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零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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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蒼,起床了。”溫和的喚聲將白蒼從夢中拉起。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昏暗之中——今天天氣不好,烏云遮住了整片天,房間里也沒開燈。 “樹堂……”尚未清醒的白蒼下意識挪了挪,感覺有人在壓著自己。 “我可不是你那好哥哥。”一張臉湊近,白蒼一看是白嵐。“他和一個男妓出門了,還特意讓我看好你。” “男……妓?”白蒼心驀地一跳。 “就是那個姓邵的,嘖,你居然不知道?”白嵐嘲諷一笑,繼而溫柔地剝下白蒼衣服,“也不需要知道,好好陪我玩就行了。”“別、別咬、有傷、疼……”白蒼想伸手阻攔正在舔咬自己rutou的男孩,可兩只手都被上了鎖,至多是發(fā)出鎖鏈與床板碰撞的清脆聲。“你全身都有傷,難不成還哪都不能動了?”男孩說完用力一啃。“啊!”疼痛卻不能掙扎,這敏感部位一旦被控制,就等于鉗制住了整個人。白蒼難堪地別過頭,盡量不去面對這樣的現(xiàn)實情況,只當(dāng)自己在夢中。 邵獨昌。他想到這個平日服侍他和白樹堂的人。 “白嵐……獨昌他……你怎么知道?”他有點不是很好滋味。 如果邵獨昌真的是……樹堂竟會允許這種人服侍他。 服侍,又是何種意味的服侍呢? “喲,吃醋了?很介意的樣子嘛。”白嵐看著微蹙著眉的白蒼,語氣里滿是挑逗的意味,“喊聲哥哥就告訴你。” 白蒼搖搖頭,對他來說,知道了反而多生憂慮。 白嵐見白蒼不像以前那樣求自己,有些不甘,便裝出一副好人模樣:“知道‘零央’嗎?” “零央?”白蒼在腦中思索了一會兒,忽然震驚。 早在三年前,這個名字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零央,西城著名男妓院的花魁,身價上千萬,各大世家為爭奪此人鬧得不可開交。直到去年,這絕色花魁消失了,據(jù)說是被人買下,可惜沒人知道其行蹤。起初還有許多人拼命打聽他的下落,再后來逐漸地沒人提起了,零央這個名字便隨時間被人淡忘。但話是這么說,誰知道在不起眼的地方,還是否有人在暗地里尋找這個曾轟動全城的男人? “看來你不算無知。”白嵐看白蒼一臉的難以置信,很是得意,“姓邵的就是零央,而且啊,我告訴你。”男孩湊到青年耳旁,吐著氣道:“他可喜歡你大哥了呢。”“才不!”白蒼大吼一聲,可惜他聲線柔和,竟吼得十分好聽。“感覺怎么樣?我知道你也喜歡白樹堂。”白嵐挑起人下巴,逼其與自己對視,“可姓邵的比你更招人喜歡,腰蠻舌頭快,聽話還耐折磨。再憑他和白樹堂從小學(xué)就開始的交情,嘖嘖,白樹堂還會選你這個丑弟弟嗎?”“不、不是!”白嵐一字一句如刀割著白蒼的心,明明是不想提到的事,現(xiàn)在卻被別人擺出來殘忍地比較。 糟透了。 “我看白樹堂和他在一起時開心多了,畢竟那婊子又能挨打又能挨cao,活生生一個討主人歡心的狗奴隸,換誰都喜歡。” “白樹堂第一次給了他爸爸,第二次給的就是姓邵的,也不知第幾次才到你,你真的只是個玩物而已。” “這爛人,哦,你的白樹堂?連敗類都談不上,只有他才清楚自己有多臟,男人女人全搞過。”“你胡說!你胡說!”白蒼知道,白樹堂和爸爸做過,和他的三個弟弟做過,也和別的男人做過,這些他都可以忍受。 可他不知道還有哪個女人。 女人。 為什么,他會那么在意? 對白蒼來說,女人的威脅遠(yuǎn)遠(yuǎn)大于男人。 “與其喜歡這種爛人,不如和我在一起。”手順著青年臍眼滑向下部,沿著凹凸起伏的輪廓來回?fù)崦种腹磁o縮的xue口。“嗚……不……”白蒼兩眼通紅,屈辱感在體內(nèi)迅速膨脹,若不是手被鎖在床頭,他可能會撲過去給白嵐兩巴掌。“你怎么能……這么說他……”“事實為什么不能說?”“才不是、才不……你不要、你不要再說了……”白蒼心如刀絞,他不愿聽取別人的一派胡言,可又不由自主地接納了它。“逃避沒用的,好白蒼。”白嵐解開皮帶扔到一旁,將褲子拉下,早已高高立起的性器彈了出來。 他看向面前雙手被禁錮住的青年,拿過床頭柜上的潤滑油,開始給青年涂抹。 “乖乖服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