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一種原始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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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央搞不明白。 被包裹在男人嘴里的yinjing一開始被溫柔的對待著,被溫暖過頭的口腔一寸寸含住,然后頂到了肯定會讓人不舒服的上顎,被上面的軟rou磨蹭著頂端,幾乎給人一種被討好的錯覺。 可是這對于第一次來說太刺激了,爽的幾乎有點出格,他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但這樣不行——開玩笑,冷酷無情黑社會怎么會被這一下爽的有點腿軟。 季明央抓住臥底先生過肩長的紅發,拽著他的頭向前撞去,讓yinjing直接深入到絕對會讓人感覺呼吸困難的地步,然后就這樣大力扯著男人略帶濕潤的卷發開始抽插起來。 左明伽很配合,哪怕很快就被撞的紅了眼眶也沒有抗拒,甚至開始用上舌頭一下一下舔砥著擦過的柱身,活動口腔做出吮吸般的行為,讓季明央險些倒吸一口氣鬧出聲響來。 他把這一口氣的聲音憋住了,靠咬著自己的舌頭。 季明央搞不明白,到底是左明伽的技術太好,還是koujiao就是這么舒服的過頭的東西……他有些失神地亂踩著男人越來越精神的褲襠。 臥底大哥,你冷靜,你現在還是個直男。 不、不對,是我要冷靜,人家這是因為嗶藥發作……設定上的宇直怎么可能有吸過別人的經驗……呸呸呸。 男人那頭帶著輕微卷曲的紅發似乎無論如何凌亂都顯得迷人而性感,因為低垂而蓋住了大半張面孔,卻沒有遮住正盡可能長大好把yinjing吞的更深的嘴唇,那大概是被cao紅了的唇上沾著亮晶晶的液體——憑季明央的直覺,它們大概率不是津液——不只是津液,還有自己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季明央也沒有被koujiao的經驗,他連諸如飛機杯之類的東西都沒用過,他沒有用男性生殖器官入侵任何東西的經驗,連自瀆都很少……大家都懂,看紙片人搞黃色的時候的“我好興奮啊”和我自己好興♂奮♂是兩回事。 他甚至不確定自己的聲音是不是維持住了鎮定。 啊,這個倒是不用擔心。他的潛意識告訴他。 這個房間里沒有那種覆蓋全天花板或者整面墻的情趣鏡子,所以少年無法自窺自己現在的模樣,他甚至不能意識到與亂七八糟裝滿黃色廢料的、軟綿綿的大腦相反,他現在的神情和語氣都冷酷的不可思議,拽著對方那頭紅發的力道像是要用yinjing捅穿對方的喉管。 性是一種原始的進攻。 射精的沖動自帶著一種要沖破最后一道防線般的快意。季明央長呼出一口氣,閉了閉眼睛,毫不客氣地全灌進了男人的咽喉。然后猛地拔出剛射完精,正處于不應期的yinjing。 “唔、唔嗯……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人看起來有些興致缺缺地垂下眼簾,伸手撫摸著男人低垂的頭顱,聲音堪稱輕柔地道:“咽下去?!?/br> 左明伽抬頭看了他一眼,季明央讀不出那轉瞬即逝的一眼里含著什么樣的意味,但他能確定這樣的舉動,比起原劇情線里的那些,一定還沒觸到臥底先生的底線。 所謂把人弄崩潰,就要碰到他的底線,然后一點點剖開嘛。 雖然他不打算做的那么過分,但至少也要在臥底先生的底線上瘋狂蹦迪,才能勉強達到原劇情那個標準吧。 他撫摸那頭紅發的舉動簡直帶著憐惜,另一只手卻在男人默認的順從下沿著脊背劃到尾椎骨,逗留般打了個圈,隨后擠進兩片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rou,徑直探進了未被人造訪過的后庭。意料之中,進入的并不困難,因為…… “怎么濕成這樣,左先生,”少年惡意的啃咬著男人的耳垂,“這么喜歡嗎?”他抽出那只沾著不明粘液的手指,在男人臉上擦了擦。 耳邊輕微的刺痛讓雙眼緊閉皺著眉的男人呼吸亂了一瞬,他沒有理會這莫須有的罪名:這濕潤和過于順利的進入分明是少年到來前被機器灌腸清洗的結果。但他略微忘記了一件事。 “我叫你取悅我,聽不懂話嗎?” 男人的鬢角已經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他睜開眼,森綠色的眼睛里滿是苦澀的意味:“……是,我喜歡?!?/br> 見少年的態度不為所動,他只好繼續從這些年在各種地下場合學到的那些……中選幾句,試探著說出口。 “我……我喜歡您玩我,所以、所以后面流水了……濕成這樣,等您用……用大jiba來干……我……我……” 難以再繼續說下去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少年人無動于衷的眼睛是清晰的。他得做點什么……再做點什么……取悅? 男人壓抑著喘息,像壓抑著屈辱那樣,緊攥著床單的手漸漸松開,咬牙向身后探去。 他自己扒開了那兩片飽滿的臀rou,停頓了一下,才將手指伸進從來不會碰的菊xue,兩指一并插了進去,然后張開手指,力度之大甚至撐開一小片清晰可見的腸rou。 “請您cao進來吧。” 男人這樣近乎絕望地懇求著。 系統:【宿主?宿主大人?季明央大人?季明央?你怎么了?你的身體指數顯示你大腦當機了!外面發生什么了嗎?我看不見啊,我在小黑屋里出不去……】 季明央面無表情地啪一下切掉了和系統的聯系,看起來相當鎮定地摸了摸鼻子下面,確保沒有流下什么不該流的紅色液體。 身為處男,我很抱歉(不是)。 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微笑道: “那我開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