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道具(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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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迎上來,見洛秋筠正睡著,便壓低了聲線,“侍君,今天收到的包裹都掃描過了,還是給少主送到書房?” 飛英點點頭,也沒多問,先把懷里的雄主送上樓去睡覺。 等洛秋筠睡飽了醒來,已是天光大亮。 這天正好也是飛英的休息日,不用去軍部,就在家里陪著雄主。 頭一天的精神消耗太大,洛秋筠還是不太想思考,整只蟲都懶洋洋的。 飛英自然是縱容著他。 飛英好脾氣地任由雄主把他當個抱枕摟在懷里揉搓,陪著他睡過大半個上午,起床服侍著雄主去沐浴,然后牽著眼睛半睜半閉的雄主下樓吃午飯。 已經睡過了早餐,塞爾就準備了些清淡的吃食,免得少主剛起來吃到太重口味的菜色會不舒服。 洛秋筠用完餐,就聽到塞爾絮絮地說昨天又收到了哪些東西:“主宅那邊送了些新鮮食材過來,將軍說是有上好的亞爾兔rou,皇宮送了一小箱藥材,星網總部寄了個最新的攝像傳感器,羅玳公司送了箱他們今年新上市的產品,尤諾家也送了個包裹過來……” 自從他的身份公開之后,家里就經常收到各地寄來的郵包。有小貴族試圖攀關系的,有商業公司尋求合作甚至是找他拍廣告的,甚至還有偽裝成正常信件的表白信。幸而只有經過了安全檢測的物品,才會真正送到他面前。 “嗯?尤諾家?”洛秋筠發出疑問,前面的還正常,尤諾家干嘛給他送東西? 而且,“羅玳公司是什么?” 塞爾頓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呃…尤諾家的東西是您昨天到家之前才送到的,署名是盧瓦·尤諾,我們只檢測了發現無害,羅玳公司……” 塞爾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飛英,“羅玳公司是生產床上用品的。” “床上用品?”洛秋筠一瞬間腦海里飄過的是各種牡丹大花的四件套,隨后才反應過來,蟲族們的床上用品特指什么。 他端茶杯的手指微微僵了僵,表情紋絲不動。 塞爾沒發現他的不自然,“…都已經給您送到書房了,羅玳公司的那箱剛剛給您送到臥室了,您看可以嗎,少主?” “啊,行。”他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只拽著飛英去書房陪他拆包裹。 又哪里能料到從尤諾家的包裹里,也拆出了這種東西呢! 盧瓦·尤諾! 洛秋筠又氣又好笑,這是想干什么,挑釁嗎? 他現在盤腿坐在書房的地毯上,面對著一地的奇怪情趣用品,全是用在雌蟲身上的。 他哪里想得到,盧瓦是真的怕他生氣,寄這些東西完全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希望他也“玩得開心”,不要記他仇的意思。 他還沒動作,就聽到飛英在旁邊小心地問他,“雄主……這些,也送到臥室嗎?” 盧瓦不是個對雌蟲手下留情的雄蟲,這些東西一看也不是好相與的。飛英有一點怕這些物件被用到自己身上,又覺得雄主萬一喜歡,也不能掃興。 “送什么送,扔掉。”洛秋筠話音一落,就發現飛英露出了松一口氣的表情。 “怎么,害怕?”他笑了,親昵地捏了下飛英的臉。 “沒……”飛英仰起臉任他捏,表情乖巧柔軟地像只無害的兔子,“如果雄主喜歡……我也沒關系。” “那怎么行,”洛秋筠伸手把他攬過來抱住,像抱住一個大號玩偶,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抻直了的腿上,“這種事情,得咱們倆都喜歡才可以。” 適當的小道具有助于增加情趣,如果伴侶喜歡,洛秋筠也完全可以配合。 兩只坐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飛英被摟著,兩條長腿無處安放,只得擺成個環繞著雄主腰的姿勢,胳膊也順勢環住了雄主的脖子。 這實在是個適合接吻的姿勢。 洛秋筠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他在飛英后頸輕輕按了按,便仰頭吻住了他果凍般柔軟的唇。 舌尖在齒間輕輕舔了圈,就靈活地鉆入了他口腔。 飛英順從地與他交纏,柔軟濕滑的雙舌親密地翻攪在一起,草木的清香與淡淡的果香混合,竟是意外的惹蟲情動。 飛英剛剛午餐時被洛秋筠盯著喝了一杯橙果汁兒,現在嘴里還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雙唇分開時扯出細細銀絲,又被不在意地舔掉。 洛秋筠笑著抵住他額頭,嗓音里是nongnong的寵意,“甜的。” 此時午后的陽光從書房的落地窗照進來,熱量已經被過濾了大半,暖洋洋地籠罩在親密擁抱在一起的兩只蟲身上。 書房有洛秋筠特地收集的一架子紙質書,似乎也在陽光下曬出了紙張特有的清香,書房里滿溢著一陣淺淡的書香。絨面的窗簾旁懸著小小的貝殼風鈴,隨著窗縫里鉆進來的一縷風輕輕擺動,空氣里的微塵在光芒中浮動,從飛英眼前悄然游過。 環在身上的是雄主的雙臂,呼吸間是雄主身上熟悉的香味,耳邊響著滿含溫柔愛意的低語。 飛英心里忽然漫上來種飽脹的幸福感,令他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只要這樣的生活可以繼續,其他的……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他軟下身子,下巴輕輕擱在雄主肩上,低低開口:“…您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雄主喜歡,我…就喜歡。” “呵。”他聽到一聲輕笑,雄主抬手揉了揉他耳垂,又在上邊親了一口,“真的嗎。” “不要哭哦。” 隨后他就被放倒在了地毯上。 洛秋筠一只手墊在他腦后,整只蟲伏在他上方,低頭跟他繾綣交換親吻。 “地上硬嗎?”輕柔的吻落在唇角,“要不要去床上?” 飛英輕輕搖頭,打心底里覺得滿足,仰頭去追逐雄主的唇,“地毯…軟的。” 他的雄主便笑了,回應著他的索求,一只溫熱的手撫過他的頸側,一點點下滑,慢慢摸索到他手腕。 “別怕。”雄主握住他的手腕,用很輕的力道上抬,“記住,我永遠不會傷你。” 他只猶豫了一瞬,就順著雄主的力道舉起了雙手,任由一副手銬銬上他雙腕。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雄主又低頭來吻他,細細密密的舔吻,在眼皮上烙下一點輕微的熱意,又從眼角滑過,將睫毛也打濕了些許。然后是鼻尖,最后是他最喜歡的雙唇,和舌尖。 “是軟的,”低柔的嗓音響起,一絲特殊的安撫精神力也在他的精神海里悄悄展開,“你看,不會弄傷你。” 他輕輕動了動手腕,果然,手銬內圈包裹了一層厚實的毛絨,連皮都不會磨破。 衣扣被一點點解開,胸口袒露出來,兩粒朱果在離開了衣物的包裹之后,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濕軟的舌離開了他口腔,一路細細地舔吻而下,打濕他下巴,潤濕他喉結,在胸口正中的位置打圈,直到他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才大發慈悲地濡濕那敏感的乳尖。 舌尖微微用力,反復戳刺著細細的小孔,直到乳尖徹底挺立起來。雄主的牙齒輕輕碾磨過rutou,甚至叼起來微微扯長了些許—— “嗚——!”飛英不由自主地挺胸,把那被碾壓折磨的rutou送到對方口里去,恨不得他再用力一點。 雄主果然又用了力,咬住已然硬挺的朱果往外扯了扯,又嘬起唇,狠狠吸了一口。 “嗚啊——!”飛英閉著眼,渾身卻顫了一下,后xue不受控制地涌出股液體,內褲已然濕透。 另一只rutou也被如法炮制,直惹得飛英喘息不斷,喉間溢出聲聲細碎的呻吟。 此時,乳尖卻被捏了捏,一陣突兀的刺痛傳來。 “唔——!”他被束在頭頂的雙手握緊了拳,不由自主地彈動了一下。 一只乳夾被夾在了他挺立的乳尖上。 洛秋筠挑了副比較鈍的夾子,還是擔心他難受,便俯下身去問,“疼嗎?” “嗚……”那陣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對雌蟲而言實在也不算什么,取而代之的,是身體里逐漸彌漫開的癢意。 下身已經挺翹了起來,后xue的液體也悄然濡濕了屁股。 “不…不疼…”飛英難耐地扭起了身子,試圖往雄蟲身上蹭,“雄主,雄主啊……” 洛秋筠明白了,他淺淺笑了,將另一只乳夾也加了上去。 兩只夾子之間連著一條細細的鏈子,他輕輕一扯,便聽到一聲驚喘:“嗚——雄主嗚啊……!” 他輕輕拉扯了幾下,聽到了幾聲夾雜著舒爽的呻吟,就伸手褪下了飛英的褲子,握住了已然精神起來的玉莖,略略擼動了幾下,就將一枚圓環“啪嗒”一下,扣在了根部。 “呼…啊!”宣泄的通道根部突然被死死扣住,飛英克制不住地掙扎了一下,眼角溢出一點水光。 “雄主…哈啊…雄主…” “噓……”熟悉的氣息再一次逼近,濕潤的舌尖舔走了那一點水意,“說好了不哭的。” “嗚…嗯…”他只得磨蹭著身下的地毯,委委屈屈地答應。 可這還沒完,小飛英已經很可憐了,萬沒想到還有更折磨的。 接下來,一枚更小的環扣在了guitou下方,沿著傘狀下方的褶皺,死死掐住了要吐不吐的莖身。 “哈……啊!”這下飛英真的要哭出來了,脆弱的器官被這樣粗暴地對待,是根本沒辦法忍住的疼。 可是下一秒,他又發不出痛呼了。因為他最眷戀的唇舌,此時含上了差點疼萎了的小飛英,正沿著莖身,上下起伏,略略用力吮吸著guitou,一點點潤濕整個頭部。 意識到雄主在做什么,飛英瞪大了眼睛。 心理上的沖擊遠遠超過了生理上的,他全身一抖,精神海里的大浪突然席卷過懸崖,竟是差點就這么xiele身。 可是那兩枚小環不是吃素的,莖身充血挺立的同時又被死死掐住了,一剎那又痛又爽,刺激得他不自覺抬高了腰身,雙腿都在打顫,后xue又是一大股液體漫出,連身下的地毯都被打濕了毛毛。 洛秋筠嘗到了嘴里的彌漫開的一絲微咸味道。 飛英的身體已經徹底發情了。 他又在那柔軟器官上吮了一口,得到了一個挺腰的回應。 他笑得溫柔,手下卻不含糊,將兩枚小環上的鏈子,與飛英雙乳之間垂下的細鏈相連。 伸手往身后一摸,果然,他的雌蟲已經濕得不行了。 一指毫不費力地探了進去,略略抽插幾次,就添了二指,隨后三指。 “雄主,雄主嗚……”飛英搖著頭一聲聲喚他,雙手被高束在頭頂,根本沒辦法去擁抱雄主。一直得不到雄主的肌膚相貼,身上只有冷冰冰的器具,飛英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不滿足。 可是他的雄蟲就是有這么殘忍。 他居然拿出了個三指粗的肛塞,緩慢卻不容拒絕地推進了他后xue。 “嗚啊——!”飛英的期待落空,委屈得快要哭出來,身體卻又誠實地隨著反復抽插的動作,絞緊了塞進后xue的物件。 洛秋筠的動作從緩慢到加快,一下一下,只戳得飛英雙腿不斷打顫,不自覺地打開了雙腿,將那緊致的xue拉扯得更開,在動作間一張一合,一邊吞吐著沒有生命的肛塞,一邊吐露著邀請雄蟲進入的液體。 快感飛速從尾椎開始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著雄蟲的撫慰。 “雄主…雄主求您……”飛英的眼角已被生理性的淚水打濕,嘴里的呼喚終于帶上了哭腔,“不要…不要了…” “不要什么?”有些調皮的嗓音響在他耳邊。 “不要……不要這個……”他什么矜持尊嚴都不要了,只想要向身邊這只雄蟲尋求撫慰,“要…要雄主…” “要我什么?” “要…要雄主進來!”他忍不住地嗚咽出聲,“嗚……要雄主……要雄主cao我!” 洛秋筠俯身一口吻住他。 手下迅速抽出了肛塞,換成自己早已硬得有些發疼的roubang,直直捅了進去。 “唔——!” “啊——!” 兩只雙雙發出嘆息。 他也不好過,在飛英身上一點點加這么多裝飾誘他發情,自己也忍得滿頭大汗,早就一柱擎天。 飛英這一聲“雄主cao我”喊出來,他哪里還忍得住。 將雌蟲的雙腿高高抬起,就著那濕了一大片的液體,洛秋筠一個用力,一口氣撞到了底! 隨后就是暴風驟雨的抽插。 每一下都狠狠往最深處撞,仿佛每一下都要將孕腔口生生撞開似的兇猛,飽滿的雙丸“啪啪”拍打在飛英的屁股上,發出yin糜的聲響。 飛英被頂得一下一下往前滑,又被抓住雙腿拖回來,繼續猛烈的撞擊。 他嗓音里的哭意越發明顯,身前明明挺立得都在抖動了,卻苦于被堵住了通道而無法發泄。 后xue緊緊包裹著昂揚的roubang,敏感點被反復碾過,連孕腔口都好幾次被擦過,又被雄主小心避開。 后面是無以復加的舒爽,前面卻是被死死封住的痛苦。 再加上身體被撞得上下移動這個動作,細鏈將乳尖與下身相連的效果就出來了。 雄主每撞一下,身前的鏈子就帶著三個部位被劇烈地拉扯。rutou被長長拉起,火辣辣的疼痛混合著快感蔓延,身前的莖體卻被拽著上下甩動,簡直說不清是疼還是爽。 飛英被這前后夾擊的感覺攪得頭腦一片迷糊,仿佛成了個任蟲擺布的玩具,只知道順著身上的雄蟲動作,只知道嘴里喊著“雄主”,發出自己也不清楚含義的哀求。 精神海里的浪也一波接著一波,綿延不斷地掀起高高的水墻,將他拍得暈頭轉向。 隨著又一下猛力的撞擊,他聽到一聲略有些低啞的問話,“喜歡嗎?” “喜歡我這樣cao你嗎?” “我的…傻飛英?” “嗚啊……”他顫抖著音調,回答幾乎要破碎,卻是不曾猶豫的堅定,“喜歡…喜歡雄主……!” “啪啪”聲不絕于耳,roubang又一次頂進他xue心,腕上的手銬被解開了。 他忙不迭地伸出雙臂摟住了自己身上撻伐的雄蟲,將自己緊緊依靠上去,說出平時無論如何不敢出口的話:“喜歡雄主…嗚……雄主用力……雄主cao死我吧!” “嘶——”這話一出,洛秋筠倒抽了一口涼氣,將蟲往懷里一按,身下就跟上了發條似的瘋狂挺動起來。 蹭動間,本來就沒有刻意夾得很牢的乳夾被拽落了,飛英挺立的乳尖便也直接蹭上了洛秋筠的胸膛。 反復的摩擦間,硬挺的乳粒擦過洛秋筠的,他腦中似乎過電一般,奇異的快感從胸前蔓開,促使他將飛英緊緊按向自己,兩蟲以一個四肢交纏,每一寸肌膚都緊密相貼的姿勢,起伏動作起來! 飛英的腦子里已經七零八落,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知道死死抱著雄主,死死夾緊后xue,一會兒求雄主輕一點,一會兒又哭叫著求雄主用力一點。 洛秋筠將他按在自己頸側,摟著蟲一刻不停歇地進出,捅得飛英感覺自己身下的xue幾乎都要合不攏,似乎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了,雙腿搖搖欲墜地掛在他腰上,一聲聲喘,一聲聲哭。 后面是一陣陣沖擊的爽,前面是一陣陣被掐回去的疼,他不知道該求些什么,口里是語無倫次的哀求。 洛秋筠被他叫得整顆心都在發軟,偏頭去吻他淚水漣漣的臉,隨后伸手到下面,輕輕撥弄了兩個細小的機關,“啪嗒”一聲,束縛在飛英身下的東西解開了。 “嗚啊——!” 被松開的莖體立刻就高昂著拍到了肚皮上,又因著他倆的姿勢被夾在中間,貼著兩蟲的肌膚反復揉搓摩擦! 飛英瞬間就死死夾緊了后xue,手下一個用力,將自己毫無縫隙地整只貼到了雄主身上,“哈啊——雄主啊——!” 隨著他毫無章法地貼在雄主身上扭動,玉莖一陣抽搐,糊了自己一身。 “唔——!”洛秋筠被他夾得也是一個激靈,立刻再次開始了次次到xue心的撞擊! 漲到最粗的roubang毫不留情,在他腸道內輾轉騰挪,一次次整根抽出,再一次整根沒入,最終對著他最敏感的那一點反復cao弄,直到他不由自主發著抖,在達到頂點的余韻中越絞越緊,才在兩蟲再一次的唇齒交纏中,射出股濃稠的jingye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