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燕歸來
書迷正在閱讀:要命的假藥、獸人繁殖需要男性人類、干翻黑化男主快穿、驚天狗血系列之誓不為人(all狗,虐)、母體馴養手冊、怨我城闕太美、高先生想讓我棄醫從藝、【綜收】《山魂》、快穿:美人的吃rou日常、薛家的貓
岱欽是在草原上格桑花開時歸來的。 有戰事就必定有傷亡,此番雖是大勝,卻仍有戰士犧牲,岱欽領兵回到王庭,第一件事便是請大巫為亡者祭祀,好讓他們都往生極樂。 待到夜里祭典結束,他才命人召了齊紹到王帳中來。 岱欽回來前便收到過留守下屬的飛鷹,知道了齊紹這些天都是與賀希格同睡,按理說兄弟共妻是部落習俗,他本不該有什么不悅。 大巫曾說齊紹與烏洛蘭部有大因緣,岱欽早料到他可能會與自己的弟弟、兒子有染,但當事情如他料想的那般發生時,他還是感到一股沒來由的煩躁。 那種近乎嫉妒的情緒讓岱欽覺得無比陌生,而在王帳中再見到齊紹時,這煩躁便噌地燃成了另一種火焰——欲望的火焰。 岱欽身上仍穿著祭祀時的禮服,白衣繡金,寶石琳瑯,羽冠高聳,身上又還沾染著殺伐的血腥氣,猶如天神下凡般肆意俊美,齊紹卻無暇欣賞。 他太熟悉那人的眼神了,那雙灰藍色的狼一樣的眸子一掃過來,他竟本能地想要逃。 可他不能逃,只能若無其事地迎上去,縱使被剝皮剔骨、囫圇吞下去,也得硬生生受著。 岱欽好整以暇地取下羽冠,解開繁復的外袍,向齊紹招手道:“過來。” 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齊紹亦眼觀鼻鼻觀心,面色平淡地走到他身邊,而后被一把拉進懷中,掐住下頜被迫抬起了臉。 岱欽雙目微瞇,凝視了齊紹半晌,最后只喃喃道:“……倒是我小看你了。” 齊紹姿勢別扭地依在男人懷里,敏銳地察覺到身下抵著自己的硬熱物件,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之前有賀希格的庇護,他已許久不曾動過情欲,此時岱欽一碰他,那些guntang灼人的情欲記憶,便又如附骨之疽般爬上了他的背脊。 岱欽感覺到他的僵硬,忽而勾唇一笑,惡意地問:“我的承煜……呼其圖與賀希格,誰cao得你更舒服些?” “還是你都喜歡,最好一起來?” 齊紹頓時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從岱欽懷抱中脫身,又被死死抱著按了回去,岱欽回答了他沒有問出的疑惑:“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上回呼其圖拿來你的劍,我便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雖不在王庭,自也會有人替我盯著你,我那王弟待你這般好,你可喜歡他?” 齊紹臉色又紅又白,卻無法反駁岱欽的話。 他與呼其圖之間,雖是被強迫的關系,卻也確有其事;與賀希格之間,雖不曾真的發生過什么,卻又還有另一層關系…… 而岱欽竟早就知道了呼其圖對他的侵犯,還裝作不知道,默許了那小子的舉動,齊紹不知為何驟然怒從心頭起,奮力掙開了岱欽的雙臂,一雙星目似要噴出火來。 岱欽看著他從前極力遮掩的樣子,一定覺得好笑吧? 在岱欽眼里,他齊紹就是任人擺布的玩意,誰都可以使用玩弄,他卻還自以為能守住最后一點尊嚴。 太可笑了……齊紹怒到極處,不免悲從中來,他陡然失了力道,瞬間被岱欽拖著壓回了榻上。 岱欽猛然傾身吻上齊紹的雙唇,疾風驟雨般的親吻更像是啃噬,兇狠得如同要將他嚼碎了吞下去,熱燙的舌頭鉆進口腔中掃蕩,攪得齊紹哽咽不止。 他被岱欽的氣息籠罩著,呼吸愈發粗重,下體被身上的男人伸手隨意一揉,便不知廉恥地硬了起來。 齊紹閉上眼睛,回想起另一個有著溫柔笑面的男人,心里竟又漸漸平靜下來。 賀希格要烏洛蘭部的王位,要兩族和平共處,愿為夏朝臣屬;而他要回夏朝,要保三皇子平安、保大夏百姓安樂,兩人幾度夜談,終于達成合作。 岱欽如何對他都無所謂了,他遲早會再與岱欽一戰,報仇雪恨,此時隱忍,只為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齊紹不再反抗,岱欽輕易地便剝了他的衣裳,分開他的雙腿躋身其間,粗糙的指頭沒沾什么潤滑的脂膏,硬生生便插進了齊紹股間緊閉的xue口。 “唔!”齊紹痛得一抖,肌rou下意識地緊縮,使得進入更為困難,岱欽卻沒有停下,強行擠進去兩個指節,在干澀的甬道中轉了一圈。 齊紹腿根痙攣,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然而那rouxue曾被有意調教,又身經百戰,被這樣粗暴對待也并未受傷撕裂,幾息之間,竟是被岱欽再塞進了兩根手指。 長指在緊致柔嫩的腸壁間旋轉摳弄,指腹粗糙的繭子磨著細嫩的腸rou,刻意碾壓在微硬的敏感點上,齊紹渾身發熱,扭身想躲,岱欽反而在他xue內按揉得更加用力,干澀的甬道中漸漸有了一絲濕意。 岱欽觸到那點濕潤,低沉地笑了一聲,抽出手指撩開下袍,掏出勃起的粗大陽物,拖起齊紹的雙臀便要往里楔入。 后xue中泌出的腸液只是一點,用作潤滑還遠遠不夠,xue口也只被撐開了片刻,一離開手指便要合攏,卻立即被男人硬熱的rou刃強硬地頂開,痛感比快感來得猛烈得多,齊紹咬牙皺眉,額上滲出冷汗,前端微硬的男根也瞬間軟了。 撕裂般的痛楚只讓他本能地推拒了岱欽幾下,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動對方,而后他便不再動彈,深深呼吸試圖放松下來,好讓自己更好受一些。 齊紹一放松,岱欽再用力挺腰,輕易就將陽具整根插到了底。 他一雙大掌泄憤似的捏著齊紹的臀rou,將那兩瓣結實的肌rou揉弄得變形,下身亦沒有停頓地在齊紹體內抽動起來。 仍干澀著的rouxue雖緊,cao弄起來卻并不算爽快,甚至夾得岱欽也有些生疼,齊紹應該是更疼的,可他一聲不吭,也不掙扎,只任由岱欽折磨侵犯。 身下的人明明這樣馴服,岱欽卻不覺得高興,反而在毫無愉悅的交媾中胡思亂想起來。 齊紹對自己是這樣消極抵抗,他在呼其圖與賀希格面前,又會是什么樣子呢? 呼其圖莽撞,是用了詭計才得逞,齊紹大約會多恨他一些,至少得再長不少歲數才能與自己相較,而賀希格…… 賀希格溫柔美貌,才智過人,從小便受族中少男少女的喜愛,還有一半夏人的血統,齊紹對他……想必是不同的。 飛鷹傳書中報,他不在時,齊紹與賀希格相處甚為融洽,帳中常有笑語聲,這是齊紹與他從沒有過的。 岱欽粗粗喘著氣,挺動的腰身緩了下來,他彎腰迫近,望著齊紹顫動的眼睫,金棕色的長發垂下,與齊紹散開的黑發蜿蜒在一起。 而后他忽然開口道:“你說,我把他們叫來一起cao你怎么樣?” 岱欽一向是想什么便做什么,說一不二的直爽性子,絕不會扭捏糾結,有了這個念頭,當即揚聲喚帳外伺候的人去請大王子與右賢王。 “你怎么可以!不……唔……放開我——” 齊紹哪里知道岱欽發的什么瘋,一反應過來,立時驚詫得對他又踢又推,試圖從他的鉗制下脫身。 岱欽自然不可能讓齊紹逃脫,雙手握住齊紹的腰挺身狠狠一送,登時頂撞得他一聲驚喘,倒回榻上。 齊紹是四書五經教出來的君子,怎么可能理解這北狄蠻人的粗野思路,他只以為被岱欽父子分別凌辱已是極限,當初呼其圖口中說的一起干他不過是戲語,哪想過真有可能實現? 他到底還是不肯屈服的,被岱欽的舉動一激,驚懼之下霎時也生出了強烈的反意。 齊紹驟然激烈起來的反抗與掙扎反而讓岱欽更為興奮,深埋在齊紹體內的性器跳動著漲大,加快了頻率抵著深處抽插,將干澀的腸道捅得逐漸濕滑。 手上也漸漸沒了輕重,胡亂地在齊紹身上撫摸,不顧他的推拒,抓著他一對鼓囊囊的胸肌情色地揉捏,指甲劃過乳孔,撥弄那晃動的金環,將乳粒玩得腫脹凸起,惹得齊紹極力想側身躲開,卻只被乳環扯得胸口更加酥癢刺痛,苦不堪言。 兩人在床上如同打架一般翻滾,外間得了王命的侍衛早已腳下生風,飛快地去尋兩位貴人傳達召令。 呼其圖與賀希格此時恰好在一處,呼其圖今日得了父王的指派,負責撫恤陣亡戰士的家屬親眷,正拿著名冊在問二叔,便見岱欽的近衛來召。 那侍衛也沒說是什么事,呼其圖自己心虛,苦惱地問賀希格:“二叔,父王不會又要罰我吧!” 賀希格笑他:“你不是膽子最大么?也會害怕?” 少年眨眨眼,做出懇求的神情:“二叔……” 賀希格嘆一口氣,站起身道:“我現在去見王兄,你只消把他吩咐的事做好,不必擔憂。” 呼其圖如蒙大赦,笑得眉眼彎彎,連聲道謝:“謝謝二叔,二叔真好!” 賀希格搖頭失笑,又開口指點了他幾句,隨即便朝著王帳的方向去了。 王帳中翻騰的動靜不小,賀希格遠遠的就聽見齊紹斷續的怒斥與呻吟,夾雜著岱欽的低笑與二人交歡的聲響,若換一個面皮薄的人來,恐怕已經紅透了臉。 賀希格卻面色如常,步履平緩地走向帳篷掩起的簾幕,一邊掀簾往里走,一邊恭敬道:“王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