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密室
雖然說是這樣說,傅裴語也不過就是猜測,畢竟他當(dāng)初也沒想過自己會與上古魔族扯上關(guān)系,魔君跟泥人偶的故事還是從教主口中聽說的,若是自己與魔君無關(guān),又怎麼以自身之血開啟暗室?雖然他出他也曾經(jīng)懷疑過,但是畢竟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所以也沒深入追查,不過自此篇揭過以後,他似乎要好好查一下相關(guān)的事情。 上古魔君他的紀(jì)錄少之又少,最多只有神話這樣口耳相傳的故事讓人還知道他的存在,置於器靈血脈就更沒有記載,甚至連文獻(xiàn)都找不到,只會出現(xiàn)在父母哄騙小孩的故事中,可當(dāng)這一切都呈到自己面前對你說這是現(xiàn)實的時候,你總會有那麼一點大夢之感。 牽著練君和的手,引著他與師父下臺階,龍玉很盡責(zé)的發(fā)著光照亮他們腳下的道路,練君和還在逼問著龍玉那些關(guān)於魔君的事情。 「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上古兇獸跟器靈真的有關(guān)系嗎?」 「不清楚。」 「可是你不是說你從初代器靈就跟在身邊,難道不是嗎?」 「不能說。」 練君和迅速地注意到了龍玉的用詞,不能說而不是不知道,龍玉一直以來都是對自己不解或者無解的事物說不清楚或者不知道,可是他現(xiàn)在說的是「不能說」,也就是他被下過封口令,所以即便知道了也不告訴自己。 「君和,不要逼他,若是他被下過禁制,那你無論如何問他都沒有結(jié)果。」居陽子提醒著練君和,看著徒弟失望的不再追問龍玉。 臺階之長彷佛通達(dá)深淵,很快的他們來到一扇雕著兩只石龍搶珠的巨大石門前,傅裴語一接近那龍門便直接開啟,顯出里頭乾坤,首先映入眼的是大片的蓮花,被施了術(shù)法終年不凋,池水清澈見底然後在池中心有精心雕琢的石亭,里邊放著一只碧玉棋盤與兩盒玉做的黑白珍瓏,再往深處各有幾間放著柔軟床鋪的內(nèi)室,以及一間放著各式書籍的書房,還有一座天然浴池就在廊道盡頭處,可以說極盡奢華。 更重要的是這里靈氣相當(dāng)充沛,源自於那直接將靈脈接至水中,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華美行宮,跟方才那陰森詭譎的長廊簡直成了即大的反差,練君和他被臥室給吸引,忍不住走上前,還是居陽子較為警覺,伸手拉住了他。 不過傅裴語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所以笑著說:「沒事的,這里很安全,我那時就在此處待著修煉,後來等時間到了以後才出去,而且這里靈氣濃郁,修煉事半功倍。」 居陽子聽他這樣說後這才安心地放著練君和去胡鬧,只見他的大徒弟對美景一點都不感興趣,而是逕直的走到有柔軟大床的臥室,直接孩子氣的躺了上去,大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仔細(xì)一看被褥是用上等天蠶絲所織,天蠶絲最常用於仙家衣物,人說天衣無縫其來有自,而一件就彌足珍貴,何況是用來做被褥這般豪氣得手筆。 「好久沒有睡床了。」練君和他的愿望簡單,只要有軟床可睡、熱食可吃就很好滿足,這幾天在外邊奔波露宿,都睡的他渾身酸痛。 「師兄慢慢參觀,我去書房找些東西。」傅裴語他對練君和喊了聲,然後踱步到書房去,從架子上取出了當(dāng)年令他驚艷的秘笈。 天魔秘笈,修者斷情絕義,只剩下慾望驅(qū)使,當(dāng)初他就是在此處修煉了這魔功後,對他的大師兄… 神色一黯,傅裴語反手就將這本害人秘笈燒個乾凈,此生他定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然後又伸手自暗柜取出寶盒,那里邊放著他的神器隱雷,打開盒子里邊靜靜躺著紫黑色光澤的寶劍,相當(dāng)鋒利,傅裴語一拿在手上,就開始隱約釋放著雷電威壓。 這神器與他相性一絕,可以說讓他使得相當(dāng)順手。 「裴語,你說要拿的神器就是那個嗎?」練君和他往書房探頭,看著傅裴語正拿著一把威風(fēng)凜凜的寶劍,眼睛都亮了,趕緊上前看一下是什麼神兵利器。 【不知,主人何在?】 「我不是不知,你認(rèn)錯人了。」練君和聽見那武器低語,反正也無旁人就與之攀談起來。 【你就是不知,除不知之外,無人可聽懂器物之言。】 「就說了我不是,那泥人偶已經(jīng)死了很久,你們魔君…好像也是,我跟裴語都好像是他們的後代…」 【後代?可笑,不認(rèn)本分,不知自己,枉稱器靈】 練君和開始討厭起這把隱雷了,一抬頭看著傅裴語似笑非笑,他趕緊說:「他一直說我是不知…」 「或許錯認(rèn),畢竟那已經(jīng)是上千年的事情了,而且隱雷在此塵封許久,難免會錯亂。」傅裴語他反手將隱雷收起,愛憐地?fù)崦毦偷陌l(fā)絲。 感覺好像一下子師兄就這麼多人覬覦,他怎麼樣才能讓師兄安心地待在自己身邊?怎麼樣才能讓他不露出自己的鋒芒與天分?傅裴語憂心著,器靈血脈罕見稀少,他實在不想讓練君和成為眾人爭奪的對象。 因為這人就是想本本分分的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悠哉修練,不求成仙只求逍遙。 「師兄,這里的浴池極好,我們一塊兒去洗吧。」傅裴語他笑著對練君和提議,并且刻意地說:「叫上師父一起…」 練君和當(dāng)然知道對方打算做什麼,一把將他的臉推到最開,然後滿臉拒絕的說:「那是為了你們療傷,不要想當(dāng)作平常,你成天不學(xué)好就知道逞慾,你也傷的好多地方,也不趕緊養(yǎng)養(yǎng)傷!」 「師兄與我雙修不就在幫我療傷嗎?」傅裴語握住那人手腕,細(xì)細(xì)地親吻起那處,然後順勢就將人壓倒在古老的桌案上,他逗弄著那人直到那張臉紅艷欲滴,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欲罷不能,他太喜歡師兄了,喜歡到他總是想要拉著他歡好。 他前世今生歲數(shù)加起來都已經(jīng)快過半百了,卻一朝回到自己年少輕狂之時,這時候師父不曾死去,師兄不曾瘋狂,他還有機(jī)會為自己的錯誤彌補(bǔ)。「師兄,你不幫我的話,我很難好的。」用那脹起的褲頭蹭了蹭對方,練君和他瞬間羞紅了臉。 可是最終理智還是戰(zhàn)勝欲望,練君和他推開了傅裴語,對著他說:「不行,我就是太放任你了,你總是這樣不分場合就…就…」最後的話簡直難以繼續(xù)下去,他骨子也對傅裴語充滿渴求,可是他得遏止這種情況才是。 「我先去浴池等師兄,師兄可不能放我一個呀。」傅裴語并不打算給他拒絕自己的機(jī)會,拍拍他的小屁股,自個兒先溜達(dá)去浴池洗身了。 ※ 練君和覺得自己要瘋了,傅裴語他本身就這麼縱慾的嗎?還是因為他是個魔修的關(guān)系?他躺在床上翻滾,已經(jīng)過去半刻了,偷偷瞄了一眼居陽子似乎對亭臺的珍瓏琪很有興致,暫時應(yīng)該是不會分神,他深吸了一口氣拿上自己的衣物走向浴池。 浴池內(nèi),煙霧繚繞,可是靈氣相當(dāng)充裕,這里的水似乎都接了地脈靈氣,就好像是為了專門補(bǔ)充練君和體內(nèi)被靈境偷走的靈力似的,他將衣物放置在旁,看見了傅裴語就在池中候著自己。 臉紅心跳,不管幾次都沒辦法適應(yīng),明明此地靈氣充沛,根本就不需要再與自己雙修。練君和一邊在心中麼麼,一邊脫下自己的衣物,他的身上還有著前些日子的痕跡,青紫交錯的讓人心驚,他走入池水中,溫?zé)岬某厮⒎鞘謌untang,而是相當(dāng)?shù)臏囟群弦恕?/br> 走到傅裴語身前,練君和才發(fā)現(xiàn)他長得真高呀,以前還要低頭看他,現(xiàn)在自己都得抬頭抬到脖子酸了,那一句句溫軟的師兄現(xiàn)在倒是成了慾望的前奏。 「師兄來了?」傅裴語他看著那人嬌羞的模樣,水深不過到腰部的位置,他摟著那具身驅(qū)細(xì)細(xì)親吻,將已經(jīng)勃發(fā)的下身緊貼著對方:「我還想要是師兄真的不來,我就只好自己解決了,師兄果然疼我。」 「想做就做,別這麼花言巧語的,聽起來怪可怕的。」練君和他才說完,直接被那人給抱緊,他看見那人眉眼全是炙熱的笑意,有些反常有些古怪,可是又無從細(xì)究。 「師兄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不客氣了。」傅裴語他伸手掰開那人臀瓣就往花xue探去,那處被連著幾次調(diào)教都馬上就能濕潤,本來還需要香膏輔助,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需要如此,手指在里邊進(jìn)進(jìn)出出,偶爾帶入些許泉水,潤滑著那甬道。 師兄似乎也很想要他,沒挑逗多久就已經(jīng)氣喘徐徐,而自己也已經(jīng)有些難耐,他抽出手指,一把將人給抱起,然後就著溫?zé)岬娜苯硬迦雽Ψ襟w內(nèi),練君和他「嗯…」了一聲,僅在瞬間,傅裴語就完全插入進(jìn)去,一氣呵成的果斷。 「師兄,里邊好熱…」傅裴語他馬上開始猛烈的抱著他抽插起來,練君和的身子相當(dāng)柔韌,不論自己怎麼折騰,這人總有辦法第二日繼續(xù)起床做事,僅有在那幾天他任性時引得自己怒氣,他日夜折騰才讓對方真的下不了床。 攀著傅裴語的身軀,練君和唯恐自己會掉下去,身後的rou刃不斷的劃開甬道,制造歡喜,他身前的欲根則不斷的摩擦到對方的腹部,快感不斷地涌上,身體也感覺相當(dāng)充盈,或許是因為靈氣的關(guān)系,他就這樣不斷地被傅裴語抽插著。 「裴語、裴語…里邊好舒服、你…嗯、嗯嗚、唔…」 跟對方激烈的交纏著親吻,咽不下的唾沫沿著嘴角流出,他幾乎要瘋了,刺激的快感不斷地讓他每次在對方抽出時就想緊緊地夾住挽留,手指更是在對方背上肩上留下深紅的爪痕。 「師兄、師兄,我弄得你可舒爽,這里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要是師兄能生我的孩子就好了。」傅裴語他甚至覺得只要有了孩子,他就可以完全將練君和鎖在自己身邊,斷絕跟旁人的瓜葛,可是練君和是爺們,不可能懷上,瘋狂的抽動著,每一次都是深入淺出,搞得那人迷茫的搖頭。 「我不要…不要生…你每次都…射這麼多…」練君和他早已經(jīng)意亂情迷,對於那人所說的話下意識想要反駁,卻都成床笫間令人羞紅的情話。 傅裴語或許是嫌水中不好動作,將人帶到岸邊躺倒,繼續(xù)胡天胡地著的cao那人的後xue,直插的那xue兒yin水直流,身前的yinjing也不斷地吐出精水,他故意不去愛撫那處,只愛撫著練君和身軀各處敏感,他想將練君和不用撫慰的cao到射出來。 於是傅裴語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去碰觸自己的下身,專心一意的頂弄,水被兩人劇烈的動作帶上岸,只聽見練君和哭吟著:「下邊好難受…裴語你不要這麼用力…、哈啊、啊、啊…」 後庭不斷的被cao著,可是身前卻得不到撫慰,練君和的眼眶都急紅了,蹬著雙腿想得到一些慰藉,卻因為雙手被縛沒有辦法,很快的高潮將至,他劇烈的喘息,直接被傅裴語給cao到射出,那快感比平時還要強(qiáng)上好幾倍,隨著體內(nèi)被灌滿精水,練君和的身前也射得亂七八糟。 「裴語、裴語…求你摸摸我…」 「師兄可真是,總是喜歡撒嬌。」 傅裴語雖然是這樣說,可怎麼舍得讓練君和受慾望所苦,所以他伸手去愛撫對方不斷吐著精水的yinjing,這似乎刺激到練君和,又讓他二度高潮的射了許多。 滿臉都是興奮的淚水,練君和他覺得射精完以後,幾乎整個人力氣都被抽乾了,可是不知道甚麼時候居陽子已經(jīng)進(jìn)到浴池,轟的他的臉?biāo)查g清醒,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習(xí)慣居陽子與自己行yin,當(dāng)然也包含著自己跟傅裴語的情事被人盡收眼底。 「師父!」 「師兄,你不要夾的這麼緊,很疼…」 「不要、放開!啊…、哈啊…」 傅裴語伸手拉起他,讓他依偎在自己胸口,練君和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可是他又不想面對事實,直到另外一具男身貼上來以後,他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 傅裴語退了出來,掰開了練君和的臀瓣讓居陽子一口氣cao到他的體內(nèi)深處,他跟傅裴語親吻著,可是身後卻被居陽子cao的極爽,他的師父每一次cao入都相當(dāng)粗暴,而且因為兩人身高差不多,比他們矮的練君和根本是被抱著足不沾地。 身前的rou刃也同樣guntang,跟他的yinjing相貼不斷的摩擦著,傅裴語忽然笑著提議:「師兄,我們一塊兒疼你吧?」 居陽子聞言只是挑眉,不過他在性事上不太與傅裴語爭論,正cao的舒爽他的動作也沒停,只是淡淡地說:「他會受傷的。」 「不會的,師兄他可以的。」 傅裴語他執(zhí)意如此,練君和暈暈茫茫,只知道他倆似乎決定了什麼,下一秒他的體內(nèi)除了居陽子的rou刃之外又插入了另外一根,他覺得自己要壞掉了,下腹脹的厲害,他的下身被撕裂開來,鮮血流了出來,可是修真者汲取靈氣的恢復(fù)力又讓他傷處迅速癒合。 練君和幾乎是下意識地吐出舌,想要多吸點空氣才不至於讓自己窒息,然後他被傅裴語給親吻住,身下開始了瘋狂的cao弄,雖然在平常爭執(zhí)不休,可是性事上傅裴語跟居陽子的默契卻極好,他們一人退一人就挺進(jìn),cao的練君和欲仙欲死幾乎要瘋了。 「不要這麼…子疏、哈啊、啊、啊…會壞的…裴語…」即便他哭泣落淚,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卻只是越做越起勁,他在毫無間隙的插弄中被推上了強(qiáng)烈的高潮,練君和踢著腿卻沒辦法掙脫,很快的就被cao的射了好幾次,甚至失禁尿了出來。 他的後xue被灌滿了兩人的精水,居陽子親吻著他的裸背趴在他身後喘息,明知道不可為卻依舊為之,他對練君和的慾望無法遏止,傅裴語更不用說了,他是魔修。 後來性事的戰(zhàn)場又換到了床上,練君和當(dāng)下只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這兩個不知節(jié)制的家伙弄到精盡人亡,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