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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星盜都要被煩死了!在線閱讀 - 【105】

【105】

    “佘彧大人?佘彧大人!”

    見佘彧陷入恍惚,林川也只能冒險移開頂在自己喉嚨上的尾勾,失禮的伸出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然而,對方不但沒有回神,還忽然抱住頭,開始喃喃最近的“英勇歷史”。

    “手銬……皮拍子……騎背上……串珠……超聲……失禁……”

    林川從他追悔莫及的表情中分析出了他的想法,趕忙解釋道:

    “佘彧大人,不用擔心,蟲族的蛋沒有那么脆弱……”

    “臥槽,蟲子還是蛋生的,蛋殼可能已經被我懟凹進去了……我兒子要畸形了……”

    沒想到,佘彧的表情竟然更難看了,直接一頭撞在桌面上,雙手抓著腦后的頭發,發泄似的胡亂拉扯。怕他弄傷自己,林川也顧不得什么禮數了,趕緊費力的按住他的雙手,大聲給繁衍知識嚴重缺乏的雄蟲補課:

    “不會的佘彧大人!蟲族的蛋非常堅強!您灌溉的次數越多蛋殼也會越堅硬,蛋的品質也會越高!”

    “啊?”

    聽到自己沒有把未來兒子的腦袋和蛋殼撞出坑,佘彧才勉強冷靜下來,抬眼看向林川,不敢置信的確認:

    “你們蟲族的蛋真的這么沒節cao?那信息素又是怎么回事?就是精那個啥液嗎?”

    “……不,不是。”

    林川被噎得臉色一變,好半天才靠著涵養過蟲勉強收回到了嘴邊的不雅話語——估計任哪知蟲子聽到佘彧對蟲蛋沒節cao的評價都會心情十分復雜,雖然蟲族的蟲蛋確實……比較善解雄父意,但哪有說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沒節cao的道理。

    “信息素是您的尾勾在攫取到雌蟲信息素后自然分泌的一種液體,需要您將尾勾的導管插入雌蟲生育腔內注射。”

    “也就是說……”

    星盜的目光變得更加沉痛了,他看向自己身邊那條頂端鋒利,最細處也有自己拳頭粗細,一度被他當作武器使用的尾勾,連身子都忍不住有些搖晃——他要先榨他媳婦兒的精榨個夠本,然后再把尾勾捅到他媳婦兒屁股里,直到把尾勾尖端插進生育腔,才能注入信息素。林川隨著他的視線將目光投向他那條堪稱兇器的尾勾,表情也變得不太自然。

    “咳……聞上校身體強健,問題應該不大,而且只要在孕后期補充一些信息素就可以了,您還可以……做幾個月的適應練習。”

    適應練習幾個字一出,佘彧腦子里就出現了一些諸如木馬炮機之類的不太和諧的畫面,他趕緊甩甩頭,試圖找回幾分清醒,但顯然,意外懷孕的信息量對他來說還是太大了,他的表情還是迷迷糊糊的,再看不出之前的半點機警。

    “除了這個呢?還有什么要做到?擠奶?疏松產道?一天三頓吃葉酸和烏雞白鳳丸?多吃葡萄少吃葡萄干?”

    饒是自詡非常了解佘彧的說話風格,林川還是被佘彧的奇葩問題問得臉上guntang,嗯嗯啊啊了半晌,只得提議道:

    “這個……不如我將副院長叫來,為聞上校簡單檢查一下,再讓他根據具體情況為您講解吧?他現在就在樓下偏廳中待命。”

    “也行,那我先回宴會廳找我媳婦兒去吧,你們找好地方再來叫我,對了,書得給我了吧。”

    佘彧忽然伸出手討要林川當初承諾的書籍,林川也不含糊,當即起身,從最近的書架上抽出一本薄薄的巴掌大的手寫小冊子。佘彧胡亂翻了兩頁,確認林川沒再驢他,就隨意的將冊子塞進口袋,然后扶著桌子起身,同手同腳的走向大門。

    然而,就在林川以為他要以這副失魂落魄的狀態返回宴會廳時,已經握住門把手的星盜卻忽然轉過頭,不但面上的迷蒙一掃而空,連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仿佛即將要發動攻擊的毒蛇一般銳利,淬滿了會令蟲當場斃命的毒液。

    “聞那邊,你還能瞞多長時間?”

    林川瞬間身子一凜,背后不自覺滲出汗來,難道剛剛,佘彧那副崩潰的姿態全都是裝出來的嗎?就是為了試探他提供的信息的真實性?不愧是毒蛇,不愧是蟲帝的基因,幸虧他真的沒有欺騙對方,不然恐怕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他趕緊坐直身子,絲毫不敢隱瞞的道:

    “林皓叔叔已經以您的基因可能會影響聞上校的基因水平為由調整了聞上校的激素合理范圍。如果不主動進行懷孕檢測,大約一周后,聞上校的激素水平才會徹底超出可接受范圍,引起光腦報警。”

    “一星期……”

    年輕雄蟲輕輕點了點頭,沉聲威脅:

    “足夠了,閉好你的嘴巴,我不想知道有任何我不希望聞知道的消息進入他的耳朵。”

    說完,不等林川有任何反應,星盜頭子就直接按下扶手,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出去。直到確定林川沒有追出來,附近也沒有其他礙眼的蟲子后,在最后時刻強行保持鎮定完成反殺的雄蟲才猛地撲向監控死角處的墻壁,像條大壁虎似的完全貼在墻上,一面在墻壁上砰砰撞擊自己的額頭一面無聲哀嚎——救命啊!他以后竟然要頻繁榨精啦!他還要把那么粗的尾勾塞到他媳婦兒那么緊的roudong里!他還得,還得……

    還得想辦法讓他媳婦兒盡快做好當爹準備,還得找機會自然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媳婦兒,還只有一周時間計劃和執行!

    咋整啊!殺蛇啦!不是他生他都這么難接受了,忽然知道肚子里揣著蛋聞不得當場厥過去啊!!!那可是個裝著娃的蛋啊!還要在他媳婦兒副團長當得正好的時候忽然從他屁股里生出來啊!

    這不是讓他們家雞犬不寧呢嘛!!!!

    至于林川那個讓他在明年三月后再逃獄的建議,對他反倒沒有什么影響了。一來,天伽族對他這個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作用的珍惜血脈虎視眈眈,指不定現在還潛伏在主星等著把他搞去天伽族當高級播種機,最近出逃恐怕不夠安全。二來,林川自稱沒有破解的無畏星盜團最新發來的消息,其實也是有關近幾個月無法逃離蟲族聯邦的,因為……

    星盜團目前所在的第九礦星冬季溫度奇低,他那個全星盜團最能打,唯一有辦法混出礦星,帶領全團越獄的三弟是一只熊族獸人,還是只不太正經的笨熊,最近非吵著要冬眠——是的,明明已經進化成了獸人,他三弟卻還是要冬、眠的。每次這只笨熊冬眠時佘彧都很想揪著他們熊族的祖先耳朵罵一罵,明明都進化成獸人了,就不能改掉一些不方便的陋習嗎?!照著人類抄作業都抄不明白,你們當祖宗的也太他媽的草率了吧!!

    ————

    就在佘彧與林川在機密藏書室中交流得幾乎要動刀動槍的同時,樓下的宴會廳中,聞也正在進行一場同樣激烈的“交流”,只是交流對象卻不是他以為會在第一時間前來問罪的衛安,而是兩只他明明眼熟,卻又不大敢認的軍雌。

    那是兩只貴族軍雌,雖然軍銜不高,但因為出自地位斐然的大家族,在進行軍團聯合演練或閱兵時也會偶爾受邀出現。作為經常出席這些場合的軍官,聞對他們還是有印象的。

    但在他的印象中,這兩只軍雌一直都是穿著昂貴的軍禮服,渾身裝飾各色珠寶,走動間香風陣陣,恨不得用鼻孔看蟲的倨傲模樣。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兩只雌蟲卻穿著布滿褶皺的舊禮服,身上的首飾也明顯少了許多,甚至連面頰上冒出的絡腮胡都沒有打理,看起來頹廢至極。

    聞有些疑惑,但因著雄主離開前命令他坐在這里,邊吃瓜子邊等待對方回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保持坐姿,用目光詢問對方的來意。

    豈料,那兩只蟲子一對上他的目光,就撲通一聲雙雙跪在了他面前,并用一種類似亞雌的高亢甜膩嗓音哀求起來:

    “聞上校!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做下那種丑事,如果不能留在佘彧大人身邊彌補一二,真的活不下去了!”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聞就立刻皺緊了眉頭——這個聲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國慶日,艾伯特的親衛將他壓在包廂門口時,他聽到的就是這兩只蟲子的呻吟。可惜那天他在打碎房門后心情激蕩,沒有仔細辨認包廂內蟲子的面孔,再次見面才沒能一眼認出來,不然……聞輕輕瞇了瞇眼睛——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覺得有些暴躁,很想做出什么暴力行為。

    “聞上校!請您務必要幫我們求情,現在只有您能救我們了,我們愿意以雌奴的身份服飾佘彧大人,以彌補我們的過錯。”

    大概是見聞的臉色不好看,那兩只蟲子的哀求愈發情真意切,刻意用眼線筆勾畫得又圓又大的眼睛中還緩緩蓄積起淚水,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只是,這種可憐巴巴的模樣與他們強健高大的身軀搭配起來,只會令蟲感到異樣和不適。

    其實他們說的沒錯,他們因為沉迷與同性享樂而忽略雄蟲,導致雄蟲遭遇危險,共用一條雙頭龍的不知羞恥的丑態還被那么多權貴看在眼中。別說以后是否還能嫁給某只雄蟲,是否還能重回軍隊拼搏前途,就連他們家族的其他雌蟲都會因此蒙羞。

    若是想最大程度的消除對家族的不利影響,他們能做的就只有祈求佘彧原諒。

    而收下他們對佘彧來說也不算吃虧,他們要求的只是兩個低賤的雌奴的位置,還會為佘彧帶來大筆財富和家族勢力。況且,以蟲族聯邦的主流審美來說,這兩只行為舉止更接近亞雌、更會打扮、更甜美溫順的雌蟲,遠比聞更符合雄蟲的擇偶標準。

    可他們直接找上聞尋求幫助就十分耐蟲尋味了。

    聞只是佘彧的雌侍,還是最近才被擢升的雌侍,理論上來說并不該成為他們的求助對象。不過,經過某個偶買噶的視頻病毒式的傳播后,所有蟲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聞與佘彧感情十分和睦,在佘彧面前應該說得上話,他們直接找聞尋求幫助的行為雖然有些奇怪,但也還算合情合理。

    只是,這種令蟲羨慕的和睦中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佘彧的身份——這里的蟲子都是聯邦政要,雖然大多拿不到佘彧的具體信息,有的甚至還不知道他就是毒蛇,但也至少能從各種渠道獲知他是一只最近才回歸聯邦的年輕雄蟲。一只在聯邦之外長大,對聯邦的潛規則一知半解的雄蟲是極易受到“有心蟲”的刻意引導的。而這只有心蟲,就是聞。

    一只從外表、身份、財富等各個角度來看都沒有任何可取之處,古板愚鈍,連雄蟲讓他“滾”他都能真的當場前滾翻的雌蟲,是如何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獲得一只脾氣火爆的雄蟲如此的寵愛的呢?真的沒有使用什么不合法的方法嗎?

    剛剛才聽雄主分析過過林川困局的軍雌立刻便捋順了自己的思路,薄唇緊緊抿著,看向眼前這兩只哭得大麗菊帶雨的雌蟲,目光中充滿了憤怒——這也是一場利用了輿論和蟲族思想慣性的“兩頭堵”。

    假如他答應幫助這兩只雌蟲,就側面證明了他認為自己可以左右雄主的行動,甚至可以控制雄主。但若是他選擇拒絕,就是變相承認他不希望雄主身邊出現其他蟲子,不希望其他蟲子為雄主帶去他不希望雄主知道的信息,也一樣可以證明他試圖控制雄主。而負責“保衛雄主住所安全”的第四軍團就會是他最大的幫兇,說不定連第四軍團對雄主的“監視權”都會被剝奪。

    這是一道比林川所面對的那道沒有正確選項的選擇題還刁鉆的題目,而他又不是林川,沒有豐富的應對陰謀詭計的經驗,一時半會兒完全想不出什么辦法。焦急的軍雌不由得抬起頭,看向周圍漸漸向自己包圍而來的目露懷疑的蟲群,以及蟲群中離他只有幾步之遙,表情憤怒,好在被身邊的第六軍團長卡爾拉住動彈不得的衛安。

    他該怎么辦……必須在團長忍不住插手,令第四軍團也被拉下水前想到辦法……

    聞正思索著,一只哭訴的軍雌忽然膝行上前幾步,試圖抱住他的小腿乞求。聞自然不會讓他如愿,趕緊側過身子讓他撲了個空,但就是這個微微側過身子的動作,讓聞注意到了自己一直捧在掌心的瓜子——雄主命令過,如果有蟲子來說讓他覺得不愉快的話,就讓他安靜的坐在這里磕瓜子,等雄主回來。

    原來雄主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