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微h(蛋微h)
即便關閉門窗燃起暖爐,屋內的溫度還是不算高——畢竟為了節約能源,取暖爐中就只裝了一塊能量塊而已——即便他們已經可以脫下保溫衣只穿里面輕便的毛衣了,休息時卻還是必須睡在睡袋中保持體溫。 佘彧來來回回從左鄰右舍抱了好幾趟干草,將暖爐附近的地面鋪得又干又軟,才讓聞鋪開睡袋,準備在暖爐邊休息。聞老老實實的躺在了遠離暖爐的一側,還自己拉好了睡袋拉鏈,佘彧卻不肯鉆到更溫暖的睡袋中去,硬生生將聞的睡袋推到了暖爐旁,與他的睡袋換了個位置后,又趁著聞掙扎的功夫,強行擠進聞的睡袋中。 “雄主……” 聞只得張開雙臂,迎接不請自來的雄蟲。 幸虧他們帶來的是星艦上尺寸最大的睡袋,雄蟲的身量又不高,趴在他胸口時活像只未成年的蟲崽似的,他們才能勉強擠在一起。 “噓,別說話……” 星盜一邊調整姿勢,盡可能避免壓到自己媳婦兒的小腹,一邊壓低了嗓音,故作神秘的道: “讓我檢查檢查,漏了沒有……” 聞的脖頸瞬間變得通紅,嘴唇也緊緊抿了起來,黑茶色的眼眸緊張的盯著頭頂空無一物——連天花板都沒有——的土石屋頂,眼中露出如有實質的窘迫。 早在大當家將他嚇了一跳時,就已經……漏出來了…… 在出發前,雄主才剛剛吸干了他儲存的乳汁,又幫他貼上吸乳乳貼,防止他的乳汁溢出,弄臟衣物。但隨著孕期增加,他的乳汁似乎也越來越多,月前還能堅持大半天的乳貼,現在不過幾個小時就會徹底被乳汁填滿,加上他之前還做了些劇烈動作……不漏出來才奇怪了。 雄蟲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手緩緩從他的毛衣下擺探了進去,準確的伸向他飽滿的乳尖,然后,他便聽到躺在他身側的雄蟲忽然用低沉的嗓音輕笑了聲。 “都濕透了……” “唔!抱歉雄主……” 雄蟲說話時吐出的濕熱氣息就像帶著鉤子似的,將聞的心跳勾得七上八下,亂七八糟。 “弄臟了衣服,請您責罰。” “不罰你,這是哥的錯。” 佘彧緩緩下移身子,同時掀起聞的毛衣下擺,作勢要鉆進去,但在鉆進去之前,他還是趴在雌蟲髖部,故意抬起眼睛,笑著說了句: “是哥吸得不夠勤快。” “不是的!唔!雄主……” 聞反射性想要阻攔,可單蟲睡袋中裝了兩只蟲子后實在是一點多余空間也騰不出來,他的手剛剛抬起就被雄蟲的身子壓得嚴嚴實實,等他好不容易將手抽出來,雄蟲早就仗著毛衣伸縮性能好,鉆進了他的衣服里,開始撕咬他的乳貼了。 “呃啊!嗯……雄主……哈啊……” 酸脹的胸肌忽然得到紓解,令主蟲感到不適的乳汁飛速排出,加上雄蟲爐火純青的技巧,哪怕是再克制的蟲子都會忍不住發出舒適的呻吟聲。 聞抬起的手最終還是沒能落到雄蟲身上,而是轉而捂住了自己不斷發出羞蟲聲音的嘴巴——他并不信任這些泥巴墻壁的隔音性能,也不覺得那些破破爛爛的木條窗子除了透風漏雨之外還能有其他功能,只有從源頭阻止聲音傳出,才能讓他感到安心。 可要在雄蟲的唇齒下控制自己實在是太難了。 軍雌健壯的身子不斷聳動,像條離開的水的魚兒似的,一會兒挺起胸膛,一會兒晃動腰身,雙眼愈發無神,臉頰也漸漸染上情欲的緋紅,若不是他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恐怕他的嘴唇也早就變成了熟透漿果一般的殷紅色了。明明他身上的雄蟲只是在幫他擠出乳汁,他卻比被享用時更難耐,連藏在厚實棉襪中的腳趾都不斷蜷縮…… “唔,嗯……” 一想到自己的乳汁正在被雄蟲那雙比自己小上不止一圈兒的蔥白的手成股擠出,進入對方殷紅色的嘴唇,被那條毒蛇般靈活的舌頭卷入喉嚨,軍雌就忍不住一陣陣頭昏眼花,恨不得直接將自己整塊胸肌全都送到雄蟲口中,又恨不得馬上分開雙腿,迎接雄蟲粗壯yinjing的cao干。 然而,雄蟲似乎并不想享用他。當他好不容易克服睡袋的阻力分開雙腿,試圖給雄蟲騰出運動的空間后,雄蟲竟然又將他的雙腿夾了起來,還安撫似的舔了舔他的rutou…… 對了,他們現在是在一百多只持有武器的敵蟲的下方,明天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不該做更多浪費體力的事情…… 腦內一片混沌的軍雌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本該放在腦內第一位的事情,趕忙偷偷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強迫自己清醒一些。 雄主只是在幫他排空乳汁,讓他的胸肌不再那么難受,并不是在享用他,清醒……清醒…… "哈嗯……嗯……" 這次乳汁排出的過程似乎比從前都要長,往日嫌棄奶香味不夠威嚴,不肯過多飲用的雄蟲這次竟然并未將那些營養豐富的乳汁擠在紗布上丟掉,而是格外耐心的啄飲著他的兩側胸肌,將每一滴乳汁都吞入腹中。這對聞在自己雄主面前幾乎不存在的自制力來說簡直是比幾千公里越野還艱巨的挑戰,好在,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雄蟲終于又從他的毛衣中鉆了出來——可憐那件曾經屬于星艦艦員的厚實毛衣,被雄蟲強插進去后,連領口都有些許變形了。 為了忍耐繼續做下去的欲望,佘彧也同樣覺得非常辛苦——哪有雄蟲埋過自己媳婦兒又香又軟的大奶子后會不想再問候一下媳婦又圓又翹的大屁股啊!但跟聞所想的一樣,他們現在必須節約體力,不能把有限的精力浪費在無限的打樁與被打樁上。 “好了……” 星盜頭子嗓音沙啞的用新的乳貼和紗布封住將聞的rutou,又將那對已經失去作用的乳貼撿起,塞進密封袋,安全的放在背包最內側。 做完這一切,佘彧才將窗子打開一條小縫,仔細觀察一番,又鉆進自己的小號睡袋,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休息吧媳婦兒,熊三應該是巡邏去了,今天就讓他先守著,過幾個小時我再去換他” “您睡吧雄主,等熊三回來我去換他,您今天還冒著大雪去了礦場倉庫,體力消耗太大了。” 聞翻了個身,偷偷將雄蟲的睡袋扯得離自己更近了一些——剛剛還在欲浪翻滾,他現在并沒有睡意,甚至覺得自己還能再做點什么劇烈運動。雄蟲卻如他所料的拒絕了他的提議,而理由也還是之前的那一個: “你得保證體力,萬一起了正面沖突,哥還得指著你來救呢。” 他看著雄蟲有些疲憊的臉孔,耳邊忽然響起了熊三對雄蟲的評價——雄蟲在被旁蟲拖累這件事情上,大度得像個傻子似的。 可雄主明明并不是那種圣父的蟲子,他連炎某年某月某日某頓飯在自己碗里多夾了一塊豬蹄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對曾經冒犯過自己的蟲子睚眥必報,連曾經不可一世的艾伯特都被雄主整治得家破蟲亡,雄主為什么……偏偏在這件事上如此大度?大度到連熊三都會覺得他像個傻子? “可是,雄主。” 聞忍不住伸出手,抓住雄蟲不老實的放在睡袋邊緣的手。 “我不想讓您這么勞累,如果沒有您指揮,我大概什么都做不成。” “就算沒有我……” 佘彧已經有點犯困了,雖然他的某個器官還格外的精神,但他今天接連高度集中注意力開飛船、在地道入口摔了那么驚險的大屁墩、掛在鐵索上亡命三十分還趟風冒雪去了趟十幾公里之外,在幾十噸礦物廢料中找東西,體力著實有些頂不住。他嘟嘟囔囔的回答了句: “就算沒有我,你也是蟲族聯邦最強的軍雌……如果沒有我……你還是……” 說著說著,他就徹底陷入了沉睡,大概是因為能感知到地面傳來的沉重腳步聲,知道熊三還在外巡邏,又緊緊挨著能讓他充滿安全感的雌蟲,雄蟲睡得格外安心,幾乎是在眼睛闔上的同時就發出了細碎的鼾聲。 聞輕輕喚了幾句雄主,確認雄蟲確實已經睡著了,才偷偷拉開睡袋拉鏈,坐直身子,將雄蟲的睡袋抱到自己內側,更靠近熱源的地方。 雄主總是因為他是孕雌就格外照顧他,可他是雄主的雌侍,是雄主的妻子,是雄主的利劍與盾牌——雄主才是應該被照顧被保護的珍寶。 珍寶本就不應該承受風霜,更不該替其他蟲承受風霜。 能量塊暖爐散發著淡淡的暖色光暈,將雄蟲精致的臉孔映得格外柔和,聞不知道自己盯著對方看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緒到底飛了多遠,直到他自己漸漸也在熊三的腳步聲中有些困頓了,他才貼到雄蟲耳邊,輕輕呢喃: “雄主,謝謝您愿意原諒我……不管您要做什么……您都還有我……” 他終于想通了,他在目睹雄蟲冒險時那種想要沖上去以身替之的沖動,想要分擔雄主背包的執拗,想要同雄主一起行動的執著,連想將雄主送到距離熱源更近的位置的欲望都一樣緣于…… 他心疼自己的雄主。 旁人都可以不心疼他的雄主,都可以盲目的信任雄主,都可以將所有重任推到雄主身上,讓雄主成為最后一個撤離的星盜,成為所有人都保護傘,但他是雄主的妻子……他心疼。 他沒有看到,在他陷入熟睡后,他身邊的雄蟲臉上竟緩緩、緩緩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做什么難得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