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風不度在線閱讀 - 4、聞折柳

4、聞折柳

    玉質(zhì)的yin器被他拿rouxue含了這許久,此時摸起來手感溫潤滑膩,沾滿了腸壁中不知何時流出來的另一股yin水,滑溜溜的一根,竟讓齊紹一時沒有抓住。

    他別扭地擰著腰想拔出那玩意,幾度脫手,反倒把那根東西捅得更深。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guitou抵住rouxue深處的軟rou碾壓,突如其來的猛烈刺激讓齊紹腰眼一軟,身體不穩(wěn)地跌坐回去,差點連那物末端的充作底座的卵丸一并吞進xue里。

    “嘶……啊!”

    齊紹忍不住小聲呻吟,呼吸有些紊亂。左右四下無人,他思忖片刻,干脆翻身以犬姿趴跪在榻上,再扭頭拿手去拔xue里夾著的玉器。

    這回齊紹學聰明了,先是握穩(wěn)了凸起的底座,放緩呼吸努力松懈下后xue的肌rou,才慢慢地嘗試著將那東西往外拔。

    只是他那rouxue實在緊致得過分,被這粗大器物開拓了半日,竟仍一點不松弛地緊裹著,上彎的guitou與柱身刻畫細致的嶙峋青筋寸寸磨過腸壁,整根脫出時甚至帶出一點嫩紅的腸rou。

    裹著一層透明yin液的軟玉器物通體瑩亮,當啷一聲落在榻上,齊紹脫力般軟下身體,前方的男根竟是又淋漓地射了一次。

    他腿間濕得一塌糊涂,好半晌才從泄身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癡態(tài),不免有些赧然與嫌惡。

    但想到今夜可以暫時不用面對岱欽,齊紹心里又好受了不少,雖說他早做好要與岱欽糾纏的準備,但任誰落到這般地步,恐怕都無法真正心境平和。

    心虛似的將那面目可憎的yin器丟到一旁角落,齊紹喚來齊星齊月,拿冷水擦洗了身子,又換了套寢衣,滅了燭火擁被躺下。

    然而他閉眼躺了許久,始終覺得難以入眠,煩亂中又思慮起許多雜事,終于越來越神智清明。

    寂寂夜色中,忽有隱隱的凄愴樂聲遠遠傳來,隔著厚重的帳篷聽不太分明。

    齊紹翻身坐起,側(cè)耳細細分辨,聽出那調(diào)子是中原樂府古曲,原該用橫笛吹奏,曲調(diào)悠揚婉轉(zhuǎn),乃是送別之曲,滿含離愁別緒。

    不知那吹奏之人所用是何樂器,音色比起笛聲來多了幾分渾厚與沉悶,低音處如同嗚咽,在空曠的草原上卻更顯出古樸意蘊,令人聞之動容。

    在這等荒蠻地界中竟能聽到故鄉(xiāng)樂曲,齊紹莫名心頭微動,不自覺便披衣下了榻,掀開帳簾意圖循聲而去,一探究竟。

    侍女都已經(jīng)睡下,齊紹腳步輕,沒有驚醒她們。

    帳外每隔一段距離便有帶刀的狄人侍衛(wèi)把守,為首的那個守衛(wèi)見齊紹深夜出來,連忙快步上前,朝他行了一禮,拿蹩腳的漢話問他道:“閼氏有何吩咐?”

    齊紹攏了攏衣襟,拿平靜的眼神望著他道:“睡不著,出來透口氣,這也不許么?”

    岱欽深知齊紹的心性,必不會輕易逃跑,所以也不曾下死命令讓人看守他、限制他的行動,只加強了王庭崗哨巡邏。那漢子想起單于的吩咐,垂首道:“屬下不敢。”

    齊紹便如此一路順暢地朝著那樂聲的來源尋去,那曲子奏至末尾,漸漸在嗚咽聲中歸于靜默,齊紹已經(jīng)走到狄人聚居地外圍。

    蒼茫夜空下,曠遠的可達爾草原一望無際,齊紹遙遙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站在前方的草丘上,只是隔得有些遠,他看不清楚那人是誰。

    他正欲走上前去,那人便轉(zhuǎn)過了身,信步朝他走來。

    走到近處,借著月色,齊紹才看清了來人的臉。

    那是一張堪稱美麗的臉孔,五官輪廓有狄人的深邃,卻又比尋常狄人柔和,一頭烏發(fā)未束,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深黑的眼眸目光溫柔,盯得齊紹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

    若不是他身量比齊紹高了一個頭,齊紹還差點要把他錯認為女子。

    看這美貌男子身上服色配飾白金相間,頗為奢豪,齊紹便知曉他也是狄人貴族,只是自己不曾見過。

    自己不曾見過的貴族,似乎還是狄人與夏人的混血,齊紹心念一轉(zhuǎn),猜到了對方身份。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微微傾身頷首,以右手置于左胸口朝他見禮,唇畔帶笑,開口喚他道:“嫂嫂。”

    能這樣稱呼齊紹的唯有岱欽的異母弟弟,也就是烏洛蘭部的右賢王,賀希格。

    賀希格略帶歉意道:“前日我剛從叱羅部返回,路遇獸群襲擾,耽擱了些時間,才沒有趕上典禮,還望嫂嫂勿怪。”

    賀希格的生母是夏人,傳說是來塞外販絲的江南商賈之女,由是他也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話。齊紹聽他的語調(diào),倒真從中聽出些許屬于南人的柔軟。

    許是月色太好,賀希格看起來也與兇蠻的狄族大相徑庭,齊紹一時竟也沒有對他生起太多戒心,連他口中稱自己為“嫂嫂”亦未曾太覺得不適。

    他叫得也確實沒錯,齊紹想著,面上略僵硬地朝賀希格一笑:“右賢王言重了。”

    齊紹本是好奇那吹奏的神秘人的身份,還在猜想王庭中是否有其他夏人,或可與他一敘。

    現(xiàn)在看清了那人是賀希格,齊紹也吹夠了夜風,胸中郁氣散去不少,談興是不剩什么了。

    于是二人相對,久久無言。

    在覺出尷尬之前,賀希格先開了口。

    “折楊柳乃南人古曲,少時我母親常常教我……今夜趁著酒興吹了一曲,不想技藝拙劣,驚擾了嫂嫂清夢,是我的不是。”

    他態(tài)度溫和有禮,語氣頗為真誠,齊紹搖了揺頭,由衷稱贊道:“右賢王曲藝純熟,樂聲宛如天籟,我才循聲而來。”

    齊紹說著,想起自己初時的疑惑,又問道:“不知右賢王所用的是何樂器?音質(zhì)倒別有一番韻味。”

    說起這個,賀希格臉上又帶了笑意,從懷中摸出一只小巧陶器:“是塤。”

    那陶塤做得不甚精致,粗糙中可看出古舊的痕跡,想來已是多年舊物。賀希格給齊紹看過,又將它小心翼翼地收回懷里,對齊紹道:“夜深露重,北境不比南方,當心風寒,嫂嫂還是早些回營帳休息吧。”

    齊紹心道我戍守邊關(guān)多年,哪里沒見識過北境苦寒?這才不過初秋而已……

    他停了一停,漸漸領(lǐng)會出賀希格話中深意。賀希格約莫是看出他與自己沒什么話可說,怕他覺得拘束,才尋了由頭讓他可以脫身。

    齊紹遂順著對方給的臺階下道:“多謝右賢王關(guān)心。”

    二人道過別,齊紹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的帳子。

    這回終于得以安眠。

    次日清晨,岱欽酒醒,想起被自己遺忘的齊紹,洗漱更衣后披了袍子便朝齊紹那處趕去。

    他本把時間算得恰好,想著同賀希格喝過酒,交接清叱羅部的情形,再去調(diào)教那不老實的鷹隼。

    那柄軟玉雕成的奇巧yin器乃是高麗人所獻,并非尋常玉器,是浸過藥水的藥玉,同其他香料藥物并用,過得七七四十九日,就可將貞潔烈婦調(diào)弄成離不得男人的yin蕩娼妓。

    只是這過程仍需循序漸進,岱欽與賀希格喝得盡興,竟將齊紹的事給忘了,齊紹若真老老實實地含了那東西一宿,恐怕是會承受不住。

    岱欽怕把這夏朝將軍過早玩壞了,解不得自己心頭之恨,腳下頓時步伐匆匆。

    待他進到齊紹營帳,卻見榻上的男人正安穩(wěn)沉眠。

    齊紹還在睡夢中,許是賀希格那曲折柳讓他想起了一些舊事,夢里輾轉(zhuǎn)都是昔年在京城鮮衣怒馬的少年時光。

    后來故人送他出了玉門關(guān),從此才天涯相隔,再難聚首。

    他難得好眠,這些日子里總是微蹙的眉頭舒展開,英挺的容貌顯得愈加俊秀,岱欽看在眼里,動作不由得輕緩下來,也不想將他驚醒似的。

    再多看一會兒齊紹這般安靜恬適的模樣,岱欽忽而覺得意動,便矮身在他榻邊坐下,手自然地摸進被子里,三兩下解開對方的衣帶,順著腰線摸索而下,去探齊紹雙股間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