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齊慕吃醋被掌摑、褻玩清冷美人)
商家稱不上鐘鳴鼎食的大家族,這么多年在皇家的有意高捧下變得富可敵國,最令人嘖嘖稱道的自然是那商府里頭的四公子。璞玉隴玉兩兄弟容貌姿色傾城,都是經商的一把好手,齊慕性子活絡,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深深的梨渦,分外可愛,他看起來身量較小,確是武圣的關門弟子,至于最后一位,可謂是天人之姿,皎皎明月,清冷的宛若終年不化的白雪,內斂如竹,商家家主曾贊嘆其性若白玉燒猶冷。 明月高懸,一頂華麗的寶蓋轎子平穩的前往商府。商君醉醺醺的躺在齊慕腿上,手伸進他敞開的衣襟里肆意撫摸褻玩,齊慕呼吸有些不穩,臉頰緋紅,軟綿綿的瞪了商君一眼,非但沒有讓作惡的手停下,反而勾起了商君蹂躪他的欲望,動作愈發粗暴肆無忌憚起來,兩根手指捻起小巧的茱萸狠厲的摩挲,齊慕猝不及防溢出一聲婉轉的呻吟,反應過來后馬上用雙手捂住嘴巴,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驚慌,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商君。 商府的牌匾近在眼前,商君聽到奴仆稟報的聲音,收了玩鬧他的心思,輕拍了下他輕巧圓潤的屁股,“衣裳穿好。” 齊慕連忙把衣襟合攏,他白嫩的胸膛上滿是曖昧的紅痕,有幾處甚至青紫破皮,他低頭反復檢查著沒有露出半點風光,他們四個從小就跟在主人身邊被調教,受到的寵愛最多,規矩刑罰也是挨的最多的。他們都明白一個真相,哪怕主人再寵他們,若是身子不干凈了,就算是死也換不到丁點垂憐。 轎子停下來,商君率先掀開車簾跳下去,瞇起眼睛看向大門,那里燈火通明下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身段標志,氣質清冷,不是白術又是何人。一陣寒風襲來,白術單薄的身子抖了抖,商君臉色一沉,快步上前為他攏住衣衫,低聲訓斥道:“誰讓你在這里候著我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我的話都當作耳邊風。” “天色晚了,奴憂心主人,主人別生氣。”白術知道他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生氣,伸手討好的拉著他的袖子。 齊慕隨后而來羨慕的肚子里冒酸水,聽到白術說要為主人泡藥浴,急了,“主人,您答應了奴要陪奴這一晚的!”他前段日子被主人派出去做事,足足有一月都沒回家,好不容易能伺候主人一次,不成想要被白術截胡,“主人您偏心,白術哪里有那么嬌貴,讓您像寵寶貝似的寵著,他不就是運氣好救了您一次,要是換做奴...啊!” 齊慕話還沒說完,臉頰突然一陣刺痛,他因為慣性跌倒在地,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商君面沉如墨,抬起手還有再打的意思,白術連忙握住他的手掌仔細查看,在看到手掌心已經泛紅后心疼的蹙起眉,“主人別生氣,齊慕他是無心的,您了解他的性子,大不了家法伺候一頓,您千萬別氣壞身子!” 齊慕回過神,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都不敵他心里的疼,他琉璃般的杏眸里蒙上一層霧氣,仰頭倔強的看著商君,晶瑩的淚珠垂在睫毛上搖搖欲墜。他心里對白術的怨氣更上一層,從前積壓在心里的不滿都發泄而出,他不敢和主人嗆聲,就怨恨的瞪著罪魁禍首。 白術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落井下石,被商君拉著走進府內。 商君一走,門外的燈籠熄滅了幾盞,齊慕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周遭靜寂無聲,他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的爬起來走進府。 白術伺候著商君坐到軟榻上,自己矮身跪在腳踏,一絲不茍的為他斟茶,瑩白如玉的手指散發著光澤,旁人一看定不會覺得這雙手的主人會是低賤的奴,而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商君慵懶的側臥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突然伸手捏著他的下巴,道:“若論容貌,這商府內沒有人能比得過你,可若論爭寵的手段,你卻是最笨的。” “奴的一顆心都在主人身上,主人要是寵奴那便是奴的福氣,若是來日遭主人厭棄,那也是奴伺候不周。”他抿唇輕笑,將自己的心意剖開了說道。 商君看著他純凈的雙眸,心下一動,慢慢俯身在他淡粉色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猶如羽毛般撩人心弦。白術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唇瓣上屬于主人的柔軟,鴉羽般的睫毛輕顫,纖細的腰身軟成水靠著商君。 商君眸子一深,一把將人拉上軟榻禁錮在懷里,對著那張微開的唇瓣狠狠印了下去,直到懷里人不堪承受,嗚嗚的開始求饒才放開他,意猶未盡的抹了一下他晶瑩濕潤的下唇,壓低聲音:“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怎么還是這般沒用,每次一親就像抽了力氣似的,我倒是看錯了你,慣是會勾人撒嬌的。” 白術俏臉倏的紅了一片,囁嚅著羞得說不出話,只好逃避性的把頭埋進商君懷里。他出身南澤書香世家,自小修習賢者之道,奈何父親遭人陷害家道中落,年幼的他被商家老爺看重養在商府,原本他以為這一輩子可能會這么平淡如水的度過,直到遇見了商君。 那是一年春色,他獨自一人留在府中讀書,乍一聽下人聚在一起討論商家嫡子回府一事,便擅自走出院門,偷偷溜到商府大門口,門外聚集了不少人,他并未被發現。一刻鐘后,遠處出現一頂轎子,他看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商家老爺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三步并作兩步上前親自為來人掀開轎簾,細聲細語道:“君兒,為父為您準備了諸多美食,快隨我入府去!” 小白術小心翼翼的伸出腦袋瞧著,記憶中他從未見過商老爺笑著的樣子,看來這位商家嫡子很是受寵,可是為何從未在府中見過?他看到那人走下轎子,眼神突然定住了,腦子里有一根弦突然繃斷了,他能聽到耳邊心跳的聲音,連那人什么時候走到他面前都沒反應過來。 “咦,爹爹您是從哪里撿到的小公子,生的這般好看,不如給我做個侍從如何?”小少年笑得春光燦爛,伸手牽著他走到商老爺面前,指著他,“爹爹,您說過只要我愿意回來就什么都應我,我要他。” 商老爺慈愛的摸著愛子的頭,溫柔道:“好,你個小祖宗,一回來就和我搶人,我看他資質不錯,本打算養著他找人教他經商之道,屆時也能給你搭把手,既然你喜歡,那就讓他隨著你吧。” 小少爺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搖頭,“爹爹,我看他面如冠玉,氣質悠然,更適合修習醫術。” 簡單的一句話,白術的人生就被徹底改變。 商老爺年少時候四海為家,直到遇見商君的母親才有了安定的心,卻不料天不遂人愿,商夫人體弱多病,一場風寒便要了她的命去,留下商老爺和年幼的兒子。商老爺對愛妻情根深種,實在不忍讓愛子難過,便絕了續弦的心,一心守著唯一的兒子。 商君的身子隨著母親,十歲之前大病小病都過了一遭,每次都把商老爺嚇得膽戰心驚,生怕唯一的兒子也撒手人寰離他而去,求了真人算命,把他送去道觀積攢福運,三年以來果真奏效,卻不想商君在外自在逍遙,竟是不想回來了,無奈商老爺派人好聲勸說,只要他肯回來,什么都可以應他,這才有了遇見白術這一遭。 白術感到腰間一疼,慌忙從回憶中抽身,軟軟的對商君一笑,“奴能有今日全仰仗主人的恩寵,自然要對主人撒嬌,不然往后正君入府,主人就會忘了奴了。” 驟然被身下人提起煩心事,商君臉上的笑容一頓,看著白術的眼神有些危險,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是爺不夠寵你還是你不知滿足,竟能說出這種話來擠兌爺,嗯?”他手上沒留勁,白術被他揉的面色泛紅,眼眶濕漉漉的。 “嗯...主人...奴不敢這么對主人,是奴失言,求主人責罰。”商君卻不信,白術是他的第一個侍從,對他的脾氣秉性十分了解,若非心中受了委屈,是斷然說不出這種話來,他一直都是內斂沉靜的,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無端惹他心疼。 “是誰給你說了什么,還是府內有人嚼舌根污了你的耳朵,告訴爺,爺給你做主。”商君低頭在他嘴上一下一下的輕啄。 “主人,奴...”白術輕咬唇瓣,下一刻就被商君強勢的分開,“奴是有些醋了,才會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主人行行好,饒了奴這一次罷。” “爺可以當什么都沒聽到,你要怎么回報爺?”商君無視白術的討好,看著他像一頭蟄伏的惡狼。 白術被他盯得身上guntang,腰間的那雙手已經越過雷池來到他的身后,在他臀后隱秘的地方徘徊,他受此撩撥心律不穩,低低的嗚咽一聲,主動把胸膛送到商君面前,伸手解開腰帶,閉上眼睛,“求主人摸一摸奴的...奴的小乳...”他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商君看的想笑,沒忍住笑出聲,惹得美人輕嗔了他一眼,身上的欲望頓時火燎起來。 白術是四人中唯一一個從未離開商君身邊的奴,除了修習醫術外便是陪在商君身側服侍,身上養的細皮嫩rou,潔白如玉,他常年與藥材為伴,身上帶著淡淡的藥香。商君一向也是最心疼他,幾乎從未責罰過他,犯了錯也是關上門自己親手調教,羨煞旁人。 柔軟的衣衫滑落在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小巧的乳尖孤立無援的露在外面,白術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輕微的細顫了幾下。商君的手掌覆蓋上去,撫摸著他柔軟的胸膛,粉嫩的rutou在他的玩弄下慢慢挺立漲大,變成堅硬的一粒rou豆,商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低頭含進嘴里輕輕一吸,身下人驚呼一聲,身子軟成一灘水,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軟綿綿的推拒著,力道極微,更激起了身上作惡之人的蹂躪欲。 “唔嗯...主人...爺...我不行了...好熱...嗯...”他體內像燃燒這一團烈火,燃燒著他的清冷,在他信仰的主人面前予取予求。 “怎地這么嬌氣,像只沒斷奶的貓似的。”白術為了躲避胸膛上的玩弄,一個勁的往商君懷里鉆,商君撫摸著懷里人柔順的頭發,鼻尖滿是淡淡的清雅藥香,心里奇跡般的安寧下來,“你這是在同爺耍賴呢?” “爺,主人...”白術咬著唇瓣,不好意思的抬起眼,情意綿綿的纏著他,“奴哪里敢和主人耍賴,不過是...”最后幾個字小的宛若蚊聲,商君笑著追問,又欺負了好幾下,白術喘著氣附在他耳邊,“奴不過是...恃寵而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