂的蓋在了身上,腿間濕漉漉的一片潮膩,那個巨大的透明色按摩棒還懸懸的掛在rouxue里,昨天的瘋狂在腦里叫囂,耳邊的鬧鐘在耳旁咆哮,安燃的腦袋疼的想要裂開了似的,稍稍翻一個身大腿之間的疼痛更是讓人忍不住的皺眉。 安燃強忍著疼從床上起來,看了看手機7:30,他今天1點的戲但既然想要好好的拍還是早些去的好。 安燃扶著墻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衛生間,他拿著牙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胸前的殷紅的兩點擦在衣服上一陣陣的疼,但是這陣疼中卻又夾雜著昨天留下的欲,下身忍不住的硬了起來,一股厭惡從心底油然而生,他皺了皺眉伸下手狠狠的掐在了自己已經半硬的性器上,“啊。” 疼,疼的眼眶中忍不住的噙著淚水,他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鏡中之人,眼尾因為昨天哭過透著點紅,把眼下的淚痣也染的成了誘人的粉紅色,軟著身子,一幅媚態,一看就是昨天被疼愛過的樣子。他冷冷的抬眼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好像陌生人似的,“安燃,你真是個賤人。” 坐在椅子上等戲,隱密處透著的疼痛讓他有些坐立難安,大熱天但是他去感覺冷,刺骨的冷混著疼僵硬了他的全身。 遠處兩個少年并肩走來,陽光下的兩人好像一幅畫,他們干凈無畏,被陽光包裹著,少年的朝氣撲面而來。 “早上怎么沒來,還說等你一起吃早餐呢!”路奕楠摟著喬木的肩膀笑看著他問道。 “嗯,昨天睡太晚沒有起來。” “那明天一起吧。”路奕楠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開口道。 看著眼前的兩人,安燃有些恍惚,本能的他想離開,他想自己一個待著,離這兩個少年,離著一群少年遠一些,他們身上的干凈讓安燃一次又一次回憶起自己的不堪,昨天晚上的不堪還刻在他的心底,疼和羞辱遍布了全身,無助的情緒包裹著他沉入了海底,心臟停止了跳動,窒息感席卷而來,那么疼,他期待有人能來救他,可是長夜漫漫,他苦守著那點希望卻一次次的被打破,他的身體好像被撕成了兩半,一半在叫囂著命運的不公,一半被埋入了深淵中任由著黑暗裹挾著他,染滿了全身。 “安燃?” 喬木一直沒有說話,他觀察著安燃,他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透著不正常的潮紅,他的思緒早已離開了這個身體,整個人好像靈魂被偷走了似的,甚至忘記了呼吸。 喬木抬手碰了碰安燃的手臂,喬木手上的涼刺的安燃心里一驚,他抬頭看著眼前人。 “你沒事吧?” 安燃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兩人,從來沒有人能救他,他低著頭嘲諷的牽了牽嘴角,把心底的不安藏了起來,他閉了閉眼再抬頭時,那個愛笑陽光的安燃又回來了。 “沒事。” “那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飯,你一下有戲是嗎?我們等你。” 喬木點了點,帶著有些探究的眼神,說了他們相遇后最長的一段話。 安燃剛想說不用了,但是不遠處的副導演卻已經開口。 “安燃,過來到你了。” 副導演朝著他招了招手。 安燃點了點頭,然后轉身跑了過去。 “哎。”喬木喊住了向前跑的安燃,然后沖著他開口說道:“安燃,加油,你可以的。” 安燃有些呆愣的看著喬木,他有些想不起來是有多久沒有聽到這樣的鼓勵了,有些熟悉的聲音和語調在耳邊徘徊,“加油,安燃你可以的”,沒有睡好的腦袋有些發昏,到底是在哪里聽到了過這句話。啊,對了,是母親,安燃的學習成績并不好,每一次考試都緊張的要命,而母親每次都會在他出門前,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然后開口柔聲對他說道,“安燃,mama相信你,你可以的。” 看著眼前這個和母親有同樣溫柔笑容的男孩,不知不覺的他想到了那天被撞破之后的那瓶跌打損傷膏,每一次的不堪之后好像都是這個人待在自己的身邊,似無意又似有意的小心翼翼的安撫著他已經不堪一擊的心,沒有蔑視,沒有嘲諷,沒有深究,安燃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陽光,有些刺眼了,但是那早晨的溫度好像剛剛好溫暖著他從早上起來就僵硬發疼的身體, 他放下手握了握口袋里和母親為他從寺廟里求來的護身符貼著的瓷瓶,然后抬頭看著面前的喬木,用力的點了點頭。 “等我一下,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安燃看著喬木和路奕楠開口說道。 “嗯,快去先拍,我們等你。” 路奕楠拍了拍安燃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安燃轉身跑向了導演,他沒有直接跑去點位,而是站在了導演的面前站好,低著頭抿了抿唇,深呼吸了幾口,吐出了胸腔中的濁氣,然后堅定的看著導演說道:“導演,我想自己試試演,我知道我沒有參加過集訓,前天拍戲時的心不在焉和不在意我向您道歉,但是昨天我花了很長時間去研究,以后拍戲之前我也會如此,我知道這是您的首部電視劇,您為此付出了很多,不論我是怎么來的,但是既然我來了,我也不想做那顆您劇組里的老鼠屎,我不會拍戲,但是我可以認真的學,請您給我這個機會。”說完他沖著導演鞠了一個標準的90度的躬。 場邊靜悄悄的,安燃感覺的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他低著頭,血液已經沖到了臉上,滿臉的通紅,連耳根脖子都是一片的潮紅。導演久久沒有說話,這樣的安靜讓安燃有些難堪,他垂在褲縫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汗水已經布滿了整個手掌,等了良久,才聽導演開口說道:“那這場戲就去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