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忠犬皇帝卑微認錯,裴卿吃到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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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面無表情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白術(shù)安靜的跟在他身后,抿了幾次唇想要開口。方才他無意中朝室內(nèi)瞟了一眼,看到的畫面足以讓他目瞪口呆,為了不讓商君難堪,他選擇默不作聲的離開。連他都無法接受的現(xiàn)實,他的主人要怎么才能釋懷呢。 月色稀薄,夜涼如水。 商君靜靜的坐在床上,整個人縮成一團,明亮的眸子此刻黯淡下去,呆呆的盯著一個地方不動。 白術(shù)端上來一碗熱湯,輕聲道:“主人,喝點湯暖暖身子吧。” 商君眼珠子動了兩下,抿著唇不作聲,默默的把頭埋進雙膝里,讓人無法窺探他的表情。 白術(shù)捧著碗站在床邊,第一次手足無措。他見過甚多樣子的商君,嚴厲的,溫柔的,腹黑的,卻鮮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候。 門輕輕響了幾下,門開的瞬間,齊慕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怎么樣了?”他風(fēng)一樣的闖進來,看到角落里的商君后瞬間紅了眼睛,輕輕爬上床跪在他身邊,“主人,奴給您按按肩膀好嗎?” 商君默了一會,沒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 白術(shù)推了下齊慕的后背,在他看過來后搖了搖頭。 當晚,商君坐了多久,白術(shù)和齊慕兩人就在旁邊陪了多久,直到窗外漸漸清明,清新的露水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商老爺被江晚燁服侍著穿衣洗漱,兩人一起來到了商君的院子里。齊慕正守在門外,看到來人后頓了頓,還是下跪行了禮。 “你主子可是起了?” 齊慕抿著唇跪著,沒有立刻答話。商老爺臉色一黑,伸出手就要扇在他的臉上,他寵愛兒子不假,可不代表他會愛屋及烏縱容院子里的奴才。 江晚燁心道一聲不好,伸手拉住商老爺已經(jīng)抬起來的胳膊,輕聲討好道:“爺,還是先去看公子要緊,至于這個奴才,就留給公子自己收拾吧,您與公子現(xiàn)在鬧了矛盾,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為妙。” 商老爺生生咽下一口氣,為了兒子,他冷哼一聲甩袖而去,江晚燁倪了齊慕一眼后快步跟了上去。進了內(nèi)間,商老爺下令讓閑雜人等都出去,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外加白術(shù)四人。 “參見老爺,參見...陛下。”白術(shù)行禮后并未離去,而是望向主人,商君搖頭示意不用,他便安心的立在身側(cè)。 商君依舊是昨晚的狀態(tài),只不過人從床上挪到了軟榻上,在他面前的桌案上擺放著幾盤精致美味的菜肴,卻被主人閑置在一邊一動未動。商老爺多么了解自己的兒子,只掃一眼就知道他怕是一夜未眠,心里對江晚燁生出幾分不滿。若不是他自作主張溜進商府,也不會讓君兒迎頭撞見那檔子事。 思及此,他臉倏的冷了三分,道:“江晚燁,記得你昨日說了什么。” 江晚燁猝不及防被點到,心里明白今日要是不將商君哄好,怕是他的爺會與他就此生了隔閡,京城誰人不知,只要商公子不樂意的事情商老爺絕對不會允許發(fā)生,同樣的,商君不喜歡他,商老爺便會隨之厭棄他。 江晚燁深諳此道,對著商君跪下的動作十分標準恭敬,距離把握在只要商君伸手就能責打到他的地方,卑微的低下頭叩首,“奴拜見公子,還望公子恕罪。” “恕罪?”商君嘲諷一笑,落在他彎曲的脊背上的目光冰冷無比,“陛下這話從何說起,您何罪之有,商某可不敢當。” 江晚燁心里苦笑,這商公子果真不是善茬,性子蠻橫不講理,明明說著不敢當,可卻心安理得的受著他的跪禮,又擺出一副問責的姿態(tài),叫他左右為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奴不敢,是奴一時糊涂勾引老爺,惹得公子大怒,請公子降罰,奴絕無怨言。”他能感受到來自上位迫人的視線,膝蓋悄悄動了動,訝于傳聞中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公子竟然有如此駭人的氣勢,看來發(fā)現(xiàn)自己父親和他在一起的事情對他造成了不小影響。 齊慕徘徊在門外不敢進去,小心瞧了一眼外面等候的人,咬牙叩響了門。 里面四人同時看向房門,商君給白術(shù)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開門,卻沒有開口讓江晚燁起身。商老爺?shù)淖谝慌燥嫴瑁叹囊馑紱]有開口,任由江晚燁跪在地上。 門打開了,江裴卿信步走進來,看到地上跪著的熟悉身影,腳步一頓,猶豫著以現(xiàn)在的形勢,自己要不要也給商君跪一跪。 “愣著干什么,過來。”商君沒給他繼續(xù)愣神的機會,開口叫他過去。江裴卿自然不會違背商君的命令,尤其在看到商老爺也坐在這里,他不由挺直脊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緊張,緩緩走到商君身邊,剛要俯身行禮,他的腰便被一只手摟住,整個人都被男人扣進懷里,他沒設(shè)防,整個人跌進商君懷里。 “公子!”他身上即使沒有什么贅rou,但是一個大男人的重量總是不輕的,他手臂撐在軟榻上,耳根微紅,說話聲音十分小聲,“我站著就好......”被這么多人看著,江裴卿有些不自在,況且江晚燁還跪著,他坐著也不合適,可是腰間的臂膀是那么霸道,沒有給他一絲一毫掙脫的機會。 “白術(shù),你去廚房吩咐叫他們再送一次早膳到公子院子里來。”商老爺一開口,等于變相的破局,也是給商君提個醒,再讓江晚燁跪著便有些故意折辱的意思。 “做甚的跪著,到叫人覺得是我欺負你似的。”商君的脾氣也沖了上來,對著江晚燁,“爹爹既然喜歡你,你又何必來招我嫌,堂堂皇帝在我面前伏低作小,怕是故意要折我的壽。” “君兒,慎言!”商老爺臉色微變,他素來寵愛獨子,縱著他慣著他的前提都是他平安,經(jīng)歷過愛妻離開人世,他的耳朵里萬萬聽不得個死字,尤其這字是從商君嘴里說出來的,無端刺耳許多。 商君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卻還是梗著脾氣不肯給江晚燁好臉色,手下折騰江裴卿的力道加重,直把人錮的口中溢出一聲悶哼才肯罷休。江裴卿溫柔的看著商君,身體柔軟的為他敞開,毫無反抗之意,好像商君做什么都是他應(yīng)該承受的。 商君摩挲著掌下纖細精瘦的腰身,不用看也知道,被他揉捏的地方一定是紅腫了,他在腦海里描摹著這具身體衣料下的誘人風(fēng)光,一時竟有些口干舌燥。不外乎他忍不住,江裴卿人中龍鳳,清逸絕倫,被這樣的人用縱容馴服的眼神注視著,哪怕天上的圣人也會忍不住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打破他清冷的外表,強迫他露出脆弱的一面。商君成年后身邊并不缺人,人事通的早,寧愿做柳下惠,他直接把人打橫抱起,被江晚燁惹得煩悶消散了許多。 “爹爹,既然大皇子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成親前讓我驗驗貨不過分吧?”他雖然是問,可是抱著江裴卿的動作卻不是如此。 商老爺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擺擺手隨他去了。他原本還怕商君無狀惹惱江裴卿,可看江裴卿小貓似的窩在商君懷里,即使被抱著也乖順的環(huán)上他的脖頸,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便知道這風(fēng)光霽月的大皇子怕是早就栽進去了。 商君一走,白術(shù)也告退離開,屋內(nèi)的氣氛便松弛下來,江晚燁終于敢松口氣,跪著的姿勢放松些許,剛想挪動酸軟的膝蓋站起來,有人便朝著他的后膝踹了一腳,他剛剛起來的身子又狠狠跪了回去。他心里一緊,回頭就看到商老爺目光沉沉的立在那里,那一腳顯然是他踹的。 “爺,奴腿麻了。”他討好的賣乖撒嬌,“公子與皇兄有事要辦,不若奴改日再來向公子請罪?” 商老爺冷哼道:“你想的倒是周全,若是君兒一天不松口原諒你,你便要日日守在商府?” 江晚燁不敢抬頭,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是絕對瞞不過爺?shù)模ドw痛得要命,咬著牙堅持往商老爺?shù)姆较蛐辛藥撞剑粌擅椎木嚯x,他的頭上就已經(jīng)冒出一層冷汗,他伸手拉住眼前人褲腳,討?zhàn)埖溃骸盃敚e了,奴再也不敢了,您慣是縱著奴的,便將那次的事情揭過去罷。” 江晚燁的年紀比江裴卿小,卻恰好與商君相仿,在見不到愛子的那幾年,一直都是江晚燁陪伴在他身邊,若不是除了那檔子荒唐事,他們的關(guān)系可能會永遠停留在長輩晚輩上。商老爺伸手摸到他的發(fā)頂,江晚燁連忙在他掌心蹭了幾下,眼睛亮亮的,滿含期望的看著他,那一雙眼睛里的情意好似深深一汪池水,要將人溺斃在他的愛意里。 “你身份不便,以后不要隨意出宮了。”聽到他的話,江晚燁沉寂的心湖驀的蕩起圈圈漣漪,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那您...您會...”您會進宮看看我嗎?哪怕就一眼。 商老爺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最后也沒有回答他,另起一個話茬道:“君兒的婚事定在下月,此次婚事辦的匆忙,但到底是君兒第一次成親,娶的還是當朝皇子,陪嫁禮數(shù)方面你們自己掂量著些。” 江晚燁表示自己會好好安排,皇子入商府該是下嫁,這個時候若是皇家想要給商府一個下馬威,大可拿出比商府聘禮多上幾倍的嫁妝,但是他們兩兄弟一個被商老爺吃的死死的,一個是商君說什么是什么,這次皇家的顏面是不丟也要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