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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若冬涉川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小鳥

第二十章 小鳥

    周涉川仰躺著,沒有閉眼。

    池淵睡的很熟,身體慢慢被捂熱了,睡著睡著,又往他懷里扎。

    翅膀忘了收起來,弄了滿床榻都是他的毛。

    周涉川抬手捏了捏羽翅,睡夢中的人皺了皺眉,居然吧唧起了嘴。

    “呵…”

    思緒正在神游之時,急匆匆的腳步響了起來,氣息也有些急促,立在珠簾外詢問“殿下,您醒著嗎。”

    歷榮?周涉川坐起了身,“怎么了?”

    “洛朝突襲,北境又失一城。”

    周涉川攥緊了寢衣,“紀良還活著嗎?”

    “紀將軍……殉國了。”

    “咳咳…”周涉川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眼眶紅了一紅,“怎會如此……”

    “戰(zhàn)報呈我。”

    歷榮抿著唇走進去,垂著眸給周涉川呈上了戰(zhàn)報,扎眼的一片白色卻還是撞進了眼里,池淵這翅膀,真是白的晃眼。

    周涉川接過戰(zhàn)報,看了幾眼就不免悲慟,“荊棘劍……洛朝不是只有皇屬大軍才配荊棘劍嗎,為何竟有這么多人被荊棘劍所傷?”

    歷榮無法回答他,只能沉默。

    周涉川捏著戰(zhàn)報,半晌才平復了呼吸,“紀良身死,肖封、彥秋守羽族……北境…”他的目光逐漸沉靜,“本王去。”

    “不行。”

    一雙手從被子里露了出來,按住了他,“您不能去。”

    周涉川皺了皺眉,推開了他的手臂,“醒了就自己回去。”

    池淵咬咬牙,聲音帶著顫抖,“周止戈也是武將,穆陵之也是武將,北境并非無將可用,您若是盛時便罷了,此時境況,如何能出征?”

    況且…這次沒有他隨征,他怎么能放心。

    周涉川起身更衣,不發(fā)一言,池淵汗透錦被,發(fā)垂如絲,頗為悲凄的看著周涉川,“殿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征戰(zhàn)七年,流散三年,還不夠嗎?您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儲君!”

    他坐起身來,被裘盡落,裸體赤身,歷榮擰著眉,不敢抬頭,池淵注意到了,覺得異常諷刺,“歷慎平!你低什么頭?你不是男人嗎?我身上的哪一處你沒有,你避的什么嫌?”

    這一刻,人們熟悉的池淵好像回來了,只是歷榮仍舊沒有把頭抬起來,“我避的內室之嫌。”

    池淵呼吸一窒,差點喘不過氣來,“內室…”

    他剛燃起來的氣焰又一寸寸的被打了下去,rou眼可見的散了力氣,“殿下…那讓我跟您一起去。”

    “你內力盡失,連劍都拿不起,還要讓殿下帶著累贅嗎?”歷榮淡淡道。

    此言一出,兩個人都白了臉色。

    “內力盡失?”周涉川抓起他的手腕探了片刻,果然一息都探不到了。

    “這是怎么回事?”

    池淵咳了兩聲,“我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自斷經(jīng)脈用以……贖罪”

    “池淵!”周涉川似是氣狠了,眼神猩紅的看著他,牙關節(jié)都在打顫,池淵從未見過周涉川這副模樣……一時惶恐。

    “殿下……殿下…您別生氣,我不值得。”

    周涉川抓著幔簾,急促的喘息著,先是北境蕪城失守,再是紀良殉國,再然后,池淵竟告訴他,他自斷了經(jīng)脈。

    這一晚上,可真是讓他太好過了。

    在羽族剛剛恢復記憶盛怒之時亦不曾對他做什么,本想讓他在軍營自生自滅,還是不忍,親自把人帶回,做的最過分的事,就是受不住撩撥,要了他的身子。

    不曾輕,不敢辱,即便痛的日日難眠,他還是什么也不想從他身上剝奪。

    不是因為注定無法宣之于口的情意,不是因為他曾經(jīng)為了拼死為他殺出了一條血路而被俘,甚至不是因為所謂的君臣情分。

    只因他一身落拓下,藏著云銷雨霽般的內核,因他無論受了多少輕慢和難堪,都暗自咽下,讓眾人看見的,只有電閃雷鳴過后的綿綿細雨。

    他惜他。

    可是,卻好像不必,也許池淵說得對,他真的不值得。

    “你想贖罪?”

    周涉川站直了身體,眼神里再沒有了任何溫存,“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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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淵回到呦鳴院就開始發(fā)冷,被子怎么壓也不解事,他知道自己病了。

    也該病了,數(shù)年根基毀于一旦,怎么也不該悄無聲息的,沒有反應。

    只是比起憂心自己的身體,池淵更憂心的是,殿下是否真的要出征。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自己似乎可以幫他緩解不適的癥狀。

    靈識的損傷是不可逆的,池淵的靈識受到的傷害不大,因此被本命魂玉重新激活以后,沒有什么嚴重的后果,頂多是頭暈眼花了幾日,然而周涉川的靈識卻受到了重創(chuàng),被重新激活以后,便會日日氣血翻涌,這就算了,更嚴重的是他一旦動用靈識,比如使用諸神賜福一類的神技時,便會痛苦萬分。

    池淵想象不到秋節(jié)祈福那一整日他是怎么撐下來的,更想不明白,為什么殿下傷痛難忍之時,歷榮非要讓他過去,而似乎…真的起了作用。

    難道是類似于…雙修什么的?

    池淵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專心對抗著身體的不適。

    不多時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池淵發(fā)了一層汗,身子稍微舒服了些許,正想吃點東西,偏頭看著空蕩蕩的桌子,有些無措,平日里就算他沒醒,飯菜也會被放在桌子上,三菜一湯,沒有過克扣,今日明明已經(jīng)過了午時,為何早飯和午飯都沒有。

    池淵撐起身體走到了廚房,他沒有想要自取其辱,只是想問個明白,廚房的雜役瞥了他一眼,“殿下吩咐的,說不用往你那送飯食了。”

    池淵張了張口,什么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好在昨晚的月團還剩著,池淵算著時辰,餓了就吃一個,順著涼水灌下去,倒是沒怎么餓著,只是不免可惜,明明想留下慢慢吃的。

    池淵仍舊不知道周涉川想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是想活活餓死他就是了,眼看著到了晚上,依舊沒有人送飯,池淵嘆了口氣,磨蹭著往明信宮走。

    “煩請通傳一聲,奴請見殿下。”

    出乎意料的是,似乎知道他會來,侍衛(wèi)直接讓開了路,池淵一步步的走進明信宮大殿,看見歷榮和櫻殊都在,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櫻殊了,一時不免有些怔愣,他又長高了。

    比歷榮還高了半個頭,三人本來在說著什么,見他進來,目光都沉了沉,不開口了。

    “給殿下請安。”

    周涉川低頭望去,“你來做什么?”

    池淵低著頭捏了捏衣袖,“奴是想來問問殿下,為什么斷了奴的飯食。”

    “不為什么。”

    池淵愣了一下,緩緩抬頭道“是…奴做錯什么了嗎。”

    周涉川笑了,“沒有,你想多了。”

    他說完就不再看池淵,抬了抬頜讓櫻殊繼續(xù)。

    “良馬補三萬匹,盔甲四萬副,哦,還有云梯被毀了,也要補上。”

    “補云梯做什么?”

    “是副將崔將軍,他應該想要攻城,把蕪城奪回來。”

    “荒唐,還沒弄清洛朝底細,現(xiàn)在去不是送死嗎,云梯先不準送。”

    櫻殊嘆了口氣,“殿下,今日大殿之上,陛下已經(jīng)欽點了周統(tǒng)領出征,您還是不要插手太多了。”

    池淵在一旁聽著,松了一口氣,心下安定了許多,周止戈不是孬種,有他去便好。

    槐夏進來送茶,看見還跪在地上的池淵愣了愣,周涉川抬起眼,像是才注意到似的“你怎么還在這?”

    池淵還能說什么,微嘆了口氣,想離開,還是忍不住開口,“殿下,四萬副盔甲是不是有點多了,奴昨晚看了一眼軍報,按照損傷計算,三萬五千副足矣,既然已經(jīng)備下,其余的五千副,剛好可以送到南境備不時之需,洛朝突然大肆進攻,一定還有后手,清河關對戰(zhàn)昭國,應當不需要太憂慮盔甲,正好放到南境,另外……”

    周涉川還沒開口,櫻殊便先笑了,“一年前,洛朝已經(jīng)徹底吞并了昭國,清河關的敵軍早就換上了洛朝皇屬大軍,現(xiàn)在比北境更加難打,池……統(tǒng)領,怎么消息這么閉塞嗎?”

    池淵垂了垂眸,“那我建議直接讓周統(tǒng)領帶兵攻打清河關,洛朝此番不過是虛張聲勢,真正的皇屬大軍,應該已經(jīng)在北境了,清河關是兵家必爭之險地,此次若能一舉攻下,北境之危可解。”

    歷榮抱胸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暗嘆,這話居然和殿下說的一般無二,只是殿下也說,這是一招險棋。

    櫻殊冷哼了一聲,“北境已失了五城,就算打下了清河關又如何,這道豁口終將是被撕開了,自然是要先緊著北境。”

    池淵嘆了口氣道“洛朝就希望你是這么想的。”

    “你……”

    “還吵?”周涉川兩個字就讓兩人安靜了下來。

    周涉川抿了一口薄荷茶,淡淡道“池淵。”

    “奴在。”

    “掌嘴。”

    “什……什么?”池淵似是沒聽明白,他僵持著沒動,“殿下…可否告訴奴緣由。”

    “話多,不恭馴,認不清身份,算不算緣由?”

    恭馴……池淵聽到這兩個字以后,就沉默了。他慢慢的抬起了手,卻如芒在背一般,沁出了一層汗,手臂也松了下去。

    “殿下,奴做不到。”

    在周涉川面前,在歷榮和櫻殊面前,他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就算了,槐夏,去把司寢局的叫過來行刑。”

    池淵聽到這才意識到他是認真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低下了頭,一動不動。

    司寢局女使奉召走進了明信宮,站到了他身前詢問,“殿下……要打多少。”

    “犯上的罪名一般打多少下。”

    “呃……”女使沉默了一瞬,“犯上…是要捱刑杖的,殿下。”

    “刑杖就算了,本王還要用他,就一邊打三十下吧。”

    “是。”

    池淵的臉被抬起,因為羞恥閉上了眼睛。

    還來不及反應,粗糲的手掌便順著風呼嘯而下,疼痛慢慢的蕩開,不待他細細品嘗,緊接著便是一下一下的照著他的左臉扇下去,沒有停頓,沒有猶豫,好像他只是一個不聽話的…器物。

    他也不是沒有被打過臉,甚至更重,雖是用的玄鐵,只是那時心里還有小小的快意。

    看吧,肖封,你不要妄圖折辱我,我不會受的,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折辱我。

    而此時,是真真正正的屈辱,他不過是提了幾句戰(zhàn)策,就被要教訓著認清身份,竟比玄鐵還要難捱。

    三十下打完,左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而他膝下紋絲未動,女使將他的臉擺弄了一下,換了一邊,又照著右邊扇了下去。

    “啪…”每一聲,都打在他的心弦上。

    不知過了多久,池淵揚著傷痕累累的臉,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女使提醒道“該謝罰了。”

    池淵伏地叩首,“奴謝罰……必定銘心刻骨,絕不再犯。”

    池淵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淚,晶瑩瑩的,周涉川看了他幾眼,揮了揮手,池淵垂眸,不知道自己是該爬出去還是該站起來走出去。

    他之前爬出去,周涉川不讓,現(xiàn)在若是走出去,又說他不恭馴怎么辦。

    糾結之下,池淵還是慢慢的站起身,走了出去,他不想和自己的膝蓋過不去了,太他媽疼了。

    櫻殊離開后,周涉川就自顧自的跟自己下棋,一會兒是白子吃黑子,一會兒是黑子吃白子,眼看夜色就要深了,歷榮咽了咽口水,把懷中的藥瓶拿了出來,“殿下,該服藥了。”

    周涉川扔了棋子,揉亂了棋盤,把藥接了過去,倒出了一顆在手心上。

    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周涉川不會后悔,可他仍有所遲疑。

    終究,周涉川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把紅丸服了下去。

    “殿下,我去讓池淵過來。”

    周涉川搖了搖頭,“明日吧。”

    明日等藥效平復了些,他能稍微控制住自己,再讓他來,今晚…真想把他吊起來cao。

    那人臉被打紅了,眼睛委委屈屈的滲著水的樣子,可真是…太欠cao了。

    “讓桑落把藥送過去。”

    歷榮點了點頭,“殿下放心,都是上好的藥,明天印子就消了。”

    “嘖…”周涉川突然不想送了。

    “再去告訴櫻殊,把抄二十遍。”

    “啊?這是罰的什么啊。”二十遍……這怕是要抄一個月了,櫻殊最討厭抄書,從前上學的時候,寧可挨手板子,也懶得寫功課。

    “池淵落后三年,櫻殊還是不及,罰的不冤,不用求情。”

    歷榮疑惑的揚了揚眉,為啥前半句的語氣聽起來這么驕傲?

    桑落去給池淵送了藥,池淵沉默著接過了,屋里沒點燈,桑落猜他是不想讓人看見臉上的傷,以為他不會說什么了,轉身就要離開,池淵又將他叫住了。

    “桑落姑娘…呃…殿下為什么生我的氣,您知道嗎。”

    語氣是平靜的,但是桑落還是輕易的從中聽出了些小心翼翼的不安。

    桑落不知道他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只能回答自己知道的,“我沒有聽說殿下生氣啊。”

    沒有生氣……

    池淵在屋子里來回的走動,實在是揣度不明白,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斷了經(jīng)脈便如此嗎?可是他本來就沒法再做回池統(tǒng)領了,一身武力,有或沒有,又能如何。

    就因為這個生氣?還是,真的是單純的因為他談論軍策,池淵想的頭疼,覺得自己就算是揣度心上人的心思,也不會有這么難。

    心上人……這三個字在他腦子里過了一遍,霎時激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周涉川的在意,早就超過了好友,更超過了君臣。

    真的只是因為愧疚和景仰嗎?池淵不由得問。

    想起床榻上和周涉川纏綿的歡愉,池淵幾乎站立不住。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玷污他。

    臉頰不停的發(fā)著熱,池淵捏著藥,在黑暗里涂了起來。

    他想起周涉川讓徐昭儀送來的角先生,嘆了口氣,從被褥里摸了出來,握在了手里。

    他生氣,自己還能怎么辦,想辦法讓他消氣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又是沒有早膳,池淵實在是餓極了,他真的不明白周涉川想干什么,哪怕一天一頓也行啊,這樣也能有個念想,他只好又去了明信宮,這次依舊沒人攔他,池淵在剛要入殿,就聽到了太傅的聲音,連忙收住了腳步,站在外面等。

    好在不多時,太傅便出來了,池淵躬身屈膝,太傅年邁,沒看清他的臉,只當是侍衛(wèi),他指著池淵對著出來相送的周涉川道,“這孩子身量好細,怎么瘦成這樣。”

    周涉川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的笑了“興許是餓的。”

    太傅自然不會覺得太子府缺一個下人的吃食,不知道殿下打什么馬虎眼呢,捋著胡子走了。

    周涉川躬身行禮,直起身以后抬腳踢了踢池淵,“進來。”

    池淵跟了進去,臉上的紅腫消了個七七八八,只是還微紅著,看上去倒是…秀色可餐。

    “殿下…我餓。”

    周涉川沒說話,只是一副示意他說下去的模樣。

    池淵癟了癟嘴,“殿下別生氣了,賞我口吃的吧。”

    “你不是要贖罪么,自然不能過的太好,不然怎么算贖罪呢。”

    池淵突然脫掉了上衣,身體裸露在外,下一刻小翅膀也冒出來了,無力的撲棱了幾下。

    “殿下……小池…還得長身體呢。”

    “你二十五歲了,還長身體?”

    “它用啊。”池淵摸了摸自己的羽毛,“小池還是雛鳥呢…要有營養(yǎng)才能長大。”

    雛鳥……虧他說的出來。

    周涉川不由得笑了,心道這人可真是……總讓他無可奈何。

    “傳膳吧。”

    到了小殿,十七道菜一一被傳了上來,池淵被那些精致的餐食勾的流起了口水。

    嗚…還帶這樣的?

    周涉川從小吃飯就講求食不過三,也就是每樣菜都不得超過三筷,他幼時因為這個沒少被罰,長大后倒是習慣了,再好的東西,也不過是吃膩了的,沒什么新鮮。

    周涉川不多時就放下了筷子,揮了揮手,讓槐夏退下,池淵還愣著,就被他扯進了懷里。

    周涉川的胸膛貼著他的翅膀,池淵動了動,剛要把翅膀收起來,就被一只手抓握住,絲毫動彈不得。

    “唔……”炙熱的氣息打在耳側,一只手從他的后背滑到腰腹,將人又往后拉了拉,“池統(tǒng)領,你知道鳥兒,該是什么樣的嗎?”

    他的腰本就不盈一握,如此被人完全的環(huán)在臂中,耳朵都發(fā)了燙,“什么…樣的?”

    “堪哀籠中鳥,欲去飛不得,池統(tǒng)領學問不錯,該知道這兩句是什么意思。”

    “我……”池淵閉了閉眼,輕咬著嘴唇,簡直是要瘋了。

    “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他突然睜眼道“我做不了籠鳥。”

    周涉川絲毫沒有惱怒,只是輕輕一笑,“由不得你。”

    他舉筷夾起金齏玉膾,遞到他嘴邊,命令道“吃。”

    鱸魚的鮮美混著香薷獨有的香氣,池淵倒是沒拒絕,一口吃下,舔了舔嘴唇。

    “這不是做的很好嗎。”

    池淵聞言猛烈的掙扎,卻還是被牢牢地按住,慢慢將他的衣衫褪盡,“你內力全無,只能任本王玩弄,池統(tǒng)領,有沒有后悔分毫?”

    池淵想起肋骨中埋的針,無奈的嘆了口氣,“即便我仍舊是步帥,殿下想做什么,還做不得嗎?”

    “那不一樣,如果你仍是步帥,本王如此對你,會被世人稱一句寡恩。”

    “哦?池某竟不知,殿下也是沽名釣譽之人。”

    “啪。”不輕不重的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周涉川緩緩開口道“放肆。”

    他徒然把人松開了,池淵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不斷的起伏著,周涉川把他推到地上,開口道“昨日讓你自己掌嘴,你不肯,今日肯了嗎。”

    池淵咬了咬牙,“自是…肯的”

    飯剛吃了一口,又要挨打,還帶這么折騰人的。

    池淵跪在地上,抬起手,嘴唇動了幾下,反手就抽打了上去,臉頰紅了,眼睛也紅了。

    床事上玩弄玩弄便罷了,怎么不睡覺還要處處找事,池淵咬著牙一下下的打著,把兩個臉頰上了通紅的顏色。

    示弱也用了,連撒嬌都用上了,還是沒能讓他放過自己,真是……

    池淵一下下的扇著,把自己的臉扇的偏過來倒過去,不一會兒就力竭了,他現(xiàn)在的體力…連常人都不如,哪里有力氣。

    周涉川又夾了一道菜遞到他嘴邊,池淵停下,張口咽下了,周涉川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啊。”

    池淵深吸了口氣,費力的將手臂抬了起來,又一次照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扇了下去。

    池淵終是忍不住的哀求,“殿下…打不動了。”

    “疼嗎?”

    “疼的……”

    “疼就趴下吧。”

    池淵雖是不解,還是慢慢的趴了下去。

    “上面的臉疼了,就換一張臉。”周涉川抬起腳,點了點他的臀尖,漫不經(jīng)心的踩了幾下,“什么時候兩張臉顏色一樣了,就放過你。”

    說完,周涉川就俯身把他的頭抬了起來,對著那雙眸子清淺一笑,“別哭啊,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