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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念巧被它這樣一兇特別委屈,她什么都沒做呢,只是跟著母獅而已,對方不也是這么個意思嗎?還是說自己理解錯了? 莫名其妙被兇了一下的她,有了些小情緒,但被岳念巧很好的隱藏起來。母獅原本還坐著的姿勢,瞬間變為趴伏,岳念巧也意識到出現了什么狀況,蹲下身來將自己隱藏在灌木叢之中。 母獅匍匐著前進,前肢的兩處肩胛骨一高一低的來回起伏著,那根帶著細小毛發的尾巴此時跟著主人一起降低自己的可見性,耷拉在身后,尾尖處那稻穗一樣的黑色絨毛就順勢擺在岳念巧的眼前。 她壓下想要捏捏那團絨毛的想法,將雙手放置在身側,以防母獅出手時自己不小心碰到對方,隨著她倆離目標越來越近,那不屬于她們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像是蹄子踩塔在泥土偶爾與堅硬的石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已經看到了目標,是一直成年雄性的小旋角羚,這時候岳念巧才明白過來剛剛母獅為什么要兇她了,獅子從上方來看全身都是棕黃色,只有耳后的那黑色斑駁尤為顯眼,它們通過這塊斑駁來傳達信息,這樣捕獵的時候即便不用互相交流也可以根據對方耳朵上的黑色斑駁來確認同伴的位置和思考自己該什么時候出手。 雖然已經想明白了,但岳念巧心里還是有些不高興,難道就不能換個溫柔點的方式嗎?好吧,獅子也不會說話,要要不是朝自己呲牙,估計她還真不一定會停下來。 母獅隱藏在距離小旋角羚不遠處的灌木叢之中,身體整個趴伏下來,下巴也貼在地上,岳念巧見此,悄悄地從旁邊包圍過去,既然是合作狩獵,那么她和母獅就要像獅群那樣包圍獵物,這樣捕獵的成功率會高上一大截。 母獅也注意到岳念巧的行動,默認了她的舉動,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只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小旋角羚。 獅子雖然是捕食者,但一個獅群中的好獵手最多也就是一兩個,而跟著岳念巧的這只母獅,捕獵技巧就厲害很多,可很能是它的母親也是獅群中的好獵手,作為孩子自然也會習得一二。 獅子臉上的胡須,對周遭環境的變化非常敏感,可以偵測到細微的空氣變化和氣流壓力變化,所以它現在逆著風向,氣味也不會被小旋角羚聞到,它腳底下的rou墊在行走時發出的聲音也非常小。 小旋角羚背對著母獅慢悠悠地吃著植物,母獅匍匐著身體繼續前進,獅子的耐力和速度一般都不怎么出眾,所以它們捕獵時通常會選擇盡可能地接近獵物然后爆發出最快的速度捕獵。 岳念巧已經包圍到了小旋角羚的另一側,她稍微抬了抬頭,朝母獅之前的位置望去,一入眼便是那黑色斑駁的半圓耳朵,便一下子就找到了對方地位置,它在盡量接近著這只獵物,走走停停,不讓對方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母獅盡量與岳念巧和獵物保持三點一線,在逼近到了極限的距離之后,它的四肢忽然發力,全身的速度都迸發出來,朝著獵物跑去,而小旋角羚也馬上反應過來開始逃跑,而母獅有意將它逼向岳念巧的位置,在追逐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之后,岳念巧便開啟追獵技能,她舉著斧頭從灌木叢拋出來的時候,小旋角羚顯然沒有料到,情急之下想要避開對方,雙腿剛想轉彎之時,速度就慢了下來,被后面的母獅一下子用尖銳爪子勾住后腿處,高速奔跑之下被母獅這么一干預,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上,還沒等它調整好身體重新站起來,母獅就一口咬住了它的喉嚨處。 母獅的體重加上被咬住致命之處,小旋角羚根本無法站起來甩掉母獅,但動物頑強的生命力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即便被咬住喉嚨,血液順著傷口流了出來,但小旋角羚仍是在奮力掙扎,四肢不時亂蹬,那長而旋轉的角也在試圖攻擊這咬住自己脖子的母獅。 岳念巧幾次想要上前幫助母獅結束這只獵物的生命,但都被這只小旋角羚破釜沉舟的攻擊氣勢而逼的后退,那極具威脅性的長角也有好幾次險些刺傷母獅的身體。 岳念巧看的越來越急,她可不想讓母獅再一次受到傷害,拎著手中的斧頭,本來她是想要砍斷獵物的脖子將它痛快的殺死,但現在脖子那處過于危險,但攻擊脊椎也可以讓獵物馬上失去反抗能力。 找準好目標,她便走到一處不會被角刺傷的安全位置,舉起手中的石斧朝著脊椎連續揮砍而下。 “咚咚” 石斧擊打在rou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在第二下之時,獵物便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母獅還在咬著它的脖子,岳念巧也為了保險起見,又拎起斧子朝著獵物的脖頸根處揮砍好幾下,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母獅也松開自己的嘴巴,兩只前肢還扒拉著獵物的脖子,張著大口激烈的喘息著,估計是受傷的這段時間都無法運動,這忽然的劇烈跑步使得母獅很不適應,現在已經累的氣喘如牛了。 岳念巧耐力增加了一些,倒還好,但舉著那么沉的斧頭,用最大的力氣砍了這么多下也讓人累的夠嗆,一時間一人一獅都沒有馬上進食或者取食,而是在原地休息著。 等岳念巧感覺自己緩和過來了之后,她坐在了母獅身邊,撫摸著它的腦袋,“你可真棒。”這下子岳念巧相信只要她們兩個可以一起合作捕獵,絕對是手到擒來。 母獅嘴邊的毛發被血液沾染,看上去臟兮兮的,它舔了舔嘴唇,又仰起頭跟岳念巧蹭蹭腦袋,濃郁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岳念巧哭笑不得,但還是強忍著這股不適和對方親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