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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遲到十多年的麻煩(雙性黑老大受)在線閱讀 - 第一章對門的臭小子

第一章對門的臭小子

    第一章對門的臭小子

    盛太義原來應該叫盛大義,那多出來的一點是盛家爸爸手抖之后添上的,為什么手抖,因為就像他名字上多出來的這一點一樣,剛出生的盛太義身上也多了點東西。

    兩瓣唇,一點蒂,窄小的一道縫兒,完整的女性外生殖器出現在了本應該是平坦的會陰處,除此之外男孩子該有的東西都還在。這是一種生殖畸形,俗稱的雙性體,可以等孩子大了,選擇其中一種性別做手術,而這筆做手術的錢不是小數。

    盛老爸是個窮人,讓老婆住院生孩子就已經向兄弟借了錢,現在這筆錢成了懸在頭上的一把刀,得在娃兒到了可以做手術的年紀攢出來。

    怎么賺呢?盛老爸不是做正經營生的,是個道上混的最下層的小嘍啰。上面的可以靠下頭的孝敬活得很滋潤,底下人只能拿命去搏買命錢,盛老爸砍了幾年,死在一場亂斗里,給盛太義攢的那點手術錢最后也沒能留住。

    盛太義跟他媽還得活著,那錢也只夠兩個人緊巴地用到盛太義十二的年紀。

    十二歲的盛太義子承父業,跟他爸一樣成了道上的一條狗,但跟他爸不同,他爸到死了還是一條只能隨處亂咬人的狗,他卻用十多年的時間從一條狗變成抓狗鏈的人。

    盛太義現在只允許別人叫他老大,再次一點帶個姓,一聲盛老大才能得到盛太義的一個眼神回應。

    “老大,你今天可真威風!”小弟的奉承可沒讓盛太義太高興,他坐在一旁,暗自懊惱今天意氣用事了一回。

    他和手下人剛跟別人打完了一場架,都是做老大的人,眼下的亂斗根本沒有他下場的必要,可他還是上去干架,究其原因,對方的人嘴太欠,欠到他賞了對方一個對穿的肺部,讓人要在醫院躺上幾個月,順便拿刀在對方嘴里攪弄,搗出幾顆碎牙。

    大混戰里他能討到什么好處,身上被刀劃了好幾道口子,沒傷到臟器,但是傷口很深,正在不斷地流血。

    這是他流的血,別人的血在他身上的痕跡就像是他的臉被人兜頭澆了一桶血,濃眉長眼都被糊在了干透的鮮血紅殼里,動動眼就能掉下血渣子,他的鼻梁很挺,挺到有種鷹鉤鼻的兇狠,嘴唇也是那種很有棱角感的形狀,就像他的臉型,方方正正得透著股陽剛勁。

    此時的盛太義正咬著作為止疼藥的香煙吩咐手下趕緊找個人給他處理傷口,縫針的的時候他皺著眉頭說道:“給我弄點熱水,身上都快臟到發癢了。”

    老大發話,手下上就得馬上整活。浴室,熱水,可惜少了伺候的美女。一般人都知道盛老大不興美女技師的那一套,男的也不行,他就愛獨浴。獨自進了浴室的盛太義為了傷口不要爛掉,只能簡單地擦洗一下,將身上亂七八糟的血跡擦干,按理說這時候應該已經沒有什么血的味道,但是盛太義還是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低下頭,發現源頭就在他的雙腿間,細細的血流在的他腿上爬出了蜿蜒的蛇形痕跡。

    盛太義摸到了流血不止的部位,他都快忘了這個與他共生了三十年的器官。

    青春期的時候,他的小豆芽都變成了大蟒蛇,那個不該有的地方卻還是小小的一個,看似完全沒有要發育的意思,表現得毫無存在感,盛太義就當它不存在,今天竟然就來一場遲到的表演。

    盛太義摸到了一手的血,用他貧瘠的生理知識去想,他好像是來了月經的初潮。都說處于生理期的人就像個一點就炸的炮仗,難怪他今天的脾氣這么爆,除了那個嘴欠的倒霉蛋以外,還有人想要挑戰一下盛太義的脾氣。

    有人禮貌性地叩了叩浴室的門,然后從門外伸進來一只手,攤開的掌心里躺著一管藥膏,藥膏的錫制外殼上明明白白地寫著馬字開頭的國民用藥,盛太義頓時就來氣,我這是痔瘡犯了嗎,沒眼力見,我這是來大姨媽了。外面的人還嫌盛太義的氣不夠大,小心翼翼地開口:“老大,你褲襠都流血了,菊花那里肯定傷得很重,上點藥,等等就不疼了。”

    藥膏被快速打開門又馬上關了門的盛太義扔到小弟臉上,小弟被那個力道抽得臉疼,想想這么私密尷尬的病是不能講明,應該偷偷塞藥,把嘴閉緊了。小弟剛把情緒收好就聽到了盛太義爆炸性的發言,“整這個沒用,你去給我買衛生巾去。”

    老大的痔瘡這么嚴重嗎,都到流血不止的地步,不用衛生巾兜著就沒法子出門,這是要手術的節奏。

    小弟帶著為老大拋灑熱血的激情去附近的超商買衛生巾,因為不知道哪個比較好,把貨架上的各個牌子一樣來了一個,rou疼地花了百多來塊錢的零花,臉不紅心不跳地經受住了收銀小姐揶揄的目光,然后把這一袋子的貴重物品交給了盛太義。

    盛太義也是一個從來沒用過這些女性用品的大男人,從里面隨意選了一個衛生巾撕了貼在內褲上,穿上的時候不太舒服,總有一種磨到屁股的難受感,盡管不舒服,但怎么說也算是解決了一點目前的窘境,姨媽血沒再漏到褲子上。

    盛太義換了衣服出去,黑色襯衫淺藍色牛仔褲,簡單的著裝很好地勾勒出他健碩挺拔的身材,他擰著眉毛沉聲吩咐道:“清點一下下面的受傷情況,過會打電話給我,我先回去。”

    小弟滿腦子想著該給老大找個好一點的肛腸醫院,然后腦袋上就被打了一個爆栗,動手的人一臉戾氣,“回答呢?”

    “是,保證盡快完成任務!”小弟一臉嚴肅地回答,這個嚴肅表情維持到盛太義走開了之后。

    小弟摸胸口,絕對不能在生病的老大面前晃神,絕對不能,會被揍死的!

    盛太義正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家就是原來的那個小房子,發了跡之后也沒想著換個好一點,尤其是他媽在前幾年跟著他死鬼老爸一起去了之后,他更舍不得那里,那個有著家的痕跡的小窩才能讓人安心。

    盛太義的座駕是輛大馬力的摩托車,往日里他就愛那種追風逐電的快感,今天卻快樂不起來,一路上總有著熱脹的液體隨著路上的顛簸一管一管地往下冒,他才干爽了沒多久的大腿內則又有了沾濕的黏膩感。

    看來那條用上沒多久的衛生巾快報廢了,得快點到家換個新的。

    一路風馳電掣地開回去,踩在樓梯上的時候盛太義后悔自己的家是在四樓了,每走一步路,經血就在往下流,吸飽了血的衛生巾再也容納不下新的血液,鮮紅的血從側邊滲透,在淺藍色的褲子上留下鮮明的痕跡。

    盛太義感受到了溢出的熱液,一摸褲子摸到了滿手的血,腳下的步子不禁又加快了幾分,匆匆來到了自家門口,拿鑰匙開門,門前的電燈卻開始一閃一閃,就像是電力供應不足,電壓不穩,讓盛太義半天找不到焦點,簡簡單單地一個開門動作,做了變天都沒有做好。

    這期間盛太義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不是往樓上去的,而是走向這一層,盛太義知道是住他對門的人回來了。

    住在對門的人盛太義是見過的,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仔,青春年少的清瘦身子套在米袋子一樣的大校服里,把人都埋汰掉了,好在人長得不錯,極為白凈清秀的一張臉,頭發濃黑,皮膚雪白,襯得一張臉黑是黑,白是白,一雙眼睛很大很有神,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給懾住。

    此刻這雙眼睛就在注視著盛太義,從他寬厚的背到他挺翹的屁股最后才是屁股下的那片紅。

    學生仔看著那片漸漸暈染的紅看了很久,然后他開口,清亮的少年音,“要幫忙嗎?”

    “不用。”盛太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眼前多了一束光亮,是學生仔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給他照明。在看到盛太義抬起臉看他之后,學生仔用紅軟的唇給了盛太義一個微笑的弧度,“讓我幫你拿這個吧。”

    盛太義確實覺得手上的袋子礙事,把袋子交給學生仔之后,他忙著在手上的鑰匙串里尋找開門的那把鑰匙,學生仔卻是在查看袋子里的東西,里面是各種女性在生理期要用到的東西。

    學生仔的眼神暗了暗,他才不是盛太義小弟那種沒腦子的混混,他會聯想,會用科學的角度去分析眼前的景象,然后他就得到了很神奇的答案。

    眼前人真是造物主的奇跡,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學生仔的眼睛里出現的是憐惜的神色。

    他時刻關注著盛太義,在盛太義打開門之后,為了不讓盛太義進去,他有些遲疑地在盛太義家門口給了他一個壁咚。

    “你流血了。”學生仔看向盛太義,不帶半分情緒的目光下移到盛太義還在流血的襠部,在盛太義看來這就是冒犯的眼神,自然引起了他不善的回瞪,但是學生仔的下一句話讓盛太義又不好動手,“我知道你為什么會流血,別怕,我可以幫你。”

    除了把柄被人抓住的憋屈感以外,盛太義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困住,只想說這是之前打架斗毆的后遺癥,失血過多帶來的手腳無力,不然就憑學生仔的體格,來幾個他都能給他掀翻了,但是他也得承認,學生仔雖然看著瘦,在身高上竟然能與他基本持平,看似柔弱,撐在他臉頰邊的手臂也有著流暢的肌rou線條。

    那雙看似纖細的手直接扒掉了盛太義的褲子,連帶著扯走了他的的內褲,涼颼颼的風吹走了他腿間的溫度,讓盛太義打了噴嚏,然后他就用一雙兇狠的眼睛瞪向學生仔,眼神里傳遞出不太友善的情緒,

    你想干嘛?盛太義是在拿眼睛說這句話,學生仔回答他的是四個字,幫你止血。

    止血就止血,可不許動手動腳,盛太義繼續瞪學生仔。

    小區老舊,隔音極差,盛太義還不想鬧出太大動靜,引來別人的圍觀,最后算是默認了學生仔的幫忙。

    學生仔一眼掃過那朵露出的小花,花真的很小,像是只有一般人的一半大小,現出處子未經人事的粉紅色,那點粉色又被鮮紅的血蓋住了,好似被弄臟了。血其實不僅弄臟了私處還臟污了黑色的恥毛,一絲一縷地掛著,在學生仔用濕紙巾擦過之后才恢復了干凈。

    干凈的處子地還在滲出絲絲的血線,學生仔想要撥開那層保護的外陰,頭上卻挨了不輕不重的一下,他抬頭看到的就是在大亮的燈光下怒氣滿漲的大紅臉。

    你這是性sao擾吧,盛太義這次用的是口型,學生仔看上去像是沒看到,繼續手上的動作。

    盛太義從來沒有覺得這么丟臉過,想一腳踹了學生仔,眼前卻黑了,學生仔按熄了樓道的燈。盛太義再想踹也找不到人,身下傳來了冰冷的觸感,是學生仔的手指摸到了他的那里,用食指挑開了肥厚的yinchun,指尖摸索著想要探入更深入的地方,在找到那個地方之后淺淺地伸進一小截指尖,撐開一個位置。

    這種被人摸進內部器官的不適應讓盛太義想要發出抗議,想要憋著聲音的打算破功了,“你...”但他才剛發出一個聲,就被學生仔打斷了。

    “噓...我是真的想幫你。”隨著這句話的結束,盛太義的腿被架開,有什么東西被推進體內,無限深入,仿佛在沒有盡頭地探索著他的內在,被人摸透了的感覺真不好受,盛太義不打算再忍,想要一巴掌把人拍開,學生仔先把手指抽出。

    “放進去的是棉條,如果覺得棉條吸飽了血可以拉外面的棉線,把舊的換成新的,記得在換之前一定要把手指洗干凈。”

    “如果怕還不夠保險的話可以再墊一個護墊或者衛生巾。”

    學生仔好心補充的話停止在面前甩上的門,盛太義躲進家里了,隔著門留下了威脅的話,“臭小子給老子滾遠一點,別在大爺面前現眼,不然見一次揍你一次。”

    威脅的大嗓門在余音繞梁,學生仔倒是笑了,這是惱羞成怒吧。他提起盛太義落在外面的那個袋子,仔細查看里面的東西,然后用便利貼寫了使用說明貼在相應的產品上,最后將袋子掛在門把手上。做完這一切的他看向手指上沾到的紅色,從身體流出的血總帶著與體溫相似的溫度,但是因為是那個人的血,摸到的時候仿佛要被上面的溫度給燙傷,放在鼻尖,血是腥臭的,鼻子里嗅到也是同樣的臭味,可是因為這是屬于他喜歡的人,一點都不難聞,盛太義的所有味道他都很喜歡。

    把指尖的血擦干凈,剛高考完卻已經是準醫學生的蕭思在想,看來他與師兄只咨詢如何讓男人快樂是不夠的,還有再加上一項咨詢,他想幫盛太義,只是不知道只喜歡男人的師兄能不能給他答案。

    蕭思走了,他沒發覺關上的門悄悄地開了一道縫,盛太義從里面射出兩道冷光,伴隨著幾聲咬牙切齒的低喝。

    “哼,對門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