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直播間里的sao貨竟是livehouse樂隊主唱(炮灰攻出場,春夢意yin,蛋初夜
李奕星推開排練室的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顧簡那張蒼白瘦削的臉,對于男人來說略細的眉毛狠狠皺著。 “對不起對不起,路上來的時候有點堵車,遲到了十分鐘。” 李奕星對顧簡的脾氣早就摸清了,在他發火前趕緊準備好說辭,連連道歉-------作為最早加入樂隊的成員,李奕星早就習慣了顧簡對于樂隊一切事物的完美主義,樂隊就是我的命,顧簡不止一次對他說過這句話。 他簡單和其他成員打了個招呼,一邊調試著吉他弦,一邊偷偷睨視著樂隊主唱-------那個男人正和鼓手側頭說著什么,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淡淡的青筋若隱若現,嶙峋的鎖骨在V領黑色寬大罩衫下半露不露,李奕星突然想到他十年前和顧簡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下著雨的傍晚,青年裹著黑色羽絨服在麥當勞喝著一杯廉價咖啡,一雙深邃的眼睛透過被雨水浸濕的碎發看向他,連眼神也帶著淡淡的潮濕,冷冰冰,無法捉摸。當時李奕星第一反應就是這人也和自己一樣,是個紈绔子弟,不好好上學,和家里鬧別扭出來玩票做樂隊,直到后來熟悉了以后才發現顧簡的生活相當拮據,不同于樂隊其他成員,顧簡并沒有正式的工作,樂隊似乎就是他的唯一。李奕星曾經問過他如何應付生活上的開支,對方頭也沒抬地回答說自己業余在輔導機構教學生英語,李奕星本人對這個說法半信半疑,直到某天,演出結束后,顧簡讓他們先走,李奕星半途突然尿急去了趟廁所,出來后便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從眼前開過,而副駕駛上的那個人,盡管只有一個蒼白的側顏剪影,李奕星卻認出了自家樂隊的主唱。 那天過后的第二天,樂隊排練的時候顧簡少見的遲到了,不僅如此,李奕星敏銳的發現對方身上的不對勁,泛紅的眼角,脖頸后蒼白皮膚隱蔽處的吻痕,冷白瘦削的手腕上有什么被捆綁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推論——李奕星的內心仿佛一面平靜的湖面被石頭砸中泛起了漣漪,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以前他仗著自己年齡最小,總是會和顧簡發生爭吵,耽誤排練進度,自那以后卻好像變了一個人,用鼓手王一航的話來說,就是“突然從藏獒變成了金毛”。白天的李奕星兢兢業業的排練,扮演者顧簡口中的“好弟弟”,晚上則會頻繁的被那個夢所折磨——夢中的顧簡反綁著手被他壓在排練室的鋼琴上,他嘴里一邊喃喃干死你個sao婊子,一邊從脖子后面的那塊皮膚起,一直沿著突出的脊椎骨狠狠吻著,在蒼白的皮膚上留下醒目的紅痕,身下之人受不住刺激仰起修長的脖頸,仿佛垂死的天鵝。 ------------------------------------------------------------------------------------------------------- 林琛今晚下班后并沒有回家,而是驅車前往一家叫做“Silver Exge"的酒吧——那是這個城市最熱門的夜生活地點,幾乎每一家稍微叫得上名字的樂隊都會不定期在這里舉行live演出。他旗下的公司最近正在考慮簽約幾支樂隊來拓展業務版圖,林琛在留學的時候也曾經是livehouse的常駐觀眾,這次他決定親自去充當一回星探。 酒吧老板和林琛是老熟人,早就為他留好了位置,他坐下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很久了,氣氛愈發變得熱烈。這場的樂隊曲風頗具后現代朋克風格,合成器、鼓、貝斯和吉他組合彈奏的旋律冰冷中透著一絲癲狂,林琛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冷眼觀察著——臺上的主唱身形高挑清瘦,一身長到大腿根部的黑色V領罩衫穿在他身上顯得空空蕩蕩,他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堪堪遮住腿根的齊逼小短褲,一條又長又直又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在酒吧曖昧的燈光下晃得耀眼。唱到一半,主唱突然俯下身,削薄的唇噙著笑沖臺下的觀眾伸出手,酒吧里頓時回蕩著姑娘們的尖叫。 如今的樂隊都這么sao了么,跟站街攬客的婊子似的——林琛不屑地冷笑,突然嘴角的笑容僵住了——臺上的旋轉燈照到了主唱的臉上,將清俊的五官照的分明,林琛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般愣了片刻,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這分明是昨天在他的命令下自己把自己cao到高潮的那個賤貨,竟然以這種方式,在現實中碰面了。林琛的目光死死盯著臺上的那個人,片刻后拿起手機,給通訊錄里的某個調查公司聯系人發了條短信。 第二天,兼職著情色主播的樂隊主唱的資料便被擺在了林琛的案頭:顧簡,今年34歲,戶口所在地鄰市下轄某縣鎮,5歲父母離異后各自成家,本人由奶奶撫養長大,17歲的時候奶奶去世,19歲前往本市上大學,大三輟學。之后短暫做過幾份工作,疑似被多人包養,有墮胎史。現主職為藍野樂隊主唱兼經理人,副業為某海外平臺情色主播。 林琛快速掃過資料上的文字,短短幾行包含的信息量卻十分巨大,林琛握著資料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潔白嶄新的A4紙出現了深深的印痕。 “周秘書,”林琛撥通了秘書專線,聲音沉郁,“告訴市場部,這次的樂隊,我已經有人選了。” TBC 文中出現的李奕星是炮灰攻,唯一的作用就是以后推進劇情。彩蛋是當年青澀的小簡的第一次