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做我的mu狗 塞道具束縛放置play,蛋依舊是古代平
本章彩蛋依舊是接上章古代平行世界 Ming House表面上是一間不起眼的酒吧,實則是眾多樂隊演出后聚會休閑場所。顧簡他們一行人推開門后,喧鬧的空氣瞬間安靜了,為首的樂隊主唱面對齊刷刷的目光依舊是一臉漠然,略微低了低頭就往里走,不料半路卻被人擋在了身前。 “呦~瞧瞧這是誰來了,”開口的女子是一支小有名氣的地下樂隊“青春泉”的貝斯手,長相嫵媚,一頭燙成大波浪的卷發披散在肩頭,“沒想到我們顧大主唱出名后還會來這里與民同樂,來~讓我代表我們樂隊敬你一杯。” “謝謝,”顧簡的語氣客氣而疏離,接過一旁酒保遞過來的雞尾酒放在嘴邊抿了一口——八年前自己被之前所在樂隊的主唱張鵬灌醉并強暴后(見第八章彩蛋),他就再也沒有在公開場合喝過酒——卻聽有人語帶不懈地嘲諷道:“你這喝了跟沒喝似的,沒看人家女孩子都干了嗎?長得女里女氣的,行為也跟個娘們一樣。” 說話的是一位穿皮夾克的男子,顧簡對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只記得是某個樂隊的鼓手。他患有雙向情感障礙,本就不喜社交,在抱團嚴重的音樂圈也因此沒少受人排擠,以往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李奕星出面回嗆,然而自從排練室那次后,倆人的關系就因此降至冰點,哪怕顧簡連夜創作一首專門獻給對方的歌曲,并在決賽演唱后,也并沒有任何改善的跡象。 “怎么不說話了?”主唱的沉默讓男人愈發放肆,“你這次的冠軍該不會也是賣屁股得來的吧?長得妖了吧唧的,圈內應該不少大佬好你這口。” “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兒!” 面對對方不懷好意的輕佻笑容,一向以好脾氣著稱的鼓手王一航也看不下去了,“再編排簡哥小心我揍你!” “一航,算了。” 蒼白清瘦的男人微微搖了搖頭,放下酒杯徑直走向里面預留的卡座,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單,對隨后落座的樂隊成員說道,“大家這次演出辛苦了,想吃什么隨意點,我買單。” 等上菜的時候,顧簡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著,略微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定定地看著細長的女士香煙在指間明滅。隨著樂隊出圈,公司為了將熱度變現火速安排了一系列緊密的商演、巡回演出,留給創作的時間所剩無幾。他并不在乎那些有的沒的的嘲諷,然而隨著滾滾名利而來的枷鎖,和貝斯手間不復如初的關系,這一切都讓他一時難以招架,精神狀態也愈發不穩。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顧簡劃開一看,是林琛秘書發來的短信,提醒自己下周二和精神科醫生有預約。苦笑一聲,樂隊主唱感嘆這服務還真是貼心到家。 平心而論,即使兩人存在著rou體上這一層關系,林琛也絕對算是他生命中的貴人。樂隊參加節目出名后,雖然后續活動有些超負荷,但經濟收入上的大幅提升也很大程度上改善了所有成員的生活。他已經找好了房子,馬上就要從現在住的偏遠破舊的筒子樓搬到靠近市中心的連鎖公寓,那里不僅生活便利,隔音效果也更好,更加方便他進行創作。 他活了三十四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生活會變成如今這般,縱然華美的高樓下是深不見底的污濁,那也是從前的那個孤苦無依的陰郁青年從來不敢奢望的幻夢。 又過了幾天,某天演出結束,林琛照例把顧簡叫到了自己的公寓。一番云雨過后,平素一向沉默的主唱突然開口道:“琛少爺,” 清冷的聲音里透著性事過后特有的沙啞,帶著一絲微妙的不易察覺的引誘感,“以后可以請公司稍微減少點樂隊的商業活動嗎,我想花一些時間在新專輯的籌備上。” 男人聽后嗤笑一聲,冷冷道:“公司前期為樂隊投入的錢還沒回本,你倒是敢和我談條件了?” 他看著對方在臥室昏暗燈光下更顯迷離的桃花眼,眼角還殘留著剛才被強制高潮后流下的淚痕,真是天生下賤,林琛輕蔑地想,然后與此同時內心又泛起癢意。在兩種矛盾交織的情緒牽扯下,他不由自主地握住對方的消瘦的下頜,手指粗暴地碾壓過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做我的母狗,我就答應你,如何?” 顧簡愣了片刻,緩緩開口道,聲音有些艱澀:“我現在,不就是琛少爺的……母狗嗎?” 說完最后兩個字后,他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即使自尊已經在這么多年的流離中被磨損得所剩無幾,僅剩的那點被完全踐踏的感覺依然不好受。 林琛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走到床頭柜拿出一副手銬和一枚跳蛋,折返回來,將床上男人的雙手背在身后拷住。手指插入對方還依舊濕潤的xue口擴張了幾下,緊接著便把跳蛋塞了進去。 “不要……” 被束縛的蒼白男人似乎對侵入身體的跳蛋十分抗拒,林琛制住了身下人的掙扎,打開了手中的遙控開關。 嗡嗡的震動聲響了起來,顧簡狹長的桃花眼瞬間睜大,被拷在身后的雙手大力掙動著,一波又一波快感潮水般從身下涌起,嘴巴也被林琛用領帶粗暴地勒住,在腦后緊緊打了一個結。 “我出去辦些事,” 林琛看著床上不斷掙扎扭動的男人,嘴角牽出一抹惡毒的微笑,“在主人回來前,你就好好享受吧,母狗。” 關門的聲音傳來,室內的空氣仿佛一下變得安靜,跳蛋的嗡鳴聲變得更加清晰。全身赤裸的樂隊主唱被玩弄得殷紅充血的嘴唇咬著深色的領帶,壓抑的呻吟不斷傳出,微卷的黑發被汗水濕透,貼在蒼白中透著潮紅的面頰上,顯得格外yin蕩情色。 “嗯...唔...嗯嗯...” 臥室的角落有面一人高的穿衣鏡,顧簡掙動中余光瞥見鏡中自己的身影,冷白瘦削的身體上含殘留著不久前性事中被蹂躪的紅痕,雙手被反銬在身后,唇間束縛的領帶被唾液浸濕,臀上能清晰地看見男人的巴掌印,前端性器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身下的花xue也不斷吐著yin水。 真的是宛如母狗一樣下賤。 樂隊主唱扭過頭去,一滴淚水從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中流下,淹沒在鬢角柔軟微卷的黑發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