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閑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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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暢的歡愛過后,二人皆是大汗淋漓。 蘇赫尚有余力,還不覺飽足,但見齊紹蜷在自己懷中,呼吸深長,似已疲累,便不再糾纏,最后親了親齊紹汗濕的鬢發,才依依不舍地將軟下來的陽物抽出。 股間rou紅的xue口早被干得濕潤松軟,堵塞甬道的巨物一拔出來,先前灌進其中的濁液便順著微張的小口緩緩流出,齊紹無力地并攏雙腿,只感覺身上一片黏膩,有些不大舒服。 三更已過,難民營中已經寂靜下來,除了偶爾經過夜巡的士兵,便只剩下零星輕微的鼾聲。 齊紹被蘇赫擁著歇息了片刻,恢復了些體力,小聲道:“我想去洗洗。” 蘇赫自然沒有異議,他記得來時路上看到過汲水的井,就在難民營外不遠處的城墻根下,趁夜去打水洗個澡也好,順道也能將臟衣服洗了。 兩人穿上衣裳,悄聲出了帳篷便往井邊去。 那處夜里僻靜無人,蘇赫放下繩索提了兩桶水上來,先給齊紹擦洗身體。 齊紹褪去了衣衫,赤條條地站在井邊,一身流暢緊實的肌rou在熒熒的月色下仿佛發著光,微涼的井水被他舀起來澆在身上,水珠順著肌理往下滑落,滑過皮膚上新鮮的斑駁吻痕,看得蘇赫眼睛發直。 洗完身上,后xue里卻還沒清理,齊紹也不扭捏,分開雙腿便伸手向那xue口探去,修長的手指探入rouxue中,將里面殘余的jingye一點點摳挖出來。 只是那xue眼十分敏感,嬌嫩的內壁被指頭一陣翻攪,不由得泛起酸軟,齊紹悶哼了一聲,臉上又有些發紅。 蘇赫再打了桶水上來,盯著他咽了口唾沫道:“我幫你吧。” “嗯……有些太深了,我弄不出來。”齊紹擰著腰,還是看不見后頭,總覺得后xue里還含著精水沒清理干凈,干脆讓蘇赫來幫忙。 才這么一會兒功夫,蘇赫就又硬了,他強忍著那股欲念,走到齊紹身后,拿布巾沾了水擦上對方的后背。 濕潤的巾帕沿著背脊向下擦拭,落到臀縫間,少年分開男人的臀瓣,不甚柔軟的指尖擠進了還濕潤著的xue口,慢慢深入導出自己方才射進去的白濁。 他動作細致輕柔,齊紹卻仍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后xue也收縮著含住了刺入的手指,但到底之前被cao過一頓,夾得不算太緊。蘇赫抽出指頭,帶出星點濁液,xue口濕紅的嫩rou也被帶著翻出來些許,又隨著男人微重的呼吸翕合著縮回去、閉攏了,除了有些微腫外,看起來仿佛從沒被打開過似的。 然而剛剛才進入過那處的蘇赫卻知道,那緊閉的rouxue內里究竟是怎樣的銷魂蝕骨,讓人欲罷不能…… “嗯?”齊紹正努力放松身體好讓蘇赫幫自己清理,下一刻便被對方從后面抱了個滿懷,疑惑地扭頭去看,對上少年渴望的眼神。 “還沒夠?”齊紹失笑,剛問完,便感覺到身后抵著自己臀縫的硬物,正生機勃勃地跳動著。 蘇赫眼巴巴地望著他,小聲說:“再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眼眶還紅著,聲線略微低沉沙啞,卻還帶著少年的青澀,撒嬌似的語氣讓齊紹心里軟綿綿的,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反正現下夜黑風高,周圍也沒有旁人——齊紹無奈,只好這樣說服自己,指了指不遠處的墻角,低聲道:“去那邊。” 末了又補充道:“不要太久。” 蘇赫沒想到他同意得這樣輕易,連忙點頭,一雙眼睛笑得彎起,濕漉漉的黝黑眼珠泛著幽藍,讓齊紹無端想起討好主人的幼犬,一個晃神,便已被少年半摟半抱著推到了墻邊。 他渾身赤裸,蘇赫身上卻還穿著衣裳,兩相對比,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羞恥,身上又有些guntang起來。 夜色正濃,齊紹裸身扶墻站著,微微塌腰翹起屁股,蘇赫從身后抱住他,掏出勃起的陽物擠在他臀縫間磨蹭。 剛剛清洗過的xue口還濕潤著,xuerou有些微腫,敏感的褶皺和柔嫩的會陰處被硬熱的陽具挨蹭過去,帶起一陣戰栗,齊紹手肘撐在墻上,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嘴。 “嗯……” 他低喘著深深呼吸,放松后xue接納少年再次頂入的粗長分身,被cao熟了的rouxue適應的很快,不多時便將整根陽物吞到了底。 被填滿的飽脹感充盈了小腹,甬道內的敏感點被guitou碾過,快感使得齊紹前端的男根也漸漸硬了,他不由伸手去握住了那物,隨著蘇赫頂送的節奏taonong起來。 站立的姿勢令男人的后xue夾得格外緊,挺翹的兩瓣臀rou亦夾緊了,深深的臀縫與內里的rou道一起為進出其間的性器帶來甜蜜的壓迫感。 蘇赫被夾得爽利,挺腰抽插的力道愈重,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臀瓣上,握著掌下緊實軟彈的臀rou用力往中間擠壓。 富有彈性的肌rou被抓得變形,從指縫間鼓出來,麥色的皮膚上顯出微紅的印子,齊紹想讓他輕些,卻不敢挪開堵著嘴的手背,只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叫出來,引來旁人便不妙了。 于是只好壓抑著聲音低低地喘氣,間或泄露出幾聲哼哼,蘇赫加快了些速度,撞得那兩瓣rou臀啪啪作響,掰過齊紹的下巴與他接吻。 他似已無師自通,軟熱的舌頭像是品嘗什么珍饈一般在齊紹口腔中吸吮,豐沛的津液被他攪弄出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分外yin靡。 齊紹腿根發軟,臀尖被撞得一陣陣發麻,rouxue被搗弄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前端握在手里的男根也跳動著快要射精。 他嗚咽著趴伏在墻上,蘇赫身下動作未停,雙手卻及時地換至齊紹身前,一手護住他的額頭不至撞到墻面,一手圈在腰際,撈著他維持站立。 眼見著就要到高潮,不遠處忽而傳來了腳步聲,巡邏的士兵正好經過附近,聽到那角落處似有動靜,高聲斥問道:“誰在那里?” 齊紹驀地睜大了眼睛,緊張地小聲喚蘇赫道:“停下……別,嗯——” 然而在這即將被人發現的危險情形下,他渾身肌rou都頓時繃緊了,guntang的rouxue內壁也跟著痙攣緊縮,夾得蘇赫腰眼一酸,陽物更硬脹了幾分。 他哪里還停得下來,在射出來之前又最后飛快地用力抽插了數十下,方才深深捅進xue內繳了械。 “唔!” 齊紹既驚又羞,羞恥的同時卻又感到另一種奇異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被少年內射,一股股陽精盡數堵在腹內,被刺激得也跟著xiele出來,弓著腰顫抖著射了自己滿手。 遠處士兵聽得這般古怪響動,握著長戟抬腳便要往墻根黑漆漆的拐角走去。 齊紹射過后便脫力地倒在蘇赫懷中,還未喘勻氣,那士兵已快要走到近前,厲聲又道:“誰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在做甚?” 蘇赫解下外衣一把將齊紹整個裹住,用身體擋住來人視線,聲線平穩地回道:“軍爺,我在這里放個水。” 聽這聲音似乎還是個少年人,那士兵也并不是蠻橫的,止住了步子沒再上前去,只是告誡道:“夜深危險,小子快些回去罷!” 齊紹被罩在衣衫下死死屏住呼吸,只聽蘇赫應了那人一聲,那人的腳步又漸遠了,方才松了口氣。 蘇赫扶著齊紹重新回到井邊,打水各自洗凈了身體,齊紹腳步虛浮,還有些生氣:“剛才讓你停下,為什么不停下?” 少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我忍不住。” 其實齊紹只是羞惱,也并非是真的怪罪,蘇赫見他皺眉,老老實實地低下頭認錯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算了。”看著面前少年毛茸茸的發頂,齊紹的氣便消了一半。 他揉了蘇赫的腦袋一把,摸著少年微卷的頭發,嘆息道:“回去吧。” 最開始原本就是他主動的,又哪里能怪到蘇赫頭上?他比蘇赫年長,凡事總要多包容些。 如此一番折騰,二人終于又摸黑回了帳篷里,蘇赫將換下來的濕衣晾起,重新鋪了席子,與齊紹相擁著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全亮,齊紹仍在帳篷里沉沉睡著,蘇赫便起身了。 他開始在附近四處打聽,尋找起更好的住處和能賺到錢糧的活計。 難民營畢竟只是暫時的落腳點,將就幾日還好,卻不是長久之計,就連這玉門關的邊城,也并非可以久留之地。 這些日子兩方不知為何暫時停了戰,倒還好些,若是哪日又打起仗來,恐怕會殃及池魚。 進到關內便不比在草原上,還要錢糧才能繼續趕路,蘇赫身上沒有夏朝的錢幣,之前攢下的rou干也已經消耗完了,須得找個辦法賺些盤纏,才好盡早離開此處南下。 齊紹的身份不能被發現,所以只能是他去干活,而齊紹只需要在家等他回來便好。 家,他和齊紹的家。 蘇赫將這個字眼在心中反復咀嚼,不禁覺出了一絲甜蜜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