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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雪落飛鴻(蟲族)在線閱讀 - 第七章 念

第七章 念

    他哪里鬧了?

    飛英不明所以,但洛秋筠這一把給他按實了,他來不及使力,便實實在在地砸在了雄蟲肩膀上。

    “雄主…”他唯恐把雄蟲砸疼了,掙扎著要直起身。

    “別動,”洛秋筠搞不明白他哪兒來那么多力氣,他輸出完一波之后累得連路都不想走了,現(xiàn)在陷在軟綿綿的沙發(fā)里看報告是他能保持住的最后儀態(tài),“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回去。”

    正好雄父和雌父好像也還有事要談。

    飛英只得乖乖不動了。

    他半邊身子倚著雄主,因為坐得略微靠外側(cè)的緣故,恰好可以把頭歪在雄主頸邊。

    雄主攬著他那只手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捋著他后背,另一只手劃著光屏,細(xì)細(xì)著他那份報告后面的細(xì)則。

    清淺的呼吸拂過他臉側(cè),飛英安靜地不再說話,他不敢將心底的猜測問出口,便闔了雙眼,任由自己掛在雄主身側(cè)。

    待到洛一茗和莫爾跟醫(yī)療組溝通完回頭,就看到自家的小雄子在從空間手環(huán)里掏吃的投喂雌侍。

    洛秋筠看完報告之后發(fā)現(xiàn)攬著的雌蟲已經(jīng)閉上了眼,但并沒睡著。他習(xí)慣性攏著對方的精神海,發(fā)現(xiàn)其實也并沒有雌蟲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平靜。

    但飛英素來有些寡言,洛秋筠又沒有蟲族的慣性思維,他盲猜了一下,覺得雌蟲可能是沒吃飽,因為他自己就覺得剛剛那支營養(yǎng)劑不太夠。

    于是他翻了翻空間手環(huán)里存的食物,選了支馥莓子味的營養(yǎng)劑拆了遞到飛英嘴邊。

    “雄主?”飛英立即睜開了眼,張嘴就被喂了支營養(yǎng)劑。

    見他叼住了,洛秋筠又拆了支香草味的自己吃著,含糊問了句:“是不是剛才沒吃夠?”

    飛英下意識吸了一口嘴里的液體,“不是…雄主怎么…?”

    “啊,”洛秋筠這下反倒有點詫異地看向他,“那怎么突然這么低落?”

    他能感知到雌蟲現(xiàn)在是很沮喪的狀態(tài)。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

    剛剛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做檢測,“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

    不……飛英下意識地想否認(rèn),但遲疑了一瞬,還是答道,“是的。”

    “不用太擔(dān)心,”洛秋筠安撫地揉了揉他背后靠近蟲源的位置,“多做幾次精神疏導(dǎo)就會好的。”一邊說著,他又從手環(huán)里拿出來個造型精致可愛的紙杯小蛋糕,“你也聽到了,我的治療天賦是S級,沒關(guān)系的。”

    小蛋糕又一次遞到了嘴邊。

    飛英愣了一下,忙雙手接過雄主的賞賜,還沒咬上一口,就聽到對方說道,“吃點甜的,心情會變好。”

    黑色瞳孔深處,是一抹淺淺的笑意。

    “多謝雄主。”

    可他擔(dān)心的,恰恰是再也看不見這樣帶著笑的眼睛。

    那日檢測回來之后,飛英如愿回到了軍部。

    他沒有敢多問雄主想讓上將把自己安排到哪個崗位上,但他收到復(fù)職回執(zh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第四軍團下屬第三師的參謀長,軍銜跟職位完全匹配。

    第四軍團是莫爾軍團長帶領(lǐng)的帝國五大軍團之一,由于莫爾上將是洛家家主的雌君,第四軍團也順理成章地,是屬于洛家掌控之下的勢力。而飛英,本來也是在第四軍團服役的。只不過那時他常年沖在前線,而現(xiàn)在被冠上了參謀長這個頭銜,就不得不退在士兵們身后。

    他對此并無怨言。

    相反,他知道能重新回到軍隊當(dāng)中就已經(jīng)是萬幸。他連軍銜會不會降都不在乎,哪怕讓他從最低級的士兵開始,也比讓他余生都留在雄蟲的后院好。

    現(xiàn)在還能得到一個參謀長的位子,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別無所求。

    直到他歸隊的前一晚。

    他一如既往地陪雄主吃完晚餐,雄主卻沒有去書房,而是喚來了管家塞爾。

    捧到他面前的是兩套嶄新的軍裝。

    他有些驚訝,卻聽得雄主說:“我問了雌父,說軍裝是你自己去領(lǐng),但我想著你這幾天還是多待在我身邊比較好,就申請?zhí)崆敖o你領(lǐng)回來了。”

    其實是塞爾告訴他飛英以前的舊軍裝都被他撕沒了,明天不得不穿便裝去軍部報道。雖然只是個雌侍,但這是小少爺唯一的、看起來還莫名寵愛的雌侍,塞爾便也上了心。

    都“撕沒了”這事就很尷尬,洛秋筠沒想到還有個以前的爛攤子等在這兒要收拾,但他也不想飛英第二天去軍部的時候平添困擾,便以飛英雄主的名義直接要來了新軍裝。

    說要飛英多待在自己身邊是個理由,但也是事實。

    飛英也很清楚,他跟在雄主身邊的時候,雄主的精神力場總是會溫柔地罩住他,一遍遍安撫他的精神海里,因為蟲源能量不足而反復(fù)出現(xiàn)的躁動火苗。

    或許不止是精神力。

    有好幾次,在陽光下,飛英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偶爾有一閃而過的綠色光芒,而這種光芒同樣只會出現(xiàn)在雄主身上。

    那是雄主S+的治愈能量。

    短短數(shù)日,飛英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回歸。在沒有大量有效藥物和治療能量支撐的情況下,蟲源幾近崩潰的蟲都會不可逆轉(zhuǎn)地衰竭下去,何況他還遭受過雄蟲暴虐的精神壓。

    但清醒過來的雄主,從未吝嗇過自己的精神力和天賦能量,幾乎是時時刻刻地在治療他。

    現(xiàn)在,因為擔(dān)心他離開會耽誤治療,連軍裝都給他提前準(zhǔn)備好了。

    就算他確實傷得不輕,但沒有哪只雄蟲會擔(dān)心雌蟲這么一時半刻的不舒服。

    飛英感覺到眼角略微有一點熱意。

    可雄主還在說話:“去試一下吧,尺寸是我給你量過了定的,畢竟跟之前的數(shù)據(jù)還是有些不一樣…”

    雄主什么時候給他量過身體尺寸?!

    他抬眼,寫滿驚訝的臉龐上又是洛秋筠喜歡的圓圓貓瞳。

    “你睡著的時候量的呀,”他的雄主笑了,“應(yīng)該還是瘦了些,報的是新尺寸。”現(xiàn)在的科技產(chǎn)品很先進,在需要精細(xì)測量的部位掃一遍就可以了,塞爾也說沒問題。

    飛英垂眸,壓下眼角那點細(xì)微的濕意,抱著軍裝的手緊了緊,“多謝雄主。”

    “這有什么好謝的,”雄蟲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快去試一試,不合身的話塞爾還能改一改。”萬能管家就是好。

    “是。”

    第二天穿著嶄新軍裝去報到的飛英,下了飛行器就迎面接到了好友的熱情擁抱。

    薩克爾和苗安,他曾經(jīng)最熟悉的戰(zhàn)友,在軍部門口等著他。

    “飛英!歡迎回來!”棕發(fā)的薩克爾用力摟了他一下,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圓臉的苗安要矜持一些,但也難掩笑意,過來親密地?fù)Я藫募纭?/br>
    飛英驚喜地笑了,“你們怎么來了。”他挨個擁抱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們,“都沒給我發(fā)信息。”

    “薩克爾收到了通知說你今天過來報道,”苗安一邊說一邊細(xì)細(xì)打量著數(shù)月不見的好友,“我們怕貿(mào)然發(fā)消息會對你不好,就在這兒等著。”

    許給了雄蟲的雌奴沒有自由通信的權(quán)利,前幾個月飛英的通訊器從未打通過,他們試過很多次都沒收到回信,顯示也是未讀,他們就明白了,飛英沒有獲得對外聯(lián)系的權(quán)利。

    就算突然收到消息說飛英會回到軍隊,他們怕雄蟲不滿,進而對他不利,便也沒敢跟他發(fā)信。

    “啊,”飛英立刻就懂了他們的擔(dān)憂,他看了看手上的新通訊器,是雄主昨晚給他的,“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我。”

    “真的嗎!”薩克爾看了一眼他的手腕,突然興奮:“居然是鑲了星晶石的!是前陣子摩卡公司發(fā)售的最新款嗎!”

    苗安聞言也注意到了,但他思慮得明顯更多一些,“這么貴…你雄主會不會有意見?”

    雌奴的財產(chǎn)都屬于雄主,而沒有幾只雄蟲愿意給雌蟲大手大腳花錢。

    飛英淺笑著搖頭,“是雄主給我的。”而且雄主大概并沒有在意通訊器的價錢,把東西給他的時候一臉的隨意。

    “啊?!”薩克爾瞪圓了碧色的大眼,“你雄主這么大方?!”

    苗安也很震驚。

    “嗯。”飛英略略點頭,嘴角不自覺揚起一點弧度,“我回軍部也是雄主同意的。”雄主確實對他很大方,最貴的檢測眼都不眨一下就做了,精神力也是不要錢的往他身上砸。

    但細(xì)心的苗安不是很放心,他還是多問了一句,“你雄主…對你好嗎?”

    之前幾個月都聯(lián)系不上,他們都以為飛英像很多成為雌奴的軍雌那樣,被雄蟲剝奪了自由,和很多很多,他們本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

    “...”飛英猶豫了一瞬,但還是安撫地沖著苗安笑了笑,“雄主他對我很好,你放心。”

    “那就好。”苗安沒有察覺他的猶豫,一副松了口氣的表情。

    三蟲說笑著朝報到處走去,其他兩蟲卻絲毫不了解飛英心底的不安。

    雄主對他好不好?

    二次進化前,那自然是不好的,甚至是極其惡劣;可進化后,雄主像變了只蟲一般,對他極盡溫柔寵愛。

    S級的雄蟲,對A級雌侍的寵愛,能持續(xù)多久?

    飛英以為自己除了回到軍部之外別無他求,可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似乎更多了。他好像,開始無法想象有一天,雄主會有更多的雌奴、雌侍,甚至是娶回唯一的雌君。

    他對于雄主來說,真的無足輕重。

    一想到這個事實,他就心里發(fā)酸,蟲源好像被什么緊緊捏住一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