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h
“哈……嗯……雄主,哈……您,您還滿意么?嗯……” 軍雌完美復刻了一整套“口腔動作”后便放開了星盜的嘴唇,一面被體內強烈的快感侵蝕著,一面期待的看向星盜,等待對方對自己吻技的評價。 佘彧一向獎罰分明,當即狠狠cao干了兩下作為對他學習成果的鼓勵,聞被他cao得小聲驚呼起來,但因為佘彧輕重得當的節奏,這次軍雌很快就適應了身體的快感——雖然仍舊很刺激,他卻能保有幾分理智,完成雄主下達的命令。 “有點進步。” 聽到雄蟲委婉的夸獎,軍雌終于抿著嘴,羞澀的笑了笑。 然而,雖然得到了雄主的認可,聞的困擾卻并沒有完全得到解決,這只健壯的軍雌低頭看向自己隨著雄蟲cao干不斷搖晃的yinjing,yinjing頂端那個可憐小洞正在不斷溢出過剩的蜜汁,那些能讓雄蟲得到更好交配體驗的汁液順著莖身流下,最后全都變成了佘彧把玩他yinjing時的潤滑。 雌蟲的yinjing也是會在高潮時“射精”的,只是他們沒有jingye,只能射光睪丸中儲存的蜜汁。聞看向佘彧身后興奮擺動的尾鉤,有些發愁的想,如果雄蟲再這么玩弄下去,他肯定會堅持不住…… 因為軍雌興奮到發紅的身體和羞恥的表情太像之前被cao得爽了時的樣子,佘彧完全沒發現這只軍雌對他尾鉤的“渴求”,仍舊志得意滿的玩著最大的jiba,cao著最大的屁股。 他其實也很困惑,為何自己多年以來從未發現過尾鉤中還有一截導管,星盜胡亂揮舞起尾鉤,試圖通過各種姿勢,各種方向的甩動感受尾鉤內導管的存在,可直到聞終于鼓起勇氣主動請纓,他也不曾感受到自己尾鉤內這個器官。 “雄主,請...嗯..請允許我...” 決定主動引導雄主攝取蜜液的聞小心的咬住嘴唇,睜圓了眼看向雄蟲,因為低著頭,他的臉孔看起來圓潤柔和了許多,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反而有些幼態,嗓音也捏得細細的,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這是他為數不多看過的“愛情”影片中,主角亞雌示弱撒嬌的招牌表情,可他畢竟是魁梧的軍雌,模仿亞雌的表情動作真的可以嗎? 那他媽當然不可以了!!!!! 星盜差點被他這幅娘娘腔上身的樣子嚇萎,立刻掐住聞硬邦邦的臉頰大力揉搓,試圖把他臉上這些亂動的五官歸位。 “臥槽,你馬上風了!?” 一個兩米一的大老爺們,肩寬腰細大長腿一身腱子rou,吼一聲能嚇跪一群小嘍啰,連被cao懵了時的呻吟都是沙啞低音炮,忽然瞪個眼珠子裝小白兔,這可比綠襯衫配紅褲衩嚇人多了!聞不知道佘彧心中所想,只以為自己果然比不上嬌小的亞雌,只能略帶失望的恢復原狀,乖乖接受雄蟲的“懲罰”,口齒不清的繼續請求。 “抱歉,唔……請您允許,嗯……允許我幫您……您的尾鉤,koujiao……” 聽到軍雌的請求,佘彧先是愣了一下才緩緩卸去搓揉軍雌臉頰的力道,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紅印子——好在雌蟲恢復力驚人,這點紅印子幾秒鐘就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就算是恰好要幫他,嗯...舔尾勾,也不必露出那種表情吧?!是個男人就肯定受不了自己cao到一半兒的爺們忽然變母,這也不能怪他… 終于給自己的魯莽找足理由,星盜咧著嘴巴,惡聲惡氣的訓斥道: “好好說話!別裝那個……那個小娘們……” 經過數周的相處,聞已經大概理解了雄蟲常說的一些混亂星域方言的意思——比如娘和媽指的都是雌父,偶爾也代指雌性。但他實在不明白雄主為何要讓他不要“裝成雌性”,也許是他五官不夠柔美,雄主認為他沒有雌性的特征嗎? 軍雌失落了一秒,然而下一秒,一條粗長黑亮的尾勾就如約搭在了他胸口——尾勾的主蟲仍舊是那副寫作兇狠讀作心虛的表情,一副并沒有刻意將尾勾交給他,都是尾勾自己不聽話貼過去的樣子。聞心中的酸澀瞬間一掃而空,垂下頭舔弄那條粗大的尾勾。 雄主總是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他也該學著理解對方才行。 雄蟲的尾鉤有著異常堅硬的外殼,頂端也格外尖銳,想必就是因此才無法在情動時主動伸出導管。也因此,若是聞koujiao時稍有不慎,就會被上面鋒利的棱角劃傷,好在軍雌的體質足夠強悍,就算柔軟的舌頭偶爾被劃出血痕,也幾乎在瞬間就能恢復。 佘彧小心的放慢了cao干速度,緊盯著軍雌那條殷紅色,靈活繞著自己尾勾尖端,不斷嘖嘖舔弄的舌頭。這條舌頭剛剛伸進他口腔討好他時好像還沒有這么色情,現在繞在尾勾上怎么...星盜忽然覺得腦仁一熱,怎么看聞垂著眼睛專心做“口活”的模樣怎么下流。 什么時候開始,這只蟲子除了屁股香,連硬邦邦的臉都這么香了? 星盜一陣恍惚,好半天沒能想通,不過很快,他就被尾勾上異樣的感覺吸引了注意力——他尾勾的感覺一向非常遲鈍,不然也不會被他當做武器使用,軍雌再細致的舔弄對他來說也只是微微濕熱,可就在剛剛,軍雌舌頭的觸感卻忽然清晰了起來,酥酥麻麻的快感比koujiao還強烈幾分。 佘彧低下頭,只見自己鋒利的蝎尾頂端竟然裂開了一條小口,小口中先是吐出了一片半透明薄膜,啵的一聲反向包裹住了鋒利的鉤狀頂端,才yinjing勃起一般緩緩升起一根白色軟管。 一種奇怪的感覺也涌上佘彧心頭,這條導管就好像他新長出的一條手臂一樣,雖然十分陌生卻可以自由動作。這種感覺令星盜頭子十分新奇,當即就想插入聞馬眼中試試榨精的玩法,可當他注意到自己導管和聞馬眼的尺寸時,卻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作為一只擁有異于常蟲的大尾勾和大jiba的優秀雄蟲,他早該想到這一天的。 佘彧看向軍雌,對方的臉上果然也充滿了驚訝與緊張。 他的導管足有成年男子小指粗,軍雌的yinjing雖然足夠粗大,尿道卻最多只能承受鉛筆粗細的異物——他們的尺寸完全不匹配。 偏偏事發突然,他手頭又沒有合適的工具松弛這么一個狹小的洞口,就算他伸出了導管又能怎樣?硬插……他倆怕是都得灰飛煙滅! 兩蟲詭異的看著粗大導管沉默了片刻,就在聞決定無論如何不能叫雄主失望、想勉力一試的時候,雄蟲忽然摟住了他的后背,一個用力將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雄主!” 聞驚駭的瞪著眼睛,也顧不上什么勉力一試了,當即掙扎著就想從雄蟲腿上下來——他的體重可不是鬧著玩的,壓在雄蟲身上絕對是巨大的負擔。 可雄蟲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會掙扎一般,早就控制住了他的大腿,讓他就算掙扎也無處用力,軍雌只能焦急的“諫言”。 “我太重了雄主...請您將我放在地面上再...嗯!唔...” 就在他諫言的時候,雄蟲忽然雙手掐住他的腰身,不耐煩的大力頂弄起來,聞一肚子的話全被比之前深了不止幾分的cao干撞得稀碎,只能像個大號飛機杯似的被雄蟲上下擺弄。 他那兩個飽滿的肌rou奶子因身體起落上下搖晃,乳尖不斷擦過雄蟲披散的發絲,不多時就被摩擦得充血發紅,急速起伏。 “唔...雄,雄主...嗯啊...抱歉..唔...” 因為無法承受雄主尾勾的插入又要將大部分體重都壓在雄主身上,這只實誠的軍雌愧疚得要命,不過被狠cao了十幾下就幾乎要哭出來般眼含薄淚,偏偏身體的快感又叫他興奮得腦子發空,令他醞釀許久才勉強成句的請罪聽起來與浪叫也無異。 cao干著他的雄蟲卻好像聽懂了他破碎的歉意,緩緩放開了掐著他腰肢的雙手,一面向上挺腰一面嗓音沙啞道: “低頭。” 軍雌立刻聽話的將臉孔靠近雄蟲的肩膀,讓自己顯得嬌小一點,可他不敢收緊摟在雄蟲頸部的雙手,只能靠著自己腰部的力量讓上身盡可能彎曲,艱難維持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佘彧又差點被這只腦子只有一條溝的大狗氣笑,都摟著自己了他竟然都不借點勁兒?但現下他也只得當作沒看透軍雌對自己體能的輕視,抓住對方后腦的頭發,逼迫對方抬起些許身子與自己對視。 ”親哥一個,就當認錯了。“ ”唔..是...“ 軍雌粗喘著張開嘴唇,熟練含住雄蟲的唇瓣吮吸,完美重復雄蟲教給他的接吻程序。佘彧卻并不滿意對方緩慢輕柔的親吻,猛地伸出舌頭反客為主,兇狠糾纏。 ”唔...嗚!“ 就在星盜反客為主的一瞬間,聞體內肆虐的yinjing也猛地兇狠起來,不但每一下都狠狠cao到生育腔盡頭,將聞平坦的小腹頂出鼓包,速度還越來越快。 最初軍雌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但隨著rou體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cao得越來越深,他的理智也越來越模糊,最后連舌頭也不知道該怎么動了,只能被雄蟲裹挾著肆意糾纏。他可憐的rutou幾乎要晃出虛影,再無人照拂的yinjing也大幅度搖晃著,頂端不斷吐出淺色蜜汁,胡亂噴射泄得到處都是。 終于,在佘彧再一次狠狠cao到生育腔盡頭的瞬間,坐在他腿上的軍雌忽然開始身體顫抖,那些緊緊裹著他yinjing的腸rou也瞬間絞緊,包裹他guitou的生育腔更是像張饑渴的嘴巴似的,產生了極大的吸力,仿佛要榨出他每一滴jingye。 星盜頭子立刻皺眉摟住軍雌的后背,防止他再次在高潮時興奮過度仰倒,不得不說他的反應足夠及時,就在他扶住軍雌的同時,軍雌喉嚨中忽然就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宣告著高潮的來臨,因為雌蟲低沉沙啞的嗓音,這聲呻吟聽起來更像是野獸受傷時壓抑的咆哮,又帶著幾分發泄的興奮。 軍雌過分飽脹的yinjing猶如失禁一般,不但瞬間射出數道濃稠的蜜汁,就算在漸漸疲軟下去后也仍然在成股流出濁白粘液。反倒是本就水量極大的后xue并未流出過多yin液,只是瘋狂擠壓星盜的yinjing,勾引對方將jingye射入生育腔。 前后同時高潮帶走了軍雌大量體力,這只一直擔心壓到雄主的雌蟲一面高潮一面軟成了一灘爛rou,滿臉放空的靠在佘彧肩頭,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星盜倒是很滿意這猛男示弱的稀有場面,但他也被軍雌的高潮刺激得興奮不已,無心過多欣賞,當即重新挺動腰身,低吼著深深打樁,沒幾下就射在了軍雌生育腔深處。 ”cao...“ 因為中途刻意拉長戰線,這次zuoai比上一次要疲憊許多,饒是以佘彧強悍的體力也有些挺不住了,射光jingye后星盜就向后躺倒,與軍雌身體交疊著躺在地板上喘息。 短暫休息后,疲憊的雄蟲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強打精神將失神的軍雌抱到沙發上休息,自己則穿好褲子,偷偷拿起一旁軍雌小心疊好的紅短褲走向玄關,咬牙切齒的吩咐門外軍雌。 ”來個蟲,幫我燒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