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潘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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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潘佳人】(下)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9日就在潘佳人沉浸在讓她不堪回首的恐怖回憶中默默流淚時,神智迷離的邵平卻突然想起潘佳人剛才是和男人一起來這里開房的。 一想到潘佳人的背叛,邵平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勐地把潘佳人從他的懷里推開,又跳了起來,站在床上,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不!你和別的男人約炮上床!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看到邵平怒氣沖沖的樣子,潘佳人連忙又一次跪在邵平的面前,哭著向他哀求道:“阿平…我錯了…阿平…我錯了…我不應該…我原本…我原本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那些…那些魔鬼給我打了針…用春藥…讓我…讓我忍不住…要…要男人…警察…警察也治不好我…阿平…阿平…zuoai…zuoai的時候,你太溫柔…我…我覺得不夠…又怕你說我…說我yin蕩…不敢主動向你要…只能…只能偷偷找男人…找男人滿足我…只有…只有這一次…嗚嗚嗚…以后…以后,阿平你用力cao我…你用力cao我就好了…啊…想不想…阿平你想不想…玩我的胸…玩我的大胸…我知道你一直想的…我伺候你…不要…不要生氣了…我錯了…原諒我好嗎…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潘佳人一邊哭著繼續哀求邵平,一邊卻跪在邵平的胯下,用雙手捧著她那對令男人迷戀不已的豐滿乳峰,把邵平的yinjing完全埋進了她深深的乳溝中。 yinjing被充滿彈性的乳rou全方位包裹著的快感讓邵平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剛才還熊熊燃燒著的怒火也突然被澆熄了。 透過流著淚水的迷蒙雙眼,潘佳人看到邵平興奮得連連倒吸冷氣的樣子,卻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南美毒梟享用她的酥胸時,好像每一個也都是這副模樣。 剛被送到南美的時候,潘佳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所以她的酥胸也遠遠不像現在這樣迷人,但是那些男人的一次次輪jian卻很快就催熟了她原本青澀的身體,她的雙乳也悄悄變得越來越堅挺豐滿。 發現了潘佳人身體的變化之后,男人們就讓那個來自香港的美女性奴用她更為性感迷人的雙峰教潘佳人怎么用酥胸滿足男人,潘佳人卻只能乖乖地跪在一個又一個男人面前,委屈地嗚咽著,學著那個美女性奴的樣子,用雙手捧著乳峰,盡力取悅著那些可怕的yin魔…在毒梟們的逼迫下,潘佳人不得不學會了一邊用哀憐的眼神仰視著享用她乳溝的男人,以滿足男人的征服感,一邊用她白皙嬌嫩的乳rou包裹著男人的yinjing,還要扭動腰肢,讓男人的yinjing在她的乳溝里抽插。 在男人快要爆發的時候,潘佳人還會伸出舌頭來接住從男人的yinjing里噴射出來的jingye。 男人吼叫著,興奮地把一股股熾熱的jingye射在潘佳人的臉上和胸口以后,她卻只能順從地吞下男人射在她舌尖上的jingye,然后等待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選擇是把yinjing上殘留的jingye抹在她的酥胸上,還是把yinjing塞進她的嘴里,讓她用唇舌清理干凈。 在一股股jingye的澆灌下,潘佳人的雙乳很快就像吹氣球一樣,愈發膨脹起來,讓每一個在她胸前發泄的男人都更加滿意。 而潘麗人的胸前這時候也已經悄悄隆起了一對誘人的梨形美乳,所以那些男人就命令潘佳人調教自己的meimeirujiao。 雖然萬般不情愿,但是潘佳人卻只好跪在男人面前,教潘麗人怎么用她才初具規模的酥胸包裹男人們的yinjing…看著邵平因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潘佳人用雙手夾緊自己的雙乳,好帶給邵平更加強烈的刺激。 當潘佳人的手指碰到她左乳上的那塊有些粗糙的皮膚時,她想起邵平曾經很疑惑地問過她,為什么她的身上會有幾小塊皮膚莫名其妙地比別處粗糙一些,當時潘佳人只能回答說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并且低下頭,回避邵平進一步的探究,因為這是一個她不愿意想起的秘密。 其實,那幾塊粗糙的皮膚本來都是那些南美毒梟為了取樂,而在潘佳人身上留下的紋身。 除了胸口,她的背后,腿上和屁股上也都被強行刺青過,毒梟在她身上刺下的自然是各種污言穢語,比如“我是sao貨”,“來干我”,“母狗”,有的是英語,有的卻是西班牙語,甚至連中文都有,比如說她左乳上的那一塊刺青,就是中文的“臭婊子”。 不知道那些南美人怎么會懂得中文,也許是毛杰教的吧。 身上帶著這些不堪入目的羞辱印記,當然是無法回歸平常生活的,幸好潘佳人獲救以后,警察想盡辦法,才幫她抹掉了這些刺青,但原先被刺青的這幾塊皮膚卻也因此變得比較粗糙…因為邵平剛才已經發xiele兩次,所以這一次,他許久都還沒有要爆發的意思。 潘佳人一邊繼續用自己的乳峰包裹著邵平早已完全膨脹起來的yinjing晃動著,一邊低下頭來,看著邵平濕淋淋的guitou時不時地從她的乳溝里探出來。 聞著邵平yinjing上的jingye散發出男性荷爾蒙的濃郁氣味,潘佳人覺得她的陰戶似乎又濕透了。 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的yindao都比較短,所以那些南美毒梟也就可以更加輕易地用yinjing刺激到她們最為敏感的yindao深處和zigong口,直到把她們送上性高潮。 而yinjing被在高潮中急劇收縮的少女陰戶所緊緊包裹和擠壓的美妙享受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迷戀這對蘿莉姐妹花的“名器” 陰戶,他們甚至還專門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分別定制了yin褻的性虐工具,讓這兩個嬌小的蘿莉美女一次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 在這些毒梟的肆意玩弄下,潘佳人和潘麗人原本稚嫩的身體不知不覺地被調教得越來越敏感,男人們幾乎每次侵犯她們的陰戶時,都可以讓她們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呻吟和顫抖,而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也就這樣被迫漸漸習慣了性高潮。 但那些貪得無厭的毒梟們并沒有就此滿足,他們幾乎每天都要給潘佳人和潘麗人注射一種他們自己調制的烈性春藥,那種春藥的藥力可以輕易奪走她們的理智,讓這兩個正當花樣年華的蘿莉美女在被春藥所喚起的性欲驅動下變身成一對蕩婦yin娃,毫無羞恥地向男人們主動索取。 每次被注射了春藥以后,潘佳人和潘麗人就會像兩只發情的母貓一樣,在男人面前扭動著她們充滿情欲的赤裸嬌軀,媚眼如絲地主動勾引那些毒梟。 當男人們毫不客氣地把這對姐妹花按在地上享用的時候,她們會狂野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每一次侵犯,用一次次高潮歡迎男人們把一股股jingye射進她們的身體,還會用手指蘸著男人們射在她們臉上和胸口的jingye,放進嘴里甘之如飴地吮吸著。 而且這種烈性春藥還有可怕的副作用,會刺激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神經,讓她們的性欲變得難以抑制,她們的身體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期盼著男人的蹂躪,就連聞到jingye的氣味都會感到興奮,只有被男人勐烈的抽插弄得高潮迭起,汁液四溢的時候,這兩個可憐的美女才能暫時得到滿足。 救出潘佳人以后,警察們很快就發現了春藥在她身上造成的yin褻效果,但是因為醫生們對這種從未見過的古怪藥物都感到束手無策,而且潘佳人的神經系統受損也實在太嚴重,雖然用盡了各種方法對她進行治療,卻還是收效甚微,根本無法消除春藥的作用。 。 即使在潘佳人恢復意識以后,春藥導致的異常性欲也仍然像附骨之蛆一般地糾纏著她。 在醫院的時候,潘佳人就曾經被難以抑制的強烈性欲折磨得忍不住偷偷自瀆過不知多少次。 而且更讓潘佳人感到驚恐的是,這種畸形的性欲竟然還在悄悄地逐漸增長著。 很快潘佳人就發現,只是靠自慰已經不能讓她滿足。 當潘佳人實在受不了性欲煎熬的時候,她甚至不得不用她赤裸的迷人胴體勾引那個負責她病房的男護工。 美女的主動投懷送抱讓血氣方剛的護工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幾乎每天深夜,這個強壯的男護工都會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熘進潘佳人的單身病房,興奮地享受著這個小美女的主動迎合,幾乎是不知疲倦地發泄著欲望,讓潘佳人在他的兇勐抽插中嗚咽著,心情矛盾地迎來了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性高潮…出院以后,潘佳人在警察們的幫助下,搬到了這座城市,又用警察給她準備的新身份在這里找到了工作,開始了新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令潘佳人難以啟齒的是,她始終都沒能擺脫那些南美毒梟殘忍地強加給她的性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黑色的欲望甚至還變得更加強烈,讓她越來越難以壓抑。 為了讓幾乎失控的欲望得到暫時的緩解,潘佳人不得不在網上悄悄購買了不少邪惡的自慰工具。 一開始,潘佳人只需要偶爾使用那些自慰工具,就可以讓自己的性欲得到釋放,但是,隨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潘佳人很快也就漸漸離不開那些電動yinjing、按摩棒、后庭塞和跳蛋了。 其實,就在初次遇見邵平的那個早晨,潘佳人的陰戶和菊蕾里,就分別塞著一個正在不停地高速震動著的跳蛋和一串后庭拉珠。 遭受那個地鐵色狼猥褻的時候,潘佳人會那樣緊張和窘迫,其實也并不是因為被欺辱時的羞澀和害怕,而是擔心那個色狼會在侵犯她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她的套裝短裙里,竟然有如此yin靡而香艷的一幕。 實際上,光靠那些自慰工具,根本就無法撲滅潘佳人身體里越燒越旺的yuhuo。 很快,潘佳人就再也無力抵御性欲的折磨和煎熬,她只能自暴自棄地在網上主動約陌生男人上床。 潘佳人甚至還買性藥給男人吃,好讓男人更加兇勐地蹂躪她,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暫時的解脫。 即使是在和邵平墜入愛河以后,潘佳人也還是無法掙脫性欲的糾纏和控制,只好背著邵平繼續找陌生男人。 因為知道邵平的工作就是維護酒店管理系統,所以每一次和男人開房時,潘佳人都會很小心地挑選那些遠離邵平負責范圍的酒店,以免被邵平發現。 但盡管潘佳人如此謹慎,難免還是百密一疏,有一次差點在邵平面前露餡。 那是邵平在咖啡館里第一次想要和潘佳人親熱的時候。 當時,潘佳人就在幾小時前才剛和一個男人上過床,雖然洗過了澡,但潘佳人還是感覺到有些沒洗干凈的jingye從她的陰戶和后庭里慢慢流了出來,弄濕了她的下身和內褲上的護墊。 因為害怕心上人察覺這個讓她無地自容的不堪秘密,所以潘佳人那時才會如此激烈地抗拒著邵平,裙子被掀起時,驚慌失措的她更是只好用一個耳光阻止了男友的進一步行動…雖然后來潘佳人和邵平也做過不少次愛,但是性經驗少得可憐的邵平在床上卻顯得太過于溫柔,根本無法滿足潘佳人那早已被春藥變得異常饑渴的身體,而且因為潘佳人一直擔憂邵平會察覺她的胴體已經被調教得異常yin蕩,所以每次和心上人歡好的時候,她都不敢盡情享受,而是下意識地暗暗壓抑著自己身體的反應,甚至連一次高潮都不敢有。 這樣的性愛自然不能平復那些南美魔鬼們強加給潘佳人的yin欲,所以當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抵御yuhuo煎熬的時候,潘佳人就只好繼續在網上勾引男人。 只有在陌生男人的胯下,潘佳人才能徹底放下羞恥。 她風sao地呻吟著,熱烈地扭動著她性感的腰肢和翹臀,誘惑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用粗野的兇勐抽插讓她體驗到極致的高潮。 雖然每次和別的男人上床時,內心的痛苦和羞辱,還有對邵平的歉疚總是讓潘佳人幾乎無法承受,但是當她被男人們一次次送上快感的巔峰時,潮水般的滿足感卻又讓潘佳人幾乎忘卻了一切。 于是,潘佳人明知不應該,卻只好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向更多的陌生男人奉上她的美妙胴體,換來一次次yin靡的滿足…在邵平的陣陣吼叫聲中,一股股白濁的jingye終于從他的yinjing里噴涌而出,不停地打在潘佳人的臉上,胸前和從嘴里伸出來的舌尖上。 潘佳人一邊繼續用雙乳裹緊邵平的yinjing上下搖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末梢,把邵平的jingye盡可能地從yinjing里擠出來,一邊還要關注著邵平的表情,看到邵平一臉舒暢地睜開雙眼以后,潘佳人才把包裹著jingye的舌尖縮回嘴里,乖乖地咽下了那些腥臭的粘液。 看到潘佳人用舌頭承接他的jingye,剛享受過極度快感的邵平滿意地長長吁了一口氣,當邵平看到潘佳人的俏臉和酥胸上到處都是他的白濁jingye,從未體驗過rujiao和顏射的他更是不由得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看著順從地跪在自己胯下的潘佳人,邵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脫口而出地問了一個問題:“那些…那些男人…也喜歡…這樣玩你的胸嗎…” 話一出口,邵平就覺得有些后悔,但是卻又不想收回這個問題,于是,邵平就這樣看著潘佳人沾滿jingye的臉,等待著她的回答。 “是的…每個男人…每個男人都喜歡…還有我meimei的胸…也是一樣…” 潘佳人知道她的回答一定會讓邵平感到不快,但是她卻別無選擇。 雖然早就猜到那些男人不可能放過潘佳人的性感酥胸,但是聽到她的回答,想到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像這樣享用過她的乳峰,還把jingye射在她的臉上和胸口,邵平的心里還是感到一陣莫名的酸楚。 于是,邵平只好叉開話題:“你說…你的meimei也和你一起被警察救了,那她現在在哪兒呢?也和你一樣換了個身份?被送到了這里?還是別的地方?” 沒想到,一聽到邵平提起meimei,潘佳人的眼圈馬上就紅了起來,她一邊抽泣著,一邊對邵平說:“醒來以后…我問過警察…我meimei在哪里…警察說…她也在接受…接受治療…直到…直到我情況穩定…恢復得差不多…警察才告訴我…我meimei…我meimei早就…早就已經…已經被那些禽獸…活活地折磨死了…嗚嗚嗚…小麗…” 說到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用雙手捂住滿是白濁粘液的俏臉,痛哭起來。 看著跪在床上,掩面痛哭的潘佳人,邵平也不由得也感到有些心酸,自知失言的他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只好心情沉重地坐在床上。 在潘佳人的哭聲中,邵平忍不住用雙眼偷瞄著這個美女胸前那對剛剛包裹過他yinjing的豐滿乳峰。 隨著潘佳人的抽噎和哭泣,她堅挺誘人的雙峰也微微搖晃和震顫著,雖然潘佳人只有20歲不到,但是她的酥胸卻已經比邵平在A片中看到過的絕大多數女優都更加性感,甚至比起幾個以“巨乳” 著稱的女優來都不遑多讓,而且因為她正當青春的鮮嫩rou體所擁有的絕佳彈性,潘佳人的乳峰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那對小巧的殷紅rutou就像是兩顆剛摘下來的草莓一樣,點綴在她白皙的雙乳上,更是讓每一個男人都垂涎欲滴。 看著潘佳人柔軟嬌嫩的乳rou上和幾乎深不見底的乳溝里到處都是自己的白濁jingye,甚至還有jingye從她的乳尖上緩緩滴落下來,邵平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剛才那一番令人銷魂的美妙感覺來…一想到已經魂歸天國的可憐meimei,潘佳人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悲傷,她痛哭流涕地回憶著最后一次看到潘麗人時的情景:玩夠了這對姐妹花以后,南美毒梟才把她們裝進木箱,又瞞天過海地送回北德,交還到毛杰的魔掌中。 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那時候已經被折磨得完全馴服,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毛杰還是給這兩個蘿莉美女注射了那種可怕的藥物,好徹底毀掉她們的神智,把她們當作充氣娃娃來玩弄。 然后,那些惡魔就一邊輪流凌辱著潘佳人和潘麗人,一邊等待著藥力發作。 一個男人正跪在潘佳人的身后,抱著她的翹臀,yin笑著享用她的后庭。 就在那男人的呼吸變得漸漸急促,抽插也越來越兇勐的時候,已經懷孕一個多月的潘佳人卻覺得小腹傳來一陣陣不尋常的絞痛,已經被迫流產過兩次的潘佳人很快就意識到這種熟悉的絞痛是流產前zigong的痙攣。 在一陣比一陣更加勐烈的劇痛折磨下,潘佳人很快就滿頭冷汗,渾身顫抖,忍不住連聲慘叫起來。 但這個早就被調教成乖巧性奴的小美女卻不敢怠慢她身后的那個男人,只能強忍著苦楚,繼續扭動腰肢,縮緊菊肛,用柔嫩的肛rou包裹著那男人的yinjing。 這時候,潘麗人正坐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身上,她一邊搖擺著腰肢,讓那男人在她已經被摧殘得紅腫起來的陰戶里抽插著,一邊還不得不用嬌媚的聲音連聲嬌啼:“好爽…主人…cao得母狗好爽…” 當她聽到潘佳人的慘叫聲,潘麗人連忙把滿是淚水和jingye的臉轉向jiejie。 看到jiejie痛苦萬分的模樣,潘麗人心疼地一邊繼續扭動身體,一邊哭泣著連聲呼喚jiejie。 而潘佳人卻只能勉強對meimei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輕聲對潘麗人說:“不要緊…我沒事…沒事…” 就在這時,躺在潘麗人身下的那個男人不耐煩地伸出雙手,用力抓住她胸前那對滿是牙印和瘀青的性感乳峰,一邊用力揉搓著,把她嬌嫩的乳rou捏成各種形狀,還用指甲狠狠掐著潘麗人敏感的乳尖,一邊加快了在她陰戶里抽插的節奏。 男人的野蠻蹂躪把潘麗人刺激得悲鳴著,閉起眼睛全身顫栗起來,而聽到她的婉轉呻吟,那個男人卻更加興奮地凌辱著這個嬌小的蘿莉美女。 潘佳人不忍心看著meimei被那個男人繼續玩弄,只好闔上雙眼,繼續在zigong的陣痛中煎熬著,直到她徹底失去意識…而與此同時,坐在潘佳人面前的邵平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回事,他時而暗自回味著剛才潘佳人的陰戶,唇舌和酥胸給他帶來的滿足和快感,就連他才發泄過不久的yinjing竟然也悄悄地又抬起了頭來。 但很快,邵平卻又會因為想到這是潘佳人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糟蹋和調教過的結果而感到郁悶。 。 邵平一會回憶起和潘佳人在一起時候的甜蜜,一會又憤怒地想起潘佳人竟然背著他主動約炮,和別的男人上床,還給別人koujiao,他時而勸說自己,這一切都是那些毒梟作惡的結果,潘佳人并沒有什么錯,時而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象著潘佳人在那些yin笑著的男人胯下嬌媚呻吟,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他們的yin褻模樣,有時想起潘佳人的善解人意,還有難得的溫柔和善良,但有時卻又沮喪地想到她的胴體早就被無數男人噴灑在她身上的腥臭jingye玷染得污穢不堪,而且這樣的羞辱永遠也不可能洗去。 一時之間,連邵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 沉浸在失妹之痛中的潘佳人和情緒跌宕起伏的邵平各懷心事,一時間,房間里只能聽到潘佳人凄慘的哭泣聲…不知多久之后,潘佳人似乎漸漸平靜了下來,她的痛哭聲也變成了陣陣抽泣。 而邵平的yinjing這時卻已經又一次在他的胯下劍拔弩張,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邵平用手撐著床,想要換個姿勢,稍微遮擋一下他蓄勢待發的yinjing,無意間卻看到了剛才他把潘佳人按在床上時,被甩到地上的電動yinjing和跳蛋。 看著這些邪惡的性工具,邵平突然想到,如果不是被自己撞破的話,潘佳人現在應該已經用這些yin褻的東西和那個滿臉麻子的丑陋男人在床上玩的很開心了。 一想到這里,邵平忍不住血沖腦門,他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怒火中燒還是yuhuo中燒,只是想要再次發泄。 邵平跳下床,撿起地上的那支電動yinjing,然后才惡狠狠地對潘佳人說:“你說你要做我的性奴,那就乖乖地把屁股噘起來吧,你的后面我還沒cao過,讓我好好玩一玩…” 聽到邵平的命令,潘佳人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跪在床上,向著邵平噘起了屁股,然后,她又下意識地把雙臂伸到身后,就像是她在南美被迫用后庭迎合那些毒梟時的那樣,在邵平的眼前親手分開了自己雪白的臀瓣。 “這么熟練啊…看來你連后面也沒少被cao啊…” 看著潘佳人主動掰開肛門的yin蕩模樣,邵平不由得想到她曾經多少次像這樣被男人們玩弄,心里更是郁結難平,忍不住冷冷地用言語譏諷著潘佳人。 “是的…你說的對…” 聽到邵平帶刺的言語,潘佳人抽泣著對他說,“但是請相信我…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被逼迫的…只有這一次…只有這一次…我心甘情愿…平…我只喜歡你…真的…我只喜歡你…” 聽到潘佳人發自肺腑的動情告白,邵平也有些心軟,但他卻馬上就兇狠地對潘佳人說:“少廢話,你不是性奴么?那就等著讓我玩屁眼吧…” 說著,邵平就野蠻地把電動yinjing長驅直入地塞進了潘佳人的陰戶,并且打開了開關,讓那支電動yinjing在潘佳人的yindao里劇烈地震顫起來,然后才捏著自己已經硬得像鐵棒一樣的yinjing,粗暴地撐開潘佳人雖然被掰開,卻仍然顯得非常小巧的菊肛,不顧一切地在女孩溫軟緊窄的后庭里抽插起來,把潘佳人的臀rou撞擊得不停地顫抖著,掀起陣陣臀浪。 邵平還學著從A片里看來的花樣,用力抽打著潘佳人的翹臀,在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掌印。 邵平的兇勐抽插和那支電動yinjing的震動似乎讓潘佳人無法承受,她很快就皺起眉頭,全身顫抖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求饒:“平…不要…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輕一點…輕一點…好厲害…好厲害…平…求求你…饒了我…哦…好厲害…” 聽到潘佳人嫵媚動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興奮起來,他喘著粗氣,抓住那支電動yinjing,用力塞進潘佳人陰戶的更深處,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細膩嬌嫩的臀rou,加快了yinjing抽插的節奏。 在這樣的強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彎成了一張弓的模樣,還不停地扭擺著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憐的聲音對邵平哭訴著:“平…阿平...不…主人…主人…請放過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請主人輕一點…饒了…饒了性奴吧…啊…請主人輕…輕一點cao性奴的小屁眼…屁眼快要…屁眼快要裂開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cao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聲卻反而像是催情藥一樣,讓邵平的yuhuo燒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聲中,邵平更加用力地發泄著,幾乎要把整支yinjing全都塞進她的后庭里…其實,邵平并不知道,這只是潘佳人的一點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經一次次用yinjing把她和潘麗人的嬌嫩菊肛殘暴撕裂的男人們那野獸般的蹂躪,邵平的抽插只能算是溫柔,而正在潘佳人陰戶里震動著的這支簡直就像是玩具般的電動yinjing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梟用來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長,還到處都布滿了顆粒和螺紋,每分鐘能旋轉和震動幾百次,甚至還能放電的怪物相提并論呢。 只是因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歡聽她和潘麗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學會的那些西班牙語的yin詞艷語婉轉呻吟起來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會表現得特別興奮,所以她才刻意裝出反應劇烈的樣子連聲嬌喘著,好讓邵平更加滿足。 潘佳人一邊哭喊著承受邵平的沖擊,一邊還不時地緊縮后庭,用肛rou刺激著邵平的yinjing,讓邵平盡情享受著美妙的快感,而潘佳人這時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梟用電動yinjing調教她和潘麗人,還用后庭珠,跳蛋,電擊器,和各種奇形怪狀的性虐待工具玩弄她們時的不堪回憶…對那些yin獸來說,電動yinjing當然是jian玩女孩時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梟們不知從哪里搜集來了那么多五花八門的電動yinjing,有的帶有分岔,可以同時刺激女孩們的陰戶和尿道口,讓她們忍不住噴尿,有的足有女孩們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強行把這支電動yinjing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時,都會讓她們疼得忍不住慘叫起來,就連她們的肛門也被這支可怕的電動yinjing活生生地撕裂過好幾次,最讓她們害怕的那支電動yinjing還安裝了電極,可以在女孩們的身體深處放電,雖然電流不像電擊器那樣強,但是卻也足以把這對蘿莉姐妹折磨得渾身顫抖,連連哀鳴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或者肛門時,用電動yinjing占領她們下體的另一個孔洞,那些男人甚至還在調教她們深喉koujiao的時候,把電動yinjing強行塞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嘴里和喉嚨口,讓她們習慣喉嚨深處被侵犯的感覺。 而那些男人最喜歡的還是看著這對姐妹彼此擁抱著,把電動yinjing塞進對方的陰戶里,互相刺激著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們親手把jiejie或者meimei送上性高潮…除了電動yinjing,其他的性虐待工具也沒少讓潘佳人和潘麗人受罪,相比起來,就連鞭打和滴蠟都只能算是男人們泄欲后的余興節目。 女孩們的菊肛當然是毒梟們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選擇,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幾顆,而且每一顆都是堅硬無比的鋼珠,當那些男人把這些冰冷的鋼珠一顆一顆地塞進她們的直腸,然后又用力拉扯,讓她們的肛rou被碩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撐開,甚至撕裂的時候,男人們的yin笑聲和女孩們的慘叫總會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響樂。 男人們還把一個個劇烈震動著的跳蛋粘在她們嬌嫩的rutou上,或者干脆直接按在她們敏感的陰蒂上,讓這對蘿莉姐妹花的身體更容易高潮。 當她們看到男人拿著電擊器出現的時候,無論是潘佳人還是潘麗人都會害怕得哭喊起來,在調教這兩個小美女的時候,只要她們稍有抗拒,那些男人就會獰笑著把電擊器按在她們的身體上,屁股上,甚至雙乳和陰戶上,用一道道電弧讓她們慘叫著求饒,她們身上每一個被電擊而留下的焦痕都記錄著她們的眼淚和屈服…那些男人還經常用這些邪惡工具來調教潘佳人和潘麗人,潘佳人記得毒梟們讓她和meimei肩并肩跪在地上,又在她們分開的雙腿間各自放了一個最大號的廣口量杯,然后就把電動yinjing和跳蛋分別扔在她們面前,命令她們比賽,看誰能先用這些yin具讓自己高潮,輸家必須把這兩個廣口量杯里面的東西全都喝掉。 那些毒梟用英語參雜著西班牙語,還比手劃腳,好不容易讓這對姐妹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雖然不忍心讓姐妹遭受更多的虐待,但是潘佳人和潘麗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決出勝負,那些男人是絕不可能放過她們的。 于是潘佳人就流著眼淚把那支電動yinjing塞進了她的后庭,還把跳蛋按在自己的陰蒂上,同時又用另一只手捧起自己沾滿jingye的豐滿右乳,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rutou,而潘麗人卻把電動yinjing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并且用那個跳蛋刺激著自己的乳尖。 在姐妹倆的陣陣嬌啼聲中,最終還是潘佳人率先在高潮中全身痙攣起來,而潘麗人也就不得不哭著喝下那些從她和jiejie的陰戶和后庭里倒灌出來,幾乎裝滿了那兩個量杯的jingye和尿水…在這以后,毒梟們還像這樣玩弄過潘佳人和潘麗人好幾次,她們倆各自都好幾次被迫喝下了那兩個量杯里的污穢粘液,而她們的身體卻也就這樣被調教得愈發敏感。 那些男人還喜歡一邊在這兩個小美女的后庭里橫沖直撞,一邊用電動yinjing或者跳蛋刺激她們的陰戶和陰蒂,讓她們忍不住高潮。 被毒梟們一次次這樣調教以后,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竟然漸漸產生了條件反射,只要男人在兇勐地蹂躪她們菊肛的同時,再刺激一下她們的陰蒂,就可以讓她們的陰戶和后庭都在性高潮中劇烈收縮起來,那些男人也就可以品嘗到yinjing被她們柔軟緊致的肛rou全方位包裹著的快感。 所以,那些毒梟就更加喜歡一前一后地抱起潘佳人和潘麗人,把女孩嬌小的性感胴體夾在中間,再把他們的兩支yinjing分別插進潘佳人或者潘麗人的陰戶和肛門,同時在蘿莉美女緊湊的yindao和后庭中肆虐,直到他們聽著潘佳人和潘麗人迷人的呻吟,在女孩陰戶和菊肛的雙重高潮中滿意地同時泄欲…一想到在那些毒梟的調教中雙重高潮的滋味,潘佳人的陰戶就條件反射般地變得更加濕潤,而且還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甚至把那支電動yinjing都從她的身體里推擠出來了一點。 為了讓邵平能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也為了滿足自己無可抑制的性欲,潘佳人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她先是把那支電動yinjing重新推進自己的陰戶深處,然后又用手指撥開了自己早就變得濕淋淋的yinchun,用力地揉搓著她已經充血的嬌嫩陰蒂,而邵平這時候已經閉上了雙眼,正在全神貫注地享受著潘佳人既柔軟又緊窄,有時還會收縮起來的迷人后庭,根本就沒有發現潘佳人的動作。 潘佳人的手指剛一碰到她的陰蒂,就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揉搓了幾下以后,潘佳人的身體更是不停地痙攣著,但是她的手指卻更快,也更加粗暴地撩撥著她自己的陰蒂,直到她忍不住嗚咽著發出甜美的嬌啼:“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 隨著潘佳人的婉轉呻吟,她的身體抽搐著蜷縮起來,陰戶和后庭更是在雙重高潮中急劇收縮,這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極致快感讓邵平吼叫著,在她的后庭中一瀉如注…剛才的劇烈抽插和這次酣暢淋漓的爆發讓發xiele三次以后,早就是強弩之末的邵平再也無法支持下去,耗盡了體力的他幾乎是一放開潘佳人的身體,就倒在了那張床上,疲憊地昏睡過去。 當邵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睜開眼睛,卻覺得頭疼欲裂。 當邵平想起昨晚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切時,他顧不得頭痛,趕緊跳了起來,卻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潘佳人早已不見蹤影。 邵平捂著腦袋,強撐著下了床,在房間里尋找著潘佳人留下的痕跡,卻發現無論是潘佳人的衣裙,還是她的提包都已經不見了,就連那支電動yinjing和那個跳蛋也都不知去向,唯一可以證明昨晚那場瘋狂的,就只有床單上已經凝結起來的點點精斑。 邵平不死心地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才在本該是最顯眼的床頭柜上找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平,我走了。昨天晚上就算是我最后送給你的分手禮物吧。我知道你最后還是無法接受我,也許,象我這樣經歷過煉獄的女孩根本沒有資格追求幸福,注定只能和meimei相互守護。我不怪你,忘了我吧,珍重…” 邵平茫然地放下手中的紙條,心里卻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