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澆灌著yin靡地開了(彩蛋:陳鉻鉆被窩)
陳鉻心疼到無以復加,那種滋味像是有人不知輕重的攥著他的心肝,鄭杞每流一滴淚水,就往他淋漓的傷口上灑一滴鹽水。 從什么時候開始,開始變得這么在乎這個像小姑娘一樣嬌氣的弟弟呢,大概是從他第一次看到對門新來的小朋友開始吧,十三四歲的年紀,像墻邊探出的雨后白薔薇,嬌滴滴的躲在叔叔阿姨身后,糯糯的說著哥哥好的時候吧。聲音嗲的像一塊酥糖,直接化在他的心里了。 他記不太清,只覺得這孩子肯定甜的連指尖都能流出蜜來,可能越靠近他,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能沾染一絲糖味。也可能就是這樣,十六歲的少年,在缺少應得的甜味之后,像只笨拙的熊,亦步亦趨的品嘗他的蜂蜜罐,且不愿與人分享。 陳鉻眼暈一片,滑溜溜的瓷磚上拐著灰云紋,隔門外面翻進來慘白的燈花,水流嘩啦啦的回響,這些他都看得清,就只是看不清懷里好像栽進一個人,他也分不清,只記得他說不要下面那個東西...他下面有什么?什么東西? 鄭杞親口告訴他了,告訴他他不想要,意味著他真的有...有女孩才有的那團軟rou。 “啊...嗯?”陳鉻回過神來。 鄭杞涼絲絲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是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的軟。鄭杞埋在他的腰間,蓬蓬松松的頭發和著眼淚揉在他的腹上,似有一瞥,視線下純白的三角內褲包裹他rou乎乎的屁股被禁錮,似乎稍微讓它們不滿意他們就要彈出來給你點顏色瞧瞧。可一片雪白中偏偏有猩紅點點。 陳鉻慌忙收起視線扯著鄭杞攬在他腰上的細臂,手腕哆嗦著拽他松散的褲腰,“嗯寶...快,快哥帶你回家...”嘴唇子也帶著哆嗦,他微擠著眼,不是故意在白嫩的腿上亂摳,“走...走...”章法大亂,那褲子被比他多張一個器官的小rou團坐著,結結實實的不挪地。 鄭杞被他拽拉起身,搭在大腿上的外套應聲滑落,好不容易連拉帶拽到腿彎的西褲重新親吻地面,陳鉻的太陽xue突突的跳動,跳的讓他缺氧。他認命蹲下,想要幫鄭杞拉起他堆在腳踝的褲子。 陳鉻一踉蹌愣在原地,眼前的紅白把他擊潰,就要癱坐到地上! “嗯哼...你,你別看了,咱們快走吧哥”可他沒想過,越是激動,他體內的液體越是不聽話的外涌,一筆紅濺在白瓷上,順著大腿內側曲折的滑,“嗯...”。脊背靠在門板上的呆子,無意識抬頭看那張緊張到緊閉雙眼的臉,感受著鄭杞的手指顫抖的扯著他后腦的發梢。 他像是要把鄭杞吞入腹中似地眼也不眨的盯著他。 在陳鉻眼里,是他捧在手心的那朵白薔薇被血澆灌著yin靡地開了 而隨著這筆紅落下,陳鉻的鼻血也相得益彰的砸在了地面上。 “呀!哥!”鄭杞顧不上其他,慌亂的翻找口袋里的紙巾,軟綿綿的手攬著陳鉻的腦袋,另一只手拿著紙巾在陳鉻的臉上無章法的抿著擦著。“唔...都是我害的,讓你別管我的...” 陳鉻失語,竟說不出一句話,一只大手抓住腦袋上無措焦急的雙手,用袖子把自己臉上被艷出的沒出息的液體胡亂揩掉,拿過鄭杞手里帶著點點血跡的紙巾探向了鄭杞還無人問津的腿縫,細致的擦去污臟,陳鉻感覺周圍溫度升高,蒸的他喘不過氣,他好像全身失去了知覺,只剩下紅和白毫不留情的涌進他的眼睛,他好熱,熱的他蹲不住,熱的他想掀起上衣露出脊背,熱的他下身鼓脹。但意識只停留在自己做著僵硬又機械動作的手上,每一個動作,都暈染一片緋紅。 所有都恢復秩序,除了陳鉻的袖子和鄭杞的臉,紅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