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佘彧迷迷糊糊睜開眼,表情極度不悅的抬手擋住照射在自己臉上,令他被迫從補眠中清醒的恒星光,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自己的眼睛被晃得睜不開,因為就在他眼前還有一對又大又圓的肌rou奶子,奶子上還被他枕出了一圈淡淡的紅印。 他竟然趴在聞身上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好在被折騰得直接昏睡過去的雌蟲還沒有醒來,沒有見到揮斥方遒的無畏星盜團二當家像個小屁孩似的枕著他胸肌入睡的模樣。 佘彧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自己“名聲掃地”,可當他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yinjing竟然還插在軍雌體內沒拔出來,幸虧聞水量夠大,他睡的時間又不是很久,他倆才沒尷尬的粘在一起撕都撕不開。小心翼翼的拔出yinjing穿好褲子,佘彧才稍微清醒了些,扭頭去看被他“好好教育”了一番的軍雌。 軍雌的臉色仍舊微微暈紅,雙手保持投降狀擺在身側,胸肌上紅紅紫紫的指印倒是恢復了,但他咬下的牙印卻還在,明晃晃的晾在恒星光下,饒是臉皮比星艦裝甲還厚的佘彧看了也有點臉熱——好家伙,他當時咬的有那么狠嗎? 軍雌下半身也有點凄慘,沒得到釋放的yinjing已經不再充血了,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大團軟rou,躲在抹布一樣破爛的軍褲里。后xue因為一直被yinjing插著而無法閉合,紅紅腫腫的,佘彧一拔出來就咕唧一聲吐出一大股yin液與jingye的混合物。最可憐的大概還是軍雌筆直健碩的雙腿,因為在睡夢中也不忘盤著雄蟲的腰肢,此時還大大的打開成M型,也不知道聞醒來后會不會覺得酸疼。 大概還是會的...星盜難得內疚了一秒種,但下一秒他就因為將聞腦補成了一只翻肚皮的牛蛙而險些笑出來。 他又不是強jian!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自己來一炮是多少流民的夢想?是聞自己求著他算計著他找日的!他也就是,也就是稍微發xiele一點點被算計的怒氣。 做足了心理建設,佘彧走上前去,兇巴巴的推著軍雌的肩膀想將他叫醒。 “喂!醒醒!起來...起來做飯了!” 奇怪的是,五感敏銳的軍雌并沒有因他惡劣的呼喚醒來,反而在迷蒙中發出一聲與zuoai時類似的呻吟——又痛苦又忍耐的低吟。感到不對勁的星盜立刻去摸軍雌的額頭,果然,這只體質強悍的軍雌在經過鞭刑和破處兩重傷害后發燒了。 這個發現讓星盜齜牙咧嘴的發起愁來,他又沒下什么黑手,就簡簡單單的做了一次——雖然因為軍雌忍耐的模樣很氣人稍微做的用力了一點,但也不至于讓對方發燒吧?佘彧撓著頭在客廳轉了幾圈也沒想出什么主意,只能整了整衣衫,走到玄關,將大門打開個門縫,探頭招呼門口守衛的兩只軍雌。 “喂,來個蟲!” 門口的兩只軍雌都是生面孔,穿著有些陳舊的軍裝一左一右站著,蟲族聯邦的軍雌竟然會穿得不光鮮亮麗實在是奇怪,但叫佘彧覺得更奇怪還是左邊那只紅頭發的,這只軍雌聽到他招呼轉過頭來時,一張面無表情的爺們臉上竟然掛著兩道能連成串兒的眼淚。 “您有什么吩咐?” 紅發軍雌開口詢問,佘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從對方與聞有幾分相似的冷厲語調中聽出了怨氣,配上那對紅彤彤的眼睛,搞得像他強jian了對方親媽一樣。 靠,關他屁事啊! 本來還想好好問問聞情況的佘彧一下子不爽起來,撇著嘴道: “來個醫生。” 說完,不等兩蟲再問些什么佘彧就摔上大門,怒氣沖沖的坐回到沙發上,打開光腦某個特殊的頁面——這里是他給艾伯特留的后門,在這個頁面中他的所有cao作艾伯特都能監測到,平時他只有訂餐時才會使用。但他剛剛才將艾伯特嚇得差點飆尿,若是不想徹底跟對方撕破臉,還是要展現出自己各打五十大板的公平,嗯...說是瘋狂倒也沒錯。 佘彧先是打開雄蟲專用的論壇,搜索了幾個處罰雌奴的“小經驗”,才點開購物頁面,訂購了幾款馬上就能送到的“小經驗”里提到的刑具,重點選購了各種項圈款式的抑制環——他還是對聞戴著艾伯特的狗繩一事耿耿于懷。 做完這些,恰好住宅大門也被人以一種緩慢沉重的頻率敲響了。 佘彧正想開門,卻忽然看到聞“衣衫襤褸”剝皮牛蛙的造型,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這樣好像不太適合見醫生,得找點什么東西給聞遮一遮。 仔細在腦內搜索了一番,星盜走進了一樓某個客房,記憶中這里正是軍雌的房間,要找件軍雌的大衣什么的應該狠簡單。可他一走進聞的房間就陷入了呆滯,無他,聞的房間...太簡陋了。 雖然星盜頭子允許聞花錢添置自己的生活用品,但這只節儉慣了的軍雌除了消耗品幾乎沒買過什么東西,連床上鋪著的床單被褥都是一抹的軍營綠,顯然是從軍團宿舍搬來的。怪不得聞在家中從來都沒穿過睡衣或是拖鞋,佘彧腹誹著打開了客房的衣柜,里面如他所料的空空如也,除了一條舊內褲幾雙舊襪子外什么都沒有。如果這兩天沒有接連報廢兩套衣服,想必這里面也就是還能再多兩套制式的軍裝。 大門外的敲門聲已經漸漸失去耐性,變得越來越快,星盜也顧不上震驚,胡亂掀起了聞床上的床單便回到客廳,將軍雌卷成一條筆直的蟲卷。這次,聞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嗓音沙啞的叫了聲: “雄主...?” “嘖,早不醒晚不醒,躺著不許動!” 牢牢包住聞這個嚴重oversize的蟲寶寶,佘彧一臉不爽的走到了門口,如之前那樣打開一個門縫,探出頭去。 “誰?!” 門外浩浩蕩蕩的站了十數蟲,除了兩個軍雌門神和他在雄蟲保護協會見過的中年雌蟲之外,全部都是穿著白衣,帶著各種醫療器材的醫生護士。 為首的中年軍雌便是那只敲敲門便失去耐性的蟲子,佘彧不爽的打量著他,但看在對方在雄蟲保護協會時幫他對付艾伯特的雌侍的份上,他并沒有噴射毒蛇毒液。 “佘彧大人,我是第四軍團團長衛安,屬下匯報您需要醫療幫助,特帶醫療隊前來為您進行身體檢查。” 衛安面無表情,身姿挺拔,簡直就是年長版的聞,但他的語氣讓佘彧覺得無比熟悉,簡直跟之前那只紅頭發獄警一模一樣,恭敬中帶著怨氣,一幅親閨女被自己強jian了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靠!又關他屁事啊! “我又不是要死了?要這么多蟲子干嗎?” 佘彧伸手指了指醫生中看起來年齡最大的一個,不顧醫生們不贊同的神情一意孤行道: “你跟我進來,其他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 “佘彧大人。” 衛安忽然擋在了門口,態度誠懇卻堅持的“建議”。 “作為他的引薦蟲,我需要保證他沒有在醫治過程中牟取私利,請允許我一同監視他。” 哈?佘彧真的很想反問一句WTF,衛安這個借口實在太理直氣壯,理直氣壯到讓星盜頭子都有些佩服對方的厚臉皮。不過考慮到對方第四軍團團長的身份以及對在自己踢飛軍雌后對方對聞的維護,他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就你倆了,別的都趕緊滾,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