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微h
退出軍團長辦公室時,聞的表情仍舊十分沉重——他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林家現(xiàn)在所有的行動都過于“貼心”了。無論是邀請佘彧參與陷害艾伯特的行動,還是為自己提供重獲自由的機會,都恰到好處得仿佛……仿佛放在老鼠夾子上的誘餌,很香甜,卻很危險。 可林家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軍雌絞盡腦汁分析著眼下的情況,可他還沒想出什么所以然,一個蹲坐在他辦公室門外的大個子就吸引了他的全副注意力。 是炎。 紅發(fā)軍雌克制的板著臉,眼淚卻撲騰撲騰不斷從眼角涌出,見他回到辦公室,還輕輕挪動屁股,將他辦公室大門徹底堵死,用行動表示有話與自己說。 聞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進去說吧。” “副團長……” 炎聲音沙啞,帶著濃厚的哭腔,執(zhí)拗的不肯讓開。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您被……” “沒關系?!?/br> 聞趕忙打斷炎的話,按住炎毛茸茸的發(fā)頂安慰對方道: “雄主并未責怪你,你只是還需要磨煉?!?/br> “嗚……副團長……對不起……” 炎忽然張開雙臂摟住聞的大腿,將臉埋在聞衣襟處大聲抽噎。 “是我愛哭又魯莽,辜負了您的培養(yǎng),嗚……我太沒用了……嗚嗚……” 聞面色猛地一變,趕緊咬住嘴唇將要出口的悶哼壓制住——炎的頭恰好靠在了他……他的大腿根部。 佘彧選擇的尿道棒是緩慢擴張型,在尿道擴張到需要的程度之前,需要幾乎一直保持插入。昨天意外插入后,佘彧用配套的光腦小程序幫聞調整了許久,才將尿道棒從堅硬的插入模式調整為柔軟可彎曲的佩戴模式,還特意告訴聞只要打開安全鎖就可以排泄,不必反復拔出。 因為佘彧調整的足夠細致,插著這根尿道棒時聞幾乎沒有什么不適感,若不是炎忽然靠在他大腿根部,他都要忘了自己尿道里還插著擴張道具了。 插著異物的yinjing遭到擠壓,感覺可以說是十分不好受。 “……你還年輕……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犯過很多錯,你先起來,我們進去說。” “嗚……我害您被雄主責罰……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我激怒佘……激怒雄子,不能救……嗚,救您,還……嗝,嗚嗚...” 炎將臉死死埋在聞身上,任聞如何攙扶也不肯起身,不想讓叫聞看到自己哭到打嗝的丑樣。聞叫他壓得幾乎忍不住表情扭曲,在這一刻,他再一次與自己雄主在思想上達成了共鳴——炎對語言的理解能力似乎真的有些欠缺。 用雄主的話來說,炎可能不大聽得懂人……蟲話。 但是...聞深吸口氣,強行讓自己忘記下身的不適,安慰與自己雄主一樣好面子的年輕蟲。 “沒關系,雄主并非你想象的那樣,也沒有懲罰我,他只是...看起來比較兇,其實非常寬容?!?/br> “可是,可是...” 炎本能不想相信聞的說辭,但他可是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到佘彧虐待聞的證據(jù)——他只是看到佘彧指使副團長干活,讓副團長每天按時回去洗衣做飯,給副團長穿奇怪的衣服,可他并未見過對方毆打副團長,也沒在副團長身上見過傷痕。 還有昨天對方最后跟自己說的話…… “真的沒有...嗎?” 紅發(fā)軍雌思考片刻,緩緩松開聞的大腿,一向板得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呆滯。聞伸手幫炎擦掉臉上的淚水,語氣溫和: “當然沒...等等。” 安撫到一半,聞忽然臉色大變,強行將炎拉起,一邊打開辦公室大門一邊尷尬的趕蟲。 “我有點急事要處理,你先回宿舍休息,我晚點給你安排新任務。” 說完,不等炎回應他就趕忙關上辦公室大門,夾著腿走進衛(wèi)生間,清理某處意外流出的液體。 雖然離開了雄主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冷靜許多,但卻還是受不了任何刺激。炎不過是無意間壓到了他大腿根部幾分鐘,他不甘寂寞的后xue就又開始分泌粘液了,數(shù)量還...非常巨大。 救命... 軍雌坐在馬桶上,崩潰的捂著臉孔,暗自決定,如果過陣子他的身體還是這么...這么欲求不滿,他早晚要找點東西將后xue堵住,免得今天這樣尷尬的場景再現(xiàn)。 聞羞惱萬分,卻還是紅著臉,將粘膩的后xue清理干凈,然而,就在他準備提起褲子離開的時候,小腹處又不合時宜的傳來一陣飽脹感。 雄主特意囑咐過打開安全鎖就可以正常排泄... 以雄主別扭的程度,這句囑咐的真實意義其實是讓他不要因為使用尿道棒擴張就忽略排泄。 但是... 軍雌本就羞憤的面孔在看到y(tǒng)injing頂端的安全鎖時變得更紅了——雄主大概還不知道,因為通常作為刑具使用,尿道棒的安全鎖默認是無法由雌蟲打開的,必須由雄蟲給與開啟權限后才能... 不,不對。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趕忙將內褲抻得平整一些——也許雄主就是想看,想看他...雄主經(jīng)常看的教育片中不也有那種情節(jié)嗎?被寵愛的雌侍帶著道具回到工作崗位上,在雄主命令下到衛(wèi)生間或樓梯間拍下令蟲面紅耳赤的性感照片,再被雄主用言語遠程玩弄。 既然雄主喜歡他的身體,那...那想看他拍那種照片,也是很可能的。 思考著,聞緩緩將襯衫下擺收攏在腰間,完全露出下身的玫紅色子彈內褲和半截緊實的大腿,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拍下了兩張照片。 一張是雄主喜歡拍打的臀部,一張是雄主經(jīng)常玩弄的yinjing,都被玫紅色布料緊緊包裹著,輪廓清晰可見。 聞并不擅長拍照,又羞恥的不得了,拍下這兩張照片就趁著腦子還清醒迅速編輯信息,發(fā)送給雄主,然后坐在馬桶上,緊張的等待雄主的反應。 是怒斥他的yin蕩,還是欣賞他的識趣... 咚咚,咚咚。 軍雌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口,一會兒覺得自己下流的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一會兒又覺得雄主應該確實不知道自己沒有權限,可幾分鐘過去,他的光腦卻毫無反應。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雄主根本沒有看他的信息。 軍雌失望的低下了頭,健碩的身子全都蜷縮在馬桶上,動作簡直與之前蹲坐在他門口的炎一模一樣。 雄主沒有必須 24 小時守著光腦的必要,更沒有必要理一只礙眼雌奴的信息,這樣的結果也無可厚非,只是……唉…… 就在他決定老老實實提起褲子忍耐尿意的時候,一聲輕輕的咔嚓聲卻忽然響起,軍雌離開身體的靈魂瞬間回歸,他驚喜的看向自己尿道口自動彈開的安全鎖,糟糕的心情徹底被這清脆的咔嚓聲扭轉了——雄主雖然沒有給他任何回復,卻在思考后為他打開了安全鎖! 他還是有機會的!雄主果然喜歡他的身體! 軍雌一邊快速解決起生理問題,一邊傻呵呵的對著馬桶露出個羞澀的笑容,表情溫柔得仿佛愛上了這個陶瓷馬桶一般——幸虧他不知道佘彧耽誤的這幾分鐘是在到處找面巾紙收拾鼻血,不然恐怕會激動得直接親馬桶一口。 —————— 直到處理完三天堆積的工作,又給炎安排了合適的新任務,聞整只蟲還是輕飄飄的,開飛船時踩油門的腳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般綿軟無力。 好在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豪華飛船自動駕駛系統(tǒng)足夠強大,才將這只明明沒有喝酒卻涉嫌醉駕的軍雌送回家中。 聞站在已經(jīng)更換過的入戶門前調整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克制住瘋狂上翹的嘴角,以一貫的穩(wěn)重可靠模樣推開大門。 “雄主,我回來了?!?/br> “……哦?!?/br> 星盜如平時一樣,頹廢的窩在沙發(fā)中,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他今天制造的垃圾。聞一邊驚喜的換上鞋柜中新出現(xiàn)的,尺寸明顯屬于他的亞麻灰色拖鞋,一邊習慣性抽了抽鼻子。 今天雄主吃了他烤好放在保鮮箱中的鮮奶餅干,麻辣rou條,用了一樓衛(wèi)生間中的月季花味香皂,還…… 軍雌忽然瞪大了眼睛,飛速換好拖鞋走向沙發(fā)的同時繼續(xù)確認空氣中的氣味。 沒錯,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雄主,您受傷了?” 聞站到雄蟲身邊,恨不得直接脫了對方的衣服仔細檢查,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雄蟲討厭全裸。大概是缺乏安全感,就算是在交配時,雄蟲也從未在他面前脫光衣服。 “cao!” 窩在沙發(fā)中的雄蟲臉色有些許蒼白,聽到他詢問,立刻露出個惡狠狠的表情,罵道: “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你把褲子給我解開!” “是?!?/br> 雖然沒問出雄主受傷的位置和原因,聞還是優(yōu)先執(zhí)行雄蟲的命令,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軍褲失去束縛立刻就落到了他的臀部,懸掛在飽滿的臀丘上。 “您……您需要治療儀嗎雄主?” 無論在雄主面前裸露多少次,聞還是有些害羞,他微微低下頭,試著轉移話題——其實以空氣中血腥味的濃度來看,雄主的傷應該已經(jīng)愈合了,根本不需要照治療儀。 “閉嘴!襯衫撩起來?!?/br> 佘彧恨得直磨牙,他都不知道聞這么會發(fā)sao,對方發(fā)的兩張照片他下午看了好幾次,看一次就噴一次鼻血,偏偏就算噴了鼻血他還是不甘心想再看一次,反反復復搞得他簡直要失血過多了。 都怪這只發(fā)sao的大屁股!上班都不消停! 軍雌果然聽話的重復了照片中的動作,將所有襯衫攏到腰間,露出玫紅色子彈內褲,無論是肌理分明的大腿肌rou還是飽滿的yinjing都清晰可見。 玫紅色是個非常女性化的色彩,飽和度極高,又非常顯白。偏偏聞的rou體男人味十足,完全不會給人娘炮的感覺,反而有種……男性穿女式內衣的色情感。 嘶,好sao,想日。 佘彧咽了口口水,反射性的捂住鼻子,好在他的鼻子跟他本人一樣,十分熱愛面子,獨自一人時噴血也就噴血了,在聞面前絕對十分堅挺。 星盜頭子視jian良久,直到連聞都忍不住露出奇怪的表情時才匆忙給自己找理由。 “我……我檢查一下你尿道棒插的怎么樣,現(xiàn)在檢查完了,你可以做飯去了!” “……哦?!?/br> 聞有些失望的提起了褲子,他還以為剛剛雄主看他的眼神是想享用他呢,結果果然還是他不夠努力,沒能吸引雄主。 猶豫再三,軍雌還是試探著詢問道: “雄主,今天我發(fā)給您的……” “你發(fā)給我什么了??!” 不等聞說完,佘彧就猛地坐直了身子,心虛的抓起啤酒猛灌一口。 “我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一眼光腦都沒看!” 雄蟲這心虛的表現(xiàn)讓聞的心情愈發(fā)愉快了——雄主肯定看到了他發(fā)的照片,而且,以剛剛雄主捂鼻子的反射動作推斷,雄主大概還比較滿意。 不然怎么會“受傷”呢? 貼心的軍雌不會揭穿雄主的小謊言,只是唇角微彎,裝作自己沒有看出任何不對勁。 “是,那我先去換掉軍裝了,雄主。” “去吧……啊,那個……” 雄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在軍雌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才背對軍雌故作不在意的道: “尿道棒的權限我都開放給你了,你們蟲子做的東西也太麻煩了,這個權限那個權限還得手動開啟,我嫌煩就全選了。” “謝謝雄主,我會好好使用的?!?/br> 仗著對方看不到,軍雌抿著嘴露出個淺淺的笑容,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左邊臉頰上是有個酒窩的,又小又淺,只有笑容達到一定程度時才會出現(xiàn)。 無疑間點燃了軍雌心窩的雄蟲卻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輕輕擺手。 “滾吧?!?/br> 回到房間,高大軍雌已經(jīng)像喝醉了似的,一面脫衣服一面無聲憨笑,一張因充滿威嚴和正氣而顯得十分成熟的臉龐因笑容的出現(xiàn)變得青澀許多——聞不過才三十幾歲的年紀,對蟲族接近四百歲的生命來說,三十幾歲確實是不折不扣的年輕人。 隨著他脫掉襯衫換上斑點狗家居服的動作,一張寫著雌奴轉讓申請表的紙質文件落在了地板上。 聞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凝滯了,他再次皺眉,撿起那張代表著自由和陰謀的申請表,深深注視。 “不管你們有什么目的……” 年輕軍官壓低嗓音,表情嚴肅,盡管穿著卡通家居服也依然氣勢斐然,他仿佛一柄鋒利的尖刀,藏在刀鞘中時鋒芒不顯,就算被用來挖坑燒火也毫無怨言,但一旦出竅,絕對會銳利得令人不敢直視。 他捏住申請表邊緣,緩慢將它撕成碎片,泡進床頭的水杯中徹底銷毀。 “我只要用不到它,就永遠不會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