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隊長有沒有看過一部叫《sao斷腿》的漫畫
楚聞聲醒來,少年正在浴室洗澡,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確實全都錄下了,點擊保存便摁滅手機屏幕,他敲了敲浴室的門,平淡道:“穿上衣服出來,我有話說。” 少年應了一聲,便動作利索的沖洗著泡沫,隨后換上睡衣出了浴室門。 楚聞聲站在刀疤男身旁,對少年說著:“把他清洗干凈,趁他昏迷把他綁起來,你休息休息,等明天我再來,把他丟到精神病院。” 少年聽著楚聞聲的話,低眉順眼的點點頭,楚聞聲道了別便準備走了,車已經放在門把手上,他又突然轉過身, “我的外套呢?” 少年又有些失落的從臥室拿出外套拿給楚聞聲。 等楚聞聲到家已經是凌晨五點,他沖了戰術澡,便睡下了。 前一天的身體消耗太大,讓楚聞聲一覺睡到中午,上班也遲到了,他不緊不慢的坐起身,已經遲到了,就不著急了。 一番收拾后,他決定出去吃飯,走到對面,敲著鄰居的門,沒多久,門便開了,露出蘇時有些陰郁的臉,倒不是他不開心,只是習慣了。 (我媳婦兒嘴真粉,親起來應該很好親。) 楚聞聲笑容恰到好處,他溫柔的像一位紳士輕聲問道:“一起吃飯嗎?等下帶你去隊里錄口供。” 蘇時耳尖紅的滴血,少年瞪了楚聞聲一眼,那桃花眼憤恨的一瞪,頗有些小貓炸毛的神態。 楚聞聲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怎么了?” (可愛,想日。) 蘇時從脖頸處一路泛紅到臉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楚聞聲不解道:“我們不是在說吃飯嗎?” (那你知道我想把你日的喵喵叫嗎?) “啪!” 楚聞聲吃了閉門羹,看著緊閉的門,他低頭悶笑,隨后他一臉愜意的抬起手臂,有規律的在門上敲著, 敲了好一陣子,蘇時才又開了門,楚聞聲眼含擔憂道:“怎么突然關門,是哪里不舒服嗎?” 蘇時也很煩,他又討厭楚聞聲心里話,又喜歡楚聞聲,總之就是又氣又惱又放不下。 他看著楚聞聲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心里不要再想著亂七八糟的,我就好了。” “走吧,去吃飯。”話說完,蘇時從楚聞聲身旁徑直走向電梯。 楚聞聲眼底一片笑意,從蘇時變臉開始,他嘴角的弧度就止不住上揚,他三步并兩步的追上蘇時,和蘇時一起等電梯。 鑒于楚聞聲昨晚的sao話,蘇時已經不想問楚聞聲吃什么了,他直接帶著楚聞聲去了附近一家燜鍋店, 楚聞聲坐在餐桌上,幫蘇時清涮著餐具,他說道:“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 蘇時:……你在心里不是叫的挺順口? “蘇時。” 楚聞聲將餐具放到蘇時面前,笑道:“我是楚聞聲,你可以叫我楚哥。” (也可以叫我老公。) 蘇時突然笑了,笑容絢爛到仿佛臉上紋著的紅色罌粟鮮活了起來,瞬間吸引了窗外行人的視線。 他疑惑的問道:“不知道楚隊長有沒有看著一本漫畫。” 楚聞聲搖搖頭道:“我不愛看漫畫。” 少年斂下眼皮,他倒著茶水頗有些陰陽怪氣道:“那真是可惜了,有一本名叫的漫畫很適合楚隊長呢。” 此時燜鍋已經上桌,楚聞聲用公筷給蘇時夾了一塊培根,他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淡淡道:“是嗎,那我有機會去看看。” 哪有什么漫畫叫呢,不過是蘇時瞎編的而已。 少年輕咳了一聲,語氣有些僵硬道:“楚隊長日理萬機,怕是沒時間了。” 楚聞聲將眼底的笑意藏起,認同的點點頭,“說的也是。” 兩人吃過飯,便來到隊里,給蘇時錄口供,楚聞聲則走到局長辦公室,申請搜捕令,現在還有活著的一批少男少女不知所蹤。 搜捕令很快就被批了下來,楚聞聲要送蘇時先回來,蘇時卻拒絕道:“楚隊長先忙,我還有些東西要買。” 楚聞聲沒有強求。他確實想趕快結案,鳴笛聲在街道上響起,多名警察包圍了龍大經營的夜總會,楚聞聲在夜總會里觀察著。 據劉霜華交代,性奴們每次都被帶到夜總會供人選,那么關押性奴的地下城,必然在夜總會附近,或者…就在夜總會地下。 他用傳呼機說道:“注意尋找,或許這里有地下室。” 楚聞聲猜對了一半,夜總會的確有地下室,入口卻不在地下室,而是距離夜總會有段距離的的廢樓處, 等楚聞聲找到入口,已經是傍晚,陶白,王強跟在楚聞聲身后,他們舉著槍,小心翼翼的踩著向下同往的臺階,手電筒打到墻壁上,到處都有血跡,難聞的氣味,也隨之傳來,血液的鐵銹味混雜著尿液的sao味及jingye的麝香味,終于…一行人見到了地下城的全貌。 占地面積有體育館一樣大,四處裝著壁燈,兩邊布滿籠子,如古代的牢房,盡頭處有一個大臺子,臺子上,有各種型具及性愛工具。 臺子對面的墻壁上還有一個大屏幕電視,打開一看,全部都是各種性愛教學。 只是本應關在這里里的少男少女們已經人去樓空,陶白蒼白著臉,對地下城的一切拍著照,這里就是城市的深淵,人間的地獄。 等到收隊,楚聞聲蹙著眉回到刀疤男的家,少年這次沒有在跪在玄關處,而是恭敬的站在楚聞聲身后,刀疤男手腕的槍傷已經開始發炎,睪丸處也流著黃濃,一天一夜的禁食禁水,讓刀疤男進氣多,出氣少。 “倒杯水喂給他喝。”冷冽的聲音對少年說道。 少年順從的拿起水杯喂給刀疤男,刀疤男立刻急促的咕咚咕咚大口吞咽, 楚聞聲見刀疤男提了些精神,他站在刀疤男面前,居臨高下的問道:“龍大關押的人移到哪里了?” 刀疤男虛弱道:“在龍二山上的一處莊園里…” 楚聞聲將手機屏幕摁亮,點開昨晚錄的視頻,清冽的聲音不近人情:“兩條路。一條是,我把視頻發到網上,你以后人盡可夫,另外一條是,自己乖乖進精神病院,終身不得出。” “第二條。” 楚聞聲不意外的斜睨了眼刀疤男,而后對少年說道,“走吧,送他去他以后的歸宿。” 精神病院門口,楚聞聲回頭看著默默跟著他的少年,語氣有些冷淡:“你自由了,別再跟著我。” 少年頓住腳步,看著楚聞聲越來越遠的背影,眼睛里都是迷茫,他自由了…以前他為了復仇而活,現在他突然失去了方向,他想跟著楚聞聲,但楚聞聲不要他。 “你還好嗎?”一個長相溫潤的男人,擔憂的問到少年。 人生在世,總會等到屬于自己的幸福,遲一點等到也沒關系,在等待的過程中,我們也在充實著自己,為了更好的出現在愛人面前。 又是忙完就到夜里八九點,楚聞聲熟練的敲著蘇時的門,等少年打開門,他俊美的臉上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忘記帶鑰匙了,可以在你家休息一晚嗎?” 蘇時嫣紅的嘴唇張了張,正準備拒絕, (如果被拒絕,我只好去遠處開房了,附近也沒個酒店。)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