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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訓誡/邊緣控制

    近日進了批新兵,蕭契選了幾個親自帶著,其中有一人觀之極有習武天賦,身段佳,也不急躁,就是為人處世不善變通。蕭契今早罰他端著槍站馬步到正午,現在旁人都散去吃飯,正太陽底下只剩睢臣一人,兩手平端一丙長槍,身板直挺的立在那站馬步。

    他本生得肩寬腰細,汗一下來,深色衣物黏附在皮膚上,更顯軀體輪廓。蕭契喝了口涼茶,放下二郎腿從屋內走至其跟前。睢臣因汗迷了眼,正表情略顯猙獰地擠弄著眼,聽見腳步靠近,逼著自己睜眼,汗液刺痛了眼球,眼角便不斷涌出淚來。

    蕭契就刻意拿這事調侃,問:“怎還跟個姑娘一樣哭了?”

    “報告將軍,是汗迷進眼了。”睢臣有些吃力的讓自己表情不那么難看,聲音因為長時間蹲立而有些顫抖。

    蕭契不搭理他,取下他手上的搶,見睢臣雙臂紋絲不動,心下夸了句“了得”,繞視一周,槍尖劃地留陷縫,正好一圈圈住睢臣。蕭契停駐人后,以槍尖擊其左小腿內肚。睢臣未被動搖,只將左腳往外挪了些許,姿勢更板正些。蕭契見再難挑出毛病,總算樂意開口談正事。

    “可知我為何罰你?”

    “知也不知。”

    “哦?如何知,如何不知。”

    “橫豎是我昨日拜訪將軍去不是時候,沖撞了您。”

    蕭契有一身好本事,又非無情人,自是枕邊人無數,在營內不便養女子在身側,就對一些樣貌姣好的后生下手。這次他選的那幾個,無不被吃干抹凈。

    除了睢臣,這呆子不通情理,從不私下親近蕭契,真只當蕭契是帶他集訓的領頭,整日里悶頭訓練,不問他事。蕭契帳內如今有新人,便也無意強要他。怪只怪他又蠢又背時,偏生撞見同期友人半夜跪匍在蕭將軍的胯間吞吐自如。

    “看見什么了,說說。”

    睢臣幾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出句:“應為尊者諱。”

    這可把蕭契氣笑了,手里長槍一轉,槍頭直指人背脊,稍一送,睢臣支吾了句“痛”。

    怕痛便是睢臣的軟肋,來這第一天蕭契就看出來了,這孩子雖吃得苦,但五感比旁人靈敏得多,往往會更難以忍受才是,卻又偏生是個要強的性子。

    “盡管直言,無須忌諱。”蕭契嘴上如此,手腕實則暗自施力,槍尖刺進衣物陷入皮膚。

    表里不一是蕭契一貫作風。

    “呃,看、看見……將軍正要與人、行…行云雨之事。”睢臣的聲音抖得更厲害,幾個字便要一頓,吐字也不清晰,不難聽出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腰間險要入骨之痛忽然消失,睢臣放要松口氣,只聽槍柄破空襲來,不及反應以閃躲,背上一陣鈍痛,睢臣的呼吸霎時斷開,痛吟因而被遏在喉嚨,只出了短促的半聲,手腳緊接失去知覺,面朝下直直倒地。

    “你一個習武之人怎么說話文縐縐的。”蕭契信手將槍投拋出去,長槍如劍歸鞘,穩立在槍架子的一出空位上。這時人已經走開,聲音從室內穿出來:“進里頭來。”

    趴伏地上的睢臣,四肢堪堪可動彈,聽了聲便死忍著痛楚爬起來,上下拍去灰土,隨蕭契進了堂屋。蕭契架腿坐于正堂上座,復端茶而飲,問及累否疼否,睢臣只搖頭不答。

    茶盡,蕭契命他脫去上衣,睢臣心有不滿,仍是順從的從縛腕解起,至腰帶,最后兩手握襟,一左一右解開衣物。衣物下的皮膚久不見日,光滑白亮。睢臣把衣物系帶搭在臂彎,幾經對折搭置一旁椅背上,再退回原地站得筆直。

    如此直接的打量去,蕭契才發覺睢臣胸口起伏,隱見乳溝,乳暈一圈粉而勻圓,有幾分女人rufang的情色。確是不愧為自己一眼選中的人,習武之外的事也是好苗。

    他想著,襠下畜物竟有起勢。此時外頭空地零散幾人走過,見到背上傷勢駭人的睢臣和表情不可琢磨的蕭將軍對立堂屋,紛紛耳語著繞道而行,后續再無人靠近此地。

    蕭契把玩著空茶杯,只覺口干舌燥,耐心將盡。

    “心中可有不滿。”

    “若是你情我愿,便不足為外人道。”

    蕭契本是問戲罰他一事,卻不想這人還在想那檔子事,惹得蕭契一陣哼笑,興頭被挑撥起,大有要白日宣yin的念頭。蕭契走到睢臣跟前,兩指立在他稍顯紋路的腹部機理之上,掌心朝下順著正中凹陷挪至睢臣前襠,大抵就停在他陽具的位置。

    “若是你,你會情愿雌伏于人么。”

    睢臣已滿臉通紅,筋骨繃若滿弓,順便隨時扭頭逃跑,雖然他自知是跑不過蕭契的,當下也未細聽對方問了什么,只剩“危險”二字轟鳴腦中。

    “將軍訓話你走神,當罰。”

    語畢,蕭契翻掌,隔著褲子把睢臣襠下物包握了,還未用勁,睢臣已彎腰弓背,兩手攥著他手腕欲行推阻。只因睢臣身體較之常人更敏感,初長成的娃娃又鮮少自瀆,此處自然是觸之不能的。

    “將…將軍。”他的聲音依然抖著,卻不是往前那樣渾身僵直的都,是被人捏住死門,不敢怒作,只能帶著點怯懦的哀求,低聲下氣地抖。

    這反應正中蕭契下懷,他手指尋到柱身輪廓,輕緩揉弄,語氣也平和許多:“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將軍又…唔,又何必著眼于我這等粗物、哈啊……”

    “答非所問。”

    手指流連至根部兩袋,兩指夾挑住,睢臣性器已然挺立褲中,前端撐抵的布料更暈濕出一點深色。

    “嗚、嗯。”睢臣短促地嗚咽了句,手指尖的短甲陷進蕭契的臂腕中,掐出十道紅印來,蕭契卻視若無睹,雙眼只框著對方臉上那些微小可人的變化。

    瞧著睢臣肩頭胸口的皮膚泛出粉紅,蕭契下身也硬脹得難受,他玩心大發,加疾了手中速度,自根部捋到冠頭,似有意催促其出液。

    扎了半日馬步,睢臣兩腿本就酸軟,如此刺激下來,他立不住腳要倒下,蕭契順勢摟腰將人攔到自己懷里,那手也直接伸進褲頭,更肆無忌憚的把玩那根嫩莖,置于掌中正大小合適,柱身被抹了前液,濕滑不已手感更佳。

    “嗯嗯、呵嗯……唔。”睢臣抓著蕭契,封不住的嘴干脆咬住了眼前的衣物。

    他在蕭契懷里越抖約厲害,汗淚和唾液把蕭契的上衣染濕了幾處,大概是到臨界處,睢臣聲音斷斷續續從鼻腔哼出。蕭契又加疾幾回,忽以拳套至根端,掐握了囊帶連接的那圈,懷里人如愿以償的發出一聲綿長的呼氣聲,而后半道斷成微不可查的嚶嚀。

    睢臣欲哭無淚,身下的浴火似被關住,又越燒越旺。

    “將軍,集合了。”遠遠的,有人在喊。蕭契收回手,把睢臣打橫抱起塞進了自己的房里,拿來兩指粗麻繩,把睢臣翻身壓下,繩子繞頸又交叉胸前再至身后,縛緊兩腕于腰窩附近,而后扒掉了睢臣的褲子。他挺立陽具放出后,立在半空難耐地微微抽動,前端掛著一線水液。

    期間睢臣口頭反抗了幾句,但體力實在敵不過蕭契,最后只能被人擺弄到塌邊坐好。

    繩子勒得緊,他兩乳緣著繩過處軟溢了些揉,蕭契終于忍不住上手摸了把,又順帶把那淺色乳粒撥弄圓挺,較之另一側更豐腴幾分。

    “別跑,也別喊人,你這副模樣可見不得人”

    睢臣眼里說不上是怨恨還是羞憤,只是瞪了蕭契一眼,撇開了頭,像已然接受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