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變態監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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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變態監查官 在雄蟲們的慫恿下,陳兵原本還懷著一丁點期待,忐忑地向審查室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里頭迫不及待的抱怨聲傳出來,又讓陳兵聞之作嘔:“走這么慢?希澤上校沒教會你規矩么?聽到長官傳令,士兵應當跑步前進。你是腿瘸了呢,還是腳趾頭有殘疾?” 腳趾有殘疾……這句不經意的嘲諷,突然觸及到陳兵的某一根神經。 像是有人,悄悄掀開了落滿灰塵的記憶琴蓋,然后瞅準了最低音,猛地按下去——“噔!”的一聲,令陳兵心頭一驚。 他不自覺地望向正在跨步的腳丫子——就是正常的腳掌,平凡無奇的腳趾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那剛才那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維羅的催促又響起來了,根本不給陳兵追溯直覺的時間:“快一點!再慢吞吞的,小心我給你把腿骨打斷!” “來了來了!”陳兵不愿再去多想,想多了也是庸人自擾,眼前還有個大麻煩精,要他集中精力對付呢。 審查室的門,感應到陳兵的靠近而自動開啟。 與維羅眼神相碰的瞬間,阿諛的假笑,也不自然地在陳兵臉上堆起——唉,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就當是來了趟星際移民局。畢竟他“偷渡”到這個時代來,還沒被好好查過戶口呢。 可沒想到,維羅要查的不是他的底細,而是他“褲襠底下那根的粗細”…… 在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陳兵之后,監查官大人開門見山,一點兒不怕打擊他的自信心:“呵,從你可悲的身高,和其貌不揚的外表來看,你沒有一樣,能配得上與希澤拉斯生育后代的。如果你還有什么能令我‘印象深刻’的器官,就快一點兒亮出來。否則,我會直接將你判定為不合格,重新為希澤,尋覓合適的交配對象。” “喂喂喂!你也太蠻不講理了吧?你這簡直比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還霸道呢!老話說,‘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我陳兵,怎么說也是高二(三)班、人稱‘玉面小飛龍’的絕世美男子!你怎么上來就說我配不上希澤,是不是隱形眼鏡片上沾了屎?” 陳兵篤定維羅聽不懂,就開啟了嘴炮模式,先罵爽了再說。 果然,當對方聽到一連串亂碼一樣的古老詞匯時,皺緊了眉頭陷入疑惑中。 這就給陳兵爭取了氣勢上的平等,最起碼不會被人壓著訓話了。 “廢話少說!”維羅有點兒沉不住氣了,“要么把褲子脫下來,乖乖地扶著yinjing站好!要么,我就把你帶回生育站去做養料,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有機會跟希澤拉斯親近!” “……你們雌蟲,都這么口是心非的嗎?仰慕爺的jiba粗就直說,我又沒說舍不得給你看!”說著,他大大方方地解開褲頭照做。 嘿嘿,自打被小希xue里的rou膜,全方位“按摩”過之后,這根“牙簽”如獲新生,脫胎換骨成了“定海神針”。 現在的陳兵,不再有因為“小器”、而羞恥地活在大銀河時代的自卑里了。他巴不得逢人就炫耀,他粗長的rou丁,是因為小希的鐘愛而變得堅挺,充滿了“偉岸”的男性魅力。 不出所料,維羅在瞻仰到陳兵的rou杵之后,立即換上了羨慕面具。原本的不屑一顧,被克制不住的抿嘴舔舌所代替。 他再想要掩飾,可屬于天性中的貪婪和yin性,卻是掩飾不住的本能。 維羅的雙腿開始蠢蠢欲動,大腿內側的肌膚,隔著軍褲在互相摩挲——定然是在想象,把陳兵的rou柱,整根吞進saoxue里去吞抽的爽快…… 就是再想要立馬坐到roubang上去,地位斐然的雌蟲監查官,也總要擺足了架子、撐足了面子,才能找借口讓陳兵自己把roubang塞進去。 “喂你做什么呀!我警告你哈,你可別亂發sao,這招對我沒用!我的心里只有小希、呃不是……是希澤拉斯上校……說要我們、呃為帝國奉獻一生的教誨。” 陳兵捂住了眼,假裝對美人脫衣沒興趣。他心里倒是美滋滋。 自打在星際時代醒過來,記憶里全都是為小希而爭風吃醋,一會兒是參加實驗的雄蟲啦,一會兒又是比自己優秀太多的珀西。 又颯又美的小希,在這個時代實在太吃香了!其魅力和影響力,一點兒不比自己那個時代、讓花癡少女們尖叫昏厥的愛抖露們低。 而自己則像是掛在小希褲腰帶上,隨時能被拋棄的拖油瓶。 現在有雌蟲表示,對自個兒的身體有好感,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果然丁丁大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沒有“欲”,也有人想跟你亂“為”。 要說連A片都只匆匆瞟過一眼的陳兵,對另一只雌蟲的裸體完全不好奇,那肯定是說出來,哄小希開心的誑語。 但實際上,陳兵悄悄地打開了手指縫兒,正拿眼睛往維羅身上偷瞄呢…… 我!艸!哦不不不,陳兵這會兒是真的不想“艸”,那動詞純屬口誤。 因為他在維羅身上,看到了可怕的情景:那是一個個類似于煙頭大小的洞——說“洞”也沒那么夸張,還好不是對穿的,僅止于皮膚表面的破損,而且已經結了痂,并不能透視到皮下的血rou。 但是那些點狀的傷痕,也太他媽有損觀感了吧——駭得他密集恐懼癥都犯了! 說句良心話,撇開性格怪異不談,維羅的rou體,對于任何雄性來說,都是有吸引力的。 起碼他作為雌蟲的性感,比之希澤并不差太遠,甚至寫在身體曲線里的yin媚,要更袒露得直白一些。 但那些星星點點的傷口,就像是人為燙出的斑痕一樣。瞟一眼,yuhuo立滅,簡直堪比欲望的滅火器!反正嚇得陳兵,頓時消弭了“出軌”的欲望。 維羅緩緩扭動著裸臀,手掌在滿是傷痕的皮膚上,魚一般游走。 希澤做來也許會很魅惑的動作,可維羅做起來,就像是在使勁兒地搓泥,又搓不到癢癢的地方,搞笑得一痞! “怎么樣?我的身體是不是很美?”可偏偏這位搔首弄姿的雌蟲監查官大人,就是喜歡聽虛偽的贊美,越難以把持的sao話,他就越是愛聽。 你美你美,你美得像煙灰缸!陳兵在心里吐槽道。 但他只能憋住笑,假惺惺地投降點頭,喉嚨里“嗯、嗯”地回應,期待著維羅玩夠了能早點兒放他出去。 說到底,只要自己守住貞cao,堂堂雌蟲上校,總不見得強jian個普通雄蟲吧? 維羅對贊美很是受用,忘情地回憶著過往,瞇起眼來越說越入戲,仿佛陳兵是他的知音:“你知道這些傷痕,是怎么弄出來的嗎?” 陳兵在心里淬道:呸!那還用說,八成是你皮癢癢了,自個兒燙出來的吧?一看你丫就有變態的愛好。總不見得是像我的小希那樣,肚臍周圍的傷痕,都是‘戰神的軍功章’,美得那么高尚。 可沒想到,維羅的這些傷,還真是因為斗毆給弄的。只不過對手不是機械敵軍,而是他嫉妒了若干年,卻始終斗不贏的小希。 “告訴你也無妨。這些所有的位置,都是我跟希澤拉斯較量的時候,被他攻擊到的破綻!每次我跟雄蟲享樂之前,都會點燃一根激光棒……我在自己身上,每燒出一個傷口來,我就允許一名雄蟲把jiba插進來,cao我一次。我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哪怕在最快樂的時候,也不能忘記恥辱和疼痛,不能忘記,我還有一個必須要打敗的宿敵!” 乖乖,這變態是個狠人,對自己真下得去手!陳兵抽著涼氣兒想,那一定很疼。 維羅繼續炫耀他的變態行為:“我給這些傷痕,涂上特殊的藥水,令它們既不會潰爛,也不會愈合。我要用持久的疼痛來提醒自己:哪怕不帶兵不打仗,也決不能疏于訓練。因為總有一天,我會徹底地打垮他——希澤拉斯!他將再也找不到我身上任何一處破綻!” “切,你努力了這么久,打贏過嗎?”陳兵對小希很有信心。 沒想到維羅得瑟起來:“打贏了!那一天就是今天,那一場勝利就在剛才,啊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小人得志咩?陳兵很想提醒他:小希是手臂里埋了六根針,才會一不小心輸給你,欺負發情期的對手,算什么好漢? 不過想想還是罷了吧,就讓他自以為是地樂一會兒。不然一會兒他不高興了,又要張羅著給小希許配別的對象。 見陳兵一聲不吭的,維羅大概以為他被自己的魅力,徹底征服了。 于是他翹起了美腿,把腳丫子擱到儀表臺上,暴露出空虛難耐的saoxue,還不準陳兵直接cao進去給他安慰。用他的話說,他是在給陳兵一個“恩賜”,一個真正令陳兵,險些保不住隔夜飯(嘔)的“獎賞”。 “趴過來,用你最虔誠的舌頭,一根根地舔……”他張動著腳趾,同時張開的xue縫里,也因為期待,而分泌出亮晶晶的yin液,“如果你伺候得我足夠好,說不定我會格外開恩,給予你更進一步的賞賜、嗯……” 他的yin蕩二指已經并攏著,塞進自個兒saoxue里去,一下下慢慢地搗,像從樹洞里摳蜂蜜。 “別開玩笑了!”如果說嘴上打個滾,陳兵還能忍著奉承幾句。但要他舌頭打滾,還是在(感覺)臟兮兮的腳背上打滾,陳兵只想大吼一聲,對維羅說,“滾你丫的!誰稀罕你的獎勵啊?” 可維羅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只用了幾句,就將了陳兵的軍:“你是不是以為,我說的‘更進一步的賞賜’,是準許你把roubang塞進我的雌xue里來?呵呵呵,不,那不是獎勵,那是你待會兒會哭著跪在我腳邊,乞求我允許你做的。我說的‘賞賜’,是要賞給你一個消息。那就是……怎么樣才能救希澤一命!” (待續) 關于本章開頭陳兵腳丫子的疑惑,其實是一個身份線索,參見番外。據看過的讀者反應,這篇番外真的很好哭。你要不要挑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