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h
等了半晌,佘彧也沒等到平時動不動就性sao擾自己的軍雌有什么動作——實在是混亂星域與蟲族聯邦觀念相差巨大,佘彧覺得無所謂、自己占便宜的事情,在聞耳中卻完全是另一幅模樣。 一只優質又美貌的年輕雄蟲為了讓討厭的雌奴免去鞭刑而愿意委屈自己與雌奴交配,就算是雌蟲論壇中最不著邊際的青春板塊也沒蟲會這么寫。聞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佘彧,不知道雄蟲只是換了一種作弄他的方式,還是真的要“以德報怨”。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順水推舟”,真的與雄蟲發生些什么,這有違他作為雌蟲的道德準則。 可是,可是如果佘彧想享用他,身為雌奴的他也是不該拒絕的。 不知所措的軍雌只能沉默的跪著,一面懷疑佘彧的動機,一面因為自己的腦補變得面色通紅。 一時間,室內陷入了詭異的靜默,只有某只蟲子咚咚咚咚的有力心跳聲。 “嗤……” 佘彧輕笑了聲,他也是服了,這個平時撅個腚滿屋子爬,動不動幫他調黃片進度的豪放大屁股怎么一真刀真槍的來就慫呢?!那耳根子都紅得跟要滴血似的,他可還什么都沒干呢! “過來。” 星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擺在他家客廳中的沙發可不是飛船上那種狹窄的款式,而是可以躺得下兩人的寬大沙發。顯然,雄蟲專用家具的生產商也清楚許多雄蟲到處辦事兒的愛好,將沙發設計得非常方便。收到命令的軍雌有些僵硬的站起身來,如在飛船上那樣,在離佘彧足有一米多遠的地方坐住一點點沙發邊緣,然后就將頭垂到胸口裝死,完全不敢與他對視。 佘彧氣得直想樂,行,他差點忘了,聞雖然兩米多高、肌rou發達、一拳能打穿幾厘米厚的鋼板,但在蟲族里還他媽是個知道羞的“大姑娘”。好好好,那就讓“大姑娘”好好見識見識他們星盜有多不要臉,好好長長記性! 星盜頭子殘忍的瞇起眼睛,然后語氣平淡的命令道:“躺下。” 躺,躺下?! 聽到雄蟲的話,軍雌竭力保持冷靜的面容有一絲崩塌,但他還是順從的躺了下來,還穿著窄腿軍靴的雙腿并攏,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整只蟲緊繃成一條筆直的蟲棍——活像具擺在棺材里的尸體。 如果雄蟲真的要享用他,他,他…… 咕咚一聲,聞又無法控制的吞咽起了唾液,他太緊張了,腦子又一片混亂,完全控制不了這種反射性的小動作。 沒蟲會對他這樣不主動又不配合的軍雌產生性趣的,雄蟲大概就是在懲罰他,只要,只要堅持過去就好了。保持面無表情,不要有任何反應,承受痛苦,等雄蟲覺得無趣自然就會消氣了。 聞不斷給自己洗著腦,試圖用平時的方式讓雄蟲發泄現在的怒火。可惜,他顯然是要失算了。 在他死尸一樣規矩的躺下后佘彧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聞不敢直視對方帶著怒意的臉孔,只能強迫自己盯著天花板,研究那上面復雜的花紋。可雄蟲似乎并不介意他這副靈魂離開身體的樣子,再次伸出鞭子,壓住他因緊張而瘋狂顫動的喉結,語氣冷淡的問。 “會zuoai么你?” 不等聞回答,那柄鞭子就開始順著他的喉結慢慢向下滑行,滑進軍裝襯衫微微敞開的領口,幾下就挑開了扣子,露出他頸部顏色略深的皮膚。聞忽然一個激靈,不可避免的有些呼吸粗重,急忙回答。 “會...會做...” 皮鞭粗糙的頂端還在繼續順著他胸肌的縫隙下行,逐個解開他的扣子,將他整個胸膛都暴露出來。聞緊張到連呼吸都放輕了,他分明不止一次在佘彧面前全裸過,對方也是他名義上的雄主,想對他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可當雄蟲用一柄鞭子慢慢解開他的扣子,他還是覺得無比緊張和...羞恥——羞恥到想立刻逃跑。 “我該先進行清洗,雄主。” 對于軍雌逃避的說辭佘彧嗤之以鼻,他輕松挑開了聞襯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后便收回了鞭子,抱著手俯視雌蟲,殘忍宣判。 “沒關系,我不介意,下一步。” 聞的表情還是那樣平靜無波,可他的皮膚,連帶著裸露的胸膛在內,都已經隱隱透出了紅色。在佘彧無聲的催促下,確實受過性教育、相關課程成績還不錯的雌蟲艱難開口。 “那,那我該...為您koujiao...” “不對,少了一步。” 佘彧說著就將尾勾搭在雌蟲的大腿內側,也不管雌蟲的肌rou在這一瞬間變得有多僵硬,就這么cao控著尾勾緩緩下移。 “你就這么穿著衣服zuoai?” “我這就...” 這就脫掉。 聞當即伸手摸索自己的皮帶,不過他的手還沒搭在皮帶扣上,寂靜的客廳中就響起了兩聲清脆的裂帛聲——佘彧用尾勾撕裂了他的褲腿,這次,他本就有半截被扎得破破爛爛的軍褲徹底變成了布條。聞強忍著不露出怪異的表情,之前佘彧用尾勾攻擊艾伯特時他沒看到險些被擊碎的桌子,對佘彧尾勾的力量還沒有概念,現在親眼目睹對方用“脆弱”的尾勾撕裂結實的軍褲...軍雌不禁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可能會被尾勾玩弄的器官隱隱作痛。 是不是還是趕緊逃跑比較明智? “好了。” 佘彧將自己撕裂的布條撥到兩側,仔細打量聞受傷的小腿——當時那些密密麻麻的血洞光是看著就讓人牙酸,現在雖然已經結痂了,但看著還是觸目驚心。 cao,麻煩死了,星盜頭子煩躁得直磨牙,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拍了拍軍雌石頭般堅硬的大腿。 “自己抱著腿。” “……是……” 聞體會不到星盜為了照顧他膝蓋而舍棄后入式的苦心,只以為雄蟲是為了觀看他被強行進入時痛苦的表情,上刑般慢慢蜷縮雙腿,雙手穿過膝窩,將自己擺成方便插入的傳道士式。 雖然軍雌身體素質強悍,可雌蟲用來交配的器官長得都一樣,沒有什么有效的鍛煉方法。尤其他還沒有過性經驗,不事先進行清洗擴張就強行插入必然會撕裂流血,雄蟲肯定也是想到了這些,才會用這種方式帶給他痛苦——但這些痛苦都是他自找的,聞強迫自己深呼吸,放松身體——是他先犯了錯,才讓佘彧用這種方式懲罰他,再痛苦也是他該受的,只需要默默承受就好了。 身下的沙發微微晃動,聞知道,那代表著佘彧也爬上了沙發,而且就跪坐在他兩腿之間,馬上就會扯開他的內褲進入他。 堅韌的軍雌望向頭頂的天花板,他已經做好了被從體內劈開的準備,可隨著代表雄蟲的陰影緩緩壓下,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如期到來。 “張嘴。” 雄蟲確實進入他體內了,可卻不是yinjing進入他的后xue,而是手指進入他的口腔。聞不免有些愣怔的看向雄蟲——任誰面對這種巨大的落差都會有些迷惑——雄蟲嫌棄的撇著嘴,似是在嘲弄他的遲鈍。 “你那舌頭是長著好看的嗎?舔啊!” 當然不是長著好看的...軍雌反射性的卷起舌頭,舔弄侵入他口腔的手指,心里卻在默默頂嘴——他跟別蟲說話的時候又不會伸舌頭,就算長著也不可能讓他變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