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雌體化形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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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雌體化形變 陳兵小的時候,玩過一種游戲。那是一顆彈珠,一旦被初始的手指力彈射出去,就會在錯綜復雜的迷宮里轉來轉去,能不能達到終點,掉落進正確的軌道里,全看運氣。 陳兵記得他在那種彈珠機器里,投入過不少硬幣。可運氣最好的時候,只中過一個小粉兔鑰匙圈,還被好哥們陸寒嘲笑太娘,拿去送給了心儀的女孩子。 而這一次,運氣也沒有站在他這一邊。 每一次開啟曲率引擎躍遷,就像是一次彈珠游戲,躍遷后會在哪個空間坐標點上穿出來,有很大的隨機性。 譬如這一回,他們在距離第三處時空漏洞很遠處,就停了下來,像一塊虛浮在太空里的海綿,再也擠不出一滴燃料。 是的,自從離開首都星后,冥神天傘號幾乎沒有接收過補給。 因為熱那亞是蟲皇的監控范圍,而時空漏洞之旅耗費的燃料極多,如果一次接受那種數量的補給,一定會被蟲皇看出端倪。那恐怕在見到天漩騰蛇號之前,計劃就會因遭受到阻撓而擱淺。 原本的計劃是,在見到羅瑞爾和琴亨中將后,獲得支持并求取燃料。 可是騰蛇號上發生的事情,至今都是個未解之謎。而絕地引擎號的狀況更慘,在與沙蟲軀殼結合后,燃料迅速耗盡,到琴亨中將自殞明志前,只剩下發送彈劾信息的能源了。 希澤的想法是,賭一賭運氣,沒準能一躍成功,直接到達目的地。但現在,他們只能以半停滯狀態“龜速”前進,一邊希冀著有別的飛船經過,尋找補充燃料的契機…… 不,興許運氣是站在陳兵這一邊的。對,長達十多天的發情期,加上如同太空監牢一樣的空間環境、無法繼續的任務,嘿嘿嘿…… 天時地利人和,這段時間不拿來盡情地交配,怎么對得起老天爺給他制造的良機?瞧,他陳某人已經在嘚瑟的道路上浪起來了。 “哇!哇!哇啊——”那幾名蘇醒中的雄蟲士兵,瞪得眼睛都直了,他們從沒見過如此氣勢雄偉的大寶貝,簡直跟斯法姆星球上、彩角野犀牛的角一樣粗了! 被喚醒來待命的巴斯德中士和杉格下士,也在驚嘆的人群里。 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記憶錯亂了,上次蘇醒時、還在瘋狂嘲笑的“短棒毛里求斯星人”,突然就變成“野牛棍”了! 那生殖器粗得啊,慕得他們禁不住湊上前來,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 “喂!”陳兵大吼道,“你們兩個想做什么?” 他差點兒就想說,“老子的神兵利器,也是爾等有資格碰的咩?”不過還是收斂住了,畢竟真正的逼,都要裝之于無形,才夠有殺傷力。 “呃……”巴斯德中士閃電縮手,改為撓額頭說,“我怎么記得,你之前沒這么粗的啊?是不是執行了什么特殊任務?下回有這種好事,能不能介紹給兄弟們?我也向上校申請參加?!?/br> 嘿嘿,特殊任務…… 想起沙漠上的“特殊任務”,雖然陳兵當時燒得糊里糊涂,能回憶起來的細節不多了,但插在小希緊xue里摩擦的感覺,就像火之烙印一樣,牢牢地鐫刻在了他的記憶里,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想得美吧你!”rou棍大佬陳兵放話了,猛捶狗腿子們的希望,“上校只會挑選他看中的人執行‘特殊任務’,就你們這‘武器’?不行,根本就不夠看吶……” 實誠的杉格下士,真的解開了掛在自己腰胯上的毛巾。反正蟲族人關于交配權的討論,從來都不需要遮遮掩掩,他握著自己手里這一根道:“我不信,咱們來比比,我看看跟你的差多少……” “啊哈哈哈哈哈!自不量力,丟人現眼吧你!”輿論的勢頭轉變了風向,陳兵坐在春風中洋洋得意。 諷刺的是,上一波嘲笑陳兵是“牙簽”的雄蟲,幾乎全犧牲在了馬漠根塔星的任務里。而在這一波人眼里,陳兵是當之無愧的蟲族人,是能代表雄蟲偉岸的男人——盡管身材比較矮小,但真雄性,必須得脫了褲子看內在! “呵呵,原來是這樣……”坐在一邊冷眼旁觀的珀西,緩緩擦拭著激光槍柄,他大概參透了,陳兵yinjing粗度變化的原因 珀西臉上浮現出興味十足的笑意:“有意思,可真有意思。能看到這么多有趣的事情,希澤拉斯的身邊,我沒有白來?!?/br> 剛處理完雜事的紐特,也循聲摸到娛樂艙來,靠在吧臺邊,給自己調了一杯營養酒。 蟲族人的“酒”,無需經歷原始地球時期的釀造、發酵工序,而是加入了某種振奮精神成分的營養液,不僅口感帶勁,而且百飲不醉,是星際戰士們賴以慰勞自己的飲品。 可惜不能多喝,因為原材料珍貴。飛船上的AI,按照每個人的身份識別序列,每日最多為每個人供應三杯,而且是在娛樂艙開門的時候。 換了別的長官,興許不會對下屬如此嚴格,把娛樂艙的開放日,定得像是原始地球上的“開齋節”。但希澤拉斯長官,是出了名的嚴厲,要不是他正處于人生的“特殊時期”,絕不會準許基拉開放娛樂艙,來招待蘇醒的士兵。 紐特望著那群起哄的士兵們中間,吹牛吹得眉飛色舞的陳兵說:“你有沒有覺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自從他退燒醒過來以后,連反重力鞋托和呼吸器都不需要了,他好像完全融入了我們。” “欸,是啊……”珀西意味深長地說,“那不是因為,他先‘融入了’我們長官的身體么?呵呵呵……” 紐特先是詫異,隨后也領悟到了珀西的意思,跟著一同“呵呵”樂起來。 他脫掉肩膀上披著的大浴巾,露出健壯而傷痕滿布的肌rou,笑著對珀西說:“難得娛樂艙開放一次,你不一塊兒來,我就自己去了?” 珀西搖搖頭,灌了一杯酒,朝紐特做了個“請自便”的手勢。 紐特聳聳眉,不再理會珀西的不合群,朝浴池暢步走去:“唉,誰知道還能不能在下次任務中活下來?先開心了再說,什么都別去想……” * 然而在飛船的另一角、希澤上校的休眠艙里,另一種氛圍正在上演。 情熱的汗珠,不間斷地從暖紅的膚下滲出來,哪怕只是一滴微小的汗液,其中都蘊藏著豐富且飽滿的荷爾蒙氣息。 希澤把那些魅人的氣息關起來,緊緊地鎖在艙室的移門里,不準任何人進入,也不讓這幅模樣的自己走出去。他打算在這里渡過持久的發情期。 相當于原始地球上、為期兩個月的情潮期,盡管是間歇性的,但到底會在何時發作,誰也無法確定。 只知道發作起來xue癢難耐,像有一根手指,戳進流水的甬道里來,戲弄他的xue壁,左搔一下,右刮一回,再將yin液拉成晶瑩的絲線,涂抹在他的xue口,讓他夾著腿,痛苦地想找什么粗物,坐上去發泄…… 情熱使希澤的肌膚變得紅潤又細膩,像涂滿薄層奶油的玉皮蛋糕。 不僅如此,它還悄悄改變著他身體的每一處:肌rou量縮水;窄腰細得盈盈一握,如同原始地球時期身材纖美的女性;臀丘更加飽滿圓實;rutou變得像櫻桃一樣突挺可口,奶莖中的奶汁量,足到隨時可以噴濺而出…… 他要是如此走出休息艙去,哪怕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外頭那些雄蟲,也能察覺到類似于交配信號的荷爾蒙。 如果他們逼問,為什么不公開征選“臨時配偶”,到時候希澤將沒辦法解釋,他與陳兵的“私下茍合”。 但是希澤又不得不喚醒他們,作為待命小隊,隨時派出去尋找燃料。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像紐特說的那樣,“先開心了再說,什么都別去想”。 他必須要想,必須要用絕對的理智,克制住rou欲的沖動,替所有船員、替軍隊、替帝國、替整個族群的未來打算……他要顧慮的實在太多。 “唔、唔嗯……”極細的軟質針頭,接觸到玉白的肌膚,如同發絲一樣鉆了進去,又被指尖推動著,深埋進希澤的左臂彎里。 只有這個辦法了。目前就只能在自己的身體中,埋下盡可能多的“抑制針”,才能稍稍對來勢洶洶的情潮,進行有效的壓制。 這種抑制針的原理,有點像清醒電擊。每當希澤的身體,沉湎于性欲所帶來的幻想和貪念時,它能監測到荷爾蒙的起伏點,在必要的時候發出電流刺激!越是強烈的性欲,則會引發越是強勁的電流。 這種埋針法的好處在于,刺激不來自于體外,因此是無時差的。它能在性欲涌起的同時,將其扼制在萌芽狀態,避免泛濫得不可收拾。 但是希澤不敢多埋,尤其不敢將他埋于肚臍眼——本該是效力最強勁的地方。 因為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宮口的rou膜吞下了陳兵的“種子”,那些種子正在他的生殖巢里發芽。 雖然回到船上后,他第一時間便命令基拉掃描了他的zigong,結果是“未有異常發現”。 但不知怎么,希澤的潛意識就是隱隱地知道,陳兵的后代,現在就在自己的體內。如果電擊的位置靠zigong太近,怕會傷及那些種子。 他必須要杜絕,任何可能傷害到“寶寶”的可能性——哪怕那是一個全新的未知物種,是蟲族人與原始地球人基因的混合體,是不容于種群之內的“怪胎”。 “小希?你在做什么……”沒想到,此時陳兵的聲音,會在艙門口響起。 希澤一抬頭,看到陳兵驚訝且失望的眼神,第二根抑制針,無聲落到了地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