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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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天空晴朗無云,與昨日的惡劣天氣截然不同。 白樹堂正俯著身,輕輕搖晃還在睡夢中的白蒼。他早上喊了一次,但被白蒼嗚嚕嗚嚕賴過去了。 “中午了,我們?nèi)コ燥垺!卑讟涮靡姲咨n微微睜開了眼睛,頓時心情大好,語氣更加溫柔。 “嗯……”白蒼縮進被窩里伸了個懶腰,再小心鉆出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白樹堂。 白樹堂見白蒼這副迷糊模樣,心歡得不得了,伸手就捏了兩下他的臉,道:“和小兔子一樣可愛。”說著拿過準備好的熱毛巾給他擦了臉,再狠狠吻上一口。“該吃飯了。”他笑著拉起白蒼,幫青年整理好著裝,一同前往餐廳。 白樹堂特意讓白蒼走在前面,自己則在他身后暗暗觀察:兩條細長白腿一前一后擺動,隱約還能透過衣服看見臀上輕顫的rou,勾人得不行。白蒼知道身后的人在看著自己,渾身不自在,卻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走。 “要不……你走到前面吧?”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的不行。 “在害羞呢?”白樹堂也不再為難他,笑著走到了前面。 餐廳里坐著白景森和弟弟們,還沒開始用餐,看樣子是在等他們。 “白蒼哥哥!”白風激動地揮了揮手。白蒼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以示回應(yīng)。“久等了。”白樹堂鞠躬行了禮,拉著白蒼在白景森左手邊的位置坐下。 白景森就在身旁,白蒼不知不覺中攥緊了放在膝上的拳頭。 很緊張。 “吃吧。”白景森朝眾人道,可白蒼發(fā)現(xiàn)他說這話時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多吃點。”白樹堂往白蒼餐盤里夾了不少rou。白蒼想阻攔,又不敢開口,怕引起父親和弟弟的注意,只得點點頭表達謝意。 不敢抬頭,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不敢有多一個惹眼的舉動。和這幾個人坐在一起,壓力大得簡直要讓他窒息。 “白蒼,坐過來。”寂靜之中白景森開口。白蒼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白樹堂。白樹堂沒作聲,或許是也不明白白景森想要做什么。“在等什么?”“沒、沒有。”白蒼咬咬唇,小心把椅子搬到了白景森身旁,想盡量拖延一些,便慢騰騰地移好碗筷。 一般白景森讓他坐身邊,都不會有什么好事。 餐廳里沉寂得可怕,只有刀叉碰撞的聲音。即使空調(diào)打開,白蒼還是有一種悶熱的感覺。 “白樹堂可是說要娶你呢。”白景森說。 “啊?”白蒼慌忙看向白景森。 “白樹堂,說,要娶你。”白景森重復(fù)。 “是、是嗎?”白蒼心突地跳了一下,一抹喜色升上眉梢。 白樹堂拿著刀切割牛排的手停住了。 “當然是真的,你不知道?”白景森反問中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眾人都察覺到了怪異的氛圍,只有白蒼還是不明所以。“你也別高興,像你這種只會吃白飯的,對白家一點好處也沒有。” 白樹堂有些不滿,壓著聲音說了一句:“我會把他那份填上的。” 白景森饒有興趣地看著白樹堂,卻說著不知是給誰聽的話:“明明是個沒什么用的家伙,卻偏偏有人喜歡到死。膽小又懦弱的垃圾,被輪流玩弄,唯一的作用就是陪你們開心。不過挺可憐的,想逃逃不出去,想死也死不了,還整天被鎖著。隨時都能摸,隨時都能上,要打要罵全憑心情,不是奴隸是什么?” 白蒼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以為白景森會摸他或是嫌棄他兩句,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挑刺。 “爸爸……”白風有些擔憂地喊了一聲,但白景森并未因此打住。 “邵獨昌也是,不知道他和那女人是怎么聯(lián)合起來的,居然妄圖把你護到底,可惜了。不過說來,你被抓回來后倒是輕松,姓邵的可是替你斷了腿。”白景森笑意盈盈地看白蒼臉色逐漸變得灰白,繼續(xù)道,“很多人為你付出了不少代價,你卻一點也不過問,不知道別人為你做過什么,是不是有些自私?” “不、不是、我沒有……”白蒼猶如心臟被一下一下接連捅了萬千刀,痛極至淚如泉涌。他想解釋,卻被白景森步步逼得無從反駁。 他確實什么都不懂。 他連邵獨昌斷了腿都不知道。 怎么反駁,從何反駁? 事實確實如白景森說的那樣。 可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沒想過傷害別人。 “你沒有什么?一無是處還想找什么借口?”白景森笑得意味頗深,冷漠殘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我不知道……”白蒼語無倫次地想要辯解,可是理虧,他也心知不配辯解。 “夠了。”白樹堂強壓怒意,站起身將白蒼拉入懷中,“他沒那種心思,您別說了。” “我說錯了?” “請、您,別說了。”仇視的目光射向白景森,兩人沉默著對視了數(shù)秒。 “真是個護媳婦的好男人啊。”白景森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