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見金主
書迷正在閱讀:小媽好辣、窺光、攻了圣母老師、日記(克系短篇,雙性)、染指長嫂(雙性)、男娼日記、枸杞、將軍敵國受辱記、變態(tài)系草愛上我、[蟲族]非林
季臨淵躺在床上半側(cè)著臉,生理淚水早已泅濕蒙在眼上的黑布。他大口喘息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唇一路滑至胸膛,亮晶晶一片。挺立的柱體被紅繩縛住貼在小腹,而紅繩在腰間繞了兩圈后蜿蜒而上擦過挺立rutou,又捆綁手腕。花xue后xue各有一顆跳蛋在孜孜不倦地運(yùn)作,時不時擦過敏感點(diǎn),激起人一陣顫栗。過量的快感堆疊,卻又無處釋放,季臨淵難耐地側(cè)身蹭著床單,試圖緩解這份煎熬。質(zhì)地柔軟的布料摩擦著柱身,引起粗糙紅繩的輕微移動,帶來淺薄的慰藉,卻于事無補(bǔ)。大片粉色染上他白皙的皮膚,很有燎原之勢。被束住根部的性器漲得發(fā)紫,顫顫巍巍吐出幾滴清液,yuhuo焚身之感愈燒愈烈。 失去視覺的人聽覺格外敏銳,門外響起的一串腳步聲傳入季臨淵耳中,他頓時緊張得繃緊了身子,xiaoxue下意識收縮,把兩顆跳蛋擠進(jìn)更深處,毫不留情地碾過敏感點(diǎn)。季臨淵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得頭皮發(fā)麻,難以自抑的驚叫從口中逸出,性器跳了跳,白濁突破重重阻礙一滴滴落在小腹上,花xue中yin水洶涌而出,濕漉漉的腿根不住地痙攣。然而兩個玩具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仍高頻震動著。剛經(jīng)歷了高潮的敏感身子哪受得起這份快感,他的喘息聲里甚至染上了哭腔。與其說是快感,不如說是讓他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門外傳來男人交談的聲音,季臨淵無心分辨,只聽到一個腳步聲漸遠(yuǎn),而后是房門被刷開的“滴”的一聲。 與聲音一同飄進(jìn)房間的是濃郁的酒味。男人關(guān)上門后便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但季臨淵似乎能感受到他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一時房間里只剩下跳蛋的嗡嗡聲和季臨淵粗重的喘息。季臨淵喉結(jié)動了動,在情欲里翻騰的昏沉大腦勉強(qiáng)回想起自己是為什么會被綁在這里,于是他勉力開口,聲線抖得自己都嚇一跳:“我是來……” 后xue里的跳蛋突然頂上腺體,季臨淵悶哼一聲,而后死死咬住下唇,身子不住發(fā)抖。 秦彥動了,走到床前,把蒙在季臨淵眼上的黑布一把扯下來,給人松了綁。憋悶了許久的jingye洶涌而出,白濁一股股噴灑在平坦的小腹上。他又抬起季臨淵的腿,手指伸進(jìn)正猛烈收縮的xiaoxue中,雙指挖出跳蛋后直接扔到地上。而后他探入花xue,搜尋那顆被吞得過深的小玩具,語氣并無波瀾地問道:“劉書銘讓你來的?” 房間并未開燈,秦彥的面容被暗色包裹,模糊不清 ,季臨淵無法從中讀出有關(guān)這位老板心情的任何信息。他努力忽視手指在花xue里深入帶來的快感,坦然道:“不關(guān)劉總的事。” 秦彥聞言一頓,而后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手指夾起泛著水漬光澤的跳蛋輕輕按壓陰蒂,緩聲道:“這就是你來求取合作所依仗的資本嗎?” 季臨淵鯉魚打挺似的彈起來,又重重跌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雙手緊緊揪住床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牙齒都打著戰(zhàn),幾乎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只是引起秦總注意的下下策。” “試過別的手段了?”秦彥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舍棄了跳蛋,換作手指在敏感點(diǎn)遍布的地方逡巡,最后停駐在會陰處,輕攏慢捻,剛釋放過的性器抖抖索索地再次站起。 秦彥的手指顯然比單調(diào)震動的機(jī)械更富有技巧,但因人刻意放緩了速度,刺激并不強(qiáng)烈,溫吞而又舒適。 季臨淵失神片刻,覺得自己像是被煮在溫水里的青蛙。他搖了搖頭,語氣中不經(jīng)意帶了些挑釁:“秦總難道不喜歡一步到位?” 秦彥似乎勾了勾唇,不予置評,四指并攏環(huán)住柱身上下擼動,另一只手貼心地照顧著因空虛而不停翕動的xiaoxue,插抽間帶出的透明腸液在床單上暈開,畫出一副水墨圖。 季臨淵呼吸漸重,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人帶著薄繭的大掌中送去,自己無師自通撫摸著胸前挺立紅櫻,酸痛酥麻之感蕩開,飽含水汽的喘息從唇齒間泄出。他閉了眼讓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試圖暫時忘卻這是場事關(guān)他今后發(fā)展的賭博。秦彥指腹有意無意蹭過一塊軟rou,他當(dāng)即腰肢一顫,正玩弄rutou的手一下卸了力,滑落到身體兩側(cè),指尖微微痙攣著。他像是在波濤滾滾的大海中隨波逐流的小舟,無法自控的無力感隨著高潮將近愈發(fā)明顯。 秦彥加快了手上動作,卻又在季臨淵快要到達(dá)頂點(diǎn)時用拇指按住前端。 無情的手指在通往歡愉的道路上平添阻礙,季臨淵睜開滿含水霧的眸子,困惑地看向秦彥。 秦彥借由微弱月光居高臨下欣賞季臨淵情動姿態(tài),稚氣未脫的臉上此刻是欲求不滿的難耐和迷茫,眼尾淚痕未干,紅唇無助翕張以索取氧氣,一截艷色小舌不自覺探出。秦彥心下一動,將覆住人欲望及埋在軟rou里的手指一并撤回,看自己指腹都被yin水泡皺,不由嗤笑一聲,轉(zhuǎn)而拉開自己褲鏈,蓬勃的欲望彈出。他好整以暇坐下,不由質(zhì)疑地開口道:“舔。” 季臨淵遲疑了一下,畢竟他從未干過這個,但他還是勉力撐起自己綿軟的身子,不顧下身叫囂著的對于被撫摸的渴望,膝行至秦彥雙腿間,含住男人的那根。他可以說是毫無技巧,全憑本能在伺候秦彥的性器。軟舌生澀舔弄guitou,屈指環(huán)住逐漸漲大的下端taonong,而后試探性吞下半個柱體,緩慢吞吐起來。不期然秦彥腳尖踩弄起季臨淵的性器,使得他動作一頓,呻吟堵在喉口,輕微的顫動取悅了性器,嘴里的柱體又漲大了幾分。 那只尚還裹著棉襪的腳踏在挺立的性器上,重重碾過吐露著清液的鈴口,季臨淵腰猛然下塌,一時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只是再也無法分心koujiao,僅僅含著頭部,連抬舌頭的力氣都欠缺。秦彥的手覆上他頭頂,像是在安撫他,季臨淵不確定地抬眼,試圖捕捉到一些信息,卻只能看到一截線條硬朗的下巴。而對方顯然察覺到了他的試探,將手緩緩下移至后頸,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一截突出的脊椎骨。 “怎么停了?” 男人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態(tài),季臨淵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壓迫。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太低估這些身居高位之人的心機(jī)和手段,就這么送上門來是否過于輕率,然而還沒來得及想出個所以然,安放在后頸的手一施力,秦彥直接將性器捅進(jìn)了他的喉嚨。 季臨淵當(dāng)即落下了淚,嘔吐的欲望使喉口不斷收縮,他手抵在男人恥骨上試圖掙脫,卻被牢牢摁在原地。窒息感涌了上來,同時秦彥還在不斷踩弄他的性器,難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來。秦彥松開了手,他癱倒在床上,渾身顫抖,體驗了一次極致的高潮。 空氣中彌散著一股sao味,季臨淵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是失禁了。他頓時紅了臉,連忙坐起來,卻見秦彥隨意擼動著自己的性器,神色淡然。他一時拿捏不準(zhǔn)男人的意思,自己的口活顯然很爛,不僅沒讓人爽到,還把自己整高潮了。 秦彥掃了他一眼,開口說到:“名片帶了嗎?” 季臨淵微怔,隨后意識到話里的含義,于是忙不迭點(diǎn)頭,將床頭柜上的名片拿給他。秦彥隨手放到了一邊,繼續(xù)說:“明天我讓助理把合同發(fā)給你。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你走吧。” 季臨淵聞言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男人依舊挺立著的性器,遲疑著說:“……不需要我?guī)湍鉀Q么?”秦彥笑了一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明顯,季臨淵不由有些臉熱,然后聽人說到:“不必了,回去記得多練練口活。” 男人在自己手上釋放了出來,而季臨淵幾乎從頭紅到了腳,胡亂擦拭了一下身體,撐著打顫的腿穿好衣服,近乎落荒而逃。 等到了地下停車場,他的心跳才漸漸平復(fù)。他慢慢走到車旁,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等了許久,看他坐上車不由問到:“怎么樣?”季臨淵長出了一口氣,偏頭露出一點(diǎn)微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