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h
他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扒掉聞身上那條奇丑無比的短褲。 這個認知讓佘彧氣得胸口發悶,只怕自己也要年少早梗去跟艾伯特作伴——這只軍雌怎么平時破綻一堆,一到他要抓把柄扒褲子的時候就滑不溜手了呢! 氣鼓鼓的長發矮子攤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播放少兒教育磁盤的投影,黑魆魆的眼睛卻三五不時就斜向一旁正挨個擦洗窗子的軍雌——的紅褲衩,在軍雌發現前再飛速轉回來,眼珠滴溜亂轉的樣子活像有什么隱疾。 嘶...這條短褲放在商品詳情頁面上時還行啊,怎么套在聞身上就這么怪異呢?是不是因為聞腚太大了…… 佘彧做了個牙疼的表情,實在想不通他與蟲族的世界產生了什么參差,就在他煩惱得抓心撓肝的時候,面前投影上五光十色的動畫畫面卻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部由醫生主講的講座節目。這位努力的星盜頭子在經過不眠不休的學習后,知識儲備量終于趕上蟲崽,逐步靠近青春期少年了! 這個講座節目第一課講的正是蟲族視為第一要務的交配與繁衍。 “……生育腔腔口呈環裝……產生繁衍信息素勃起……尾鉤導管……插入……” 隨著醫生緩慢清晰的講解,星盜的眼神漸漸幽暗了起來——他就說是這些蟲子不對勁,原來cao“前列腺”根本就沒用啊,得cao進昨天他最后撞到的那對rou瓣里…… 虧他昨天晚上看著爆汁兒大屁股不敢cao!原來就是這么簡單點兒事啊!虧他,看了,整整128集小蟲蟲愛學習! 編導,該死! 星盜頭子被氣得差點掀桌,在動手前卻忽然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兩聲,斜著眼睛偷窺一旁的軍雌——讓他忐忑了整整一天,這回看你還往哪兒跑!這回他不但要扒了那條紅褲衩,還要一、雪、前、恥。 “那個……你,你……過來一下!” 佘彧張嘴就想把軍雌叫過來挨草,話都出口了才想起自己還沒找到合適的借口,嘟嘟囔囔半天才憋出句干巴巴的“過來一下”。 好在軍雌并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放下百潔布就毫無防備的向他走來。星盜不免惡劣的想,也不知道等會兒這軍雌被他按地上摩擦的時候會不會后悔自己現在這么聽話。 ……大概并不會后悔。 聞一扭頭就發現了雄蟲臉上惡劣的笑容,這種笑容他簡直太熟悉了,每次這么笑都代表著雄蟲又有了什么作弄蟲的新點子想用在他身上。這次,大概又跟投影中播放的少兒講座有關吧? 不過,不管這次的招數與什么有關都無所謂……看向雄蟲輕扯的紅唇,聞耳根有些發熱,雄主就算再任性一些,他也樂意繼續嬌慣,讓雄主變得同其他雄蟲一樣無憂無慮。 軍雌毫不猶豫的走到距離佘彧兩步遠處,微微低頭等待下一個指示。 “把你褲……衣服脫了!” 佘彧迫不及待的就想扒了聞身上那條讓他丟人丟到姥姥家的紅褲衩,可話臨出口,他腦內不知怎的就浮現了軍雌那對布滿青紫齒痕的胸肌,快速將褲子改成了衣服。 軍雌平靜的道了聲是便開始解自己的扣子,將健壯的上身展示給他。 林皓的說法果然沒錯,他昨天只是隨便,稍微,輕輕,敷衍的舔了舔聞的奶子,今天那上面的齒痕就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不再青紫可怖,只有兩個特別深的還有些發紅。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昨天過分關照,那兩顆rutou到現在還是微微充血,一副備受疼愛的樣子。 嗯……總之恢復的還不錯,再有幾個小時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 檢查過軍雌的奶子,佘彧對自己的學習成果越發自信了起來,他身子向后靠去,癱坐在沙發中,明明比軍雌矮上許多,恣意的眼神卻能給軍雌帶來被俯瞰的壓迫感。 “褲子也脫了。” “……是。” 這次軍雌猶豫了一下,他還記得昨天晚上雄蟲看到自己下身時猶豫的表情,雖然今天他的后xue已經冷靜了許多,但就在剛剛他脫掉襯衫給雄蟲觀看身體時,他又感覺到了xue口的濕意。 他的身體真的很不對勁,似乎一靠近雄蟲就會開始興奮,體溫也一直偏高,與其說是陷入了嚴重的情熱,他覺得更像是……星獸在發情。 隨著彎腰將短褲與內褲雙雙脫掉的動作,聞清楚的感到有幾滴黏液被他收縮的xue口擠了出去,順著臀部緩緩流向大腿后側,他只有盡可能夾緊屁股,才能不叫更多黏液流出xue外。 軍雌這幅緊張的樣子再次誤打誤撞的取悅了星盜,這才是被他盯上的獵物該有的表情,緊張,羞恥,痛苦,難耐……佘彧抿抿嘴唇,回想著軍雌在與他的兩次性交中不同尋常的溫順表現,不由得有點期待這個對頭再次被他cao得失神嬌喘的模樣——當然,這次,這條狗的jiba必須得是硬的!他二當家,jiba大活兒也行! “過來,手背到身后去。” 佘彧勾勾手指,將光溜溜的雌蟲叫到自己跟前,方便他接下來的玩弄。 軍雌的身高足有兩米一,背著手站在沙發上的佘彧面前時,襠部剛好與佘彧頭部同高。聞緊張的不斷吞咽口水,這個高度讓他覺得十分不妥,但他又不能違背雄蟲的命令偷偷屈膝…… 很快,聞就慶幸自己沒有偷偷屈膝了,因為雄蟲將他叫到身邊后就忽然伸出手,抓著他軟綿綿的yinjing來回甩動。聞腿下一軟,差點失足跌倒,好在他足夠機警,只是一瞬就再次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繼續站標準的軍姿。 “這么大的東西,就是不中用……嗤。” 佘彧擺弄了半天,見軍雌的yinjing果然還是軟趴趴的一團,絲毫沒有勃起的意思,便忍不住嘲弄起來——就是這根大東西害得他好苦。 被他罵做不中用的軍雌刷得紅了臉,羞恥得脖子青筋畢露,臀腰部的肌rou格外緊張——看來但凡是長得像男人的生物都受不了“不行”的打擊啊!佘彧兀自想著,心里竟然覺得平衡了許多。 這只完全陷入男人不能說不行怪圈兒的星盜沒有注意到,軍雌身后剛剛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咕噥聲。 “請,請您責罰,雄主。” “行啊,那你說吧,怎么處理你這沒用的大jiba?” 聞習慣性的請罪,佘彧這次干脆直接順著他說起來,同時一手抓住軍雌沉甸甸的yinnang抓揉,一手握住頹軟的yinjingtaonong。聞的呼吸聲一下子就沉重了許多,緊并的雙腿也有些顫抖,好半天才稍微平緩呼吸,回答他的問題。 “您,嗯……您可以,將我閹割……” 聞沒有辯解自己一直沒有勃起的原因,也沒有否認他給出的沒用的評價,只是默默的忍受快感,并實誠的提供了相當嚴厲的刑罰建議。 星盜一向欣賞愿意幫自己背鍋的人,雌蟲這句話在維護他面子這方面又可以說是做的登峰造極,連被閹掉都不在乎了,于是他決定對軍雌稍微寬容一點,停下了玩弄的動作,笑著道: “閹了你?你這大玩意兒扔都沒地兒扔,我準備給你治治,看看能不能廢物利用,但可得先說好,我問你什么你就得老實說什么。” “是。” 就算雄蟲不提出這種要求,軍雌也早已下定決心對雄主知無不言,他有些出神的看著不知為何又忽然笑顏如花的雄蟲,胸口咚咚直響,連收縮后xue的力量都放松了幾分,直到又一道溫熱的液體忽然流下他才猛然回神,再次收緊臀rou,等待雄蟲的刁難。 燦笑的雄蟲伸出了一根比青蔥還雪白纖細的手指,輕點他緊貼的大腿。 “先把腿分開點,并這么緊要夾死我?” “是。” 聞有些為難的皺著眉頭,分開雙腿無疑會加大他控制后xue的難度,但這是雄主的命令...軍雌小心的緩緩分開雙腿,生怕不聽話的后xue令他在雄蟲面前再次出丑。但那根手指竟然直接插進了他兩腿間的細縫,左右拍打他大腿內側的肌rou,逼迫他加快速度。 “這點兒夠干嘛的?繼續!” ”唔..是!“ 軍雌不得已只能屏住呼吸,快速將雙腿分開與肩同寬,雄蟲的手卻還沒有放過他,直接順著大腿根部上移,再次抓住他的yinnang,輕輕抓揉。 “怎么樣,蛋被我玩兒的時候有感覺嗎?” “嗯……有……有感覺。” 聞不敢低頭,睪丸像玩具似的被雄蟲把玩的場面他只無意間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暈目眩,他強迫自己像個受閱士兵一樣目視前方,專心回答雄蟲的問題,可即便如此他的呼吸還是愈發急促起來,飽滿的胸脯不斷聳動,連rutou都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什么感覺,仔細說說。” 佘彧不愿意放過聞,這根死活不勃起的大東西這兩天讓他吃了多少苦頭?!懷疑了多少次人生?!他必須得好好討回來!只見被他抓著命根子的軍雌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似乎有點害羞,但還是艱澀開口道: “有……有些酸,還有點麻……像在觸電……” 這只一臉正氣的軍雌大概從來沒想過如何形容快感,尋思了半天才找出個觸電的形容詞,還一副已經耗盡了墨水的樣子。佘彧失笑,也不知道他倆到底是誰更沒文化,他手掌繼續上行,指肚沿著軍刺微微充血的yinjing繞動,最后張開五指包住莖身,緩慢taonong。 “這兒呢?jiba被玩兒有感覺嗎?” “也,也有,嗯啊……變熱了……嗯……” 只是被雄主玩弄yinjing聞就覺得自己腦內開始漸漸空白了,他盡可能搜腸刮肚的尋找雄蟲可能喜歡的詞語,最后卻只能用最直白的語言說出感受——他很熱,凡是被雄蟲觸摸的地方都像火燒一樣熱的要命,但不被觸摸的地方更熱,想被雄蟲涼絲絲的手掌撫摸,這種奇怪熱度簡直要把他的yinjing燒化了。 “就是熱了?” 佘彧不滿的松開了手中的yinjing,在他的挑逗下,這根不行的大東西已經開始漸漸充血,他一松手就難耐的顫抖起來,似是在懇求更多撫慰。 簡直跟他的主蟲一樣愛撒嬌。 “不……嗯……不止熱了……還……還……” 軍雌還了半天都沒想到合適的詞匯,反而是額角被他急出了薄汗——他怎么這么沒用,連自己的感受都說不明白。如是想著,軍雌的眼角又像沮喪的大狗似的垂了下來,搭配上他略微放空的眼神和緊抿的嘴唇,頗有些可憐巴巴的意味。 靠!又在裝可憐! 目睹了軍雌的神色轉換,星盜忍耐再三,還是伸手給了他大腿一巴掌。奇怪的是,明明只是輕輕打在大腿外側的一巴掌,聞的表情卻有一瞬變得異常驚慌,身子微微顫抖,不過也就只是短短的一瞬,佘彧根本沒機會搞懂發生了什么,只能順從本心的教訓道: “這叫爽,蠢狗!重說!” 軍雌差點被剛剛那飛來一掌打得后xue失守,被雄蟲玩弄下體的刺激讓他的后xue中積攢了過量的yin液,如果再這么下去…… 聞緊緊夾著臀rou,決定要以最快速度讓雄主滿意,雄主教他這種……放浪的話,無非就是想看他羞恥得不敢說出來的樣子,再一次次鞭撻他的大腿,逼他提高音量,只要他直接跳到最后的環節,就能免去中間許多次拍打。 軍雌狠狠閉了閉眼睛才下定決心,用沙啞的嗓音大聲匯報,若不是他暈紅的皮膚和劇烈起伏的胸膛,只看他挺拔的站姿與急切的語速都正經得活像是在向主席臺打報告。 ”雄主摸的地方很爽!雄主沒摸到的地方...因為很想被雄主摸,所以變熱了。“ 靠!佘彧反射性摸了摸鼻子,見沒有鼻血流出來才放心的繼續欣賞眼前這只不但光溜溜紅彤彤還汗津津的軍犬,頭一次對蟲族聯邦的訓練方式產生敬畏——得是什么魔鬼軍營才能訓出聞這種能用最正經的表情說最sao的sao話的軍雌啊!救命,真的好難頂! 不...不管了!去他媽的懲罰游戲!他現在就要干最大的大屁股,cao射最大的jiba! 就在佘彧準備快速進入正題,驗證自己學習成果的時候,軍雌卻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然后他面前這兩條分開的緊實大腿之間就出現了一條黏液拉絲,緩緩滴落在地... ”抱歉雄主,請您責罰...“ 聞的表情看起來幾乎要哭出來,雙腿也忍不住顫抖,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佘彧腦子有點發懵,還沒想明白軍雌鏗鏘的聲音、堅挺的軀體、愧疚的語氣跟這副好像要高潮一般的表現是怎么聯系在一起的——不就是流了一滴水嗎,他昨天晚上都把這大屁股摸得水龍頭似的冒水兒了,一滴算的了什么,還值得聞這么興師動眾認罪? “請您責罰!” 但就在下一秒,聞再次大聲的、帶著淡淡哭腔將請罪重復了一遍。不等佘彧開口詢問,他耳邊便響起一聲清楚的咕噥聲,一大股堪稱潮吹的yin水拉著粘絲,在他臉孔正對面的軍雌雙腿間傾瀉而下,徹底打濕軍雌腳下那一整片地毯。 他,眼睜睜的,看著聞的屁眼,爆漿了。 ”嗚...“ 一直保持堅挺軍姿的雌蟲終于羞愧的低下了頭,看著腳下被弄臟的地毯,他喉間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哀鳴。可軍雌還是沒有并攏雙腿或用雙手遮擋,仍舊以這樣羞恥又不便躲避攻擊的姿勢將自己完全展示給雄蟲。 他沒能管住自己yin蕩的后xue,沒能含好yin水,沒能回答出雄蟲的問題還在雄主面前弄臟了珍貴的地毯...雄主這次一定會生氣的。 ”哎我cao!“ 如聞所料,靜默片刻后,星盜憤怒的罵了一聲,然后沙發上便響起了翻動衣物的細碎響聲。 大概是在尋找合適的刑具吧?聞竟然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做出這么冒犯的事情,雄蟲是該好好懲罰他——那些yin液差一點都要飛到雄主臉上去了。 可他等來的卻是雄蟲猛烈的飛撲,聞毫無防備的被一股巨力撲倒在地,后背直接摔到了地毯上。他反射性的想提醒雄蟲注意安全,結果嘮叨的話都沒出口,微微張開的雙唇間就被塞入了一根半硬的yinjing。 雄蟲騎在他胸口,急得額角冒汗,一面用guitou玩弄他的舌頭,一面語氣急切的吼道: ”你還他媽等啥呢?大水都淹眉毛了可趕緊的吧!“ 懵逼的軍雌立刻卷起舌頭,精心侍奉起口中的yinjing,頭腦卻還完全沒有轉過彎兒來。 他水淹的不是地毯嗎?難道剛剛真的濺到雄主的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