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rou/情趣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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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遙帶著醫(yī)療組匆匆進了病房。 科研所的高等雄蟲都會定期進行特殊體檢,他對洛秋筠的身體狀況再清楚不過,哪怕是精神力透支,也不應(yīng)該惡化成這樣! 又一支精神穩(wěn)定劑推了進去。 甚至醫(yī)療組的另一位B級治愈系雄蟲都開始輸入他的能量。 可精神力檢測儀上的波浪仍然劃出令他們驚悚的弧度,精神場始終震蕩不休。 “我的精神力得不到反饋。”B級雄蟲的治愈能量很快就要告罄,他額角落下一滴汗珠,“不行,所長,他的精神場我探不到邊!” 洛秋筠的精神力對于其他雄蟲而言過于強悍了,他如果不主動,精神海不會對任何蟲開放。低級的治愈能量進入他的身體宛如溪水入海,根本連朵浪花都掀不起來。 就在此時,體溫檢測儀也開始鳴叫起來! “他在發(fā)熱!” 蟲族的體溫大多是偏低的,只有發(fā)情期和精神場異常才會出現(xiàn)體溫驟然飆升的情況…… 洛秋筠這下兩項占了個全! 哪怕是柯遙,面對各項指數(shù)飄紅的情況,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他不再猶豫,抽出了一支淺紫色的藥劑。 “S級修復(fù)劑…會有效嗎?”盯著他的動作,醫(yī)療組的組員輕聲問,“但那是提取他自己的能量做的……” 這是洛秋筠參與的研究項目成果之一,S級治愈能量融入藥物解析,盡可能通過技術(shù)手段,實現(xiàn)類似治愈系雄蟲的同等療效。 只通過了內(nèi)部實驗,還沒有進行更大規(guī)模的臨床試驗。 但這管藥劑,對他自己,也同樣有用嗎? “…總要試一試。”柯遙低聲回答,緩緩將紫色的液體推入洛秋筠的身體。 如同沸水般翻騰不休的湛藍精神海,猛然一靜。 一滴水珠落下,一圈圈漣漪擴散開來。 隨即巨浪沖天而起,仿佛連地殼都抖動起來—— “唔……”闔著雙眼的雄蟲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痛吟,眉頭也緊皺起來。 “所長,這…怎么辦!” “不行,我的等級太低了,完全起不了作用!”那位雄蟲組員都開始慌了,又氣又急,他一邊生氣自己幫不上忙,又擔(dān)心洛秋筠現(xiàn)在的狀況。 畢竟精神場一直這么震蕩下去是可能出大事的! 柯遙死死盯著儀器上的圖譜,發(fā)現(xiàn)各項指標的浮動越來越像是某種熟悉的狀況—— “他…是不是要三次進化了?” “什么…?但洛組長二次進化完才幾年而已……” “有…有這么快的嗎?” 雄蟲的最后一次進化通常來得比較晚,第二次進化之后幾十年才出現(xiàn)三次進化都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就像雌蟲的第三次進化需要巨大的危機刺激,雄蟲的最終進化也需要契機,比如精神力消耗過大或者受到某種強烈的情感或精神刺激。 但骨翼蟲族的社會對雄蟲們愛若珍寶,哪兒來那么多精神刺激啊?所以現(xiàn)在雄蟲的三次進化都是借助虛擬場景下的精神力對抗來完成的,哪有幾只雄蟲會像洛秋筠一樣,真的沖上戰(zhàn)場…… 想到這里,醫(yī)療組的組員們沉默了。 還真的有可能是三次進化啊! 他們齊齊望向生理和精神指數(shù),果真這個波動幅度越來越像進化狀態(tài)下的雄蟲—— 那么,伴隨進化而來的發(fā)情期…… “...咳。飛英少將還在外面嗎?”柯遙清了清嗓子,問道。 “在的,他一直守在外面。” “請他進來吧。我們?nèi)ジ渌t(yī)護交待一下。”柯遙帶著一眾醫(yī)療研究員往外走,語氣有點無奈,“還是要遠程盯著監(jiān)測數(shù)據(jù),別萬一出什么問題。” “好的所長。” 飛英被請進病房的時候都是懵的。 身后的亞雌醫(yī)生迅速幫他關(guān)上了門,還貼心地打開了門上“請勿打擾”的標識燈。 他還沉浸在心愛的雄主可能不會醒來的恐慌中,就被告知雄主要三次進化了?需要他幫忙度過即將到來的進化發(fā)情期? 他茫然地走到床邊坐下,看向他的雄蟲。 床上的洛秋筠似乎很不舒服,好看的眉頭緊蹙著,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呻吟:“唔…” “...雄主?”即使害怕再次看到對方眼里的冷漠,飛英還是立刻湊近了,握住了雄蟲垂放在身側(cè)的手。 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他又伸手去摸了摸雄蟲的額頭,感受到一片guntang。 他擔(dān)心得厲害,又小心地去碰雄蟲的唇,也是不正常的火熱。 進化確實可能帶來高燒,雖然隨著時間推移就會自然而然的降溫,但飛英不敢任由這情況繼續(xù)下去,還是起身去拿了片退熱貼過來。 他剛把冰涼的退熱貼放好,還沒來得及退開,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垂眸,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 “雄主?”他莫名心里打了個突,小心翼翼地問:“您…還好嗎?” 可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乎沒有多少感情,直愣愣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飛英就忽然被攬著脖子往床上倒去。 “雄…唔!”嘴唇觸到熟悉的柔軟。是一個突如其來的吻。 可卻并不像曾經(jīng)那么溫柔,而是橫沖直撞地磕上來。 好懸撞到牙齒。 洛秋筠突然攀上來,飛英毫無防備,又怕摔著雄蟲,只得順著他的動作往床上去,還得伸手摟好他,讓他牢牢抱住自己。 洛秋筠的動作很急,他展臂環(huán)住了飛英的脖子,一口叼住了他的唇,淺淺廝磨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伸舌撬開他齒關(guān)。 不同于往日溫柔輕緩的唇舌交纏,更像是瘋狂的攻城略地。他的舌尖近乎兇狠地在飛英口里翻攪,又用力吮吸他柔軟的雙唇,甚至用牙咬了一下—— 聽到飛英倒吸了一口氣,又剎住了。 黑眸中光影明滅,他似乎微頓了一秒,又閉眼繼續(xù)了下去。 他一只手按在飛英脖頸后面,壓著他,逼迫他跟自己接吻。意識到自己似乎弄疼了對方,又討好似的,伸舌在剛剛咬的位置舔過,還是有點用力,但收斂著沒再下牙咬了。 飛英被這突然又兇狠的熱吻鬧得有點懵,但哪怕被弄疼了也沒退開,仍然乖順地跪坐在床上,任由雄蟲對他又舔又啃的。 那點疼實在不算什么。 雄蟲的唇舌并沒在他嘴上停留太久,很快就往下滑到了他頸上,一口叼住了凸起的喉結(jié)。 “嘶——”飛英揚起頭,方便雄主動作。 但雄主可能多少有些控制不住,尖尖的犬牙還是在皮膚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小坑,咬得他發(fā)出一聲微弱的痛呼。 然后他就感覺到了濕熱的舌尖在剛剛被咬的位置舔過。 “呃……雄主……”敏感點之一被這么舔弄,他很難按捺住不給反應(yīng)。 此時他的精神場已經(jīng)被雄主籠罩了進去,不知不覺間,精神交融已經(jīng)開始。 他已經(jīng)感知到了那片涼爽的精神海,但隱隱約約地,他覺得跟平時似乎有點不同,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或許是三次進化帶來的? 飛英亂七八糟地想著,身體卻是任由雄蟲擺弄,放任他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洛秋筠埋頭下去,吮吸了兩口他殷紅的乳尖,又伸出指尖去按揉。 捏兩下,又按進去,手感跟果凍似的Q彈。他似乎得了趣,又調(diào)皮地用指甲去戳了戳。 “嗚…!”飛英被他戳得抖了一下,渾身跟過了電似的,一陣酥麻迅速從那一點擴開,又痛又癢,“雄主…別…” 洛秋筠聽話地住了手,只揉了揉他的胸肌,將那塊被揉軟乎的rou握在掌心捏了捏。 飛英摟著雄主腰的手緊了緊,挺直了腰,將自己送上前去給雄主玩弄。 可洛秋筠很快就換了位置,挪到他身后將他的脊背按下去。 這是個承歡的姿勢。 飛英僵了一瞬,但還是順從地趴伏了下去。 “啪!”的一聲,他翹起的臀瓣被摑了一掌。 飛英愣住了,“...雄主?”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邊臀上。 是用力的。 疼。 當然是對雌蟲來說算不得什么的疼,可飛英心里還是漫上來一股委屈,他鼻子一酸,“雄主,我做錯什么了?”雄主不會無緣無故打他。 背后的雄蟲覆上來,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你分得清我們,對嗎?飛英…少將。” 他如墜冰窖。 他沒想到,只是一剎那的猶豫,就讓雄蟲注意到了他的抗拒。 糟糕的假設(shè)果然應(yīng)驗了,醒來的雄蟲,沒有愛他的記憶。 他說“我們”。他們…果真不是同一個洛秋筠。 這種精神場出問題導(dǎo)致蟲格分裂的情況,飛英不是沒有聽過。可一顆心仿佛被攥緊,蟲源處仿佛破了個洞,空洞的疼痛席卷了他心神,他只能囁嚅著吐出一個字:“我……” “呵。”耳垂被咬了一口,雄蟲的嗓音仍然好聽,卻令他整只蟲驟然一僵,“該怎么罰你?” 該怎么罰你? 這冰冷的語句曾經(jīng)常常響起,伴隨的無不是花樣百出的折磨。不過五年,那些記憶已經(jīng)恍如隔世。 可他能如何? 只要這具身體仍然是“洛秋筠”,他就是永遠屬于他的雌蟲。 或許,只要他等一等,他愛的雄主就會回來…… 三次進化是最后一次,以后,那個溫柔可愛的雄主,還會出現(xiàn)嗎? 哪怕只是偶爾也好,偶爾像往常那樣寵愛他一句也好…… 思緒飛卷而過,飛英慢慢放松下自己的身體,一滴淚悄然滑落,砸在面前的枕頭上,濡濕成一朵四散的花。 他聽到自己艱澀地開口:“任憑雄主責(zé)罰。” 冰涼的觸感在體表游走。 飛英看到一根淺綠色的精神絲撫過他胸前,在他頸側(cè)滑過,仿佛在愛撫一般,然后探向他的唇。 他順從地張開了嘴,任由精神絲進入他口腔,然后慢慢變粗,如同口塞一般堵住他的口。 這是雄主干過的事兒,或許,現(xiàn)在的雄蟲有著那些他珍惜的記憶也不一定? 他苦中作樂地想著,隨后下體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跟玩橡皮泥似的搓弄了幾下,飛英不由得隨著他的動作翹起了臀,身下那根就慢慢硬起抬了頭。 指尖在xue口草草戳弄了一番,那處便軟了下來,一根手指捅進去,微微勾動了幾下,就有液體慢慢溢出來。 “呵,這么想被罰?” 清冷的語聲響起,帶著絲絲嘲諷。 聞言,跪伏在床上的雌蟲輕輕顫了一下身子,卻礙于口中塞著的東西無法回答,只從喉間溢出一聲含糊的“嗚”。 不用想也知道,跟雄蟲深度精神交融過的雌蟲,怎么可能抵得住雄蟲熟練的挑逗。 哪怕是對戰(zhàn)訓(xùn)練的時候,他也不過是能多撐一陣子而已。 飛英的身體無法對洛秋筠表達出真正的反抗,洛秋筠想要他發(fā)情,他就只能順著雄蟲的心意淌出液體。 他閉著眼,抓住床單的手指逐漸收緊。 又一根精神絲探進了他的后xue,尖端在柔軟的甬道中略略戳刺了幾下,他就反射性地夾緊了xue。 “啪!”一巴掌毫無預(yù)兆地落下,抽得臀尖都顫動了一下,飛英不由自主地抬頭,發(fā)出難以克制的呻吟:“唔…!” 緊接著另一掌又落了下來,疼痛從臀上蔓延開,卻將情欲的火燒得更旺。 xue里還夾著根粗粗的精神絲,一下接一下的掌摑逼得他只能不斷收縮后xue,卻讓異物在體內(nèi)的感覺越發(fā)分明。 “唔…嗚嗚!”他語不成調(diào),被迫承受著接連不斷的抽打,rou乎乎的臀上很快紅了一片,灼熱的痛感也越發(fā)明顯。 洛秋筠仿佛抽上了癮,巴掌從不同的角度落下,連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沒放過。每一下都惹得飛英抖一下,屁股卻是越翹越高。 “怎么,少將很享受嘛。” 他嘴里調(diào)笑著,目光卻幾乎無法從面前豐滿紅潤的臀上移開。 飛英整個后腰到臀下的位置都被打得殷紅一片,臀尖已經(jīng)腫了,不斷吐息的xue間含著一根泛著碧綠光澤的精神絲,xue口已經(jīng)磨紅了,卻又隨著精神絲的抽插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來,連身下飽脹的雙丸都被潤濕了。 他眼中的光芒一暗,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這次卻是落在了鼓鼓的yinnang上。 “嗚!”飛英驟然被抽在了最脆弱的地方,疼得渾身都抖了一下,忍不住往前爬了一步,試圖躲避。 隨后就被握著腰拖了回來,“不許躲。” “啪啪”兩巴掌又抽在了臀上。 “哼嗚——”飛英急促地喘著氣,他是真的疼,也是真的怕。 “唔…唔呃!”身后雄蟲的巴掌又襲向了沉沉的囊袋,劇烈的疼痛立刻蔓延開,霎時就跟臀上的疼痛連成一片,刺激得他雙臂一軟,連撐都撐不住地伏在了柔軟的被褥間。 他被迫張著嘴,銀絲沿著嘴角滑落,他卻連伸手擦一下的力氣都沒了。 渾身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火辣辣的疼痛逼得他眼角緋紅,連后xue被插入的快感都被蓋過,只能趴在那兒顫抖。 “還躲不躲?” 雄蟲的語調(diào)似有不悅,他趕忙搖頭,生怕又被打yinnang,勉力翹起臀,送到雄蟲手邊去,任由他處置。 他痛得險些不能思考,卻不知道自己下身的yinjing已經(jīng)在反復(fù)的抽打之下徹底硬了起來,后xue涌出的液體也已經(jīng)打濕了一小塊床單。 洛秋筠唇角微微揚了一下,嘴上卻兇得很:“再躲就打爛你屁股。” “嗚嗚嗯……”飛英忙不迭地搖頭,口里含糊應(yīng)著他,心下卻是無盡的難過和委屈。 雄主說過舍不得弄疼他的,如今卻…… 后xue里的精神絲抽了出去,另一樣他熟悉的硬物捅了進來。 然后狠狠一撞! “嗚!”飛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得往前蹭了一下,又怕身后的雄蟲發(fā)火,立刻夾緊了xue后退回來,將自己送上來給雄蟲享用。 “啪!” 洛秋筠每撞一下,就在他已然紅腫的臀上打一巴掌,刺激得那軟xue一下下隨著他的動作收縮,每一次都用力收緊,給硬挺的roubang做按摩。 疼痛和快感混雜,終于,隨著洛秋筠的動作加快,xue里敏感點被反復(fù)撞擊的快感開始蓋過痛感,飛英的喘息越發(fā)劇烈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掌摑聲已經(jīng)停下,只有rou臀撞在雄蟲小腹的“啪啪”聲,還有xue中液體在roubang摩擦間帶出的“咕啾”聲。 飛英埋頭在枕上,抓著床單的手指不斷收緊—— “嗚…嗚啊——”扶在腰上的手按著他往那鐵杵上狠狠一戳,他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竟是在yinjing完全沒被觸碰的情況下,就這么生生被插射了。 他剎那間鎖緊的xue也刺激到了雄蟲,洛秋筠閉眼吸了口氣,隨即加速挺動起來! 倒也用不了多久,飛英的后xue濕熱柔軟,又乖巧地翹著屁股用力夾著,幾十下猛力的抽插之后,洛秋筠就泄在了他xue里。 他也沒立即拔出來,而是貼著飛英的臀微微磨蹭著,一只手緩緩撫摸過他紅艷艷的臀瓣,輕輕揉著。 沒過幾秒他就發(fā)覺了不對,飛英怎么趴著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洛秋筠心下一慌,伸手去摸他的臉。 一手濕潤。 他忙將飛英翻過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雌蟲緊閉著眼,死死咬著唇,都快咬出血了,淚濕了滿臉。 完了,玩脫了。 洛秋筠心里大呼不妙,忙將蟲摟進懷里,俯身去親吻他眼睛,換成了平日里哄蟲的聲線,“怎么哭成這樣?” 這聲音一出,飛英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露出雙水霧彌漫的藍眸,“雄……主?” 他臉上滿是委屈神傷,唬得洛秋筠的心肝又抖了一下,趕緊又在他鼻尖吻了一下,“別哭……是我不好。” “我逗你呢,乖飛英,不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