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受x冷淡無情的祭祀攻(完結(jié))
2013年五一賀文小短文 荷花池里有著魚兒在嬉戲,游來游去好不快活,對著怒放的荷花似乎也沒有多看的興趣,只是到處亂竄,活潑好動。 荷花池的中央有一座涼亭,一人身穿著純白金邊的祭司服,豐神俊秀,眉目間是淡淡的溫潤神情,雙眸是淡淡的藍色,清澈的如同純凈無云的天空。那人坐在亭里,似乎是看著池里的魚兒,又似在想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那人起身,離開涼亭,走過長長的用鵝卵石鋪的石子路,踩過用白玉砌的臺階,踩在臺階上的是一雙裸足,膚色非常之白,就如那人白皙的面容一樣,也是那樣靈透至極。 一少年走來,弓腰行禮:“大祭司,陛下請您過去。”態(tài)度虔誠恭敬,他是大祭司的隨從之一,平時卻很少待在大祭司的跟前。大祭司有很嚴(yán)重的潔癖,一向是不喜他人靠近,少年只能隔在七步之外的地方稟告一些事情。 對于少年的出現(xiàn)明顯的不悅,卻也沒有要責(zé)怪的意思,只是輕微的皺眉,輕啟唇:“嗯。”點頭示意聽到,便不再看少年而邁步進入那被裝飾的華麗的大殿。 少年年紀(jì)不小,但是那模樣卻似那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望著離去的身影,眼里一陣黯然。這座位于皇宮中的華麗宮殿,天下人無不知曉。 紅墻綠瓦,金碧輝煌,但是住在宮殿里的,只是那個人,一個終身出不得宮殿的人。 這是他的宮殿,一個囚禁他生生世世的宮殿。人人都知道,皇宮中有一座華麗的宮殿,卻不知道,那住著的是誰。 宮殿,稱為圣殿。 圣殿已有幾百年的歷史,比起皇宮的歷史卻是比不得;這天下的主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皇宮修改了又修改,唯獨這座華麗的圣殿屹立著,不曾被摧毀,不曾換過主人。 傳說,這圣殿里住著最接近神的人,那人美如天仙,法力無邊。誰都期待著能夠進入圣殿,一睹真面目。然而,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圣殿,那外殿有著層層的圣殿侍衛(wèi)團守著,就算再高超的殺手也闖不進來。 圣殿的主人,名為云溪,是少年崇拜愛慕的對象,然而他卻不會自不量力的企圖入駐大祭司云溪的心,因為他知道,云溪,誰也不能入駐他的心。 陛下是第幾次請大祭司過去了?少年已經(jīng)記不清,從他當(dāng)上見習(xí)祭司的時候,就一直知道,自己被祭司王派來伺候大祭司的時候起,他就一直在傳達陛下的旨意,可是大祭司卻絲毫不為所動,沒有出過宮殿一步。 今天,他答應(yīng)了。 為什么改變了呢?他不知道。 他是戈雅,只是一個實習(xí)祭司,再無其他。 戈雅回去稟告陛下,大祭司答應(yīng)見陛下了。 同樣輝煌的宮殿,相比圣殿卻多了份奢侈的味道。 龍榻上的男子,微笑著,聽到戈雅說云溪愿意見他不禁高興的賞賜了戈雅好些東西。 這個男子,是這天下的主人,然而他卻鐘情于一名男子,而那個男子,還是戈雅崇敬愛慕的大祭司。 揮手讓戈雅退下,等著云溪的到來。 圣殿里,凈身后的男子站立在被水霧朦朧了的琉璃鏡前,修長白皙的指尖劃過鏡面,留下清晰的痕跡,似乎,鏡里的人在猙獰著想要跳出來。 那是云溪嗎?云溪幾乎面癱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理好穿著,他要去見那位君王了。 不管過了多久,幾世的輪回,云溪都不會讓自己處于不利的地步。然而,對方卻一直步步緊逼,甚至不惜一切的代價改變兩人的命格。 皇帝在宏殿等候,那里是陛下最喜歡待的地方之一,如果可以,皇帝還想著直接去圣殿里找云溪。 這天下,皇帝不是最大的,大祭司也不是最厲害的,但是權(quán)利能讓人瘋狂,法力能讓掌權(quán)者都忌憚。 云溪被譽為神的使者,神諭,最接近神靈之人。 哪怕祭司王法力是最高的,也比不過云溪。 一路走來,前面引路的自然是戈雅,這是云溪第一次出圣殿,外面的樣子早已忘記,變得模糊不清。 前面是宏殿大門,護衛(wèi)們腰桿挺的筆直,對著穿著祭司法袍的云溪行注目禮。 進入內(nèi)殿,帷幕的后面龍榻上的男子便是皇帝陛下了。云溪行禮,低著頭,由著宮女帶著進入里面。 隨著云溪的走近,皇帝隱約的聽見叮鈴的鈴鐺聲,宮女拉開帷幕,云溪的樣子映入皇帝的眼中。 白皙的面容,銀白的眉斜飛入鬢,眼神淡漠的似乎沒有什么是他所在乎的,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 皇帝看著云溪來到跟前,不得感嘆,縱使皇帝見過不計其數(shù)的美人,卻也驚艷云溪的俊美。 “云溪,你終于肯見朕了。”皇帝站起身,移步來到低著頭的云溪面前。 云溪垂著眼簾,銀白的幾縷發(fā)絲服帖的垂在耳旁,一身紅色法袍襯得云溪那長至膝的銀發(fā)更似白雪。面對皇帝,沒有絲毫的表情,也沒有對天下之主的敬意與畏懼,那眼神毫無波瀾,眼前的皇帝仿佛不存在一般。 云溪沒有應(yīng)皇帝的話,皇帝拉著云溪往榻上帶,云溪沒有抗拒,任由皇帝拉著。 “你的發(fā)很美,像是白雪一樣。”絲滑的銀發(fā)握在手中,皇帝拿到唇邊親吻。 “陛下是醒悟了么。”云溪漠然的說道,伸手撫上皇帝那英俊的臉龐,眼里帶著嘲諷,他終于有了一絲情感,不再是冷漠的像是一個精致美麗的玩偶。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人,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多么的魔障。為什么就那么在意一個祭司呢?身為大祭司的云溪不解,他不在乎情愛,不在乎名利,他在乎的,只有蒼生,然而,蒼生卻不需要什么大祭司。世界總有它自己的法則,祭司不過是使者,除了能夠窺得天機,再無用處。然而窺得天機又如何?有些是無法改變的,哪怕你有多強大。 這世界,神明已無多大的用處,而神明亦是不管這世界如何。 云溪待在那圣殿中,已不知道有多少個輪回,前世的記憶如此的清晰,他對皇帝的模樣卻早已模糊不清,每世的輪回中,云溪都是很小就在圣殿中長大,老去,再生,成長,老去。一直,一直,在輪回著。 他的記憶里再無其他,終于,云溪他厭煩了這樣的輪回,他想要逃脫這樣的命運,渴望著遠離皇宮,遠離圣殿。 衣衫褪下,那銀白的發(fā)絲被挽起,濃重的喘息,讓云溪甚是反感。皇帝滿足的親吻著,一點點的讓云溪無法思考。 云溪看著yin靡的皇帝在自己身下喘息,修長的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不停要求著云溪用力深入,發(fā)絲散亂,眼神迷離,云溪毫無章法的挺動,腦海里閃過,前世的一幕幕。 皇帝的次次妥協(xié),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表白,做盡一切能讓他動容的事情。 只為了,能讓云溪記住他。想到此處,他想這就是窺伺天機所得的報應(yīng)吧?閃神之時,他被身下的人給推翻,對方瘋狂的親吻他的臉龐,不同于剛開始讓云溪主動進入皇帝的體內(nèi),而是霸道又無情的把云溪壓在身下侵犯! 用那后xue同樣可以狠狠的把這位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變成一個渴望情欲的凡人。 云溪失去了主導(dǎo)權(quán),難得的發(fā)出屈辱的呻吟。想要逃離,卻是無能為力。 皇帝把云溪弄得高潮迭起,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只能被迫的承受著巨大的歡愉。 在皇帝無情的吞噬下,云溪幾乎被快感沖擊的昏過去! “云溪,你自由了。”皇帝喘息著,與云溪深吻。云溪身上點點的亮光消失,皇帝笑的一臉滿足。 云溪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皇帝,赤著腳走下龍榻,卻是身子顫抖著,有些站不穩(wěn),他赤裸著身體,滿身yin亂痕跡很是惹眼,銀發(fā)散亂的黏在身上,撿起地上的外套胡亂的套上,打開門,門外仍然是站的筆直的侍衛(wèi),兩旁仍然是伺候的宮女。 風(fēng)吹的有些冷,赤腳踩在冰涼的地磚上,云溪卻感覺不到冷,邁步走向那長長的走廊。 是自由了,云溪卻沒有喜悅的感覺,轉(zhuǎn)身看著皇帝的那個方向。 風(fēng)不知是不是為了符合這情景,而吹的更大了。 云溪的身影慢慢的逐漸消失,那雪白的發(fā)絲,變幻成了無數(shù)的光點,隨風(fēng)飄散。 天空開始下起了雪,冷風(fēng)吹著。 皇帝靠在大大的柱子旁,看著云溪消失于風(fēng)中。 彎了彎嘴角,皇帝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淚意。 你終究是離開了,云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