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戰(zhàn)友的遺孀和肚子里的孩子(彩蛋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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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哲上尉手捧著一束鮮花,來到了一座花園式別墅門口,躊躇良久,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門鈴響了十幾聲,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孩來應(yīng)門,只見他穿著一件隨意的白色寬松家居服,一邊領(lǐng)子斜著露出半個肩頭,滿頭柔軟的淺金色卷發(fā),一雙灰藍(lán)色的大眼睛像歐泊石般剔透,而此時里面卻缺少了光彩,只剩下悲傷絕望的顏色。 顧哲看愣了一會,陸巡的夫人竟比照片上還好看,還好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收回了目光。 “你是陸夫人嗎?我是陸巡中尉的上司,我叫顧哲。” “顧哲上尉嗎,進(jìn)來坐吧。”時玥的聲音帶著疲憊和沙啞,聽起來軟軟的。 顧哲進(jìn)了屋,房子里收拾的溫馨整潔,空氣中還飄著好聞的玫瑰花香。 時玥請顧哲坐到了沙發(fā)上,自己也坐在了他對面,坐下的姿勢看得出身體不便。 “孩子幾個月了?”顧哲凝視著時玥微微隆起的小腹問道。 “三…三個月了……”時玥低著頭小聲說。 “對陸巡中尉的死,我深表遺憾,上級授予了陸巡中尉帝國勛章,還有五百萬元撫恤金,在這張卡里。”顧哲從軍裝口袋里掏出一個深藍(lán)色的小盒子和一張銀行卡,放在了茶幾上,又往時玥面前推了推。 時玥沒有接,仍低著頭,肩膀微微顫動著。 他剛剛新婚一年的丈夫陸巡,三個月前還微笑著跟他道別,說好任務(wù)結(jié)束就一起去海邊度假,卻不幸在執(zhí)行任務(wù)途中遭遇了蟲族的突襲,英勇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為國捐軀。 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一枚勛章和一張卡片。 時玥顫抖著,蒼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褲子,大滴大滴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滲進(jìn)了腳下的地毯里。 “陸巡……他死前有沒有說什么?”時玥哽咽著說。 “沒有,陸巡中尉的飛行器遭遇了蟲族的炮擊,沒來得及留下任何話。”顧哲說完后悔了,這樣說也太直接了,對方明顯已經(jīng)快支持不住了。顧哲頓了頓,坐到了時玥這面的沙發(fā)上,很紳士的攬住了時玥發(fā)抖的身體。 “帝國對軍人遺屬有優(yōu)厚的政策,不僅有這筆撫恤金,以后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難都可以向軍隊反映,尤其是您這樣懷著身孕的Omega,一個人的日子可想而知,會遇到很多困難。”顧哲不會說安慰的話,語氣僵硬的像在宣讀教條。 “作為他的直屬上司,您有什么困難都可以跟我說,我正好在休假中,隨時可以聯(lián)系到我,這是我的名片。”顧哲雙手遞上了一張印刷精美的淺藍(lán)色名片,也跟那兩樣?xùn)|西一起擺在了茶幾上。 時玥只是哭泣,眼睛紅腫得厲害,紙片一樣的身體抽搐著,十分楚楚可憐。 顧哲的任務(wù)本來已經(jīng)完成,是該走了,但這種情況下把情緒激動的時玥一個人留在家里顯然不太妥當(dāng)。 “陸夫人,您看起來不太好,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您回去吧。”時玥站起身來想送送顧哲,起身的眩暈感讓他頭暈眼花,干嘔起來,畢竟懷孕三個月正好是容易孕吐的時候,又受了如此大的刺激,身體狀況糟糕到了極點(diǎn)。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不等他回答,顧哲用有力的臂膀抱起了時玥單薄的身體。 “你好輕,懷孕了怎么還這么瘦。”顧哲聲線柔和,低沉悅耳。 顧哲把他抱上了二樓,輕輕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顧哲打量著這間臥室,布置的同樣十分溫馨,床頭柜上擺著玫瑰干花球,床腳還有幾個毛絨玩具。顧哲忍不住想,就是在這張床上,時玥和陸巡是怎樣的恩愛繾綣。他為自己的猥瑣念頭感到羞愧,馬上止住了。 時玥躺在床上,失神的看著屋子一角,眼睛紅得像小兔子一樣,嘴唇微微的撅著,像在索吻。 顧哲喉結(jié)滾動了一輪,攥了攥拳頭。 為了掩飾不該有的情緒,顧哲起身給時玥倒了一杯水,扶他坐起來喝,時玥的嘴唇沾了水珠,像極了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看起來非常柔軟。 “時玥,我該回去了,有需要隨時打我電話。” “謝謝你,顧上尉。”時玥柔聲說。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顧哲手機(jī)上沒有接到任何來自時玥的求助電話,他知道時玥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心里又放心不下他,決定直接過去看看。 顧哲開著車往時玥家方向行駛,忽然在路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時玥,他拎著一袋超市買的蔬菜緩慢的走著,忽然停了下來,肩膀顫抖著。 “時玥!”顧哲快速下了車,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時玥身邊扶住了他。 “我……沒事的,就是有點(diǎn)低血糖,最近經(jīng)常這樣……歇一會就沒事了。”時玥呼吸有些急促,看起來很難受。 “這怎么行,上車我送你。”顧哲扶著時玥的腰,讓他坐到了副駕駛位置。 顧哲把時玥送回了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把他剛買的菜給做成了一頓清爽可口的晚餐。 “沒想到顧哲上尉還會做飯。”時玥喝了糖水,恢復(fù)了一些,臉上有了一點(diǎn)笑容。 “是啊,部隊里的伙食有時候不合口味,我會在住處做點(diǎn)簡單的小菜,不知你吃不吃的慣。” 顧哲見他笑了,心情也輕松了很多。 “顧哲上尉的手藝很好,很美味。”時玥認(rèn)真的每道菜嘗了一口。 “你喜歡的話,我經(jīng)常來給你做飯好嗎?還有,叫我顧哲就好,叫上尉太客氣了。”顧哲雖然年近三十,見了時玥不知怎的,有點(diǎn)緊張。 “不麻煩顧上尉了,我可以照顧自己。” “今天的情況,看起來可不像能照顧好自己。” 時玥不語,臉紅了一些。 “我是陸巡的上司,更是他的戰(zhàn)友,我有責(zé)任照顧好他的遺孀,況且你肚子里好懷著他的遺腹子,出了差錯上面要唯我是問的。”顧哲說著半真半假的話。 “謝謝你,顧哲。”時玥沒有再推拒,顧哲心里一陣喜悅。 當(dāng)晚,顧哲沒有離開,睡在了時玥家的客房里。 之后幾天,顧哲一日三餐給時玥做飯,還陪他購物和散步,鄰居都以為時玥交了新男朋友。 一天晚上,時玥在浴室洗澡,顧哲聽到浴室里“啊”的一聲,飛快的跑上樓,推開浴室的門發(fā)現(xiàn)時玥滑倒了,坐在地上一時站不起來。 “時玥!”顧哲顧不得避嫌,跪在地上抱住了時玥。 時玥已經(jīng)懷孕四個月了,肚子更明顯了一些,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絲綢白色浴袍,被剛才一摔摔散了領(lǐng)口,敞著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 “沒事……”時玥被摔懵了,木木的回答。 “怎么這么不小心。” 顧哲發(fā)覺自己離時玥的臉頰如此接近,美麗如天使的臉龐近在眼前,顧哲連思考都沒來得及,身體就先做出了行動,吻上了時玥的臉。 “顧上尉!請你自重點(diǎn)。”時玥想把他推開。 顧哲用胳膊箍住了時玥單薄的身子,不停的吻他,吻他的臉頰,他的耳朵…… “顧上尉,你這樣……怎么對得起死去的陸巡……”時玥見掙不脫,只能試圖說服他。 “若陸巡泉下有知,也不會希望你和孩子孤苦伶仃。”顧哲急切的說,“時玥,讓我來照顧你們好嗎?” 時玥還是很抗拒,顧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摸向了時玥浴袍下面赤裸的身體。 由于剛洗完澡,時玥浴袍里面什么也沒來得及穿,孕夫的皮膚尤其滑膩,顧哲觸到他rou體的那一霎那,殘存的理智也崩塌殆盡,熱切的撫摸著他的腰腹,接著大膽的往時玥兩腿間摸去。 “顧哲!你瘋了!”時玥驚恐的瞪大眼睛,灰藍(lán)色的眸子里含著眼淚。 “時玥,接受我好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顧哲粗喘著說。 顧哲發(fā)現(xiàn)時玥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絲猶豫,手上的動作又繼續(xù)起來,他知道孕期的Omega由于胎兒壓迫前列腺,性欲會變強(qiáng),很需要Alpha的撫慰,這也是帝國的已婚Alpha都能享受一整年的陪產(chǎn)假的原因。 “我抱你去床上。”顧哲在時玥耳邊低語。 時玥被顧哲抱著,在懷里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十分嬌小。 “你太瘦了,像只小貓一樣。”顧哲疼惜的說。 顧哲把時玥平放在床上,俯下身親吻他胸前的兩顆紅豆,顧哲的舌技很高超,又舔又吸,用粗糙的舌頭來回卷著,一會就把那rutou侍弄的硬起來。 時玥和陸巡結(jié)婚很早,剛成年就嫁給了他,今年也還不到二十歲,明明是有活力的年紀(jì),卻要承受這些人間苦痛,整個人都壓抑的太久。 時玥灰藍(lán)色的眼眸濕潤了,臉頰微紅,眼神里既有糾結(jié)也有欲望,看上去特別誘人。 顧哲去吻時玥的薄唇,舌尖侵襲著那粉色的小嘴,吻得很深,攫取著甜美的津液,唇舌糾纏著,在時玥的口腔中攪拌著。吻了一會,顧哲用舌頭做出抽插的動作,在時玥的小嘴中進(jìn)進(jìn)出出,讓時玥產(chǎn)生了兩人正在交合的錯覺,下面硬了起來。 顧哲心里一喜,用粗糙的大手揉搓時玥的小yinjing,時玥哪里都長的精致漂亮,連yinjing都是粉色的,體毛稀少,干干凈凈的挺立著。顧哲用溫暖的手包著它,上下taonong著。 “唔……” 時玥眼神失焦,放棄了反抗,任由顧哲擺弄。自陸巡上次離開已經(jīng)有四個多月,他的身體確實(shí)寂寞太久了。由于粗心,他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懷有身孕,以至于陸巡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要當(dāng)爸爸了。 “在想什么?”顧哲輕聲問。 “在想……早點(diǎn)告訴陸巡我懷孕的事就好了,都怪我,太笨了,發(fā)現(xiàn)的太晚……”時玥哭了出來,眼睛和鼻頭都紅紅的,像只小鹿一樣,非常可愛。 “總是這樣沉湎往事你的身體會垮掉的,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堅強(qiáng)起來,答應(yīng)我好嗎?”顧哲的眼睛也有些潮濕,不再欺負(fù)他,給他把睡袍穿好,蓋好了被子。 這一夜顧哲從背后抱著時玥躺著,下身硬痛到無法入睡,不得不去沖了冷水澡,回來的時候時玥已經(jīng)睡得很安穩(wěn)。 顧哲借著月光,一只手臂支著頭,用目光描摹著時玥鼻梁的美好弧線,然后是形狀完7美的嘴唇,顧哲忍不住用指撫摸著那柔軟的唇瓣,摸上去像五月的初櫻。 睡夢中的時玥感受到唇上的觸感,無意識的薄唇輕啟,含住了顧哲的指尖。顧哲心中一驚,這是時玥第一次對他主動,雖然是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 時玥像小貓一樣含著顧哲的食指,用小舌輕柔的裹著,吸吮著,撓得顧哲心癢難耐,忍不住把中指也插入了時玥的小嘴中,二指并攏抽插著,勾出一些晶瑩的銀絲。 “嗚……”時玥的身體感受到了顧哲的Alpha信息素,開始有了生理反應(yīng),雖然不是熟悉的配偶的氣味,卻也能得到一些安慰。 “抱我……陸巡……”時玥在睡夢中呢喃著。 顧哲動作一滯,時玥把他當(dāng)成了亡夫陸巡。 時玥沒有等到擁抱有些失望,發(fā)出了嗚咽的不滿聲。 顧哲腦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繃斷了,就讓時玥把他當(dāng)作陸巡一次又如何,對時玥多少也是一種安慰。 顧哲動情的愛撫著時玥的身體,撫摸他隆起的肚子,懷孕四個月的身體看起來尤其性感,帶著一種母性的光輝,緊致的皮膚在月光下散發(fā)著一層白色的淡淡光暈。 “陸巡……快點(diǎn)……”時玥被摸的難耐,忍不住催促著。 顧哲心里很痛,用胳膊支撐著身體伏在時玥身上,生怕壓著他的肚子,身體嵌入他的兩腿之間,兩人的私密處接觸到了一起。 時玥孕期的身體本就敏感,和陸巡兩地分居缺少雨露的滋潤,經(jīng)顧哲的愛撫已濕得不像話,xue口又軟又熱,顧哲沒太費(fèi)力就頂了進(jìn)去,時玥的身體很緊張,進(jìn)去的時候刺激得他小腿都繃緊了。 “唔……好大……”時玥閉著眼睛呻吟著。 顧哲在軍隊中被稱為人氣最高的單身Alpha,身邊向來不缺仰慕他的男男女女,但都不像時玥這樣令他心動,不知是時玥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戰(zhàn)友遺孀的不倫感,亦或是他凸起的肚子,都深深吸引著顧哲,讓他淪陷,想狠狠疼愛他。 然而顧哲卻不得不收著力道,抽插的很克制,生怕頂?shù)剿城粌?nèi)的胎兒。男性O(shè)mega的生殖腔相當(dāng)于女性的zigong,懷孕期會膨大,里面充滿羊水,胎兒就位于羊水之中被保護(hù)著。生殖腔的觸感像一個外殼堅硬的大水球,顧哲的yinjing插在腸道里能清晰的感受到生殖腔的硬度,里面的羊水隨著cao弄有節(jié)奏的晃動,發(fā)出咣當(dāng)水聲。 “啊……啊哈……好舒服……” 經(jīng)過了顧哲溫柔的開拓,時玥的緊張感消除了,身體完全打開,開始體會到愉悅。 顧哲不敢說話,怕時玥聽出不是陸巡的聲音驚醒,只是沉默的律動著,時玥的身體很敏感,被插出不少水兒來,大腿根上滿是粘膩。 時玥舒服的樣子太迷人了,比起生理上的刺激,顧哲享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時玥肚子里明明懷著陸巡的孩子,此刻卻躺在他的身下情欲迷蒙,太刺激了。 “嗯……啊……啊……再用力點(diǎn)……” 時玥對顧哲緩慢的抽插有些欲求不滿,想要更強(qiáng)烈的刺激,然而顧哲卻怕傷到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大開大合的cao干。Alpha的yinjing是有yinjing骨的,很容易弄傷孕期的配偶。 顧哲右手一邊擼動著時玥的小yinjing,一邊cao著xue,雙重刺激加重了快感,不一會時玥被taonong到了了高潮,小yinjing射出一股jingye,帶著玫瑰花的香氣,時玥的信息素氣味正是玫瑰,怪不得家里有數(shù)不清的玫瑰花擺設(shè)。 顧哲非常喜歡,私心想把這朵小玫瑰據(jù)為己有。顧哲盡量讓自己快點(diǎn)射出來,好減少對胎兒的刺激,他隱忍的插了幾十下,射在了時玥粘膩的甬道里,時玥的后xue也被射到了高潮,涌出一股水兒來,沾濕了床單,高潮使xuerou抽搐包夾著顧哲的yinjing,顧哲爽到頭皮發(fā)麻。 時玥被高潮激得清醒過來,迷茫的看著顧哲,下意識的抓緊被子遮擋自己的裸體。 “你……我們……剛才做了什么?”時玥的身體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他明顯感覺到不對。 “對不起……可是你剛才好熱情,我一時把持不住……時玥,你別生我的氣好嗎?我真的喜歡你。”顧哲抱緊了時玥,任憑他掙扎。 時玥滿臉淚水,明明剛才春夢中的對象是陸巡,醒來卻發(fā)現(xiàn)顧哲在他床上,xue里甚至還含著顧哲的jingye。 時玥狠狠的咬在了顧哲的小臂上,顧哲沒有躲開,任由他尖利的小牙齒在自己手臂留下了一個環(huán)形的牙印,撫摸著他的柔軟卷發(fā),輕聲道:“解氣了嗎?要不要再咬一口。” 時玥平靜下來,肚子里的胎兒輕輕踢了一下,像在安慰他。 “我知道你一時還接受不了我,畢竟你被陸巡完全標(biāo)記過,適應(yīng)了他的信息素,但Omega再嫁的先例并非沒有,我愿意等你。”顧哲深情的說著。 時玥無聲的流著淚,微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五個多月后,時玥在帝國醫(yī)院產(chǎn)下了一個漂亮的男孩,有著像陸巡一樣的黑色頭發(fā)和眼眸,顧哲在他生產(chǎn)時一直陪伴在側(cè),盡了一個丈夫的職責(zé)。 “顧哲上尉……孩子很健康,只是眼睛和頭發(fā)的顏色……”醫(yī)生是顧哲的熟人,委婉的暗示他孩子的血統(tǒng)有問題。顧哲是棕發(fā)琥珀色眼睛,時玥是金發(fā)灰藍(lán)色眼睛,孩子不像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我知道,這是已故的陸巡中尉的孩子,也是我的繼子。”顧哲落落大方的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是我多心了,向你道歉。”醫(yī)生尷尬的說。 “沒關(guān)系。”顧哲微笑道。 三個月后,一個晴好的秋日午后,顧哲和時玥帶著孩子去郊外掃墓。時玥穿著白色毛衣和黑色褲子,外面披一件風(fēng)衣,顧哲穿了一身黑灰色修身西裝,兩個人看起來很般配。 “陸巡,我們來看你了,你當(dāng)爸爸了,我給孩子起名叫陸陽,太陽的陽,希望他能健康陽光的成長。”時玥的聲音里已沒有太多悲傷,清澈而輕快。 “陸巡中尉,我要向你道歉,我和時玥的事有些對不起你,如果你要怪,就全怪我吧,時玥是個好妻子,他直到現(xiàn)在都是愛你的。我會盡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zé)任,照顧時玥和孩子。”顧哲說完一番話,對著陸巡的照片鄭重的敬了個軍禮。 “起風(fēng)了,我們走吧。”顧哲給時玥懷里的寶寶掖了掖被子,攬著時玥的腰緩緩走出了墓園。 “時玥,嫁給我好嗎?”顧哲忽然停下了腳步,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個深藍(lán)色的絲絨盒子。 時玥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臉上寫著誠懇和篤定,沉默了一會,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的,顧哲。”時玥的臉上露出了明亮的笑容,“還有,一直想對你說,謝謝你。” (本故事完,謝謝,還有彩蛋:顧哲給時玥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