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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星盜都要被煩死了!在線閱讀 - 【24】微h

【24】微h

    佘彧本以為自己改裝的木馬至少能困住不安分的軍雌幾個小時,結(jié)果這只軍雌掌握技巧的速度簡直跟他吃飯的速度一樣,快得嚇人!

    星盜出身的自己吃飯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那只軍雌竟然能在坐著礙事的木馬的情況下用跟他幾乎一樣的時間吃了是他幾倍量的食物——佘彧甚至懷疑,要不是對方最后要負責打掃干凈每一個盤底,這只軍雌完全可以比他更早下桌。

    好在,與自己同桌吃飯后的軍雌的“智商”忽然有了顯著的提高,不等他抓破頭再想個法子困住他,就自行改變了做家務的姿勢,不但不再滿地亂爬,還主動打開了掃地機器蟲清理難以清掃的沙發(fā)底部。

    佘彧抱著手臂觀察了軍雌一會兒,見對方后背筆直,確實不再折磨自己的膝蓋,就無聊的拿起遙控器,胡亂的在幾個磁盤之間來回切換。

    吃完晚飯他就應該開始今天的“深夜娛樂“時間了 ,但現(xiàn)在夜還沒深呢,他看點別的東西,也很合理吧?

    終于,亂播的畫面停了下來,隨著屏幕上色彩繽紛的動畫出現(xiàn),稚嫩的蟲崽音也從音響中傳了出來:

    “小蟲蟲愛學習~危險的牙牙!”

    cao……做了無數(shù)心理準備的星盜面皮還是有點發(fā)熱,心中不住咒罵:這不是少兒學習磁盤吧?這他媽是癡呆兒童學習磁盤吧?!??????可他明亮的眼睛卻始終盯著屏幕上幼稚的動畫畫面,目不轉(zhuǎn)睛。

    隨著音量普通的少兒教育磁盤片頭曲響起,聞也終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雄蟲確實在照顧他的傷勢,不管是兇巴巴的叫他去做飯也好還是裝出那個童趣的三角木馬也好,都是為了不動聲色的制止自己使用膝蓋。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不規(guī)矩的站著做家務,絲毫沒有彎曲自己過于高大的身體,還未經(jīng)雄主允許就打開掃地機器蟲來試探雄蟲,這些試探的結(jié)果是雄蟲并不介意他這么失禮,甚至樂意讓他這么做。

    而現(xiàn)在,雄蟲竟然會打開少兒教育頻道,看給蟲崽們看的教育動畫,這也讓軍雌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心跳加速。林皓讓雄蟲去看少兒教育頻道時聲音不小,他當然也聽到了,但他沒有想到這只好面子的雄蟲竟然真的會看,而且還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這是不是說明……雄主想跟他繼續(xù)……

    軍雌忽然用力晃了晃腦袋,將頭腦中那些不合實際的想法甩出去——他該時刻記著雄主厭惡他,留下他是礙于內(nèi)閣的安排,就算與他交配也不過是為了懲罰他,現(xiàn)在這樣……大概只是覺得既然廢了大力氣從雄蟲保護協(xié)會手中護下他,讓他真的變成殘廢會虧本吧。

    就算雄主真的想了解蟲族,開始接受蟲族聯(lián)邦,肯定也不會是為了與他交配,而是為了日后擺脫內(nèi)閣的監(jiān)控后,娶一只相配的雌君繁衍后代。

    到時候他大概也能擺脫革新派的政治迫害,順利回到第四軍團,完成軍雌該有的一生——孤單,戰(zhàn)死。

    想及此,軍雌今天一直飄在太空中的靈魂才終于掉落回了地面,暈紅的臉孔漸漸恢復平素的冷靜。

    盡管被自己“規(guī)勸”得胸口發(fā)悶,聞還是同平時一樣,表情平靜的準備好了冰鎮(zhèn)啤酒和膨化食品,端進客廳。

    客廳中,雄蟲的姿勢完全沒有變化,仍舊痞氣的翹著二郎腿,濃眉緊皺,專注的看著投影屏幕,完全沒有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分散注意力。就仿佛投影中播放的并不是可愛的蟲崽在蹦蹦跳跳的說著“雄蟲的牙牙很危險”,而是什么戰(zhàn)火紛飛的星戰(zhàn)直播一般。

    “雄主,請用。”

    聞習慣性的跪下,將手中的啤酒零食放到茶幾上,盡管膝蓋還是會疼痛,但客廳的茶幾低矮,他還是使用跪姿更方便。豈料他的膝蓋剛剛落地,一旁“專心”看少兒頻道的雄蟲就忽然伸出尾鉤,鉤住了他的皮帶,強迫他站起身來。見識過雄蟲尾鉤有多有力的軍雌不敢與他較勁,只能順著對方的力道站直身子。

    “雄主?”

    聞表情復雜的看著雄蟲,就算他剛剛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拋棄不該有的幻想,但雄蟲這樣的行為……他真的很難不產(chǎn)生幻想。

    好面子的雄蟲還是那樣目不斜視的看著屏幕,仿佛拉他起來都是尾鉤自己做的,并沒有經(jīng)過他這個主蟲同意一般,但軍雌極佳的觀察力還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雄蟲比平時振動頻率提高了三分之一的睫毛——雄蟲在慌張。

    “坐這兒。”

    與聞僵持了大約半分鐘后,雄蟲終于收回尾鉤,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這是短短一天內(nèi)他第三次擁有與雄蟲同座的機會,前兩次他都忐忑得對雄蟲避之不及,但這次……聞平靜的道了聲是,然后便如同之前那樣,雙腿并攏,后背挺直坐在沙發(fā)邊緣,只是這次,他的大腿外側(cè)緊緊貼上了佘彧的身體,貪婪的感受著布料另一邊的體溫。

    雖然有悖雌蟲的道德準則,但他還是不想浪費雄蟲給他的機會。如果,如果他一直聽話,順從,貼心,雄蟲會不會在融入蟲族聯(lián)邦后,允許他跟在身邊繼續(xù)侍奉?

    總之如果不爭取是絕對沒有機會的。

    “嗯...腿酸了。”

    叫他坐下的雄蟲有些刻意的感慨了句,然后就毫無預兆的將腿壓到了他大腿上。與健壯的軍雌比起來,雄蟲的腿簡直可以稱得上纖細,但就是這么一條纖細的腿,壓在軍雌大腿上的時候竟然就像條沉重的鎖鏈一般,令軍雌動彈不得。

    “我這就幫您按摩。”

    雄主又在照顧他了...聞心跳得有些快,立刻低下頭,動作輕柔的幫雄蟲按摩。

    見軍雌聽話的幫他揉腿,沒有堅持繼續(xù)做家務,佘彧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但隨即,他的表情又臭了起來——這只不省心的蟲子!他就五分鐘沒看到,這只蟲子就又準備跪在地上!自己瘸成什么樣兒自己心里都沒數(shù)!

    這次他就別想從自己眼前離開了,老老實實揉腿吧。如是想著,星盜頭子將自己的“剪刀腿”又收緊了許多,牢牢鎖住軍雌健壯的大腿,那觸感意外還挺不錯的。

    投影中那只可愛的小蟲崽還在用可愛的嗓音唱著童謠,為了讓觀看視頻的小蟲崽們牢記知識,這首童謠節(jié)奏明快旋律簡單,但越是簡單的旋律在反復出現(xiàn)數(shù)遍后越會變得洗腦,佘彧撇著嘴拿起跟前的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口試圖叫自己冷靜下來,腦內(nèi)卻還是不住跟著蟲崽的節(jié)奏復習“知識”——雄蟲的牙牙很~危~險,聽話的蟲蟲要~離~遠,牙尖鋒利有微~毒,意外咬傷先舔~舔!

    cao!難不成那老蟲醫(yī)沒驢他,還真他媽的要舔舔?!

    佘彧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那對能將自己晃得睜不開眼的肌rou奶子和上面重重疊疊的紫色牙印,喉嚨一陣干燥。畢,畢竟是他咬的,讓那些牙印留個三五天也不太像話,要不他就,勉為其難,稍微,舔一舔?

    星盜頭子不知為何有些畏畏縮縮,他斜眼打量自己身邊的軍雌,那只蠢狗表情嚴肅后背挺直,像揉捏脆弱瓷器那般小心的按摩著他的腿,制式的軍裝襯衫被他過于飽滿的胸肌微微撐開,隱約可以從紐扣縫隙中窺見一絲春色。

    可惡,這蠢狗又在發(fā)sao,看來必須得教訓他一下了!

    嚴厲的典獄長假模假式的清了清嗓子,命令道:

    “把衣服脫了。”

    “是……您的命令是,讓我將襯衫脫了么?”

    聞先是習慣性的應了一聲,但下一秒,這只上一刻還沉浸在為雄主揉腿喜悅中的軍雌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重復雄蟲的命令。

    “你那耳朵不要可以捐獻給醫(yī)院的聾子!”

    佘彧差點被他問的惱羞成怒,幸虧軍雌習慣了遵守命令,不等腦子反應過來雄蟲要他捐耳朵到底是什么意思,手已經(jīng)聽話的開始逐個解開自己的扣子。

    直到將襯衫脫掉疊好,聞才慢半拍的捋明白雄蟲的思路,有些羞恥的裸著上身看向雄蟲。

    軍雌的上身呈現(xiàn)漂亮的淺蜜色,肌rou分明,沒有體毛,兩塊圓潤的胸肌因為過于厚實而擠出了一條深邃的乳溝,仿佛一座比例完美的男性雕像。唯一缺憾之處就是軍雌的胸肌上布滿了層層疊疊的紫紅牙印,又以左邊的乳暈周圍最密集,若不是佘彧清楚自己當時用的力道,幾乎以為施虐者是想將左側(cè)的rutou咬下來。

    他也不知道雄蟲的牙齒對雌蟲來說是有毒的,早知會發(fā)展得這么駭人,他當初……靠!他就是要咬!不疼怎么讓這蠢狗長記性!佘彧一個翻身坐到了軍雌腿上,聞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趕緊伸出雙手虛扶著他,防止雄蟲一個不穩(wěn)摔落下去。

    “雄主,請您小心!”

    一坐到軍雌腿上佘彧就有些后悔,這個動作對他二當家來說似乎過于弱勢,但他很快就沒心思想什么動作不動作的了,一對極品的肌rou奶子擺在他面前供他隨意把玩,這還不是玩到就是賺到?他直接捧起了聞的胸肌,緩慢五指抓揉。

    “唔……雄主,您……請您換個姿勢,享用……嗯……這太危險了……”

    聞被胸部酸脹的感覺搞得頭皮發(fā)麻,卻還是恪盡職守的提醒雄蟲注意安全,星盜頭子卻不想聽他這毫無意義的進諫,剜了他一眼后命令道:

    “手背到腦后去,我要能叫你摔了我他媽學狗叫。”

    “雄主……”

    聞不情不愿的緩緩收手,還試圖與雄蟲討價還價。

    “如果我學狗叫,您愿意換個姿勢嗎?”

    “你不用學都已經(jīng)是條大笨狗了!”

    原本還有些忐忑的佘彧瞬間被這只蠢蟲氣得牙根癢癢,心也不虛了底氣也足了,親自握住對方那雙一分鐘都沒移動五厘米的大手按到頭頂,軍雌無法,也只好雙手抱頭,盡可能后仰身子讓要玩弄他胸部的雄蟲可以安全一些。

    好在聞之前坐下時只坐了一點點沙發(fā)邊,當他后仰身體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時身體已經(jīng)非常平緩了,佘彧更像是騎在他身上,在居高臨下的玩他的奶子。

    軍雌的呼吸速度變得有些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變熱,身后一直擔心的某個部位也在漸漸濕潤,似乎隨時都有體液會流出他的身體,但他不敢打擾雄蟲的興致,能做的也只有盡可能收緊xue口罷了。

    可惜,聞的新褲子今天是注定要進清洗機逛一逛,就在聞調(diào)動全身力量收縮括約肌的同時,一直揉面般把玩他胸部的雄蟲忽然就俯下身子,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了舔他左側(cè)的rutou。一陣觸電般的酥麻瞬間從聞的乳尖傳遍他全身,然后他就隱約聽到自己下身傳來了咕噥一聲——他的褲子在“意外咬傷先舔~舔“的清亮童謠聲中,徹底變得冰冰涼涼。

    他該不該告訴雄主,不止雄蟲的唾液對雄蟲牙齒造成的傷口有效,他自己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