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尋與思(六)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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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隱約間有種預感,可白蒼還是難以相信——離開他這么多年的mama,不,養母,竟會在這樣的時間地點出現。 她憔悴了不少,與記憶中相比。 “mama回來了。”女人苦笑著,將白蒼攬入懷中,“這回mama要把你藏得嚴嚴實實的。”她溫柔地說,殊不知心里有多痛苦。就剛才開門見到白蒼的那一剎,白蒼身上那被百般蹂躪過的囚徒氣息撲面而來;毫無血色的面容、小心翼翼的動作,一切都反映著白蒼在家里過的并不如她意。而現在這樣子摟著他,發現他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瘦削,甚至感覺他在微微顫栗。她不知道這幾年白蒼是怎樣度過的,可一定不會是好受的生活。一想到這,她心疼萬分。“受苦了。” 此刻的白蒼,內心被驚訝與不安占據,他臥在這個飽經風霜的女人懷中,心不住地亂跳。“媽……”他喚了一聲,在確認這不是夢。 “我的蒼啊。”熟悉的語調在耳旁響起。他再也抑制不住淚水,緊緊抱住這個他認為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害怕她再次離開。“媽……媽……”他斷斷續續嗚咽著,好像回到從前一樣,受了欺負就縮在母親懷里。 “蒼啊,你要感謝獨昌……”女人拍著白蒼的背邊哄邊道,“你知道為什么,獨昌會私自保護你嗎?”“咳、咳,我……到花園看看。”邵獨昌輕咳兩聲,起身匆忙離開。女人禁不住笑了出來,道:“獨昌這孩子,還是受不住人家說他好。”“怎么……什么意思?”“這件事連樹堂都不知道。”女人別有深意地說,“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答應我保護你的請求。” “獨昌小時候,溺過水,當時我正好路過……他一直說要報答我,我正好可以讓他在私下保護你。不過沒想到后來他認識了樹堂,還以那種身份被樹堂買下……”女人講故事般對白蒼回憶著。白蒼驚得說不出話來,居然會有這么巧的事么?很現實,現實得不能再現實的巧合。“蒼啊,你爸爸他們不怎么待見你,樹堂和弟弟們也總是欺負你……給mama看看,他們打你哪兒了?”女人想要去解白蒼的衣服,卻被白蒼躲開了:“別、別看!”他怕她會受不了。時隔多年,mama還是那么憐惜他,他不敢讓她傷心。她離開前,他受的折磨可遠不如今天,可以說是不足掛齒。可連那種不足掛齒,她都能為他哭得滿面淚痕,更不用說現在。 “好得差不多了,沒關系的。”白蒼抹了抹眼淚,調整坐姿,拿起筷子夾菜,“您做了這么多菜,不及時吃會放涼的。”“好好。”女人笑著稱是,不再提受傷的事。 ---------- 白府。 白樹堂百無聊賴地用筆尖在干凈的紙張上戳著。他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內容幾乎關于白蒼。“嘁……”只要一想起裴光帶走白蒼后邵獨昌又帶著白蒼跑了,就一股無名怒火涌上心頭,“篤”地狠狠將筆扎向紙面,扎出一個微深的孔。 那個叫裴光的,一副令人生厭的嘴臉。更令他惱火的是,那家伙竟一臉平淡地說白蒼逃了,和邵獨昌一起。他不信,便派了人在附近守著,若有情況立即匯報,可到至今都毫無音訊。 “喂,狗。”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下尋,合上筆記本。 下尋已是筋疲力盡,努力地睜開了眼,想回應卻發不出聲音。 “媽的。”他隨手抓過掛在床頭的皮帶,狠狠抽了下去。 “啊!”下尋猛然清醒,被抽過的地方一陣火辣辣的痛。 “聽見了不回應?膨脹了?”“啪啪”兩下,皮帶抽在男孩后腦上,又覺不夠解氣,索性扔下皮帶坐到男孩身上,雙手將男孩的臉摁進被子里。自從白蒼出逃后,他的脾氣更加暴躁。“老子能悶死你,不想活了就繼續清高著!”“唔、唔……”瘦小的身體拼命掙扎,兩只手死死攥著床單,就是坐不起來。“滾過來,含住。”白樹堂松開手,坐到床尾。“遵……命……”還未緩過神來的下尋狼狽地爬到床尾,將頭探入白樹堂雙腿中,用牙齒拉下褲鏈,張嘴尋去。 “唔嗯……嗯……呃啊!”頭發被男人揪起,接著整個人被壓倒在床上。“不要沒精打采的!”男人低下頭咬住男孩耳后根,用力一扯。“啊、啊、我錯了!”下尋疼得流下眼淚,嘴里不停哀求著,“主人、主人、饒了我……嗚嗚……”“再他媽懈怠一次,老子咬掉你的耳朵。”語氣冰冷刺骨,下尋感覺周圍的溫度仿佛也跟著降到了冰點。 “大哥哥,爸爸叫你。”白風趴在門邊敲著門框,幸災樂禍地喊。 “又要干什么?”白樹堂不耐煩地起身,順帶著給了趴著的人一巴掌,“知道了。”他對著鏡子整理好衣裝,繞過下尋走出房間。 下尋目送男人離開,一直緊繃的心終于放松了些,頓時疲憊感涌遍全身。 那個小男孩似乎在盯著我。下尋艱難地抬眼,看見白風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這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有些發毛,但還未來得及思考,眼皮就已沉沉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