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番外(鞭打流尿、下令自罰嫩乳、掌摑屁眼)
韓熙自關外回來,卻覺得家里氣氛有些不同。 他初時只當葉慎要嫁,所以家里緊張一些。 剛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抱住阿慎,調笑地攬過葉慎的腰肢,哄著他道:“你怕不怕?日后你就要日日挨我的cao了。” 葉慎神色一動,答道:“求少爺疼惜。” 他的指尖泛了白,韓熙有些心軟,親著他脖頸道:“你放——” 他忽而在葉慎的身上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香氣。 那……那熏香……好似在大哥房中有。 但他并未在意,韓悅替他教養葉慎,他也是知道的。 直至新婚那夜,阿慎光溜溜地躺在被中。 他的手,從他的脖頸,一直摸上了他的rutou。 葉慎的身體因他而微微戰栗,喚他:“公子。” “該喊我夫君。”韓熙輕笑著,捏了捏那顫抖的紅豆:“已成婚了,還不改口?” 他低笑道:“該罰。” 于是他俯下身,將那顆紅豆咬入唇中,舔弄吮吸。 “唔……”葉慎的rutou從不曾被這樣刺激,可憐地揚起頭。 韓熙用另一只手慢慢攥著他另一只奶兒,隨意的揉捏著,道:“可知錯了?” 這是床上的一點手段,葉慎未經人事,這樣刺激便夠了。 他的手輕柔的滑到葉慎的小腹,果不其然,那里已經立了起來。 他暗笑葉慎身子敏感,口中卻道:“你倒是越發sao了。我碰一碰便浪成這樣。” 葉慎臉頰羞紅,眼里被他逼出了淚:“唔……” 他想起自己對韓悅的手段來。 大公子被他狠狠地扇著乳兒時,總是低低地喘,那東西也早立了起來,但他不敢碰。 上次他忍不住碰了,葉慎冷笑著掐了他的逼,他最后流著尿求葉慎,說再不敢不聽他的規矩。 “主人……哈啊……我錯了……我錯了……求您……” 身形俊秀的年輕人張著逼,臉上涕淚橫流,他哭得語不成聲:“主人……我不敢了……我下次一定記著規矩……饒了我……” 葉慎冷笑著用手按上他的花心:“看來公子只當我是奴才,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上次cao得你不夠爽么?你信不信我今天打爛你的逼。” “爽……”韓悅的臉微微發紅,啞聲道:“主人要打便打,賤狗錯了……只是……別掐了……好癢……好疼……嗚……” 他冷笑著,用腳狠狠踩上韓悅的奶子:“你還敢講條件?” “不……哈……哈嗯……不敢……賤狗不敢了……主人……隨便玩……”原本光明磊落的大公子瑟縮在他腳下,嘴里發出嫵媚低吟:“嗯……嗚……” 他的浪叫聲并不大,細細的,只是為了讓葉慎更有虐待他的欲望。 自中了情蠱,在山里腫了逼疼痛難忍,主動對葉慎求歡,他在葉慎面前便成了這幅sao賤模樣。 他哪里還敢對葉慎不敬? 只是……他知道,葉慎心里只有韓熙。 若他不是王府大公子,若不是為了他的名聲…… 葉慎只怕恨不得把他一腳踹開,怎么會用那雙識文斷字的手掐他會流水的賤逼。 可……可那逼偏偏認了葉慎。 他只能裝著把葉慎的命令不當一回事,才能在他腳下僥幸歡愉片刻。 葉慎叫他舔腳,他卻見葉慎起了反應,小心翼翼地給他口侍。 葉慎啞著嗓子冷笑:“大公子倒是疼我,別舔了,金枝玉葉,不值當。” 怎么會不值當。 韓悅心痛如絞,看著葉慎俊美的臉上那副冷漠又有些自暴自棄的神色。 “別舔了。”葉慎低低止住他:“大公子……我知道你是好意。想叫我舒服些。可我……有何顏面去見三公子呢?他在邊關為我搏命,我在做什么?早知如此,我真該被他活活打死。” “……”不是的。若不是為他遮掩耳目,若不是顧全王府大局,葉慎怎會淪落至此。 他親了親葉慎的那根東西,它已然貫穿他無數次,卻仍是敏感,他親了親便立了起來。 “大公子,你看我多賤。”葉慎半遮著臉繼續裝綠茶:“等三公子回來……你我就斷了吧。您自可再找個下人頂上。” 老王爺早就知道他們倆的事了,到底覺得他是個奴才,見韓悅需要他壓著蠱,不曾說什么,只是看葉慎的神色越發復雜,葉慎連抬眼都不敢,在府中身形倒越發瘦了。 韓悅閉了閉眼,低聲道:“你當我離不得你?若不是因為蠱毒,我還嫌你臟。” 葉慎冷笑,一腳把他踢到一邊:“那就別碰我,今日我已經為你紓解過,柔情蜜意裝給誰看?還不滾?” 韓悅看著他閉眼的模樣,低聲道:“那……我……下月十三日再來找你。” 葉慎低低苦笑:“我是王府家奴,您是主子,想要我如何便如何吧。” 韓悅的手頓了頓。 他想說并非如此,想說自己已經對他動了情。 可他說不出口。 兩年前為他在祠堂搏命爭位的人是他親弟弟。 他現在只恨自己,那天為何要帶葉慎出門踏青。 若沒有他,阿慎和韓熙……該是府里的一段佳話。 韓熙看出葉慎在走神,有些不滿地伸手扇了一下那個東西:“什么時候,還在走神?” 葉慎回神,目光有些躲閃:“嗯……” 韓熙當他是害怕,看著他畏懼神色,啞聲道:“罷了。” 他忽而躺到葉慎身側:“阿慎,你來享用我罷 。” “……什么?”葉慎怔怔地問他。 他寧肯屈居人下? “你不是害怕嗎?”韓熙輕笑:“你是我的發妻,我娶你就是為了你以后什么都不怕。來,要了我。從此我們就是夫妻一體了。” “公子……”葉慎跪在他身前,吻上他的手指:“我何德何能……” 他聽出葉慎的心里有愧,微微一怔。 大哥身上的熏香仿佛又在他鼻尖晃了晃。 父親的眼神、大哥新換的仆役……突然有事離家的大哥…… 難道葉慎……敢背著他勾引旁人? ……不會,葉慎是他一手教養,知道他的規矩。 若真是如此……為了名聲,他還會留著葉慎一條命。 但葉慎,必定會活活被他磋磨到死。 葉慎從不敢犯了他的底線,……他應該是,多想了。 今夜新婚,他不該這么猜度。 他語氣更是溫柔:“我自見了你就喜歡,是你也就足夠。” 但,紙里終究包不住火。 他細心打聽,王府卻沒有半點消息,這不就是最大的異常? 他也不問旁人,只將葉慎召到正堂:“你素來知我,可有什么要坦白?” 葉慎白了臉,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說出了讓他五雷轟頂的話。 他和大公子韓悅往來已有兩年半,是他勾引了韓悅。 葉慎說他自知死罪,只求韓熙不要牽連家人。 不可能。 莫說大哥清高自持,端方穩重。 韓熙會不會勾引旁人,他最清楚。 韓熙為了家人尚且能被王嬤嬤逼的險些扒光了見人,怎會想不到勾引公子的下場。 然而葉慎語氣堅決,斬釘截鐵,還細細描述了韓悅背后的痣作為例證。 他一時怒火滔天,舉起了放在桌上的長鞭劈頭蓋臉地打過去。 葉慎沒有躲,也沒有想到他盛怒之下已出全力。 他在地上哭喊求饒,不過十下衣服已經被打爛,像只狼狽小狗似的在地上爬著。 韓熙一手拽著他的小腿,直把他打得哭啞嗓子、失禁昏迷才罷。 等醒過神來,雖然余怒未消,還是請了人醫治。 他還懷著一點希望,期望葉慎挨了一頓痛打,能交代出別的東西。 他的阿慎不會是這樣的人。 怎么可能呢。 但葉慎又一次讓他失望了。 心灰意冷之下,他下令葉慎每夜自罰。 自己跪在地上掐rutou六十下,他觀刑后,會掌摑屁眼五十下。 他舍不得罰得更多,大夫說葉慎傷的太重,這幾年思慮又過甚,這頓打可能已經傷了根本,可能會……傷及元壽。 他既恨葉慎勾引長兄,又恨自己盛怒之下失了分寸。 但他不愿讓葉慎知道他已悔了,勾引長兄毀傷王府聲明,他必會讓葉慎終身記著這份教訓。 他狠著心,沉于公事,不曾看過一眼,葉慎雖然醒了,卻因為自罰一直病到了初秋,斷斷續續,一直沒有好。 看著葉慎幾回高燒不退、人事不知,他卻是夜夜驚夢,夢見府醫告訴他葉慎傷重不治。 葉慎是他的心上人,他怎么下得了這般狠手…… 等到了十月,他終于開了口,免了葉慎自罰。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葉慎,道:“你我夫妻情誼已盡,我不會與你和離,你也不必妄想更多,下月我會娶妾室進門,你知道該怎么侍奉。” 說罷,他轉身而去。 其實他并沒有另娶的心思。 葉慎身子虛弱,怎么能再娶旁人來刺激他? 他故意走得很慢,只等著葉慎開口求饒。 哪怕只求他一句就好。 事已至此,何必苦苦相逼呢。 只要阿慎為了妾室的事求他……他便肯定葉慎心里還有自己。 他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葉慎沒有,只是在他快出門時低聲道:“謝公子恩典,夫妻至此,是我欠了你。” 他心頭一痛,連喉頭也是一甜,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 葉慎心里沒有他了? 他的大哥就那么好嗎?他自小在父親那里比不過他,如今阿慎也…… 他的目光并沒有和葉慎碰上,只好冷冷地應:“你知道就好。” 他責罰葉慎的事,驚動了父母。 父親看著他:“你都知道了?” 他動了動手指,無聲閉上眼。 “不若……”父親沉吟片刻:“我再為你擇一門親,與他和離吧。” 和離?讓他去給他大哥暖床? 韓熙一口回絕:“兒子自會好好的收拾這個賤貨。” 可他還是想看著葉慎。 他自己都笑自己下賤,大夫說他身子虛弱,仆人也說他嗜睡,他便怕葉慎懶用飯食,命他一起用膳。 飯桌上,葉慎那邊自然都是藥膳,苦的很。 葉慎低眉順眼,也不問吃的是什么。 葉慎吃的菜,他一口都不碰,只撿自己那邊的吃。 他盼著葉慎朝他乞憐,他知道葉慎最怕苦了,所以他這邊總有一道可口小菜。 葉慎若是朝他要,他便順勢原諒了他。 他這樣一天天盼著,就過了半個月。 他這么一天天熬著,忽然悔恨自己何必捅破那層紙。 若是沒有,他們還是一樣和睦。 葉慎多久沒有笑過了,他又多久沒有看葉慎拉他的手了? 院里的秋千,是葉慎喜歡,他特地為他做的。 已經好久沒有人玩了。 他想張口先低頭,可是憑什么? 是葉慎勾引長兄,他罪不可赦。 他沒有和離,已經是顧全當年情分。 等韓悅得了消息,他們成婚已經快過半年。 他聽說了葉慎的處境,有些想不明白。 葉慎為他壓制蠱毒,韓熙就算嫌他不干凈,也該和離再娶,怎么會日日磋磨? 韓熙舍得? 他心突然跳的很快,想到了葉慎的為人。 葉慎一直覺得自己是家奴出身。 韓熙又教養嚴格。 或許……為尊者諱。他沒有交代全部。 他一念及此,立刻啟程回京,但……關外路遠,他沒有來得及回京,就聽聞葉慎服毒自盡。 ……怎么會? 韓熙與他共食,怎么會眼睜睜的看他吃下一盤毒蘑菇? 韓熙……竟然要把葉慎逼死? 韓熙自己也沒想到。 葉慎這幾日很喜歡喝蘑菇湯。 他吩咐了后廚,隔天給他做一次。 葉慎難得喜歡什么東西,他自會給他備好。 偏偏那天的蘑菇沒有炒熟,他沒有吃,不知道,葉慎…… 他守在床前,滿心驚懼。 葉慎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已有死志?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不如和離,起碼阿慎能活著。 韓悅到府,他心神俱疲,苦笑道:“大哥,他這么喜歡你,我也不強求了。” “我只想知道……為什么……我究竟哪一點及不上你……” 他心痛如絞,吐了血。 韓悅語氣沉穩:“他不愛我。 韓熙猛然抬頭。 韓悅當著弟弟的面,解了衣服,露出自己隱秘的私處,那里紅腫不堪,他苦笑道:“那日我帶他出門,被jian人暗算……” 他細說與葉慎往來種種,韓熙一一聽了,又聽聞大哥自言,已對他種了情根,才一直徘徊不去,強逼葉慎紓解。 韓熙跌跌撞撞奔到門口,跪在葉慎床前求他醒醒。 一如當初,他哭著求被父母打到昏迷的葉慎。 醒一醒好不好,我以后會好好待你。 我再也不打你了。 我們還是世間最親密的夫妻。 葉慎醒來,就見他形銷骨立的模樣,嚇了一跳。 他只是覺得今日蘑菇格外好吃,所以吃了一盤。 ……直到他看見床頭跳下許多小人劃船,才驚覺中了毒。 怪不得他覺得格外甜脆。 原來干脆就是生的。 韓熙跪在床前同他連聲道歉。 他不覺得韓熙有錯,他要了韓悅的身體是事實。 韓悅沒有逼過他,是他自己覺得調教韓悅實在有趣。 看著那張高傲的臉狼狽不堪,美人做泥,這份快感太讓人沉溺。 韓悅是端方君子,才會被他茶到。 于是他只是笑笑:“三公子不必抱愧。大錯已成,責罰我也是應該的。” 韓熙眼底盡是痛悔:“阿慎……你別記恨我……求你。” 他也可以如韓悅一樣受阿慎調教。 阿慎可以慢慢地報復回來。 只是……不要在尋死。 他會對阿慎很好很好。 葉慎聽他起誓,只覺得心里五味雜陳。 他知道韓熙說的都是真話。 然而他只是道:“我從未與公子有什么嫌隙,公子放心便是。” 從那一日起,韓熙便知曉。 阿慎也許已經不會原諒他了。 然而葉慎只是在想…… 韓熙果然磊落,肯這般坦蕩的待人處事。 他好像更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