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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星盜都要被煩死了!在線閱讀 - 【21】

【21】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沉重的大門被雄蟲狠狠摔上,巨力震落了大量門框上的灰塵,林皓也差點被門板撞破鼻子,足可看出摔門者的震怒。不過那只被憤怒針對的老年雌蟲并沒有惶恐,反而滿臉溫和的笑容,滿意的瞇著眼睛看向面前緊閉的大門。

    在場除了他以外的三只雌蟲——包括衛安和兩只守衛大門的軍雌在內,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完全不理解為何林皓要故意挑釁佘彧。林皓最后那句話簡直就是殺蟲誅心,絕對沒有哪只成年雄蟲能忍受被建議看少兒教育磁盤的羞辱,然而佘彧,那只看起來就不好惹的狠毒星盜竟然也沒沖出來與林皓撕打,難道這只連同性都能攻擊的雄蟲還能有尊老的美德么?

    衛安眉頭皺了皺,他總覺得這整件事的發展都不太對勁,不論是林皓的”放肆“還是佘彧的”大度“都實在太奇怪了,還有聞的傷勢,明明是當時都傷重到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了,剛剛林皓的診治結果中卻沒有肋骨骨折或胸腔內出血...冥冥中有什么東西在衛安腦海中一閃而過,讓這位反應慢半拍的軍團長選擇了保持沉默。

    林皓沒有理會軍雌們的詫異,給沉默的衛安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后就開始慢條斯理的站在門口描述聞的傷情。

    “……總之,傷的不是很重,但是膝蓋要完全恢復還是要休息三到五天,這期間不能做劇烈運動,交配也最好不要使用后入式,要減少罰跪的時間,每天最好不要超過……”

    三只軍雌的表情愈發奇怪,林皓講述的太過詳細,就好像還是說給佘彧聽的一般,可林皓講解的聲音又不大,根本不可能傳到屋內,就算佘彧真的有心要聽也得貼在門板上聽才聽得清。剛覺得自己受到了啟發的衛安再次陷入迷惑,難道林皓真的覺得那只尾鉤翹得比大氣層都高的雄蟲會為了一只雌蟲貼在門板上“偷聽”醫生的醫囑嗎?

    ……還真他媽會。

    像只大壁虎一樣貼在門板上的佘彧幾乎是憋著一口氣聽完了林皓的醫囑,生怕門外那些五感敏銳的軍雌聽到他的呼吸聲,從而發現他竟然做出這么丟臉的動作。好在林皓蟲雖然老得像絮絮叨叨的老頭子,醫囑講得卻足夠簡短,不過幾分鐘,門外就響起了林皓與衛安相攜離開的腳步聲。

    嘖。

    “壁虎”星盜將自己從門板上撕下來,抱著手臂轉身就走,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雖然這個“老蟲醫”沒什么眼色,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外說,還敢叫他去看少兒教育磁盤,但對方技術好像還真的不錯,都不用掀開床單就把聞身上的異常診斷得一清二楚……忽然想到了什么,星盜已經踩在了客廳地板上的腳又縮回了玄關里——要不是想到那條床單,他都要忘了聞房間里那個比深夜便利店貨架還空的大衣柜了。

    他養的狗連件像樣的寵物裝都沒有,狗繩都去蹭別人的,他怎么這么不爽呢?

    別的東西他能線上訂購,可軍裝總不能也到網上買吧?說不定全網都只有情趣用品專賣店能買到軍裝了,還得是開襠褲——雖然他不介意看著聞穿開檔軍褲晃個大鳥遍地爬,估計那場面還能挺性感,但讓聞穿情趣軍裝到那什么軍團去不是就便宜那個同性戀團長了嗎!絕對不行!

    想及此,佘彧調轉身體,怒氣沖沖的推開了自家大門。

    同上次一樣,這次打開門時,佘彧還是只探了個頭出去,門外那兩只軍雌也同之前一樣,一左一右充當著他家的門神,只是這次左邊那個紅頭發的奇怪軍雌身形明顯比上次稍微佝僂了些。

    “喂,再來個蟲!”

    “是,您有什么吩咐?”

    兩只軍雌回過頭來,回答他的卻變成了右邊的那只,因為左邊的紅發軍雌……已經面無表情的哭出了鼻涕泡,仍舊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

    “靠……神經病啊!大老爺們你哭你媽呢?”

    佘彧忍無可忍,當場便惡劣的罵了起來,紅發軍雌卻沒像他設想的那樣當場把眼淚憋回去,反而眼睛一眨,撲騰撲騰又落下一大串眼淚來,還用帶著鼻音的嗓音毫無起伏的解釋道:

    “抱歉,我有迎風流淚的毛病。”

    迎風淚你媽。

    佘彧看著院子里那棵不動如山的樹,深覺這蟲子撒謊的時候大概沒帶腦子,但對方實在是太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意思,仿佛他就是會在這個無風的日子里狂流迎風淚一般,搞得星盜也不知道罵他點什么好,只得一面勸自己不要跟神經病一般計較,一面憋氣的說道。

    “給你爹來套軍裝,第四軍團的,大概,嗯……”

    星盜左右打量著門口的兩只軍雌,幾個來回后不得不承認,這兩只蟲子的身高雖然都與聞相似,卻都沒有聞那么極品的大胸大屁股,好像連腰都要粗上幾分。

    “就,就你們聞副團長的尺碼,來一套。”

    “是,這就送來。”

    見紅發軍雌cao著哭腔冷淡應下,佘彧也再不想跟傻子說話,當即準備將腦袋縮回門里,臨了才故意裝作不在意似的順口說道:

    “對了,聞后……大后天再上班,這幾天我要用,你們誰給那個誰,那個,叫衛什么玩意的說一聲。”

    說罷,不等軍雌們有所反應,這扇沉重的大門便再次徹底合上了。右側的軍雌瞬間卸下了冷靜假面,擔憂的看向身邊那個比剛剛哭得更兇了的紅發軍雌。

    “炎,你怎么回事,用不用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嗝……”

    叫炎的軍雌雖然哭得直打嗝,臉上卻還是一副“猛男不知道什么叫眼淚”的樣子,平靜的打開光腦匯報情況,也不知道是實在好面子還是在安慰自己的道:

    “我這是,嗝,迎風淚……等等,等等就好了,嗚……”

    可惡……面無表情的炎又撲簌簌落下一串淚來,副團長身上好多傷,他不但幫不上忙還要幫那只虐待副團長的星盜傳話!連軍裝都報銷了,嗚嗚...副團長是受了多少苦啊。

    客廳中,體溫降低到可承受范圍的聞已經完全清醒了,可他寧愿自己沒有清醒,今天在他身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丟臉了。

    好在聞一直有個優點,就是不管心情多么復雜,身體多不舒服都能隨時保證自己服從命令,一直保持蟲棍姿勢躺在沙發上的他沒能發現雄蟲……不,現在他應該改口叫雄主了,他沒能發現自己雄主壁虎一般貼在門板上偷聽醫囑的奇怪行為,只敏銳的聽到雄蟲打開大門,與炎發生了一點小口角后吩咐他為自己準備軍裝,并且為他申請了三天假期。

    軍雌低頭看了看身上卷著的軍綠色床單,床單粗糙的棉質和洗得發白的邊角,在這所房子里除了他從軍團帶回來的那條之外絕對找不出第二條——雄蟲進了他的房間,想來也是翻看他的衣柜發現并沒有衣服能讓他蔽體才不得已扯了床單過來的。他換洗的兩套軍裝一套報廢在第一次鞭刑中,一套報廢在雄主的尾鉤下,若是雄蟲沒有替他要這套軍裝……他就只能勉強穿著身上這套至少襯衫和皮帶完好的軍裝侍奉雄主了,不喜歡看他裸體的雄蟲肯定也不會喜歡這樣的。

    至于三天休假,他確實需要至少三天的休養來讓膝蓋恢復,但雄蟲的意思似乎是……這三天是用來繼續使用...懲罰他的?軍雌輕輕嘆了口氣,顯然,在軍團工作要比在雄蟲身邊侍奉輕松些,如果雄主每天都要像之前那樣“懲罰”他,他可能不但得不到休息,還會被“懲罰”得心力交瘁。

    而憊懶的雄蟲可能為了讓自己安心養傷開口幫他請假嗎?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就在聞考慮著要用什么姿勢接受懲罰才能更省些體力時,雄蟲終于回到了客廳中,二話不說便坐到他身邊,一把掀開他身上的床單。

    又要開始了。

    聞緊張的繃直了身子,苦中作樂的想,幸好他現在體溫偏高,雄主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把他折騰到高潮也未射精。

    雄蟲冰冰涼涼的手觸摸到了他guntang的皮膚,似乎是要脫掉他的衣服,看來雄主已經不喜歡他這套破爛的軍裝了,而且還準備像之前那樣親自去除。聞擔心自己過于沉重的身體會讓雄蟲太過費力,便隨著雄蟲的動作抬起手臂,誰料竟意外的收獲了對方一個贊賞的眼神。

    雄主...是希望自己主動配合嗎?聞有些不解,但還是遵從本心的抬手抬腳,給雄蟲最好的扒衣服體驗。

    如果他對“雄主微表情學”的研究再精深一些大概就能解讀出佘彧的意思了,那眼神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你那狗腦子可終于有點用了”,暴躁中又有些苦大仇深。

    佘彧毫不費力的脫光了聞的衣服,連鞋子都沒放過,但就在聞緊張的等著他進一步懲罰自己的時候,卻見他只是挨個翻開聞衣物上的標簽,在光腦上輸入尺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白色棉襪的軍雌終于傻眼了,他大概猜到了自己的雄主要做些什么,但他不敢相信自己離譜的猜測,只能光著身子,微微抬起頭,沙啞的呼喚。

    “雄主…您…”

    “啊?”

    佘彧正專心搜素,不曾注意軍雌奇怪的表情,待軍雌忍不住呼喚他時他才回過神來,看向身邊躺成一條蟲棍的聞。不看不知道,一看到對方淺蜜色的健壯身子上那片狼藉佘彧就反射性的心虛,在心里不斷重復林皓的“術語”——齒痕,紅腫,勞損,都是他干的。

    cao!他們星盜就是這么無惡不作!怎么了?!有意見憋著!

    但讓聞就這么只穿著白襪,帶著滿身歡愛痕跡,兩腿間還不斷流出曖昧黏液的躺在沙發上,好像是有些...嗯..有些色情...呸,是對沙發不好!佘彧估摸著第四軍團的反應速度,正尋思是不是要先叫聞去清洗一番,就聽到玄關處的快遞通道中傳來一聲悶響。

    “正好,應該是你的衣服,趕緊洗洗去,你這都黏得拉絲兒了。”

    雖然佘彧心中也有些疑惑,第四軍團的速度怎么快的超出預料?但已經習慣了第一軍團萬事萬物都靠快遞通道送進屋子的他完全沒有懷疑過,快遞通道中的也許不是軍裝,而是...他之前買的那些“管教”道具。

    一向執行力極強的雌蟲已經夾著腿的走向玄關,搬起那個黑色快遞箱,閃身走進一樓的浴室,完全沒給佘彧對那箱子上的標識“似曾相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