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去的路上,氣氛寂靜得可怖。 刑厭坐在副駕上,還裹著刑路給他披上的外套,斜睨刑路那張陰沉的臉,覺得某些問題刑路可能問不出口,“他沒上我?!?/br> cao,又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沒有處男情節(jié)?!?/br> “你來得很及時。” “......”刑路暗自舒了一口氣,“你受傷沒有?” “沒,他玩兒陰的,本來打架我是能打的贏他的。” “嗯?!?/br> 刑路含糊不清地附和著,但握著方向盤的發(fā)顫的雙手出賣了他,此時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樣風平浪靜。 周森他是要送進監(jiān)獄里去的,但如果他真的對刑厭造成了實質性傷害,進去之前必須要再給他吃點苦頭。 乘電梯上樓,在家門口,刑路門鎖密碼的時候輸了三次,才輸正確,刑厭在一旁打趣道,“看來得換指紋鎖了,保不齊某人以后老了會記不住密碼。” 打開門,刑路習慣性地要去按玄關的燈,只聽見刑厭的聲音在黑暗中傳進他的耳朵,“做嗎?!?/br> 刑路手中的動作猶如當機一般頓住,幾秒后又恢復正常,玄關的燈亮了起來,暖黃的燈光映照出刑路波瀾不驚的臉,目光沉沉地望著刑厭,“如果你是想蓋住你身上的......唔!” 刑厭沒給他說完的機會,踮起腳尖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刑路微涼的嘴唇。 刑路的大腦在驚訝之中炸開一束煙花,來自刑厭的溫度讓他忍不住戰(zhàn)栗,幾乎是本能地拖住了他的腰,在推開和收緊之間猶豫不決。 “是有這個因素,但不是主要。”刑厭在接吻方面沒有那么多花樣,只是憑著感覺。他記得,刑路舔舐自己嘴唇的時候全身會有酥酥麻麻過電的感覺,于是他也學著刑路之前的樣子,輕舔刑路的唇瓣。 “你說你沒有處男情節(jié),所以你不會嫌我臟,我想來想去,你沒有其他的借口拒絕我。” 刑路腦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線,頃刻間泯滅得無影無蹤。 太要命了。 在刑厭還討好般地舔舐著他嘴唇的時候,刑路往前走了兩步,將刑厭壓在墻壁上,逐漸熱烈地回吻。 一條大腿不由分說地抵進刑厭的腿中間,將他整個人都脫離了地面,刑厭失去了支撐點,雙臂緊緊環(huán)住了刑路的脖頸,兩條細長的腿纏在刑路的腰上,整個人像個粘人蟲一樣掛在他身上。 玄關的燈開了又被關上,黑暗中只有兩人起此彼伏的喘息聲,還有津液交纏時發(fā)出的水聲。 就著這個姿勢,刑路一邊和刑厭接吻,一邊往臥室走去。將刑厭穩(wěn)穩(wěn)地放在床上,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刑厭被翻了個面,屁股朝上地趴在床上。 刑路將手向前探去,撫摸過刑厭的脖子,張開虎口,摩挲在兩段平直而突出的鎖骨上,下體早已熱起來,直挺挺地硌在刑厭的股縫間。 刑路分開刑厭的雙腿,粗硬的頂端徑直抵在了粉嫩的xue口前,借著手邊的潤滑,涂抹在發(fā)燙腫大的性器上,刑厭的rouxue里還有跳蛋留下的腸液,相當于是提前做了擴張,青筋盤繞的yinjing突破了障礙,強硬地捅進了刑厭xue內。 他克制地悶哼一聲,又想故技重施,像之前那樣把頭埋進枕頭里,不讓那些yin亂的叫聲從喉口泄露出來。 刑路輕緩吮吸刑厭耳后的一小塊皮膚,刑厭趴在床上,嘴唇貼在純棉的床單上,像極了呢喃的語調,低聲發(fā)出一聲呻吟。 那根粗長的性器還遠遠沒有完全吃進去,刑路為了讓他適應,九淺一深地抽插、頂撞著,順勢去牽刑厭緊攥著床單的手,十指緊扣,一邊輕掐住刑厭的后頸,“爽就叫出來。” 緊接著猛得一記深挺,內壁被粗暴摩擦的感覺刺激過了頭,刑厭下身像過電了一般,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刑路的手,跟他自以為是的自尊做著最后的博弈。 刑厭的額頭浸出了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刑路進得太深,幾乎頂?shù)剿哪c體盡頭,莖身壓過刑厭敏感得不得了的前列腺,將他刺激得連手指都卷曲起來。 敏感點被直接碾磨的快感簡直致命,接著又是一記深挺,刑厭咬緊的嘴唇忽的張開來,從鼻腔里擠出一聲低婉的呻吟。 聽到刑厭在自己的身下終于肯放開,無疑是在給刑路的興致再添了一把火,他拍打著刑厭緊致的臀rou,“寶貝兒真棒。” 粗長的柱身盡數(shù)頂進去了,刑厭又疼又快慰地渾身打顫。刑路的東西完完全全都被他吃進去了,刑厭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本能地裹緊了身體里的巨物。 這一下差點讓刑路直接射出來,他望著刑厭已然意亂情迷的臉,吮咬刑厭的耳垂,吞吐著,低沉的嗓音震得刑厭耳朵發(fā)癢,“舒服嗎?” 刑厭迷亂的眼神,儼然完完全全沉溺于欲海,情不自禁道,“舒...舒服......” 連刑厭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話語里帶上了渴求,勾得刑路一下一下地往更深處鑿,感覺到那軟rou吸附著自己,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雙手掰開刑厭的唇瓣,發(fā)狠地更加用力地撞擊,“狗狗今天不聽話,掛我的電話?!?/br> 預感到事態(tài)發(fā)展不太美妙,刑厭求生欲很強地立馬認錯,“對不起......嗯??!哈啊......” “嗚......我錯了......哥......”刑厭被刑路喂得很滿很脹,嗚咽著,眼淚打濕了枕頭,身體燙得都幾乎要融化。 他想躲避刑路的沖撞,剛支撐起上半身想逃,便被刑路一把抓住了腳踝,另一只手死死摁住了他的腰。 “你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在想什么?” “想你......在想你!唔......啊...” 用上了比一開始更重的力度頂著刑厭的人沉默了幾秒,被這個回答取悅到,刑路將刑厭的雙手按予身子兩側,弓腰俯首,吻住刑厭背上因快感而緊繃的肌rou線條。 “嗚...狗狗知道...錯了......” 刑路將軟作一灘水的刑厭從床上一把撈起,抱在自己懷里,“厭厭乖,再吃進去一點。” 刑厭的雙腿被他張開到一個可怕的角度,與此同時抓著刑厭的膝蓋彎一下一下地上下顛著。 “啊...夠了......”刑厭的雙手胡亂地揮動著,死死地撐在刑路的腿上,由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聚在了他和刑路交合的那一處,刑路每一次垂下手臂時,刑厭都感覺肚子幾乎被頂穿。 “再說幾句好聽的,哥哥就輕一點。” 刑厭哭著抱著刑路,“小狗永遠只聽哥哥的話,小狗以后再也不要離開哥哥,小狗要做哥哥的唯一的狗狗。” “乖,我最愛狗狗了?!?/br> 刑厭原本以為誰強jian他都可以,但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不是。 刑路對他玩兒強jian是情趣,刑路以外的人對他強jian就是犯法。 刑路永遠是他生命當中,那個唯一的例外,是他不管怎么樣都會給出一張免死金牌、特別通行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