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流nai流得衣服都濕透(產ru,蛋第一次通ru)
“嘔……” 吐空了胃里最后一點剩余,顧簡癱坐在馬桶邊,因為長時間未修剪而略微有些凌亂的黑發散落在蒼白的面頰上,四肢依舊修長清瘦,襯的鼓起的肚腹愈加怪異。 “呃啊……” 肚子里的胎兒似乎又掙動了一下,男人彎下腰捂著肚子,桃花眼泛著紅暈。窗外傳來陣陣蟬鳴,夏天又到了,每到這時候都是樂隊演出最密集的時段,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卻只能被拘禁在這間公寓里,沒有公寓主人的許可,連外出都不被允許。 公司對外稱他生病需要休養一年,這期間雖然不時的會在VCR中出鏡,個人微博也有專業的人幫忙運營,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網上還是漸漸有了一些謠言,有人說樂隊主唱和公司鬧翻被雪葬了,更有甚者,煞有介事的說他吸毒被拘留,現在正接受審判。 “不覺得他平時在臺上的sao勁特別像嗑藥磕high了嗎” “哎喲你別說,還真有那么點意思?!?/br> “聽說他以前可窮可窮了,鄉下出身的,好像父母很早離異都不管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名氣,可不得好好放縱一下?!?/br> 當晚顧簡早早地躺在了床上,雖然室內的自動中央空調早已把溫度調到了人體最舒適的水準,他卻還是感覺到冷,他明白這是雙向情感障礙發作的前兆——雖然安排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為了保證肚子里生命的健康,林琛禁止他服用任何治療藥物,于是他只有硬生生靠自己扛過。 手機傳來幾聲震動,是林琛的短信:今晚我有應酬,會晚點回來,有什么事情隨時打我電話。 迷迷糊糊地睡著后,顧簡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悠長黑冷的夢境:夢里過往的一切如走馬燈般閃爍,自己在鄉下簡陋的大路上被人扔石子,被同齡小孩罵沒爹沒娘的賤種,第一次為了奶奶的治療費出賣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帶著湊足的路費來到大城市被繁華花花世界所震撼,第一次懷著孕被輪jian而導致流產、第一次為了生計開始情色直播、第一次加入樂隊、被信任的視作大哥般的年長男人強暴,第一次雙向情感障礙發作時的無助和痛苦......無數個第一次堆疊起來,拼湊出他灰暗的人生底色,唯有音樂是那束黑暗中唯一的光,為了這份光,他出賣了所有能出賣的,甚至不惜要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只為了能夠繼續在這條路上走遠,不管這條路的盡頭等待他的將是什么。 夢中的他在黑暗中不斷下墜,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把他喚醒,醒來后發現冷汗已經浸透了睡衣,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雙腿間涌出。 ------------------------------------------------------------------------------------- 再次醒來的時候,目之所及只有醫院的墻壁和天花板,林琛披著衣服坐在床頭直勾勾地盯著他,雙眼中紅血絲若隱若現。這場景似乎有些熟悉。 “顧簡,”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孩子出生了?!?/br> 說完他指了指病床旁的小搖籃,里面,一個嬰兒正在安靜地沉睡,是個男孩。 出院后顧簡就被安排在林琛名下的一間郊外別墅休養,負責照顧他的是一名外籍傭人,據林琛說是花了高于市場價兩倍的錢從菲律賓請來的,服務期結束后就會回國,保證一點風聲都不會走漏。 身體恢復一些后,顧簡和樂隊成員視頻了一次,大家還像以前一樣說笑著,樂隊主唱注意到李奕星身旁多了一個青年——那是一位年輕的女孩,看衣著打扮像是大學生,清秀面容上是一雙含情的桃花眼。 王一航介紹說這是Sid, 李奕星的戀人。 顧簡笑了起來,sid是李奕星最喜歡的性手槍樂隊的貝斯手,年僅22歲死于吸毒過量。被這女孩用來給自己命名,還真是......他又看了一眼女孩,后者正注視著身旁的男友,年輕光潔的面龐上是掩飾不住的愛意。 “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到樂隊工作?” 某天晚上,顧簡在晚餐的時候鼓起勇氣問旁邊的林琛,男人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伸出手隔著襯衫在顧簡的rutou處不輕不重地擰了下。 “唔嗯...” 被觸碰的男人手中的餐具掉了下來,胸口那里已經暈開一片洇濕。 “顧大主唱的身體狀況好像不適合演出?!绷骤蛑o地說。 “可以的,”男人難堪地妄圖用餐巾遮掩,“演出的時候可以穿厚外套,里面也可以加內襯,不會看出來。” 這時嬰兒的哭聲響了起來,林琛冷哼一聲,起身去嬰兒房查看情況——自從孩子出生后,不論加班到多晚,林琛都會趕回這件別墅,在孩子睡醒時陪他玩,樣子同平時那眼高于頂的商業精英判若二人。 “還沒給他起名字,”他一手抱著孩子走回客廳,一手輕拍他的背部,“你說叫什么好?” 他這句話與其像是在問顧簡,不如更像是喃喃自語。 “和你一樣,我父母很早就分開了,”男人一邊哄孩子一邊說道,語氣平淡,“父親在外面一直有其他女人,母親氣不過很早便移民國外,我大半時間都和父親在一起...后來繼母和父親再婚后,又多了兩個弟妹,那女人嫌我礙眼,就把我送去了國外讀書?!?/br> 顧簡沉默地聽著,偌大的客廳除了男人的說話聲,便是嬰兒時斷時續的哭啼。 “當時年輕氣盛,不想以后費盡心機和那女人爭家產,靠祖上產業過日,便干脆自己創業,”林琛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指刮了刮懷中稚子柔嫩的臉,“結果沒想到竟然做成了,之前一直對我不冷不淡的父親也因此對我大為看好,揚言要把大半家業交予我,說到底人活一世,大多有注定要走的道路,無論是因為什么理由。” 話落之際他睨了顧簡一眼:“我明白樂隊對你的意義,之前我說過的話一直算數,等再過幾周,你就可以回歸了?!?/br> 他看著樂隊主唱桃花眼里亮起的光,哼笑一聲:“這孩子就叫林路吧?!?/br> ------------------------------------------------------------------------------------- 幾周后,在公司特意為顧簡回歸而舉辦的live house中,昔日的樂隊主唱穿著曾經的紅西裝再次站在了舞臺中央,臺下歡呼聲尖叫聲連綿成片。 演出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到最后顧簡的嗓音已經有些沙啞,然而眼神卻灼灼明亮,仿佛燃燒著不熄的火焰。 演出結束后,樂隊成員一定要拉著主唱去參加after party?!拔胰ヌ诵l生間,” 男人平素蒼白的臉帶著表演后的潮紅,仿佛有什么急事,丟下這句話后便匆匆向洗手間走去。 然而走進盥洗室后,卻發現有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早已等候在此。 “恭喜我們的顧主唱復出后首演成功,”林琛抬眉看著鏡中映出的身影,謔笑道,“身體可還吃得消?” 他一邊說一邊走近蒼白修長的男人:“還是這么瘦,根本看不出生過孩子,除了這里……”他伸出手碰了碰顧簡的胸口,滿意地聽到后者脫口而出一聲清冷卻勾人的呻吟。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顧簡立刻有些慌張地掙扎起來:“不要、有、有人在外面……” “那我們更要速戰速決了?!薄×骤≌f罷,有些粗暴地扯開顧簡胸前的西裝外套、內襯,一雙微微鼓脹的雙乳露了出來,乳尖上掛著幾滴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奶香。 將男人推拒掙動的雙手按在頭頂,林琛俯下身一口咬住了一邊深紅色挺翹的乳首,大力吮吸起來,濃郁的奶香彌漫在齒間。 “嗯、嗯啊!別碰那里……求你,我一會兒還要去外面見人……你放開我……” 喉間溢出嗚咽,眼底染著濕意,顧簡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這種樣子還想見人?” 林琛冷笑道,“聞不到自己身上的sao味么?一會兒在人群里流奶流得衣服都濕透了被人看見怎么辦?還是你就是這么打算的,恨不得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你身上……果真天生sao浪。” 說罷又埋低頭,張口復又把散發著乳香的奶頭含在口中,舌尖急急掃動幾下,喉結滑動兩次,隨后用力一吸,帶著馥郁甜香的乳汁就這么被吮進了嘴里,顧簡拼命咬唇將呻吟吞進喉中,整個人抖得如同風中的篩子。 抬頭看了看,只見男人那雙桃花眼中黑瞳渙散無神,幾縷微卷的黑發落魄地貼在汗濕蒼白的臉上,下唇隱隱帶著絲刺目的鮮紅,下體因為乳尖的快感已經勃起了,將手伸進褲子里一摸,發現內褲早就被涌出的yin水浸濕。 敲門聲停止了,大概是嫌等待的時間太長,門外的人已經離開。林琛嘴角帶著笑意,看著狼狽不堪的樂隊主唱:“你是準備這樣子出去嗎?” 對方嗚咽著搖頭。 “想讓我幫你?” 男人好整以暇地說道,看到對方緩緩點頭,嗤笑一聲,“求人的話,得帶點誠意吧?!?/br> 顧簡咬了咬唇,他知道,此時此刻如果不說點林琛想聽的,自己一時半會別想走出洗手間,“麻煩你……琛少爺……我是sao貨……嗯……sao貨想要你,狠狠地插進來……” “那就如你所愿?!薄×骤逢犞鞒獕涸谙词峙_上,褪下褲子,青筋盤踞的roubang插入了身下人早已流水不止的花xue。 一時間呻吟聲、衣料摩擦聲、水聲、rou體碰撞聲混雜在一起回響在盥洗室內。射出最后一滴精華后,林琛趴在了顧簡的背上,把玩著對方微微卷曲的黑發。 “你不是每次做完都吃避孕藥的嗎?為什么還會懷孕?!?/br> “我之前……流產過,那次醫生說我之后恐怕很難再懷孕了,所以并不是每次都吃?!?/br> “哈……這樣?!绷骤“l出一聲悶笑,“真是個婊子?!?/br> 他像以前那般隨口說道,然而這次,語氣中卻并無輕蔑侮辱之意。 “做婊子也可以,不過既然孩子都生了,以后你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婊子。” TBC 介于之前有讀者說更新字數太少,這次作者特意多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大家多多留言收藏投票哦~~~ 彩蛋是我們的顧主唱第一次通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