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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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是江南建筑風格與日式園林風格相結合的一座大宅子,平日里除了邢野的父親和爸爸,也就只有管家和傭人保鏢們在。 邢野的父親,邢峰,是海城最大黑幫,雷門的老大,也是邢家的當家人。 他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大的邢野,心里很欣慰,當初他偷偷瞞著愛人,把剛滿十八歲的邢野丟到國外,讓他歷練自己。誰知他竟然僅僅只用了十幾年,便在國外創出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成為了軍火界里最有影響力的意大利黑幫教父。 如今邢野回國也有一些時日,是該接手雷門的時候了,等邢野繼承雷門,他便可以不再過問幫里的任何事,好好地陪著愛人過完余生。 不過,這次談話有些出乎邢峰的預料,邢野好像對雷門并不感興趣。他只好將此事暫緩一下,其實,邢臣也不是不能接手雷門,只是他覺得,邢野是接手雷門的最合適的人選。 算了,此事急不來,日后再議也可以。 突然,邢峰想起來一件事,于是十分非常好奇地對邢野說道:“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孩子,怎么不帶過來給我看看?” 邢野坐在沙發上,身上散發著帝王般的氣息,他將煙頭摁在煙灰缸里,轉動幾下,把火苗熄滅,淡淡地說道:“今天太晚了。” 邢峰挑挑眉,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兒子這般護著一個人,心里更加好奇到底陶子木是什么樣的人,“是Omega嗎?那也應該讓你爸爸看看啊,他正愁著你怎么還不找對象呢。” “明天吧,父親,我先回去了。” 邢野說完就離開了書房,說起來,邢野的爸爸有一半的西歐貴族血統,所以他的樣貌便是遺傳了他爸爸,而小他四歲的邢臣則像極了邢峰,這也就導致兩兄弟經常被人誤以為不是親生的。 邢峰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林杰森交給他的,照片里,男孩笑的十分燦爛,邢峰被他的笑容感染,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竟然還真給他找到了。長得和你真像……兜兜轉轉,原來就在海城,唉,天意弄人啊。” * 邢野回到房間時,原本打算洗澡的陶子木正趴在床上和別人打電話,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白花花的rou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講電話時帶了點撒嬌語氣:“文聲,我知道你為我好,我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為我擔心了好不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好了,等會邢先生要回來了,不和你說了。” 邢野看著趴在床上的陶子木,竟然光著身子和沈文聲打電話,頓時妒火中燒。邢野把陶子木扛在肩上,在他的驚呼聲中往浴室方向走去。 電話那頭的沈文聲聽到了陶子木的叫聲,便心急如焚的對著電話說道:“木木!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木木!” 不管他怎么呼喊,都沒有得到回應,就在他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在電話里聽到陶子木的聲音:“邢先生……啊哈……我錯了……嗯啊……邢先生……我不敢了……” 陶子木的呻吟聲伴隨著拍打臀部的聲音,讓沈文聲拿著手機愣在了原地,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腦海里浮現出陶子木光著身子被人欺負的畫面,這對一個還是處男的Alpha來說,是非常刺激的。 另外一邊,陶子木正被邢野抵在墻上,他雙手扶著墻,撅起了屁股,感受著粗長的roubang在他股縫里摩擦頂弄的快感。 邢野發了瘋似的啃咬、舔吮著他的脖子,一次次地在陶子木的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霸道且執著。溫熱的熱水淋在了他們的身上,被淋濕的白色內褲變得透明,就跟沒有穿內褲一樣。 他將陶子木的內褲扒下,掰開陶子木的臀瓣,用碩大的guitou頂在了陶子木的rouxue上,稍微一用力,便將陶子木的xue口頂開,不過由于沒有擴張rouxue,邢野剛把guitou頂了進去,就再也無法深入。 邢野原本就一腔妒火,現在連rouxue都這般不聽話,他的手再次毫不憐香惜玉地落在了陶子木的屁股上,拍打聲響徹整個浴室。 “啊!……邢先生……疼……別打了……”陶子木的屁股很快就被邢野打紅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臀部被打得火辣辣地疼著,rouxue緊緊地咬著邢野的roubang,根本放松不下來。 陶子木含著眼淚,回頭看著邢野,軟糯地求饒道:“邢先生……我錯了,你別生氣……弄得我好疼……”陶子木本來想趁邢野回來之前結束電話的,哪里曾想到他這么快就回來了。 好在,邢野見到陶子木的眼淚就心軟了,他拔出roubang,安撫性的吻掉陶子木的眼淚,然后給了陶子木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兩人的唇舌忘我的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唇舌分開時,拉出yin絲,陶子木腦袋里暈乎乎的,還想要邢野繼續吻他:“嗯……我還要……” 邢野沒有繼續吻他,他關掉熱水,蹲下身來,用手掰開了他的臀瓣,對著rouxue舔吻起來,濕熱的舌頭挑逗著他的rouxue,舔舐著上面層層褶皺,然后鉆進了rouxue里面,翻攪起來,舔弄著敏感的甬道內壁。 “嗯啊……不要……邢先生……那里不要舔……啊……不要進去,太……不要動……啊啊……”rouxue里傳來如電流般的快感,一遍遍地沖刷著陶子木的身體,他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栗著,十指在光滑的墻上抓撓起來,rouxue里又麻又癢,開始分泌大量的yin液。 邢野模擬著性交的動作,用舌頭在rouxue里抽插起來,濕滑靈活的舌頭在rouxue里為所欲為,攪弄得陶子木嬌喘連連,秀挺的roubang吐著yin液,拉成絲滴落在地上。 此時,仍然沒有掛斷電話的沈文聲,在陶子木一聲比一聲還要高昂的呻吟聲中,逐漸變得燥熱起來,褲襠里鼓起一個大包,讓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襠,掏出那硬邦邦地roubang,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