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yin虐的阿姐
駱漁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原來駱夫人還記得我叫陸小魚,到底是誰欺人太甚?我們一家住在山里,多年來不曾用過駱家一文錢,是你們闖入我家中擄人燒房子。 “今日前來,我只想接走娘和阿姐。駱夫人若是不肯,我定然讓駱瑾死的十分凄慘。” “來人,去把陸氏帶過來。”駱夫人吩咐道,隨即又招呼穆陽坐。 駱瑾微微轉(zhuǎn)醒,一見是到了家中,眼睛一亮。 丁馳取出了堵住他嘴的破抹布,駱瑾看著駱夫人,委屈道:“母親快救我,陸小魚這個(gè)賤人,他一直餓著我……” “把人交給駱夫人吧!”穆陽看向丁馳。 丁馳這才解開了駱瑾身上的繩索,駱瑾渾身無力,卻還是踉蹌著向駱夫人撲去。 “母親,他們一直欺負(fù)我,快讓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小瑾不可無禮。”駱夫人扶著駱瑾坐下。 一時(shí)不能確定穆陽的身份,她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 沒多會兒陸氏便被帶來,穆陽一看陸氏的樣子便臉色一沉。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身上有一大股味道撲鼻而來,可見是好些時(shí)日沒能沐浴。 不過是一年多年沒見,竟像是老了二十歲。 即便陸家曾住在山里,十分清貧,衣裳洗的發(fā)白,甚至有補(bǔ)丁,可陸氏依舊將自己和一雙兒女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可眼前之人,竟像是行乞多時(shí)的老婦,哪里還有過去干凈整潔的模樣。 駱漁當(dāng)即就紅了眼眶,撲向了陸氏,“娘……” 聽到駱漁的聲音,目光渾濁的陸氏眼中有了幾許神采,卻是猛的一把推開了駱漁,“小魚兒快走,快離開這里……” “娘,我是來帶你一起走的。我找到陽哥哥了,你還記得他嗎?”駱漁指著穆陽讓陸氏看。 陸氏定定的看著穆陽,紅了眼眶,“孩子,你帶小魚兒走,好好照顧他。” “這就是駱夫人的待客之道?”穆陽寒著臉看向駱夫人。 駱夫人冷哼了一聲,“是她整日瘋瘋癲癲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非要發(fā)瘋,把自己折騰成這個(gè)樣子,怪的了誰。” “你……你們簡直不是人。”駱漁咬牙切齒。“我阿姐呢?” “穆宗主,這買賣嘛,我既然將陸氏給了你們,你是否也該給出解藥了?” “想要解藥,我總要看到陸姑娘好好的。” “想見陸繡,可以啊!讓陸小魚去。” “好,我去。” 駱夫人便讓人帶駱漁去見陸繡,穆陽讓丁馳也跟著一道去。 聽雨堂所處之地溫暖,即便秋意漸深,一路走著,卻還是一派花木扶疏,花團(tuán)錦簇的模樣。 可這一切在駱漁看來,都掩蓋不住這里的骯臟齷齪。 若是血脈可以選,他寧可身上沒有一丁點(diǎn)駱家人的血。 一直往前院而去,到了一處屋外,引路的人頓住了腳步。 “陸繡就在里面了。” 丁馳上前踹開了門,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皺緊了眉。想要攔住駱漁,卻已經(jīng)來不及。 滿屋子不曾消散的yin靡氣息,滿地散落的衣物。大床之上,一群人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 床上的年輕女子被男人抱持著,渾身痕跡,齒印、烙印、青紫淤痕……觸目驚心。雙腿被人大大掰開,前后兩處xue都被男人的陽物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甚至撕裂了血口,血跡和yin液濁精混雜在一起,yin靡的往下流。 就連嘴里也塞著男人的陽物,幾雙手胡亂的在女子身上亂摸亂掐…… 察覺到屋內(nèi)的氣息不對,丁馳快速將屋內(nèi)的香爐扔了出去。 駱漁目眥欲裂,猛的抽出軟劍,趁著那群男人陷在欲望中無法清醒,一人一劍,全部割斷了咽喉。 丁馳幫著將尸體仍開,陸繡中了催情散根本清醒不了,裸著身子在床上廝磨。 “阿姐……”駱漁顫著嘴唇喊了一聲。 “先離開再說。”丁馳將陸繡打暈,脫了外衫將人包裹住便抱著往外走。 剛到屋外便被一群人給圍住了,為首的便是駱家少主駱子安。 駱漁和駱子安并不熟悉,駱子安和駱瑾不同,駱瑾會刻意的找茬為難他,駱子安到底是駱家少主,總有事忙,不至于做那樣無聊的事。 故而對這個(gè)人一直也說不上有什么惡感。 “駱少主。”駱漁還提著帶血的軟劍,直直的看向駱子安。 “我本無意為難你,母親也只是想要確保你們離開之前能留下解藥。” “放阿姐先離開,我自然同你去見駱夫人。我娘還在她手里,我們不會亂來的。” “可以。”駱子安讓底下人讓出一條路來,放丁馳和陸繡先走,自己則挾持著駱漁回到待客的花廳。 “陽哥哥,將解藥給他們,我們走。” “好。”穆陽扶著陸氏往外走,走到駱漁身邊,將一個(gè)瓷瓶扔給駱子安,駱子安這才收了架在駱漁脖頸上的劍。 看著他們遠(yuǎn)去了,駱子安急忙倒出瓷瓶中的藥丸給駱瑾服下。 “母親,就這樣放他們走了嗎?”駱瑾怒氣沖沖道,“你都不知道這一路上他們是怎么虐待我的,我要?dú)⒘怂麄儭!?/br> “你就消停些吧!”駱子安皺眉,“好端端跟著何康,何至于鬧出這些事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該收一收你的性子了。此次的事,你就當(dāng)長些教訓(xùn)。” “你還是不是我哥了?都不知道幫我出氣。”駱瑾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母親,你看哥……” “放心吧!沒那么容易放過他們。”駱夫人冷哼了一聲,眸中陰寒像是淬了毒。 “母親,凡事適可而止吧!”駱子安嘆息了一聲,“陸繡和小魚再怎么說也是父親的骨血,你對他們所行之事已夠陰毒的了。” “你知道什么?我做的事還不都是為了你們?難道還要讓一個(gè)賤人生的賤種騎到你們頭上去。你們有我這樣的母親,才能一直過的平順富貴,若是攤上陸氏那樣一個(gè)做娘的,想想你們要如何受苦。” “就是,母親都是為了我們好。”駱瑾趕緊抱住了駱夫人的胳膊,“再說了,哥你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陸繡吃的那些苦,你不是早就知道?可你也還是聽之任之了啊! “一個(gè)被人玩爛的賤貨,我可沒有那種jiejie,哥也別假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