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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急了也會撓人

    南和宥的手里被莫名其妙塞了一支一米多長的步槍。安德烈讓他用槍對準的不是別人,是被捆綁住手腳,狼狽不堪地匍匐在甲板上的安九。

    這就是所謂的“入會儀式”?就是要他當眾殺人!南和宥的內心是抵觸的。特別是,安德烈雖然把槍交給了他,卻偏偏拽著槍桿不松手,暴力地用槍口戳著安九的腦門兒,撞得額頭鼓起了個包塊。南和宥瞄了眼保險閂,生怕會擦槍走火,還好是關上的。而那安九此刻抖成了篩子,完全沒有平常的神氣,帶著哭腔,開始用中文求饒:“大哥,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南和宥穩住了槍,內心忐忑,“大哥!不,爸爸!要不您再考慮考慮入會的事情!我就是個渾小子!而且我們這年齡差也不合適?。∧@么魁梧,要我在您老人家之上,我也不好這口!”

    “你小子膽子很肥嗎?敢騎到Papa頭上!”安德烈照著南和宥的后腦血漬干涸的傷口不客氣地拍了一掌。

    南和宥跟著痛苦哀嚎,“??!”

    他恨死這個安九了!這個毫無節cao的黑心商人把天真純潔的艾惜當成商品販賣,把一個大好男青年,國家的希望騙去干這種事!請安九吃槍子太便宜他了!

    南和宥,一個聞名遐邇的富二代“敗家子”,深諳對付安九這種人更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交給熟悉的mama桑。從頭至尾地改造,抹上濃艷的妝,戴黑長直的假發,不論白天黑夜只許穿性感情趣內衣,當然要用貞cao帶綁住他身上沒有用的玩意兒。光是想想那樣子就讓南和宥空空如也的胃泛起陣陣惡心。

    還要給安九安排“特訓”,再讓他站在展示櫥柜里,完全像一件任由客人挑選的商品。到時候接什么樣的客,腦滿腸肥或暴虐成性,安九答應不答應不作數,只要有人愿意買他,他就必須乖乖地張開腿,迎來送往!直到他屁眼也合不上,滿身瘡痍,茍延殘喘,都不夠完全消解南和宥內心的恨意!

    可今時今日,南和宥不能親手殺安九。即使這是在太平洋的公海上,面對的是一幫極力拉攏自己入伙的亡命之徒。因為,他還想和艾惜過普通人的生活。

    “我求您了!我真的是干不了這事!我老爸就我一個像樣的兒子,還指望我娶房媳婦生個兒子,幫他養老送終,要是我殺人了,被抓進去判個死刑或終身監禁,他老人家還怎么活!”南和宥故意聲嘶力竭地哭喊,趁機松開了手里的槍,趔趄地倒向船的圍欄。背對著眾人他開始向海中嘔吐,那樣子仿佛就是因為驚嚇過度而造成的應激反應。

    甲板上的男人們看南和宥拿個槍都嚇成這副“小娘們”樣兒,紛紛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做假動作的機會只此一次。南和宥迅速摸著口袋探到了那個藏在衣服內側的小型手機,他憑借記憶按了李燁說的可以發送訊號的按鍵,沒有反應!危機之下,他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按了一通,可是手機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他只能自求多福。

    “南先生,你這是在說謊吧?”安德烈踱步到和宥背后,盯著他起赴的脊背,不過沒有察覺他的異樣行為。安德烈繼續不留情面地揭穿和宥的謊言:“根據我做的一點點簡單的調查,你家的戶籍上可不止一個子女,準確地說你還有一位長兄,而且你的長兄在經營公司方面也比你更有經驗。以后,你們家族的產業會落入誰的掌控之中還是個未知數?!?/br>
    “是,我是有個哥哥,但我哥他......”南和宥欲言又止,“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要做到這種地步?我是哪里得罪了維克托先生,導致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抓著我這么個晚輩不放?您給我的感覺就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

    看了一出好戲,維克托終于從他的專座上起身,他步態瀟灑地走到南和宥身旁,先是伸手拍了拍和宥的肩膀,爽朗地開懷:“哈哈哈,年輕人,盡管以我的標準,你是個loser,但是誰年輕時候不是個loser?”

    “?。俊焙湾兑苫蟮睾吡艘痪洌瑳]明白維克托先生話的涵義。這么近距離地看到維克托的臉,他有著精致的五官,和宥突然意識到他是在哪里見過這張臉。維克托有和艾惜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挺拔山根和小巧鼻翼。

    維克托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在和宥耳邊竊竊私語:“愛老婆這點倒是和我很像。”

    “早點結婚生子,陪在父母身邊安穩度日。不過,一個孩子太冷清了,你們生至少五個吧!”維克托又補充道。

    面對維克托對自己比出的一手五根指頭,南和宥瞪大了雙眼。五個!這是把他們當成種豬和母豬的節奏!

    維克托沒有再多說什么,徑自離開了甲板回了船艙,身后的保鏢團緊跟他離去。南和宥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個背影。這人真的是艾惜的父親?所以,自己這是通過了岳父大人的考驗?

    正當和宥好不容易松了口氣。卻不成想,安德烈還沒有打算就這么完了。安德烈又一次把那支槍塞到和宥手中,嘴里還憤憤不平地謾罵:“你不打算處理這個混蛋?他害你老婆欠債賣身!你都不敢替他報仇雪恨?你不會是孬種吧?”

    安德烈這火暴脾氣和情緒化真是說發作就發作,和他那溫文有禮,天使無害的面龐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又一次抓住槍桿,以槍口對準安九的腦袋一遍遍用力砸下去,“我叫你欺騙單純少年!叫你放高利貸!叫你騙人下海!”

    伴隨著安九痛苦的嗚咽聲:“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

    如果不是確認過槍上了保險,南和宥真擔心安九會這么一命嗚呼,到時候是誰的責任就說不清了。和宥忙勸道:“大哥,這樣很危險,要不還是用別的方式罰他?”

    安德烈怒目瞪向南和宥:“懦夫!Boss怎么會把Ash給你這種人!”

    南和宥不知道的是如今艾惜是維克托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其他幾個兒女要么在早年針對他的暗殺中過世,要么是病歿,就連妻子和后來的情婦也無一幸存。

    “安德烈,松開吧!”和宥堅持勸阻。

    安德烈大概誤會了南和宥的意圖,對安九的怒意殃及池魚,他眼中噙著淚花,怒目相對,似有千萬種情緒。手下們也圍攏過來,觀望對峙的兩人。這樣的反應讓南和宥徹底犯了難,殺人肯定是不行的,可現在那么多維克托的下屬都佇立在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下一步行動,如果他今天不開槍打點什么,好像他就不配擁有那么美好的艾惜!

    南和宥硬著頭皮說:“我來吧!”

    他從安德烈手中接過槍,緩緩舉到胸前。安九還在不住地哀求,當他窺見南和宥眼中透露的兇光,就像一只被獵人逼入絕境的驚恐萬分的獵物。求生的本能讓安九開始劇烈地掙扎,腿部的繩索在掙扎中松開,他轉身奮力地向甲板的盡頭奔跑。

    怎么辦?真的要開槍嗎?

    和宥的額頭沁出了如注的汗水,他顫抖著手摸到了一個旋轉的紐,將那里打開成紅色--射擊狀態,他調整了情緒,摒住呼吸,雙手穩穩端著槍體,將槍托頂到了自己的右肩,透過瞄準鏡可以清晰地看到“獵物”正瑟縮在船頭的邊緣。他只能二選一,被射殺,或者跳海?,F場沒人阻攔他的去路,因為無論他逃竄到哪里,即便跳海,都在獵人的射程之內,沒有生還的余地。

    雖然,南和宥只打過靶,從未參與過狩獵,如果他有,那么此刻的安九,大概與那些慌忙逃竄的野生動物并無二致。怎么辦?他應該假裝射擊技術不佳而打偏了靶嗎?可是,打偏一次,還可以有第二次,直到無數次,這真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殺戮游戲。和宥內心的忐忑絲毫不輸給他的“獵物”,他陷入于反反復復的猶豫之中,緊張到心臟快要蹦出嗓子眼。他不曾傷害過任何人,也并不想這樣做。就在此時,注視瞄準鏡的余光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快速移動的身影。和宥眨了眨眼,試圖重新聚焦,確認那是什么東西?

    看清之后,他的手再也無法平穩地端住槍體。

    和宥激動地大喊一聲:“艾惜!”

    艾惜卻不是向他奔來,而是朝著安九的方向過去。沒有絲毫猶豫,一腳掃踢在安九的胸口,他的力氣并不大,卻剛好讓重心不穩的安九墜入水中。“砰”炸出一個巨大的水花。

    然后,艾惜從和宥手里奪過了那把槍,阿宥頭腦呆愣著,竟沒有反應過來艾惜這是要做什么?

    隨即,艾惜朝著安九墜落的方向連放了幾十槍,每一顆子彈都驚擾起一片看似平靜的水面。不過畢竟缺乏經驗,艾惜的身體由于后座力而不由得向后倒,幸虧南和宥及時抱住了艾惜。

    彈藥匣打空了,全部巧合地躲過了目標。

    “把人撈上來!”艾惜吩咐甲板上的手下,他們合力將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又嗆了水的安九打撈上來。

    南和宥不得不用全新的眼光重新審視了一遍他可愛的小貓咪,不禁發出感慨,還真的是戰斗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